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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那就一起参加大洗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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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如晦抬手捂住了江夜雨的眼睛,语气带着万分柔情,腻歪得人牙都要被酸点:“乖,宝贝把眼睛闭上。”
江夜雨还是一如往常地呛人:“你正常点。”
风如晦笑了两声,又重复了一遍:“哈哈,好,夜雨闭眼。”
“……”江夜雨有些无语,实在受不了风如晦这个哄小孩一样的语气,道:“我年纪比你大。”
周围挑衅的人受不了被无视,被无视也就算了,还旁若无人地调情,来挑衅风如晦的都是在各自分舵的天之骄子,哪里能忍得了这个?当即便要动手。
不远处一个一身黑蒙着脸的人也往后退了退,语气带着嘲讽:“一群蠢货,如果都是这种货色,这大洗牌,想不赢都难。”
他身边的邪修对于这人忽然的开口有些诧异:“你在和我说话吗?”
蒙着脸的人却连眼神都没给他,而是看着风如晦。
只见风如晦手一翻,连武器都没有动,不过一掌,那最前面的人已经被击出数米,翻手覆手之间,方才那些挑衅的人已经躺在了地上,风如晦却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
风如晦收回手,反手握着折扇,拱手作礼:“诸位,在下承让了。”
说罢,风如晦便一把打开折扇握住江夜雨的手,一边轻轻摇着折扇一边走向了大殿,还看向了刚才说话的那个蒙面男人,两人对视也不过一瞬间。
按规矩,风如晦任务结束,是要来见玉度潇的。当然,这次他也没忘记回来前给玉度潇发通讯信证明一下自己完成任务了并且还活着。
风如晦停在玉度潇的面前欠身行礼:“师尊,晦儿回来了。”
“玉大人。”江夜雨欲如同上次那般半跪行礼,却被一旁的风如晦扶住,江夜雨行礼的动作便变成了扶手作揖。
玉度潇抬眼看风如晦,轻笑:“晦儿对这江夜雨,倒是当真喜欢。”
风如晦毫不避讳,坦坦荡荡地:“是,师尊,晦儿很喜欢夜雨。”
“嗯,你自己喜欢就行。”玉度潇随手拿出一块光牌,看向江夜雨,将光牌扔到了他怀里,被江夜雨稳稳接住。
紧接着,江夜雨便听见了玉度潇的话:“这次的大洗牌,你参加吧。”
即便是已经知道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风如晦还是险险没能保持镇定了,因为这正好说明,玉度潇不信任江夜雨,甚至是怀疑风如晦。
这次的考验并没得到消除怀疑的成效,看来打消玉度潇的怀疑,还要再另寻办法。
风如晦心中想道。
这一瞬间的震惊也还是被玉度潇发现了,玉度潇机械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椅子扶手:“晦儿这是,有意见?”
“晦儿不敢。”风如晦微微低下头,看起来仿佛从来没有过外露的情绪。
玉度潇却在此时追问:“是不会,还是不敢?”
风如晦方才的那句话本身就有两层意思,这一下,两层意思都被玉度潇点出来,还非让他做出一个二选一的回答,这边是故意刁难了。
但风如晦也在玉度潇手底下过活十余年,这种问题的答案,早就被他摸得透彻,风如晦语气平静,不带任何刻意的谄媚,仿佛只不过是陈述事实:“是不敢,更是不会,在修罗派,师尊就是规矩,师尊说什么,晦儿便遵守什么。”
江夜雨看着这一幕,心底默默记下来,如果将来遇到玉度潇问这种问题,那么就像风如晦这样回答,他暗暗腹诽道,不愧是能在风如晦手底下活那么久的人,果然是有些手段的。
玉度潇点了点头,对他这种话仿佛非常受用,于是便说:“本座记得,上一次的大洗牌,你输了,对吧?那么想来这一次,晦儿无论如何都会一雪前耻,对吧?”
玉度潇话是这样问,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他要风如晦也参加,并且只能赢。
风如晦应下,从玉度潇手中接过了另一块光牌,这就是参加大洗牌的凭证。
哪怕风如晦被玉度潇也塞进参加了大洗牌,风如晦并不后悔自己刚才的开口,也不后悔自己没能控制好情绪的流露,相反,让风如晦参加才刚好符合风如晦的心意,因为只要他参加,那么大洗牌接下来的局势,就由他操控了。
更何况,如果玉度潇真的想要,风如晦哪怕只是呼吸,也会被风如晦塞进去参加大洗牌,江夜雨只不过是一个让风如晦也参加大洗牌的借口罢了。
是玉度潇,想要同时试探风如晦和江夜雨。
玉度潇想做,也没有人拦得住,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便全看他们自身准备了。
同时,风如晦也没有忘记,要趁这这次大洗牌确认一下,自己的那个队友是谁,多多少少,自己可以暗地里给对方行个方便。
见过玉度潇之后,风如晦搂过江夜雨,理都没理同样坐在大殿内的分舵主们,偏偏玉度潇在这里,他们没人敢在玉度潇的眼皮子底下对玉度潇的亲传弟子甩长辈脸子,不然他们可以直接投胎去下辈子了,再惨一点儿的话,连下辈子都没了。
风如晦趾高气昂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还打量了他们一眼,这让他们对风如晦更加不满,心中期待着过几天的大洗牌里自己手底下的弟子给风如晦吃些好果子。
风如晦即便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这些人都在想什么,但是他不在意,反正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
临近大洗牌,风如晦明显感觉到注意他的“眼睛”越来越多,幸好风如晦对于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已经习惯,自然也能给出反应。
两人刚离开大殿没多久,风如晦便带着江夜雨躲在了阴影处,江夜雨靠在墙壁上,和风如晦对视,他挑眉,似乎不能理解风如晦怎么忽然间做了这么个动作。
“你……”江夜雨还没说完,便被风如晦吻住了唇,将后面想要说的全部堵了回去。
江夜雨去推他,却推不开,所以江夜雨只能将其归结于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素质和风如晦比起来不太好,但风如晦吻地还挺舒服,江夜雨索性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原本放在风如晦胸口推人的动作也顺势变成了握住他的衣襟。
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风如晦搂着江夜雨的腰贴近他,唇瓣在江夜雨脸颊上轻轻蹭着,江夜雨听见风如晦叫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