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五章 糟糕，信息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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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怎么了？”
“打了一架，没事，已经搞定了。”陆棠之云淡风轻地说着，想起脸上的伤，又安慰程珩羽一句：“我那有祛疤膏，你放心，绝对不让你破相。”
“衣服也破了，到底怎么了？”程珩羽抓起他破了个口子的衣服袖子，眼底是意味不明的情绪。
“就是去买豆腐花的时候碰上范骐了，那小子嘴巴不干不净的，我就揍了他一顿，你身体真没事，别担心了。”陆棠之把豆腐花放到桌上，催着程珩羽去吃。
“这是我身体有没有事的问题吗？我在意的是你有没有事。”程珩羽急了。
他关心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体怎么样了，在他心里陆棠之这个人比什么都重要，怎么陆棠之就是不明白呢？
“……那你身体没事不就代表我没事嘛，你别关心则乱了，我真没事，他打不过我，不说了，我先去洗澡，这一身脏死了。”陆棠之抬手拍拍身上的灰，想起程珩羽的豆腐花，赶忙走远两步。
“我帮你洗。”程珩羽冷不丁道。
“你疯了？”陆棠之吓了一跳，虽然说他们早就坦诚相见了，但一起洗澡这样太变态了吧。
“我真的没事，池叔叔也检查过了，而且当时小岳叔叔也在，我真没受伤，你就别担心了。”陆棠之再三保证道。
怕程珩羽还不相信，他立马扭秧歌似的舞了舞身体，三百六十度展示他完好无损的身体。
可尽管如此，程珩羽的脸色还是阴沉得吓人。
但看陆棠之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再者自己也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菜鸡了，程珩羽这才放心了些。
见程珩羽没帮他洗澡的意思了，陆棠之匆匆去拿衣服匆匆进浴室，关上门按下锁长吁一口气。
怎么一个两个都想扒光他看，果然是两父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洗完澡神清气爽，出来时程珩羽正坐在客厅等着他，桌上放在小医药箱。
“过来，我给你上药。”程珩羽淡声道。
虽是很平常的语气，但陆棠之还是从中听到了几分不高兴。
“这么怕破相啊。”陆棠之调侃一句，胡乱擦擦头发，乖巧地坐过去任由程珩羽给他的脸上药。
“本来就不讨你喜欢了，再破个相，只怕要孤独终老了。”程珩羽面无表情地说着，话语间带着些委屈和心酸，听着倒有些好笑。
“就这小口子，你再夸张点……嘶，你公报私仇啊你。”双氧水消毒疼得陆棠之眯了眼，程珩羽手上的动作便轻了再轻。
陆棠之絮絮叨叨地说着范骐是怎么被自己打得跪地求饶的，似乎这样能缓解脸上的疼痛。
程珩羽听着他的话沉默半晌，许久才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我很担心你。”
突然的转头让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减，陆棠之仿佛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顿时脸上一热，连连移开脸，支支吾吾地回答。
“知、知道了。”
周二是温衿玉的生日，早上回校的时候陆棠之就把要送他的生日礼物给带上了，只是不想温衿玉回班这么早，他来时温衿玉已经在里头学习了。
想着等温衿玉不在的时候再偷偷把礼物放在桌上，那样他回来看到才更惊喜，两人便一直等到中午下课才去放礼物。
下课后又在班里坐了二十分钟两人才抱上礼物前往九班，却不想这个点了，班里还有人留下，来人看见他们突然进去也是吓了一跳，连忙盖上了他刚打开正要开吃的饭。
“……”
“……”
“那个不好意思，你知道衿玉的位置在哪吗？”陆棠之率先开口。
听到问温衿玉，那人脸上顿时写满警惕神色，犹豫了一会儿才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
“谢啦同学，话说这个点你不去吃饭吗？”陆棠之习惯性问一句，话刚说完就被程珩羽敲了一脑袋。
“笨蛋，没看见人家正准备吃，赶紧把东西放好，还要去吃饭呢。”
“哎呀抱歉抱歉，我这脑子有时候不太好使，见谅见谅哈。”陆棠之嘻嘻笑着，把礼物往温衿玉桌上一搁，从裤兜里掏出两张小鱼便利贴，上面标注着哪一份礼物是宋阮意送的，哪一份是他送的。
两人把礼物放好就转身出去了，刚走到前门门口就撞上一个人匆匆往班里赶。
许是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出来，温衿玉饭上叠的两碗汤差点撒陆棠之一身。
“欸，陆哥，珩羽，你们怎么在这？”看到他们温衿玉也是一怔，随即看到自己桌面上堆得高高的礼物欣然反应过来。
“啊那个，给你送礼物来了，生日快乐呀，小金鱼。”本想偷偷放，不想被正主撞个正着，也是有点尴尬在的。
“生日快乐，衿玉。”程珩羽随之道。
“哎？谢谢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温衿玉翩然一笑，那笑简直要甜到人心里头，也难怪宋阮意总说他讨人喜欢。
“不用，我们俩去外面吃，你先吃，我们先走了啊。”陆棠之摆手拒绝，说完拉上程珩羽离开了。
“好。”
两人径直往校外那家牛腩煲去，一路上陆棠之在说程珩羽在听，但陆棠之总感觉程珩羽心不在焉的，不满地用手怼了他一下。
程珩羽顿了下，脸上的疑惑更甚了，他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刚才有没有闻到什么？”
“什么？”
“那个alpha身上，和衿玉身上散发着一样的味道，有点像是白玉兰和蓝桉混合着的味道。”程珩羽回想着刚才的感受，不太确定地说着。
“白玉兰？哦……估计是信息素吧，小金鱼的信息素就是白玉兰，可能是他俩天天坐一块儿，沾上点味道也正常。”陆棠之随口答道，像是对这事早有了解。
“还挺重的。”程珩羽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随即补充一句。
“正常，我对信息素是比较敏感，刚才站那么近，闻到很正常，你以前没闻过不习惯罢了，以后慢慢就好了。”陆棠之温馨讲解道。
想到程珩羽常年作为一个beta不了解，又细心给他补充一些AO生理小知识。
“这都是很平常的浓度，特殊时期的时候那才叫重呢，隔大老远就能闻到，到时候记得离远点，不然你也会被带出易感期的，虽然这种概率还是比较低的。”
说着说着陆棠之突然想起什么，又提醒一句道：
“对了，你记得收着点信息素，小心别把别人的情期给勾出来了。”
说到这个两人同时一愣，只听程珩羽淡淡开口：“怎么收，我不会？”
。。。。。。
呃呃啊啊啊！他怎么忘了，程珩羽是beta不会控制收放信息素啊啊啊。
等等，现在他是beta闻不到，所以……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已经被人当成乱放信息素的臭流氓了吧！
一想到自己可能像个变态一样在外胡乱散发信息素，陆棠之就没了吃饭的心，推着程珩羽让他赶紧回家，自己去买泡面买信息素浓度检测仪了。
一进门就开始检测屋里信息素浓度，走遍屋里每一个角落，最后停在程珩羽身边，看到指数始终稳定在等级3以下，陆棠之的心才安定地放回肚子里。
信息素浓度检测仪的评判标准分为十个等级，等级1为区域内无信息素，一般只有荒无人烟或是常年只有beta居住过的地方才能检测出等级1；
等级2为区域内几乎无信息素，AO正常收着信息素时一般检测为等级2；等级3为区域内含有少量信息素，是AO特殊时期打了抑制剂贴上抑制贴后的浓度等级，也是正常社交浓度最佳标准；
等级4为区域内含有一定浓度信息素，是运动或受伤等因素导致信息素外泄，仍属于正常社交标准范围内；等级5以上统称信息素浓度过高，除特殊时期外，其他任何时期在公众场合信息素浓度达等级5可视为不雅行为，俗称耍流氓；
等级6以上便属扰乱社会秩序，轻者口头教育，严重还会被刑事拘留，此后的等级便无需多说了。
“怎么样？”这触及程珩羽的知识盲区，他只能焦急地等待陆棠之答复。
陆棠之难得看他不淡定，突然起了一番逗弄人的心思，只见他眉头一拧两眼一闭张嘴大哭：
“哎呦糟了，都3了，这不妥妥耍流氓了嘛，大流氓了呀哎呦。”
“那、那怎么办，怎么收，信息素要怎么收？”程珩羽一下也是急了，竟没看出陆棠之在使坏，也跟着紧张起来。
“快快！你试着把全身的气息收归丹田，控制腺体处气孔收缩。”陆棠之抬手模拟归沉丹田，似是真在教程珩羽怎么控制信息素。
“……”这让向来被称学霸的程珩羽犯了难，第一次听懂了却一步也做不出来，他的手愣在半空中不知所措：“你说得怪具体的，操作起来还挺抽象。”
“你就感觉一下，感觉一下嘛，快呀。”看程珩羽试得这么努力，陆棠之没忍住扭头偷笑一下。
“你再讲详细一点？”程珩羽看着他隐隐有些怀疑，但由于自己对这方面实在不了解，还是现在相信陆棠之。
“再详细？我讲得还不够详细吗？学霸的理解能力这么差吗？”陆棠之装出震惊的模样，但由于他演得太过，程珩羽也慢慢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
“你就试着把周身的气息往回收，就像深呼吸的吸一样，来跟我学，吸～”陆棠之丝毫不知道自己露馅，还一本正经地装模作样。
见程珩羽不动，他还催促道，同时又重复了一遍深吸，吸气时身子向上仰，吸到没法吸准备呼气时被程珩羽重重一掌劈了脑袋。
陆棠之抱头吃痛大骂：“你干什么你？好心当驴肝肺啊！”
“信息素到底有没有外泄？”程珩羽板着脸问他。
“有！”陆棠之大着嗓门一吼，吼完气势就渐渐弱了下去。
“……”见陆棠之还在胡闹，程珩羽不想跟他废话了。
该正经的时候开玩笑，真白瞎他还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没控制好信息素会给陆棠之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哎哎哎，别生气嘛，不闹了还不行嘛，信息素外泄肯定是有的，但是在正常范围内，没问题的。”看程珩羽早已识破，陆棠之有些心虚，赶忙挽回道。
“真的？”可惜他在程珩羽这里的信任值已经岌岌可危，程珩羽已经不太相信他了。
“真的，浓度等级3，社标等级呢。”陆棠之把检测仪举给他看，顺带补充了一句：“你担心这个的话待会教你控制一下收放就好啦。”
程珩羽将信将疑地看看他，在他极其诚恳的点头下，选择暂时信了他。
“嗯。”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五章 糟糕，信息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