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二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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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黑夜之中蝙蝠车犹如鬼魅一般划过街道。
布鲁斯默默听着通讯器里的声音演算着对面的战况，以往泰瑞经过他的训练以及蝙蝠战衣的帮助，应对哥谭的那些犯罪分子已经是得心应手了，然而这次的敌人不同寻常。
“你在和谁说话？冒牌货。”
面对敌人近乎理直气壮地质问，蝙蝠侠只觉得莫名其妙，之前的对手并不在乎蝙蝠侠的自言自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向他问这种问题，泰瑞下意识发挥了他的天赋说道：“什么？你也听得到吗？蝙蝠侠的天使正在引导他远离恶魔呢。”
闻言，褐色皮肤的敌人更加恼火，挥刀的力道更上一筹。
蝙蝠侠用右手抵挡武士刀，使刀锋与战衣纳米材质摩擦发出了尖锐的噪音。
好机会，蝙蝠侠心中一凝，左手挥拳狠狠打向敌人，不出所料被躲过了，但是蝙蝠侠醉翁之意不在酒，左手臂上的蝙蝠镖趁机飞出直冲那人面孔。
成功了！泰瑞想。
不，布鲁斯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他知道这招对那个人无用。
那个人受过更好的训练，熟练的掌握众多战斗技巧；
拥有难以置信的反应能力、速度、力量——
“嘭嘭”
蝙蝠镖刹那间就被斩断爆炸，那个敌人看准了蝙蝠侠愣神时机，一脚踹在蝙蝠侠的肚子上，将其踹飞数米撞在承重墙前。
这一脚极重，纵然有蝙蝠战衣的保护也让泰瑞头晕目眩，一时喘不上气。
“你没有经过训练么？冒牌货。”那个人高居临下地看着倒地咳嗽的蝙蝠侠，“还是说你也是个卑鄙无耻的窃贼，这身制服是你从某个地方偷来的？”
确实是偷来的。
回想起最初的那段经历，蝙蝠侠没有立刻回话，他缓了一口气起身，盯着敌人试图分析其破绽，“我以为这是一种传统，你没听过蝙蝠偷盐的故事吗？最起码我得到了主人家的认可，而不是像你自以为是地划分领土。”
“哼，果然是个窃贼。”
仅仅是几秒钟的停顿就足够那个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了，他嗤笑：“正好由我一同肃清你们这群无耻之徒。”
是的，那个人不仅仅拥有力量，他同样聪明敏锐、才能出众；
最重要的是——
一直沉默着的布鲁斯开口，他对泰瑞说：“别和他纠缠，泰瑞，你得立刻想办法回来。”
“晚点，老大，我现在正忙。”
说话间第二轮战斗开始，两人互相熟悉下手更加狠辣，蝙蝠侠必须集中精神全力以赴，敌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他的首级，一旦分心，蝙蝠侠可不会祈求敌人的宽恕。
“明智的决定，我会享受对你处罚的过程，冒牌货。”
“字母游戏？真遗憾，看来我们合不到一起去了，我是个传统派。”蝙蝠侠说。
知道激烈的战斗中不能分神，因此布鲁斯关闭通讯器，再次加快车速，一位七十岁老人驾驶着超高速战车在城市里面横冲直撞，这一幕足以让任何人惊讶。
还得再快一点，布鲁斯想。
最重要的是，泰瑞虽然年轻富有活力，甚至有着蝙蝠战衣的辅助，但是他缺少我的那些经验，而那个人却身经百战。
达米安-韦恩，我消失十年的儿子。
他，不像我这般年老，如同泰瑞那样……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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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蝙蝠侠不会畏缩不前，冒牌货，站起来。”达米安皱着眉说道。
承重墙在这场打斗中损坏了半边，此刻仍在不停的掉灰，让旁观者担忧起这栋楼的安危起来。蝙蝠侠猜测自己的肋骨大概是断了，奇怪的是他没有任何感觉，包括疼痛，这大约是个好消息，只有不被痛觉影响他才能继续和这个敌人战斗下去。
银色的刀光犹如催命符，紧急情况下蝙蝠侠打开手爪跳到了天花板上，避开了这一击。好不容易离开地面，蝙蝠侠决定自上而下发动攻击，仅剩的数位蝙蝠镖作为掩护，带着重力势能他猛地袭向达米安。
达米安从容不迫地躲过了，他看着再次扑空的蝙蝠侠厉声讽刺：“真正的蝙蝠侠善于谋略，你战斗的时候只会听从战衣的指挥么？机器人偶。”
“你也是蝙蝠侠的老朋友？难怪他没有和我提起过你，想必是他不好意思描述你喝奶粉的模样。”蝙蝠侠没有灰心，腿部的肌肉用力，他扑向达米安，似乎打算再次开始肉搏战。
糟糕的决定，达米安才在刚刚的近身战中打断了蝙蝠侠的几根肋骨。
蝙蝠战衣自身所携带的系统包括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战斗技巧，按照常理来说，随着他们打斗时间的增加，系统记录了敌人的战斗行为进行分析后，蝙蝠侠应该逐渐占据上风。
蝙蝠侠又挥空了一拳。
他怎么会变成被敌人预判成功的那个？
“真正的蝙蝠侠——”
“你逼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最初的蝙蝠侠。”泰瑞说，他知道说什么会让眼前的人停下，果不其然，达米安站定在原地了，“可关于我，你一定有件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就这样承认的蝙蝠侠更加让达米安气愤，他勉强按耐着性子等待这个冒牌蝙蝠侠的忏悔。
泰瑞在面罩下无声地笑了笑，他说：“我会做，而上任蝙蝠侠不会做的事。”
“什么？”
“出阴招。”
话音未落，蝙蝠侠一拳揍在了达米安的脸上，力道之大乃至于打飞了达米安的面具。
“真正的蝙蝠侠就是我。”终于出了口恶气的泰瑞说道：“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韦恩？！”
[视网膜扫描入库分析中……]
[目标身份已确认：达米安-韦恩]
[验证目标身份中……]
[目标身份已验证：达米安-韦恩]
[特别关注提醒已发送]
“达米安-韦恩，你是我以为的那个人吗？”
我的天哪，布鲁斯不是说他的儿子被困在异世界了吗？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布鲁斯的儿子会攻击我？
吐出一口血沫，达米安用手背拭去血迹，碧绿色的瞳孔不善眯起，他回答：“是的，当然是我。”
“怎么？遇到主人就开始害怕了，小偷。”
事情愈发棘手了。
我真不应该逃课，蝙蝠侠闪过一丝不合时宜的念头，家庭研究这门课程我真不应该逃课，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就该把要点记满笔记。
“你离开了十年，布鲁斯一直在挂念着你。”
“是的，父亲挂念着我为此找了个冒牌货。”达米安露出了一种愤世嫉俗的表情，“你知道我，父亲对你说过关于我的事情。”
这个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达米安脸上了，才刚来到布鲁斯身边的时候他总是表现出危险、难于管控的特质，后来慢慢的他变得理智沉稳，在他离开前，布鲁斯甚至考虑将蝙蝠战衣交给他。
“父亲在通讯器里对你嘱托了什么？我很危险？”
既然他是达米安-韦恩，那么他当然知道和现任蝙蝠侠对话的人是谁。
得知敌人真实身份的泰瑞变回了老样子，“危险？不不不，我只看见了一个缺爱的宝宝在哭呢。”
虽然身份证明上达米安登记的年龄要比他大十岁，但是时空之旅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泰瑞观察得出结论，他和达米安现在应该是差不多的年纪。
“父亲在哪里？”达米安突兀地问。
“庄园，你要是想找他哭鼻子的话我绝不阻拦。”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父亲的眼光就实在太差劲了。”曾经的罗宾说：“父亲知道你打不过我，而十年的时间会让他对我原有的信任消耗殆尽，他会过来的。”
“冒牌货，父亲会为了你过来的。”
因为他担心我杀了你，泰瑞听出了达米安的潜台词。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蔑视泰瑞，蝙蝠侠整理了一下手爪，反驳：“你还流着血，太子殿下，我的表现并不差劲吧？”
“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你若为此洋洋得意，只能说明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山塞。”
本以为战斗到此为止的泰瑞惊讶地看见达米安再度举起了刀。
和布鲁斯年轻时的照片十分相似的人充满杀气地宣布：“让我们继续吧，决出谁才是蝙蝠侠的继承者。”
毫无疑问，达米安是认真的。
“……”
如果是其他任何身份，泰瑞发誓他都不会再动手了，他并不觊觎韦恩集团的财产，也不渴求布鲁斯儿子的身份。
唯有蝙蝠侠。
看看眼前这位杀气腾腾的蝙蝠侠之子吧，谁会相信他能够继承蝙蝠侠？怕不是第二天夜里，犯罪分子的尸体就要堆积成山。
哥谭的黑暗骑士就要变成暴君了。
泰瑞绝不同意这种人来成为蝙蝠侠。
当布鲁斯将这件战衣交给他，八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泰瑞从未想过成为布鲁斯那样的蝙蝠侠，但是他也一直希望得到布鲁斯的认可、希望帮助更多的人、希望让哥谭变得更好。
那么就来吧，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披风争夺战”。
他们再次纠缠，没有留手。
“咔”
泰瑞出其不意折断了达米安的刀，看着地上的残骸，他握紧了拳，说道：“你的刀没了，失去武器的你还能做什么？”
战衣系统为泰瑞做出正确的分析，辅助他摧毁了敌人的武器。
结束了！
下一秒，达米安手臂架住了泰瑞的攻击，然后他在泰瑞惊讶的目光中向右后方滑步错开，泰瑞又一次露出破绽被击飞。
“我不需要武器。”达米安傲慢地俯视着蝙蝠侠：“冒牌货，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是你得到了这件战衣？”
“被淘汰了？”泰瑞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回答：“哦！你好像是去异世界冒险了对吧，王子殿下，你的公主呢？怎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油嘴滑舌。
达米安不屑，他双手抱臂交叉继续说道：“答案很简单，冒牌货。”
“我得到过。”
什么意思？泰瑞谨慎地思考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得到过战衣，那就意味着……
“没错，你猜对了。”达米安从腰带里取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泰瑞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没给泰瑞反应的时间，达米安按下了开关，“我了解这件战衣。”
常人无法听见的频率却被战衣毫无保留的接纳，那是为了通讯而设置的频率，此刻成为了最致命的武器。巨大的噪音响彻在战衣内部，泰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到忍不住发出叫声。
难以忍受的嘈杂、恶心，泰瑞死死捂住自己的脑袋，他已经听不见达米安说的任何话了，太阳穴的神经突突的剧烈跳动，仿佛有人正在用电钻打开他的头盖骨，剧烈的疼痛令他弯下了腰。
达米安没有怜悯之心，他一拳打在泰瑞的脸上，来报刚刚的一拳之仇。
“我了解这件战衣的缺点，正如我能在它为你做出判断之前预测你接下来的出招。”
“不过……你现在听不见我在说什么了。”达米安捡起折断一半的爱刀，他说：“你输了，冒牌货。”
巨大的轰鸣声闯进大楼，撞破玻璃，乒乒乓乓的碎片散落一地。
紧接着是有力的脚步声，来者的步伐急促而不失去理智，那个人的身体素质不比年轻时，赶过来的路程就让他开始喘气了。
布鲁斯深知这一点，他的肌肉就像注了水的气球，年轻时的伤病成为了他现在抹不去的弱点，但是蝙蝠侠的意志不变，他依旧站在哪里，对着他的儿子说“不”。
“不，达米安。”布鲁斯说。
达米安无动于衷地举着刀对准脚下的泰瑞，他没有回头，“父亲，你终于来了，正好赶上我处决这个冒牌货的场面。”
他和布鲁斯印象里的样子没有什么差别，达米安看起来似乎只是经过了数个月的冒险，他的制服有些破损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身高又高了些。
可是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年。
当达米安突然出现在哥谭，布鲁斯很难对他放下警惕 ，CD穿越前最后的定位在巴格达的刺客联盟分部，谁知道达米安会不会受到他母亲的影响背离蝙蝠侠的道路？
布鲁斯既欣喜于达米安的回归，也无法停止对达米安的审视与评估。
锋利的断刃果断刺下，达米安身上浮现出某种布鲁斯最害怕出现的气质，奥古的残暴是达米安挥之不去的特质。
“嗡——”
刀狠狠插入泰瑞耳旁的地上。
达米安直起身看向伸出手试图阻止他的布鲁斯，他平静地说：“父亲，我以为你知道的，我不会杀死一个低劣的冒牌货，杀戮弱小者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愉悦。”
父亲不相信他，达米安想起穿越前母亲对他说的话，正是因为父亲不信任他才会设置那样的程序。
还有异世界的理查德和父亲，他从来没有得到过那样的信任。
“……对你而言，我们分别多久了呢？”布鲁斯收回手，“达米安，对我来说，你已经离开十年了。”
穿越平行宇宙看似容易，他们世界的戴安娜就留在了另一个处于高压统治的世界里，为了那个世界的人民自由而奋斗。
可一旦失去本宇宙的定位，穿越者该如何大海捞针般找到自己的世界再回来呢？
克拉克和布鲁斯努力过，他们利用机器不停地在多元宇宙里寻找他们的儿子，这个过程持续了一年，结果是一无所获。沙赞最后不得不出来制止他们，多元宇宙中还有很多邪恶的力量，他们的行为无疑是在吸引那些力量的注意。
沙赞劝道：你们应该相信你们的儿子，克里斯和达米安会回来的，这只会是一段冒险。
真的吗？沙赞语塞，没有人可以保证。
换作其他人根本不会管这些，我的儿子消失了，你说的危机看不着摸不见，凭什么阻止我?
可他们是超人和蝙蝠侠。
面临地球安危的天平，他们放弃了，就像每一次的选择那样放弃了。
之后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希望他们的儿子能够平安归来。
“我还能知道什么呢？达米安，我已经老了，不是你记忆里的蝙蝠侠。”布鲁斯说。
现在的蝙蝠侠是他脚下的废物。达米安原本平息的愤怒骤然爆发，静脉中潜伏已久的情绪沸腾起来向身躯扩散，他咆哮着怒吼：“但我知道，我仍然了解你，父亲，你会为了这个冒牌货而来！”
多么可笑的蝙蝠战衣，先进的人工智能搭配强大的武器科技，哪里还需要什么继承人，随便找一个听话的街头混混穿上战衣，然后由真正的蝙蝠侠在幕后操控他就够了。
“伟大的蝙蝠侠十年也联系不上我么？若是我回不来，你也无所谓，毕竟父亲你只需要一个能被操控的机器人。”
“蝙蝠侠无所不能，你只是……不想而已。”
严厉到刻薄的指责，布鲁斯却看到了那双碧绿色眼睛里面无比充沛的情感，他的儿子正在悲伤，隐藏在火山爆发下的是灰烬。不管达米安穿越后遇见了什么改变了他，布鲁斯意识到，达米安比以前的他更加温和（软弱）了。
布鲁斯承认自己是一个顽固的人，有时候看着年轻时的家庭合照，迪克、杰森、提姆、斯蒂芬……他的孩子总是因为他的事业而受到伤害，最终又因为他的固执而离开。
泰瑞到来之前，偌大的韦恩庄园就只有布鲁斯一个人。
没必要再解释这中间的种种，布鲁斯叹了一口气，也许年龄让他变得柔软了。
“我……很想念你，每时每刻。”第一句话说出口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泰瑞也不是我的机器人，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他缺少经验但他会成长的。”
“你如此看重这个低劣懦弱的冒牌货？”达米安迅速打断了布鲁斯的话，“父亲，我要回刺客联盟一趟。”
“达米安，我和你说过，刺客联盟就是——”
“不，父亲，”达米安捞起一旁的约瑟夫-鲍尔斯，“我会回来的，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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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纪念公墓。
克里斯絮絮叨叨地讲述着他穿越后的经历，慢慢的他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终说无可说。
“妈妈，那今天就到这里了，下次我带着爸爸一起来。”克里斯摸了摸墓碑，转身离开墓地。
超人失踪了。
就算露易丝去世，克拉克也不会就这么消失，这并非是在质疑克拉克和露易丝的感情，而是相信超人绝不会就这么突然消失。
况且克里斯有自信认为他的爸爸会等他回家，就像换作是他，如果超人意外穿越异世界，期间露易丝去世，即使再悲伤克里斯也不会为此躲避，因为他要接过露易丝的那份等超人回来。所以克里斯相信他的父亲也一样，那么超人的消失就耐人寻味了。
然而克里斯有心无力，十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太多事情，单凭他一个人是很难挖掘真相的，他需要蝙蝠侠的帮助。
送花小哥口中的那位常来扫墓的老人，大概率就是布鲁斯先生，克里斯对此很肯定，除了超人的朋友蝙蝠侠，还有谁会时常来替克拉克为露易丝扫墓呢？
走进韦恩庄园，克里斯本以为会看见达米安和布鲁斯先生，然而庄园里却是空无一人，克里斯估计那两个蝙蝠都蜗居在蝙蝠洞里。
……难道他们这就开始针对猫头鹰法庭展开行动了么？
相比起另一个世界的韦恩庄园，这儿缺少了几分人气，许多地方无人打扫便渐渐落满了灰尘，那些价值连城的摆件也不受到主人的重视被随意摆放，花瓶里没有花，屋外的园林荒草丛生。
难以想象这是哥谭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的家，它看上去就像一栋鬼屋。
路过厨房 ，考虑到达米安和布鲁斯先生大概率还未进食，而他们三人中唯有克里斯做出来的东西称得上美味，于是他认命地走进厨房。
他打开冰箱，想要看看都有些什么食材，克里斯承认，他只会做些简单的平民料理，如果冰箱里全是昂贵的食材，那还不如让他飞去大街上随便买点什么来得方便。
“嗯……看来我还是去买个快餐好了。”克里斯面不改色地关上冰箱，那一排排冷冻罐头着实倒人胃口，他没想到布鲁斯先生会吃这些东西。
阿尔弗雷德先生真是把他们宠坏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庄园里有其他人活动的痕迹呢？克里斯有些疑惑。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二合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