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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免费女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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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换了身衣服下了楼,就被陆九燃指挥着去做早餐去了。
餐桌是长方形的,陆九燃坐在主位,陶夭夭选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
[他的对面]
可吃着吃着陶夭夭不自在起来,泥马的,这头都不能抬了,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陆九燃,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哎,没办法,陶夭夭全程埋头吃饭。
陆九燃嫌弃地看着对面的女人,一点餐桌礼仪都没有,一直埋头吃,真像头,只知道埋头啃食的猪。
陶夭夭如果知道陆九燃这么评价她,估计得把碗直接扣他头上,泥马的餐桌礼仪。
别墅是高大上,但估计住人的时间不多,又可能这段时间没人打扫,布满了薄薄的一层灰,人质陶夭夭正被安排处理这层灰。
她从一楼开始打扫,本想马虎了事,可沙发上坐着个瘟神,这也不能在老虎嘴上拔毛呀,老老实实地擦,可老实的后果就是,已经擦了快一上午了,连个一楼却没擦完。
直了直弯疼的腰,白了一眼正在工作的陆九燃。
陶夭夭转身去了水池,郁闷地把抹布重重地扔进水池,结果却让自己更郁闷了。
[操!连个抹布都欺负自己]
抹了抹被溅了一脸脏水的脸,陶夭夭又认命地去搞卫生了。
陶夭夭一边擦着手中这个精美的花瓶,一边没安好心的想
[如果我把这玩意打碎了,他会损失多少?]
[哈哈哈,当然损失越大越好,反正我就一人质,你也不敢报警抓我!]
想着想着不禁乐了。
把花瓶悄悄往台子外移了移,就在要松手时,传来陆九燃凉凉地警告声
:“如果你敢打碎一样东西,我就会敲断你一根手指。”
吓得手中花碎差点掉了下去,慌忙地弯腰抱住,然后长嘘了口
[妈呀,好险!]
[还好接住了,要不就少根手指了。]
[草泥马!这丑男人背后长眼了吧。]
接下来是擦窗户,下面的好擦,上面的有些难,从工具房找来工具,是个可伸缩的拖把,估计这玩意应该是用来擦窗户的。
陶夭夭拿着这个拖把,挥汗如雨的在使劲地擦窗户,安全沉浸在其中。
陆九燃从文件中一抬头,就看见那个正在擦窗户的女人,她擦了个什么玩意儿,窗户越擦越脏。
哎,该死的强迫症!实在看不过眼了,走了过去,没好气地道
:“窗户惹你啦?”
陶夭夭正全神贯注的擦着玻璃,没想后面一句人声,吓得一个转身。
陶夭夭懵了,随后没忍住,噗的一声,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弯着腰,抱着肚子笑得那叫一个高兴。
只见,陆九燃脸上和胸前全是黑印。
陆九燃强忍住掐死这女人的想法。
[这傻女人不知道把拖把拿下来再转身吗?这可倒好,脸上,身上全被她弄脏了,而且他穿的还是白T恤]
陶夭夭笑着笑着,莫名觉得身上有点发凉,抬起头看见陆九燃正阴森森望着自己,吓得连忙结巴地解释
:“哎,不是不是,陆九燃,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不怪我,这完全怪你,谁让你在后面突然说,说话的呀,我,我被吓了,就,就这样了。”
说完还不忘无辜的眨了眨眼
陆九燃忍了忍,威胁地道
:“今天中饭之前必须给我把窗户擦干净,再这样擦,你中饭就别吃了!”
由于玻璃没擦干净,悲催的陶夭夭,悲催的煮完了饭却悲催的没饭吃。
此刻,陆九燃坐在餐桌上,吃着陶夭夭煮的三菜一汤。
饭菜很可口,心情很美丽
眼前没坐着碍眼的人,吃的就是爽
陶夭夭站在一旁,看着陆九然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心里愤恨地想
[陆九燃,你丫的大变态,竟然让我在旁边看着你吃饭!你吃吃吃,你怎么不把碗都塞嘴里去!]
去厨房洗碗的时候,陶头头偷偷摸摸,狼吞虎咽的扒了几口饭菜,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
[陆九燃,你丫的,要是本仙女被噎死了,做鬼都饶不了你,每当你吃饭,我就在旁边看着你。]
这么想着,脑海自动模拟出那种画面,想想,身体一阵鸡皮疙瘩。
下午继续,泥马的陆九燃大变态,地板让她用抹布擦,还这里指指,那边点点,搞着自己就像个在地上转的人形陀螺。
不禁心里吐槽
[丫的,大变态,绑我不会是缺个免费女佣吧,切,真抠门]
陆九燃觉得这女人真是个废的,擦个地都毫无章法!
让她用抹布擦地,没让她拿自己擦地,看不过眼了,干脆随她去了。
身旁的人形监控器终于走了,陶夭夭累得就地坐着。
[吹毛求疵的臭男人,擦个地板而已,要求那么严格]
[真为他员工不平,真惨!]
陆九燃如果知道陶夭夭的想法,会毫不留情地打击她,能进我陆氏是很多年轻人的梦想。
晚饭时,陆九燃倒没难为她,陶夭夭长了记性,坐在离他一个位的在手边。
夹菜用的是公筷
红烧肉只有一块了,都多久了,平常吃得那是个啥?
刚想去拿筷子,却被陆九燃先拿到了,所以陶夭夭就捉住了陆九燃的手了。
气氛有些尴尬,被陆九燃那阴鸷的眼神一盯,陶夭夭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收回了手。
看着最后那块肉进了陆九燃的嘴,陶夭天恨不得掰开他的嘴把肉给拿出来。
啍,小气吧啦的臭男人!
晚上,陶夭夭躺在床上睡不着,晚饭菜吃多了,现有些口干,拉了拉门,锁了,哎,叹了气。
睡不着,索性不睡了,走到窗前,扯开窗帘。
外面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夜空到是很美,望着那璀璨的星河,不由地想起家人来。
陶爸工作忙,没什么时间陪她,可从来对她是有求必应;陶妈虽然总是凶她,可对她也是真的好。
还有陶木支,虽然从小对她有怨,但干什么都听她的,叫他往左,他从不往右,说到他的怨,这得从小时候说起,她叫陶夭夭,本来说再生一个叫女儿叫陶枝枝,男孩陶子华,可陶夭夭不干,说两姐弟名字也要差不多,陶木支顶着陶枝枝这名一直到小学三年级。
有天被同学笑,说取了个女名,死活不肯上学,要改名才去学校,最后两方都让步,就改成陶木支。
也不知道他们在找自己没?如果发现她不见了,该多担心呀?
想着想着不禁哭出了声
可明显陶夭夭多想了。
千里之外的深城
陶妈在客厅看电视,陶木支在卧室打游戏。
陶妈想着,这死丫头连着半个月不打个电话,就只上次回了她一个字[吭]想想就来气。
仔细想想,又觉不对就给陶夭夭打了几个电话,发现竟然关机了,心里不禁担心。
扭开陶木支的房门,这家伙打个游戏搞那么大动静,叫了几声都听不见,陶妈走过去,啪地把网线拔了。
陶木支大叫
:“妈,你干嘛,我们马上就赢了,你怎么就给拔了呢。”
刚想再去插网线,被陶妈个暴粟子打的缩回了手
:“你个陶木支没良心的,你姐都多久没音信了,你还有心思打游戏?”
陶木支摸了摸被打疼的头,小声地说
:“哪有很久,早些天她还发信息说让我滚呢!”
但看到陶妈很担心的样子,想了想说
:“我们打电话她不接是吧,我们就给她发消息,说她再不回消息,我们就报警,到时让警察把她给弄回来。”
陶妈点点头,觉得这个办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