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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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咈咈咈咈，我可不会因为你嘴甜就不计较了。”
多弗朗明哥咧着嘴，穿过努曼西亚·火烈鸟号的甲板，家族的别的人都忙着接手劳伦斯那家伙的地盘，连托雷波尔也急着回去呢。
劳伦斯是北海最大的黑手党，干掉了他，整个北海地下地盘就都是他的掌中之物。
薇薇安在托雷波尔的安排下进了一个空的房间，火烈鸟号很大，空房间也不少，安排一个薇薇安是绰绰有余。
“迪亚曼蒂，这次可就多亏你了，用能力把那些大型军火搬回据点。”
“不不不…我还没有您说的那么好……”
“咈咈，那我就把功劳给托雷……”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就承认了！对，这次可都有我才会这么轻松！”
电话虫活灵活现的演出迪亚曼蒂的表情，多弗朗明哥心情愉悦的大笑，他吩咐已经在基地的迪亚曼蒂叫人收拾一个房间。
“告诉大家，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家人。”
“新家人？我知道了，多弗，等你回来就可以开庆功宴了。”
“咈咈咈咈，当然，这次我们可是要好好庆祝一番！”
多弗朗明哥挂掉电话虫，从抽屉里掏出了北海的地图，上面大部分的岛屿都进行了标注。
“黄昏岛……几乎是临近无风带了，怪不得鲜为人知。”他照常进行标注后扔下地图，随意靠坐在窗沿上，低着头沉思：此次过后，家族的行动绝对会引起海军本部的注意，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在吸引了他们的关注之后，一些计划才方便实施。
他不会一直龟缩在北海，伟大航道，新世界才是他的目标，更何况还有那些渣滓……咈咈咈咈咈！
“名为‘霸王’的特效药如果能量产的话，那又是一道交易链了，凡涉及药理，都是与军火一样不可忽视的大单子！”
多弗朗明哥在脑子里构思好后，颇为快意地推开窗户，他听见甲板上薇薇安的声音了。
“少主——”
“怎么了，薇薇安。”
“少主，您在这儿啊。”薇薇安小跑着来到临近窗户的地方，仰着脑袋问，“您到了涂药的时间了，我刚刚怎么也没找到您！”
“这样吗……咈咈，药带了吗？”
“带了！”薇薇安举起手摇了摇。
多弗朗明哥从窗户跳下去，拎着薇薇安的衣领又跳了回去。他随手关上窗户，此刻的光线并不明亮，他的表情藏在阴影里，带着一股压抑。
薇薇安却像是没察觉到这低压的气氛，如在岛上一样，招呼着他脱下上衣。
他闻言敲了敲桌子，反而问道：“‘霸王’可以量产吗？”
“可以，只是会减弱功效。”薇薇安直截了当的回答，她的眼睛清澈，好像看透了多弗朗明哥这么问的原因，“要使‘霸王’功效最大化，就必须让专门的医生以最认真的态度配置，因为其中一位药引的无论哪一次配置，其时间是不一样的，如果改为同一时间的话，很有可能降低功效。”
“是吗……降低功效后呢？大概是原来药效的多少？”
“最差的情况，也是五分之一。”
薇薇安狡黠的眨眨眼，又冲多弗朗明哥晃了晃手里的药膏。
“少主，您该涂药咯。”
多弗朗明哥敲桌子的动作一顿，转而无奈的揉揉她的头发：“小鬼头。”
火烈鸟号极速前行，破开风浪，很快就到了堂吉诃德家族的驻地。
众人对于薇薇安的到来，其态度还算热情，并没有给她摆什么脸色，这当然也有她是多弗朗明哥亲自带进家族的原因。
“多弗，看来这个女孩的手段不错嘛，你的伤都好了吗？”迪亚曼蒂关心的问。
“咈咈咈咈，那是当然。”
他一一回应家人的问候，感到心里一阵放松。
薇薇安被乔拉带进属于她的房间，窗户的开口正好背对着垃圾堆的上风口，大大减少了恶臭味。
“谢谢您，乔拉小姐。”
“喔吼吼，本小姐就接受你的谢意了！”她捂嘴笑道，“不过，你在这个家族生活，还要注意的是，绝对不要对少主和干部不敬，也不能对家人出手，否则是要受到血之家规的处罚！另外，家族里有一位叫柯拉松的男人，他是少主的亲弟弟！你是绝对不可以惹他的。”乔拉颇为严肃的告诫。
然后她又笑起来：“虽然这种话从来不是本小姐来说，但是这也是看在你治好少主的伤的份上。”
薇薇安认真点头。
当天晚上的庆功宴，薇薇安见到了柯拉松，他是一个比多弗朗明哥还要高的人，留着长长的刘海，脸上画着彩妆，身上披着是黑色的羽毛大衣。
只见他望向她的眼神，是厌烦与冷漠。
薇薇安转过头去不再看他，毕竟长时间盯着一个人看很没礼貌，但是她确实只是好奇他长得和多弗朗明哥像不像，不过两人都是偏圆脸，那么多弗朗明哥的眼睛应该和他差不多吧？
虽然多弗朗明哥在治疗期间昏迷了几天，但是出于礼貌，她没有擅自摘下他的墨镜，所以这么多天相处，她真的没见过他摘下眼镜的样子。
实在是好奇。
“咈咈咈咈，柯拉松，想必你知道薇薇安了吧？她可是一位天才的医生。”多弗朗明哥心情愉悦的向柯拉松介绍薇薇安。
「嗯，他们说过了。」柯拉松举起手中的纸条，随后也没有发表关于薇薇安医术的意见。
但是多弗朗明哥的下一句话让他惊出一身冷汗：“哦，我的意思是，可以让她为你看看喉咙嘛，我还是想知道你的嗓子有没有恢复的可能。”多弗朗明哥认真的说，他补充道，“不过要是不行，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薇薇安听到他们的对话，立马起身凑过去，她先是对多弗朗明哥笑笑，然后才看向柯拉松：“柯拉松先生，您需要我现在为您看看吗？还是明天找个时间？”
她的语气温和，挑不出错处，完全听不出一点不耐烦。
柯拉松顿了顿，随即抽出一张纸写道：「随意。」
他不能表现出拒绝，这不符合一位失声已久的人得到希望的心理。
但他也不能表现出热切，否则多弗就会对于他的嗓子更加关心，到时候要是……那就不好了。
“那我就先为您简单看一下，等明天再具体诊断。”薇薇安作出决定。
她让柯拉松张嘴，用小灯照着观察喉咙的情况，随后伸手摸摸他的脖子有无异常。
片刻后，她皱着眉说：“柯拉松先生，关于您的嗓子，我想，首先您需要克制您的吸烟频率。您的喉咙黏膜充血，有些肿了，您如果嗓子在此之前受过什么伤害的话，那就要注意保护了。所以，您平日里要少吸烟，最好别吸，少喝酒，尤其是烈酒，多吃苹果、橙子和胡萝卜，保持口腔与喉咙湿润。”
一段话了，她打量着他道：“您应该会遵循医嘱吧？”
「知道了！」字迹潦草，看着很不耐烦。
多弗朗明哥满意点头，他一边伸手揉乱了薇薇安的头发，一边对弟弟叮嘱：“我会让baby-5和巴法罗盯着你的。”
柯拉松：……
薇薇安按住多弗朗明哥作怪的手，艰难推开后，自顾自整理好，她鼓着嘴道：“少主，您又把我的头发弄乱了。”
“咈咈咈咈，生气了吗？”他居然用一种期待的语气问。
“没有。”薇薇安摇头，“只是您下次还是应该轻一点才对。”
“咈咈咈咈——”真的乖脾气的小鹿。
宴会结束后，薇薇安认识了所有人，并且意外相处的都不错。
众人：毕竟谁会对拥有家人身份的可爱小鹿发什么脾气呢？
薇薇安在自己的房间里翻阅了一个多小时的医书，还是没找到柯拉松对应的病例。
她得去了解详细的情况。
于是她敲响了多弗朗明哥的门。
“进。”屋里的男人还没入睡，他躺在沙发上，晃着酒杯在看书，“薇薇安，有什么事吗？”
“少主，我刚刚翻看了医书，却没有发现能对应上的病例。所以我是过来向您了解详细情况的。”
“没有病例？”多弗朗明哥放下手里的东西，把自己撑坐起来，原本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也清醒了不少，“柯拉松，他以前的生活我并不清楚，那大概是一段不好受的时光……毕竟是我不小心把他丢在了那片地狱里。”
他捏紧了拳头，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事：“咈咈，他能活着找到我已是不易，我也不会对他做出什么苛刻，毕竟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于这世界最后的血亲！”
“按他的说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失声的……咈咈，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刺激了。”后面的话近乎呢喃，薇薇安差点没听见。
“少主……您还好吗？”薇薇安担心的摸过去，按住他紧握的拳头，包在手心里，想把他的手指扣开。
“……薇薇安，你知道的我的过去吗？”酒精似乎又重新发挥作用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在此刻被主动揭露出来，他把薇薇安拉进怀里，以一种禁锢的姿势，贴着她的耳朵问。
“不知道。”薇薇安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在我小时候，因为父亲的一个决定，我从高贵的天龙人跌落地狱……我失去了所有，当我决定枪杀父亲，以他的头颅换取回去的机会而失败时，我就决定要把那群渣滓统治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我要把那群蠢货全部拉下神殿！！”
薇薇安震惊的瞪大眼睛，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多弗朗明哥到底对她说了什么秘密：这种贵族的辛秘可能是她一辈子都不得而知的！
“少主……您现在觉得头痛吗？”
“什么？”
“您今晚喝了好多酒，您觉得头痛吗？”
“……不痛。”
多弗朗明哥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但是他深藏的秘密只是得到这么平淡的反馈，这让他又有点不爽。
他掐着薇薇安的脸质问：“你没什么别的想说的吗？”
薇薇安呆愣眨眼：“什么？注意身体吗？”
他顿感索然无趣。
“您要早点休息了，需要我扶您去床上吗？”
“……随便。”
薇薇安再次照顾起了喝醉的某人，然后被他带倒在床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三米高的男人已经一动不动了。
被压在身下的薇薇安差点憋死，努力伸出一个脑袋后，她气喘吁吁的又想把身体拽出来，但显然失败了。
“唉……真的坏脾气的家伙。”薇薇安无奈而包容的摸了摸多弗朗明哥的脸，她凑过去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无论你是谁，做了什么坏事，决心要干什么，我都不在乎。过去的事我不计较，未来的事我不忧虑，而现在……我很开心和你相处。”
“我只是个普通人嘛，知道再多也没用不是吗？既然我已经在你的船上了，那就只要听你的不就好了吗？”
“但是作为医生，我也会尽我所能救治病人。”
她舒展眉眼，弯起嘴角，满脸的温柔：“所以啊，您可以放开我了吗？有点难受呢。”
“……咈咈，狡猾的小鹿。”
多弗朗明哥睁眼，恶狠狠的咬住女孩的唇。
所幸他的动作不是没有回应。
……
次日一早，多弗朗明哥感受到了头痛，感觉脑子都被人都棍子搅翻了。
“……薇薇安。”多弗朗明哥推推睡熟的女孩，发现她没反应后，又郁闷的躺回去了：之前喝多了也没头痛啊。
他伸手把女孩重新搂回怀里，想到昨晚的场景。
因为顾忌到女孩还没准备好，他没有做到最后，只是随着心意拿了一些该拿的甜品而已。
小鹿尝起来确实味道鲜美。
“咈咈，既然决定了，那就不能反悔了。”
多弗朗明哥抱紧薇薇安，再度闭上眼睛。
在得知柯拉松是因为受刺激而口不能言后，薇薇安还想再尝试，但多弗朗明哥阻止了：“就别再刺激他了……相比于这种治疗，我有更好的办法。”
他显得异常自信。
于是薇薇安就这么算了，只是让baby-5多看着他，少让他吸烟。
“您头还痛吗？”薇薇安站在他身后为他按揉穴道，力度适中，让人舒服，“下次夜里可别在窗口喝那么多酒了。”
“嗯。很痛。”多弗朗明哥随口道。
“真是难办……看来只能用那个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多弗朗明哥猛睁眼，他放下书转头，就看到薇薇安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个卷带，打开之后，是一排闪闪发光的银针！
“……这是什么？你可别告诉我这个能用来治头痛。”多弗朗明哥谨慎的开口。
“您猜对了！”薇薇安抽出一根手掌长的细针，“这是父亲的祖父传下来针灸法，对于一些头痛的病症异常有效。”
“我觉得你按摩也很有效。”
“乖哦，针灸只要一会儿就好了，但是按摩的话……我还得再按一个多小时呢。”
薇薇安露出“邪恶”的微笑。
五分钟后，多弗朗明哥顶着满脑袋的银针，抱着薇薇安重新看起了书。
也不是很痛，刺刺的。
但也可以索要报酬了。
多弗朗明哥舔舔嘴，满意的想。
薇薇安捂着嘴喘着气，不太明白：为什么觉得痛就要亲她？
家族里的人眼尖的发现了多弗朗明哥与薇薇安的暧昧行为。
“咈咈，薇薇安，过来看。”多弗朗明哥指着天上的群星，他跷着腿躺在屋顶上。
薇薇安在找了他半天之后才发现他躺在屋顶上，颇为无奈的说：“少主，您还要涂药呢。”
“伤早就好了。”多弗朗明哥满不在意，他伸手把薇薇安捞进怀里，指着那颗最亮的星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星吗？”
“不知道。”
“那是北极星。大海上迷路的人总是靠它辨别方位。”
多弗朗明哥摸上薇薇安的脸，有些粗粝的指腹划过细嫩的脸颊，带来阵阵奇异的感觉。
有些痒。
薇薇安转头看他，只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寂寞。
“少主，您教我认星星吧。你这么厉害，肯定认识很多星星吧？教教我吧？”
“咈咈咈咈，好啊。”多弗朗明哥就真的教薇薇安一晚上的认星星，甚至在第二天晚上还要检查，于是家族的人知道后都在猜测为什么少主要浪费时间教这么暧昧的事，而不是让薇薇安自己去看书。
托雷波尔：“呗嘿嘿，我说，我说多弗真有耐心啊，他果然是海上的王者，对于家人无聊的要求也满是爱意！”
乔拉：“喔吼吼！真不愧是少主啊，星夜下的浪漫故事！真是无与伦比的艺术啊！”
baby-5：“好浪漫！这就是爱情吗？”
巴法罗：“绝对是吧映。”
迪亚曼蒂：“才不是！肯定是薇薇安那个小丫头缠着多弗的，你们都知道多弗对小孩子很包容！”
拉奥·G：“谁知道呢，不要妄自揣测少主的意思。”
皮克：“少主是这样看待爱情的吗？”
琵卡：“那小丫头为什么要让多弗教她？”
马哈拜斯：“她肯定是爱上少主了嘤！”
古拉迪乌斯：“她最好不要对少主做出什么坏事！”
柯拉松没有参与他们那么无聊的讨论，心里思考着薇薇安的态度：这个女孩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她是为了什么目的来接近多弗的？她会坏我的事吗？
“霸王”药已经开始准备了，药工厂就选择最近的岛屿：坎尔南岛。
那里有个早就建好的，但是因为海贼入侵，而早就废弃的药工厂，只要在此基础上重建就好了。
“‘霸王’需要大量的药引：欧威洛德，这种草药大量长在雪山裸露岩石的狭缝里。”
“咈咈，刚好坎尔南岛上就有一座雪山。咈咈咈咈，运气还真不错啊。”
稍后，多弗朗明哥决定组织人手重建药工厂，并派人查看岛上的雪山是否有药引。
“薇薇安，只有你认识那种药，那就需要你去准备出发了。我会和你一起去。”
多弗朗明哥让迪亚曼蒂和琵卡带领他们所率领的两个军团去重建药工厂，皮克和古拉迪乌斯去联系药材商人。托雷波尔及其军团去其他地方探查环境。乔拉等人留下来看家。
“咈咈咈咈，那就出发吧。”
堂吉诃德家族坐上火烈鸟号，朝着坎尔南岛的方向出发。
“欧威洛德是很矛盾的药材，它整体是矮小洁白的，但是根茎却深埋地下，顺着岩石的缝隙生长。它的花叶会让人的血小板失去功能，从而使伤口血流不止，但是它的根茎却能强化血液的凝固，并且激活细胞活性，使其分泌出加速伤口愈合的黏液。”
“它既是药引，也是特效药的根本所在，‘霸王’的名字也来自它霸道的药性。”
因为要上雪山，薇薇安穿上了厚实的羽绒服，她紧跟在多弗朗明哥身边，以防在雪地里走失。
今天雪山上的可见度很低，天上的阳光并不热烈，灰蒙蒙的天沉沉的压下，似乎下一秒就要天塌了似的。
很快的、不出所料的，点点的雪花落下。
雪山下起了暴雪，掀起的风差点把她吹翻。
多弗朗明哥大笑着把薇薇安抱进怀里，他掐了掐她埋在围巾里的脸，道：“你还真是……看来以后要加强你的体能训练了。”
薇薇安把防风镜戴好，闻言撅嘴撒娇的说：“因为我知道您会在我身边啊。”
多弗朗明哥满意的就着她的嘴亲一口，才把她的头按进自己胸口：“先找个洞穴吧，你这个身板要是这样出去，可就真的被吹跑了。咈咈咈咈——”
薇薇安躲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满足的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不来了，您一个人就足够了。”
“咈咈，少撒娇。”
多弗朗明哥笑道。
暴雪下了一个小时才停下，多弗朗明哥没找到洞穴，但是实力强大的他并不怕这区区寒冷，只是又把粉毛大衣脱下来盖在薇薇安身上。
“您真的不冷吗？”
“不冷。”
但多弗朗明哥还是任由女孩担心的抱住他，宽大的大衣把两个人都包裹起来。
相比于上山的困难，找到欧威洛德就快多了。
她的父亲曾在笔记本上描述过它的生长位置：处于雪山山顶最大的裸露岩石群里。
“找到了！”
入目是有着贫瘠土壤的岩石群，黑色的坚硬岩石因为常年累月的风的侵蚀而满是纵横交错的节理，那裂痕可怖石块上，生长着小巧玲珑的白色小花。它们若不是长在岩石上，就绝对会被哪怕最老练的采药人忽视。
欧威洛德虽然看着柔弱无害，实际是它的花朵的汁液是可以杀人的毒药，而它的埋藏于狰狞石罅中的根也如同岩石一样的黑色，无比坚韧。
也幸亏多弗朗明哥行动力强，靠着见闻色霸气也方便搜索。要是薇薇安自己一个人来找的话，可能要在山上待好几天呢。
她的父亲就为寻找它在雪山上生存了半个月。
“我们回去吗？”
“嗯。这些就够了，我要回去研究一下是否能人工培育。”
“咈咈，随你。”
多弗朗明哥抱着女孩用空道离开，上山加寻找药材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是下山就是花了不到半个小时。
薇薇安暖了暖身体，才抱着欧威洛德走进房间。
“霸王”药工厂在三个月后正式启动，根据笔记内容，欧威洛德也实现了人工种植。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