《八零穿书之疯逼流氓缠着我》丹青素洛

12、鱼丸粗面

　　那天在顾野家做饭后，安年就在想，她能不能用油焖笋赚一笔钱呢！到时候借用顾野的厨房，她给使用费。
　　这个季节大家都在火急火燎的种植菜，他们这边入冬时间慢，最后的冬菜还能再收一波。
　　顾野是真的厉害，前面他把放牛的活计给了安年。这不又找到好差事了，看谷场的。每天就是看着谷子别被鸟儿吃了，随时翻动谷子晒起来。
　　安年汗颜，她之前把顾野给的活计弄丢后还没知会一声顾野。所以，她受苦是应该的。
　　顾野就在谷场的仓库里放了一把躺椅，他就懒散的躺在上面，脸上盖着草帽，悠闲的晒太阳。
　　安年走过去蹲在顾野的身旁： “顾野，我和你商量个事。”
　　顾野胳膊抬起枕在头下，懒散低哑的声音从帽子底下传来：“什么事？”
　　“我想借一下你家的厨房。”
　　顾野想了想：“也对，你嫁过来就要操持家务，早点熟悉一下比较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嫁人就是为了给你做家务吗？
　　安年想到自己有求于人，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
　　“晚上收拾点好菜。”顾野
　　“吃屁吧，你家自留地里连根草都没有。”安年忿忿，想到这就来气，这个时代吃喝嚼用都是地里来的。
　　顾野不上工也不种地，天天喝西北风长大的吗？就他这处世态度，只要眼睛不瘸的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晚上我想办法去弄菜。”顾野想到自己的地，也有些不好意思。为何大家都说他是二流子啊，就是他家地里没东西啊！
　　现在的人家嫁女儿都得看看家里的粮仓，在看看自留地的出物，看看起了几间房。之后才算彩礼多少，给几样货。
　　顾野到好，前面的那几样没一个达到的。粮食就一个袋子，自留地没东西，房间就三间，还破破烂烂的。
　　安年扶额，要不是顾野坑到了原主提前给他备好了媳妇，他这条件狗都不搭理他。
　　“我地已经翻好了，你要种些什么？我去找菜苗子。”顾野说道。
　　“还能种什么？你找快点。这季节四季豆是种不了，也晒不了菜干。”安年想着，晒点四季豆的菜干冬天泡发爆炒也好吃。
　　“到时候去别人家摘点就行。”
　　“说得轻巧，谁能给摘那么多。\"安年白了一眼顾野，现在人口多点的人家，自留地里的菜自家都不够。
　　不过： “要是能找到的话，拔点莴笋晒菜干也不错。还有萝卜晒点，到时候在种点冬萝卜。老南瓜也要存几个，可惜你家一样都没有。”安年又白了一眼顾野。
　　顾野悻悻的摸摸鼻子，躲开安年不满的眼神。
　　“还有笋干，下午我俩一起再去拔一些。”安年说道，冬天吃笋子炖鸡。
　　“既然都要晒菜干了，你找点黄瓜，豇豆我们做腌菜。”时间太紧张了，这些有些人家老早开始准备。
　　“地里要种什么？”顾野小声询问。这个样子的安年气场很足，有些吓人，连混混老大都怕了。
　　果然安年又白了一眼他：“种土豆，白菜，白菜花，还有葱。苗挑长大些的，还有活力旺盛的。”安年嘱咐道。
　　竹笋明天早上去找吧！早上发出来的多。
　　不知不觉间，安年竟然为顾野操心想了这么多，都怪顾野一副想当然的样子。
　　下午的活计忙完，安年就是一副死人样。她吃不了苦啊，谁来救救她吧！
　　晚上顾野就把苗子都背回家了，安年说的那几样都有，两人决定明早在种上。
　　“那吃饭吧！”顾野说道。
　　“吃什么呀！”安年有气无力，刚下工就被顾野提溜回来了。
　　“鱼。”
　　“鱼？你哪来的？鱼塘是大队里的，可不能捕捞。”
　　“别人给的。”顾野含糊说法。
　　“你想怎么吃？”安年看是鲈鱼，腥味有些重。
　　“都可以。”
　　“那我们吃鱼丸吧！明天上午就不去上工了，把地种上。”安年计划好了，适当休息一下。
　　可好像给鱼去腥的东西没有，安年费劲的巴拉出来一小瓶酒。安年皱眉，她还要去家里摘点菜，可是好麻烦啊，她还要收拾鱼。
　　安年看见余光中的顾野：“你去我家的地里拔几颗蒜姜，到时候冬天姜蒜也要备一点，东西需要的还多呢！还有小青菜也拔几颗，香菜也要。”越想冬天需要的东西就越多。
　　安年摇摇头，不能在想了，反正一口气吃不成胖子。
　　吃鱼丸的话，可以在做油煎鱼豆腐，在炒个青菜，做个凉拌菜。安年把自己要的东西都给顾野说清楚：“清楚了就去吧！”
　　顾野点头，去了安年家。
　　安年转头看着盆里的鱼，晚起袖子，她要开始战斗了。

　　另一边顾野到安年家后，就看见菜园子里的安妈和安年的大嫂。安妈看见顾野后有些无措，她拍打自己的衣摆。
　　余光看见正东张西望的儿媳妇，她放下脸。低声让儿媳妇回屋去，谁知道这个杀神等会要说什么！要是儿媳妇听见了学回娘家，安年还做不做人。
　　“妈，我。”
　　“我什么，拿着篮子赶紧回去。”安妈厉声呵斥。
　　等儿媳妇走了，这才招呼顾野。“小顾来啦！有什么事吗？”
　　“嗯，需要拔些菜。”
　　“你尽管拔，你家地里菜不够我是知道的。”那不是不够，是没有。
　　“还有，安年今晚在我家吃饭。”顾野说。
　　安妈愣了一下，问道：“你家都有谁啊？晚上早点回来。”安妈生怕顾野带些流氓糟蹋了她的姑娘，可她又无能为力。
　　顾野怪异的撇了一眼安妈：“就我一个，别人送的鱼。”顾野出来时就给安妈提了一条鱼，人情方面他向来做的不错。
　　安妈不想要，顾野硬塞给安妈。顾野能不知道安妈在想什么吗？不过是不想要你的东西，就可以和你划分开来，但是这两年的拉扯是那么好隔开的吗？
　　你们安家不管怎么算都是欠我的。
　　安妈拿着鱼无措的回了厨房，儿媳妇看见鱼倒是一脸惊喜。
　　晚上一家人都对着鱼大快朵颐，看着家人对鱼的喜欢。安妈的心稍微好受些了，至少她为其他的孩子创造了好生活。
　　唉，都是造孽啊。

　　顾野拿着菜回家，路上他想安年应该准备好做菜了，他要赶回去烧火。
　　“啊――”
　　顾野一进门就听见安年的惊叫声，在看安年好似在原地跳舞。
　　那鱼又滑蹦哒的又厉害，自从安年把鱼从桶里拿出来后，这里就是鱼的天下。
　　安年抓鱼，鱼用力蹦哒走。引发安年的惊呼，不少次鱼直接蹦哒到安年的身上，吓得安年满地乱窜。等鱼不在蹦哒，安年在绕到鱼的身后，妄想抓住鱼。
　　鱼受惊，分泌出粘液滑不溜秋，更难抓。
　　鱼再次蹦哒走，这就是一人一鱼在房间里的状况，谁也奈何不了谁。
　　安年听见声响回头就见顾野面无表情站在门口，她不好意思的道：“鱼太厉害了。”
　　顾野大步向前，一把抓住鱼，手起刀落鱼就被拍晕了。
　　好厉害，安年不由自主的吞咽。
　　“怎么收拾。”
　　“去内脏，烫一下鱼皮，把鱼皮扒掉。”安年探出小脑袋，看着顾野，用手指划。
　　“之后呢？”
　　“用刀拍成肉泥。”安年说道。
　　“你做你的事情，我来收拾鱼。”小废物一个，能操持好家里的大小事吗！
　　安年一听，立刻手忙脚乱的摘青菜。一想鱼又放下菜，泡点葱姜水。分三次往鱼肉里倒了酒，葱姜水，去腥。
　　之后是顾野的搅打上劲，看着顾野肌肉涨起的胳膊。安年有些羞涩，赶忙转过头。
　　这打人一定很疼。
　　大锅烧水，等烧好水。安年想拿过盆，却被顾野阻止了：“你说是怎么做的？我们一起快一点。”
　　“用虎口挤出来，在用勺子挖出放到滚水里。”安年边说边示范。
　　等有半锅的鱼丸时，安年让顾野停下，剩下的鱼泥用来煎鱼饼。她在锅里放了把小青菜，调味就盖上了盖子。
　　起锅烧油，把鱼肉倒下去，慢慢压成半指厚的饼。很快鱼香味溢出，安年趁热把饼切块。
　　米饭她之前就开始蒸了，把煮熟的红薯压成泥和米饭同蒸。在炒个青菜，就好了。
　　顾野趁着安年手底下忙活，偷吃了一块鱼饼，在安年看过来时，恬不知耻的还拿了一块示意安年吃。
　　安年别过脸躲开，他就追过来。看安年也吃过了，顾野就心安理得的开始偷吃。
　　安年叹气，怎么这么小孩子气。和平时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符合。
　　“上菜，都端过去。”安年说道，她走在后面端着两人的饭。
　　正想绕过顾野，先把桌子放好。就见顾野两手都是菜，长腿一伸，勾住桌角，一下子甩了过来。
　　安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先喝汤。”安年给顾野舀了碗鱼丸汤，示意他先喝汤。
　　安年喝口汤，好喝。真不愧是她，终于有种以前的幸福了，鱼丸也是Q弹。
　　鱼饼周围焦黄，比起鱼丸更是有份韧劲。
　　顾野很给面子，除了青菜剩下的一扫而光。安年无奈的戳着青菜：“多吃青菜，对身体好。”
　　“我身体够好了，你不是知道吗？”说着，顾野暧昧的看了眼安年。
　　这个流氓：“多吃青菜能长帅哦。”
　　“你哄小孩呢？”虽说如此，顾野还是给面子吃了几朵。
　　吃完饭，安年闭口不提要洗锅。
　　顾野更过分，刚吃完饭就在他的床上躺下。身高腿长，他的小腿以下伸出了床。
　　安年稍微消食后，就对顾野说要回家。
　　顾野听后翻身侧躺：“别回了，今晚就住我家。”胳膊支着头，懒散的看着安年。
　　“想的美，你说我是相信你呢？还是相信你呢？”安年腹诽，流氓。留在这被你非礼吗？然后就被非礼了。
　　“我保证我不会做什么。”
　　“我可保证不了我会做什么？”安年口胡。
　　顾野来兴趣了，以前他的小媳妇突然口出黄言，可是狠狠地吓到他了。“你会对我做什么？”顾野贱兮兮的坏笑。
　　真是少见，顾野这样一笑。痞子感更重，坏男人的感觉啊！
　　安年深吸一口气，怪不得有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会对你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安年低头整理衣服。
　　“是吗？那来吧！”
　　好不要脸，安年无语抬头，就见顾野挂着惑人的笑意，衣领突然大敞，隐约可见麦色的胸膛。
　　安年一下子耳尖烧红。
　　“够了，快起来，送我回去。”这种费工夫的饭浪费了太多时间，外面是漆黑一片。要是没有手电筒的话，估计要一路滚回家。
　　“我不要。”顾野说道，耍赖一样趴在床上，拿枕头盖住自己的头。
　　“快点。”安年爬上床，想扯开顾野的枕头。
　　突然顾野一个翻身，拽住安年一扯。安年就一下子躺在床上，顾野撑着胳膊自上而下的看着安年，唇边的笑意若有若无。
　　安年心里一下子警铃大震，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我要回家了，你快走开。”义正言辞，尾端轻颤的调子透露出安年有些惶恐害怕。
　　“不行，除非。”顾野分毫不让，安年根本掰不开他的胳膊。
　　“除非什么？”来了，流氓话语。
　　“除非你给我一点好处。”
　　“哼。”安年别过头，想的美。
　　可是顾野也不说别的，就这么看着安年。安年首先败下阵来，她受不了了，这么狭小的空间，两人的气息都交融在一起，而且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很烫。
　　再说，这样下去，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吧！
　　安年鼓起勇气，看她的，不就一点好处吗？多点，她也给的起。
　　安年抬头正想亲向顾野的脸，顾野却躲开了。安年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她已经羞得手指微颤。
　　顾野还是就那样慢慢低头靠近安年，这么慢，安年都快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了。
　　她再次鼓起勇气，抬头亲顾野，顾野再次抬头躲开了。三次后，安年也有些来气，矫情的男人，她抬手揽着顾野的肩，强制的靠近他，不许躲开。
　　却在亲到人的那一刻，被反压。
　　安年被压在床铺上，狠狠的亲了下去。她轻轻的哼唧，传来的却是沉闷的粗 喘。
　　她揽着顾野的手，不由的伸进顾野的发丝，拽着他。

　　回家的路上，安年不理会顾野，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
　　生气。
　　顾野倒是心情很好的在安年身后，他腿长不用费力就能跟上安年，手里的手电筒始终照亮安年前面的路。
　　安年到家，打开门就要进去。却被顾野拦住了，顾野撑在她的背后，靠近她的耳垂：“不请我进去？”
　　“滚吧，你。”安年说完，甩上门。
　　顾野也不气，悠闲的哼着歌回去了。
　　安年羞愤的进家门后，看见安妈在等她。“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做什么？”安妈急切的问道。
　　安年转头看向安妈，安妈一瞬间就看见了安年红肿的嘴唇，她一下子就清楚发生了什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安妈几乎是夺门而出，她两手攥紧，语气慌乱的飞速离开了。
　　什么啊？她还没回答呢！安年对这一家人算是了解了。明天还有活，早点睡吧！
　　嘴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