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三/泪痕剑/流星蝴蝶剑][司马超群律香川无差]影》卷湮金风

9、第五章 终结 上

　　然后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就像司马曾经听说过或者经历过的那样，尚未平静的江湖再一次腥风血雨了起来。所不同的只是，

　　这次掀起腥风血雨的是死人。对，死人。无论是他，还是孙梦，哦，应该是律香川，都是死人，不是么？
　　他不得不承认，律香川的智慧比他更胜一筹。因为当他发现孙梦是律香川的事实时，那口箱子几乎是律香川的囊中之物了

　　。
　　然后？然后的事他一点都不想回忆。在与律香川的争斗中受了重伤的他被挟持，并被迫“参观”了卓东来的坟墓——被挖开的

　　，棺木被劈成一段段的坟墓。
　　这完全就是一场噩梦。无法抗拒，无能为力。

　　“这就是卓东来的坟墓。”带着斗笠的人这么对他说，声音平淡、低哑，就像是刻意处理过一样。那个人并没有对着司马，

　　也没有对着那个土堆。而是奇异地仰头望着天空。
　　司马的头被按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原本半凝结的血和着雨水泥浆晕染开来，炸的他的额头一阵阵的疼：“你把东来怎么

　　样了？！”
　　“怎么样？他不是死了么？”
　　“......死，了......”
　　“不错，死了，而且是你害死的。”
　　“不是！不是！”司马用头死死抵着那人的强按着的手。
　　“不是？不是你和他决裂，他会死么！会死么！”斗笠人的声音带着可疑的激动。
　　震颤的雨滴从司马的面颊上落下，溅在泥水之中。
　　“......”

　　棺木被强力劈开，带着生涩沉重的炸响，电闪雷鸣。
　　“忏悔么？！你在忏悔么......”
　　司马超群几乎听不见神秘人悲怆而沙哑的声音，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空气中泥土的腥气。
　　没有尸臭味？！司马惊讶于此刻还能有一点思考能力的自己，随即，他便能听见那个从远处传来的声响。
　　“你后悔么？司马......”斗笠人蹲下来，从斗笠里卸下人皮面具，“司马，你对大镖局的覆灭感到后悔么？”
　　“......东......来.......”

　　“嘶————”司马超群从头痛中醒来，回忆的梦境随之崩裂。他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努力摆脱那些噩梦——或许撞坏脑

　　袋是个好选择，但是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黑暗再一次覆盖上来，迷惑了司马的眼睛。

　　“如果我说不呢？大镖局已经毁了，东来，你何必再毁了你自己。”
　　“司马，我应该想到的，你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司马超群了。你再没有雄心和我重建大镖局了！”
　　“......”
　　“承认很难吗？”卓东来的声音就在耳边萦绕，带着蛇一样的湿润感。
　　“唔————”

　　司马超群的手反射性的握起，试图抓住窗幔。可惜的是，入手一片空白，连劲风带过的气流都没有。
　　“！”
　　想起来了。
　　在长安城郊一战中，他挡在了律香川和卓东来之间————因为，他们谁都不能死，至少不能比他先死。

作者有话说

　　此章有对卓东来的黑化描写，有近似玄幻向描写，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