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就任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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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拳、对视、打气。申裕年和罗渽民这回是身着同款系的牛仔背带裤打扮，元气十足地蹦上了舞台中央。
开场舞台带来的是少女时代前辈的《Gee》。
“我的阳光 oh oh let's go ”
“生的如此标志如此耀眼 我甚至无法呼吸以至发抖”
罗渽民快速闪到申裕年身后位，露出一个脑袋的身高差配合着甩手的动作，招牌式笑容再次绽放。
“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 ”
“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 ”
申裕年扭着胯与脚跟，发尾甩开完美的弧度，罗渽民感受着细细碎碎刮过自己颈脖的触感，直直撞进申裕年朦胧的眼眸，明明是练习室排练过多遍的程度，真正暴露在舞台的灯光下还是会刹那恍惚。像是勾人的指尖挠过心上，罗渽民很快回以笑容，掌心轻拍对方的肩膀跳入下一个动作位。
“oh 太害羞无法凝视陷入爱情害羞至极”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申裕年跳着动作转身看向罗渽民，对方眨着桃花眼做了个倚靠肩背的动作，面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她下意识目光错开，抿着唇假装羞涩垂眸。
“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 ”
“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 ”
两人在各自的固定位置锁定拍摄的镜头，边继续舞蹈动作边脸颊比了个爱心。
“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颤抖的心（颤抖的心）”
“忐忑不安独自一人深夜难眠”
“我好像一个傻瓜 一个只在乎你的傻瓜”
两人面对面一步步缓缓走近，罗渽民抬起手虚贴着申裕年的脸颊，申裕年假装躲避了一秒，侧面擦过一阵指腹的冰凉，她没有时间去追究其根源，甩开垂在眼皮上的刘海同罗渽民错身交换位置。
“是啊 眼中的你如此闪闪发光 no no no no no ”
“常使我无法自拔 oh oh oh oh oh”
这回申裕年来到了左边的舞台，她踮着脚跟着节拍左右移动，目光扫过不少应援棒亮起的观众席，好像是属于NCT的绿色光芒，她余光扫过右边罗渽民的身型，同频做出转身举动。
观众席的尖叫声忽而大了些，申裕年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的惊喜，嘴角的弧度不禁跟着逐渐放大。舞台的魅力，即使远处坐着的不是自己的粉丝，但是这一刻她们都在为自己喝彩。
“太刺激以至全身发抖 Gee Gee Gee Gee Gee”
申裕年和罗渽民展臂跳起几乎同一高度，滞空感极具观赏性，落地后默契对视一眼，申裕年熟练地做出了拉弓的动作，隔着几步远做出射箭的架势，罗渽民配合得捂上心口，眉眼弯弯地张圆了嘴。
“明亮的眼眸（oh yeah ）迷人的气息（oh yeah yeah yeah ）”
音乐快要结束的前三秒，申裕年三步并作两步像是上篮投球的模样，掌心拍上罗渽民高举的手心，刹那灯光暗下，观众席彻底沸腾。
当日NONO话题热度再创新高，#小爱神中了天才少女的金箭词条更是被顶上推特世趋，当然这都是后话。
“114个国家同步直播，全世界一起收看的，生放送！Music Bank！大家好，我们是今天的MC NONO！”
“大家好，我是NONO的Nyeon！很高兴在周五又和大家见面啦。”
“大家好，我是NONO的Nana——NaJaemin！周五快乐！”
“哎今天的呼声好像格外得大？”申裕年稍许惊讶得亮了亮眼，侧头对上罗渽民的眼神，“来看渽民的粉丝有很多喔，看到挥舞的应援棒了呢。”
“也有很多来见Nyeon的朋友啊，DESTINY《Public Secret》这一周的成绩可是很不错，一连拿下好几个节目的一位，那大家就来期待一下今天的结果吧——”罗渽民故意把话筒伸向前方，眼神似是在示意粉丝们尽情的呼喊，“为大家喜欢的歌手应援加油吧，今日的Music Bank就此展开！”
“啊啊啊Nyeon！”
“NONO大发，开场舞台完全好看！”
“Nana！Nyeon！”
“TXT的孩子们加油！”
“MC渽民晚上好！周五快乐！”
“切拜，DESTINY继续拿一位吧！Deity在呢！”
*
“这里是来到待机室的Jaemin。”/“Nyeon依米哒。”
“噔噔——跟随我们的目光，让我们来看看本周进入一位候补的选手会是谁呢？”
“哦，好像是我们的老朋友了。”罗渽民熟练地看着申裕年很快归队问好，最终目光落在了TXT成员的脸庞，“TXT这次专辑收获了很好的成绩，对于这一次和同公司的伙伴们一起争取一位有什么感想呢？”
“嗯…首先感谢各位粉丝对我们TXT的支持，我们也很高兴可以和DESTINY的成员们一同站在这个台子上，无论结果如何，成绩都是属于我们公司的！”
“喔完全滴水不漏的回答，那我们DESTINY的孩子该怎么回击。”申裕年将话筒递给金瑞允，给了个肯定的眼神。
“呀我们当然是不会输的，这一次DESTINY也要干干脆脆地赢得一位。”
“突然有火药味起来了呢。”罗渽民抿着嘴角的弧度，眸光微闪，“那TXT的成员们准备了什么一位公约呢？不妨给大家分享一下吧。”
“谁拿一位就谁请客吧。”接着话筒的崔杋圭看向DESTINY，更准确来说目光是落在了申裕年的面庞，“请现场的粉丝一顿温暖的夜宵。”
“好特别的一位公约。”罗渽民心中虽是不解，却还是照着流程将话抛给了申裕年，“那DESTINY的成员们呢？准备的一位公约是——”
成员们显然没有想好答案，申裕年敏锐地接过话，眉眼扬起，“和杋圭说的一样，如果DESTINY拿了一位的话，我就请在场的所有观众吃夜宵。”
“队长nim霸气！”金瑞允和宋祯和气氛组上线，识相地兜住了气氛。
“定好的公约就是请客吗？”罗渽民跟着申裕年单独离场，不一会儿就是最后一位的宣布时间，他们还需要台本更换的时间，“总感觉裕年刚才好像是在临场反应。”他躲开直播镜头的画面，小声向申裕年开口。
“是啊，渽民要一起来吗？”申裕年没有拆穿刚才台上崔杋圭的约定，其实他们事先根本没有说好，甚至崔秀彬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话中的意思，“不过——渽民算是谁的粉丝呢？”申裕年故意开着玩笑，尽量使自己看着别无异样。
“我还是不来添乱了，这顿饭留着下次再吃吧。”罗渽民笑了笑，选择让这个话题自然飘过，“不过——”
“不过什么？”申裕年收好手卡，捏着手中的话筒顺势扭头瞥了一眼罗渽民。
“下一次我请客，裕年只管下单就好了。”
“哇果然是可靠的搭档。”
“内，队长nim辛苦了，要好好犒劳才行。”
“切拜，渽民不要这么说。”申裕年打量着罗渽民呵呵笑起来的模样，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
“恭喜获得一位组合——DESTINY《Public Secret》！请准备安可舞台！”成绩是由罗渽民宣布的，虽然心中已经有了数，申裕年还是条件反射原地怔了一下，她正想礼貌地扭头向罗渽民身侧的TXT说些官方的话，视线却倏地被一阵彩带模糊去人影。
“恭喜啊。”罗渽民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却没了指向性的主语，他不自觉摩挲着指腹残留的彩带触感，笑意吟吟地望着申裕年的瞳孔。
“渽民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彩带。”申裕年有些惊喜，是和初舞台时头顶洒下的一样，带着独属于罗渽民的淡淡香气。
“问staff姐姐要的。”他将奖杯塞入申裕年的手心，逐渐收回黏糊的视线看向观众，“裕年忙吧，我不打扰。”
“那我们今天就和大家说再见啦！需要音乐的时候，生放送！Music Bank！祝大家周末愉快！拜拜！接下来的舞台交给DESTINY！”罗渽民向观众席的粉丝挥手，整个人却依旧实实在在地挡在DESTINY与TXT组合的中间。
申裕年将奖杯交给中心位的姜善，再次转过脑袋去追随TXT成员们的身影，刚才还没说上的客气之语现在也没了机会，他看着崔秀彬带领成员们感谢粉丝的模样，原本快要放下的心在撞上崔杋圭眼睛的一刹那又重新吊起。
遗憾、不服还是愠怒？申裕年读不懂崔杋圭眼中的情绪，嘴角始终完美保持的弧度难免僵了一下。
“欧尼！”权许唤回申裕年跑远的神思，自然地将人搂入团体中心，“属于我们的安可时间开始啦！”
“内。”申裕年点头笑道，敬业地将杂事顷刻倒出大脑，精准地接上宋祯和后一句歌词。
罗渽民下台时混入了TXT的群体，正当他要分道朝MC休息室走去时，管理DESTINY的经纪人和电视台工作人员忽而出现在了道路中央，他听着舞台上属于《Public Secret》的音乐声还未结束，礼貌问好的本能已经使得自己作出了反应。
“渽民急着走吗？”工作人员率先开口，罗渽民不禁慢了半拍，下意识视线对上崔卉元的眼神，“要去向导演组道别，不过后面也没有其他的行程了，姐姐们找我还有其他事吗？”
“如果不介意的话渽民可以一起来拍合照吗？MC搭档一张，还有DESTINY一位的庆祝一张。”工作人员的眼里写满了期待，“其实也是台里的要求，官方账号需要一些营业的物料。”
“Nyeon准备了庆祝蛋糕，如果没问题的话渽民可以一起来。”崔卉元也算是从妹妹崔熙元那里听过不少SM的事，既然身为同一个圈子中的人，如今又和手下的艺人有合作关系，故而显得熟悉些。
“不嫌麻烦的话当然没关系，我去和导演道了别就来。”罗渽民抿着唇角的弧线，他短暂地庆幸了一回自己的特殊性，然而等到走进DESTINY休息室时，TXT成员们的身影骤然映入眼帘。
心情好像也没那么美妙了，罗渽民隐藏着所有翻涌的心理活动，开始表面友好地向后辈们打招呼。啊…不过那个崔杋圭怎么好像也一脸不怎么爽的表情，罗渽民满头雾水地跟着staff站在一旁，勉强按下心上的疑虑。
“前辈好。”崔秀彬最先反应过来，客套地一来一回而后便没了后话。崔杋圭戳着自家队长的胳膊，刻意压低了声响，“裕年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安可完就好了，估计还要去导演组那里走一趟。”崔秀彬望进崔杋圭的眼眸，缓了几秒还是说出口，“又不赌气了吗？突然这么想见面。”
崔杋圭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罗渽民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他努着嘴眼神直勾勾盯着门口，骤然觉着心中沉重地压上一口气难以喘息，“反正总比现在好。”他说。
*
申裕年回到休息室时还在和崔卉元确认着正确一版的蛋糕，她回头扫了一眼休息室内都是熟悉的朋友们，故而整个人刚才紧绷的状态刹那放松了些。“大家辛苦了，吃蛋糕么？”
话音落下的一秒正巧对上罗渽民的目光，对方正一本正经地盯着自己拆东西的举动，似乎刚才的恍神间，还瞥见了同样包装的一个蛋糕盒。难道申裕年事先定制了两个庆祝蛋糕吗？一个属于DESTINY，一个属于TXT。
“选的是瑞允喜欢的口味，昨天大家在群里投票出来的。”申裕年低头解绳结的手有点笨拙，罗渽民盯着自己的视线实在过于炽热，她边说着话缓解紧张，边试图隐藏自己定了两份蛋糕的心虚，若是TXT的成员们知道了，或许会有一点点难过的。
“用剪刀吧。”崔杋圭看着申裕年越来越乱的死结，视线投向身边的经纪人，“哥有剪刀吗？或者用打火机烧断也可以。”
“我不抽烟的。”吴昌载否认得迅速。
“我来吧。”罗渽民忽而伸手，骨节分明的手背暴起青筋，他找着稍细处用力一扯，问题轻而易举地解决。他微侧头看了一眼申裕年的眼角，嘴角微弯，“不要慌，我不会说的。”
倏地双眼相对，申裕年快眨了几下，几秒间仿佛默契达成了共识。几乎谁也没有在意的动静，掩盖在02line孩子们的吵闹声下，就这样自然而然飘过。“谢谢。”申裕年拆着蛋糕托盘，第一个递给罗渽民。
“谢谢。”崔杋圭像是故意大声地提醒着申裕年，双眸睁得圆圆的微扬起下巴，“我的呢？我都说谢谢了。”
“要吃哪一块？”申裕年有点答非所问，低头认真分着蛋糕的块数，“给你这块有大草莓的吧。”
“不先给渽民前辈吗？”崔杋圭心底傲了一秒，表面却还是装模作样地谦让了一下，“渽民前辈先来的。”
“啊？他不吃这个。”申裕年凭着印象中的记忆条件反射回答，再次抬头撞上崔杋圭眼神时又是一脸皱褶，“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哦。”对方极其冷淡地接过，没有眷恋地停留一秒。
“怎么了…吗？”申裕年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手中的切刀已经被罗渽民接手，“我帮你分。”
“渽民哥我要最右边这块。”金瑞允几乎整个人飞扑到申裕年背上，自来熟地打量着对方的模样，“可以这样叫吗？前辈nim。”她还算谨慎地加了后半句，好在罗渽民完全没有介意。
“一起来拍合照吧孩子们。”崔卉元在调试着设备，眼神瞟了一眼不是BIGHIT的罗渽民，“不要耽误别人太多时间了。”
“先放一下等会儿再吃，别像饿死鬼一样急。”吴昌载难堪地提醒着崔然竣，刻意清了清嗓子，“不要搞得好像我私底下没有给你们买过一样。”
“买过吗？”姜太显脱口而出，很快话锋又一转，“可能没有Nyeon这个味道特别。”
“欧尼脸上有奶油。”
“哪里有？”
“现在有了。”
“呀我是买给你们吃的…”嘴上嫌弃了一秒，申裕年行为上还是纵容着成员们互相打闹，就连自己难逃魔手也没有阻止，拿了一位开心嘛，孩子就该无忧无虑地放任一些，她想。
“裕年脾气真好。”罗渽民突如其来地感慨，小声落在申裕年的右耳。
“应该的。”让成员们可以一直自在地生活玩乐，那她作为队长的真正目的或许达成了一大半。申裕年望着镜头熟练地比出剪刀手，左手自然地环着权许的肩膀，“好吃的话下次可以再定？”
“那要偷偷背着经纪人姐姐才行kkk。”权许眯起眼，回答模糊地从齿缝中溜出，“完蛋，照片上我肯定笑得没眼睛了。”
“很可爱，没关系的。”申裕年习惯性宠爱地揉了揉权许的脑袋。
”裕年姐觉得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了，我去吃蛋糕了！”权许顷刻放了大半心，刚才的担忧转瞬即逝。
“Nyeon和Jaemin可以单独出来拍一下这周的MC合影吗？”门口的staff探头，朝边角的两人招了招手。崔秀彬眼睁睁看着staff把手机给了两人后便被申裕年请进屋一起分享蛋糕，心中顿时变得和崔杋圭一样不爽。怎么不是工作人员帮忙拍？崔秀彬郁闷地想，这才发现身旁少了个人影。
“杋圭呢？”他咬着塑料勺子，扭头看向在分蛋糕的成员们。
“去洗手间了。”休宁凯接过姜太显给自己切好的三角块，好心回答，“说是一会儿就回来，哥别担心。”
“好吧。”崔秀彬没有多疑，看着崔然竣第二波拿起切刀，整个人不由得撅了撅嘴，“哎你们没给我留一块。”
“这里还有呢。”姜善将她们剩下的一大半都推到了崔秀彬面前，“你全要吗？”
“给staff也分一点吧。”崔秀彬想着自己脸颊圆润的弧线，还是忍住了冲动。
“拍完渽民就可以下班了。”申裕年跟着走到较为安静的走廊拐角，乖巧地等着对方打开手机摄像头，毕竟是他人高，比较好控制角度，“耽误好长时间，经纪人一定等很久了吧。”
“不是耽误，自愿留下的。”罗渽民伸远手臂选着角度，“和民秀哥说过了，他先回公司。”
“怎么总感觉怪怪的。”申裕年盯着屏幕中的自己，疑惑地蹙眉，“渽民不觉得角度看着有点奇怪吗？”
“嗯？我大多时候都这么拍的。”罗渽民反应过来自己的肌肉记忆，一时愣住，“或者裕年来拍吧，我蹲一点高度。”
“啊…脸上都是孩子们抹的奶油，渽民的脸这么干净，显得我好滑稽。”申裕年打量着镜头中的两人，眉头再次打结。
“那怎么办？”似是在明知故问，罗渽民岔开腿双手撑着膝盖，脑袋只比身旁的人高了一两节手指。
“其实也没——”
眼前很快落下一阵阴影，额头与额头很快相碰下意识被蹭过，甜腻的奶油混杂着罗渽民特别的香水味，申裕年不禁瞪大了眼，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也…没关系……”她磕磕巴巴地把最后的话说完，彻底不自在地躲开了对方的目光。在慌张什么？申裕年问着心，却恐惧听到情感自然而然产生的答案。
吊桥效应吧，是吊桥效应。申裕年紧张地吞了口空气，反复催眠自己。
“好了，现在我的脸也不干净了。”罗渽民倒是向来那副淡定的表情，他弯着眉眼，视线落在手机界面上，“哎？怎么开录像模式？”
“啊？”申裕年指尖不禁抓紧手机，逼迫着神思快速回笼。
“逗你的，是手机黑屏了。”罗渽民盯着倒映出的笑脸，眼神微斜，“裕年在慌什么？”
“罗渽民！”
“新嘎卡内，第一次叫我全名呢。”
sangon转发//ashlover1025：转发//Music Bank十分钟前更新：Friends（图片）（图片）
：哦莫呀怎么nono还有一张单独的合照，果然mc真的是热度□□hh
：嗑cp的可以消停一下了吧，音银都直接出来打假是friends了
：又没有说是什么friends，可以是common friend也可以说boyfriend girlfriend
：musicbank你怎么可以这样…言辞好暧昧…
：nono开场舞台的表演和颁奖一位的撒花完全是封神的程度
：TXT和DESTINY同期生看上去关系是真好啊
：灰爱姐姐最近有跟裕年线下吗，姐姐出图的质量超高
：脸上沾了奶油的裕年闹木kiyo，一瞬间好像梦回了国家队庆祝时，好感触
：尚温还转发了这条TT是不是也想起和裕年的过往了
：恭喜一位，裕年未来也要收获多多第一名
：看到裕年身边又能交到朋友就好欣慰，大家关系要一直好好的哦
：DESTINY的孩子们抱在一起真好
：wuli队长nim又是镶边站啊TT
：或许是只有Nyeon和Jaemin熟吧，所以挨着站才不会被说，我只能这么调理自己TT
：kkk下次再这样总是让Nyeon镶边BIGHIT你一定完蛋了^^
“为什么跑。”申裕年快步追上走进楼梯间的人影，犹豫地关上身后的门，“崔杋圭，你跑什么？”
“不下班走人吗？”对方没有任何回应，申裕年依旧紧跟着他沉默向前的背影，脚步轻轻踩着下一级台阶。
“我在下班，就走这条路。”后脑勺晃动的每一根发丝似乎都表达着崔杋圭的反驳，又或许是生气？可申裕年想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撒谎。”她直白地拆穿了对方的真正想法，话语斩钉截铁，“看见我和渽民在拍照就转身跑，为什么？”
“那不然呢？要我留着看你们工作营业吗？”崔杋圭倏地顿住脚步，申裕年险些走快一步撞上对方的后背，还好反应迅速地刹住了车。
“你又在气什么？”申裕年无奈抿着唇，“语气这么冲，我们不能好好聊吗？”
“擦掉。”出乎意料的突然转身，温热的指腹反复摩擦着额头的皮肤，像是要搓出火一样的气势，崔杋圭低下一台阶与申裕年平视着，表情严肃。
“喂…痛死了。”申裕年下意识抬手摸上，眉头微皱。
崔杋圭盯着有些泛红的一块痕迹，怨诽的心勉强得到了一丝解救，“真难看。”他没好气地甩过头，悄悄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就任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