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界线》滐爝

58、终章：“鬼屋”追查

　　连着三天的雨，把不少人都堵在了家里，除了四个组的部分队员。
　　“这什么天儿啊，四时风物仪坏了吗？搞得我们委托完成了还回不去！”太平公主和小乔不满的对着外面的雨发牢骚，自己打扫的本来就是一处人很少来的地下仓库，面积大不说了，而且还贼难打扫。
　　审讯完那几个垃圾之后，最近就慢慢儿消停了下来，居民委托，自然也不少，出的任务多了，组员抱怨很正常。
　　“哎，我听说啊，就像地下室这种地方，可容易闹鬼了！之前就闹过一次，动静儿还不小。。。。。。”小乔这个鬼怪爱好者，又在逮着时间发表自己的恐怖讲说了。
　　雨，越下越大，有要淹了这里的势头，将近一个月了，这是第六次，又下这么大的雨，好像真应了小乔嘴里的，要预兆着什么一样。
　　算了，时间长了，自己也被小乔感染，变得神神叨叨的。
　　李淳风在和他的师傅联系，说是短时间内回不去了，让别留饭了。
　　让人惊讶的是，范蠡，这一次出奇的可疑，居然以编外队员的身份加入了混编小组，也陪同执行任务，虽然。。。。。。是个该死的摸鱼佬儿。
　　“请问陶朱公，现在我们该回去吗？”范蠡执行完任务之后，好几次发牢骚要回去，搞得小组里早就对他不满了，现在下雨了，算是当面儿抽了范蠡一个大耳光，他现在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这都快晚上了，要不我们。。。。。。”“哎呦，也不知道是哪位了，连悍马车都没开上，现在路上连马车都没了，而且快晚上了，我们又在郊区，冒雨回去？你以为我们的身体素质都和鲮檞一样，百毒不侵啊，你要想回去，你就先回吧，看你回去后不大病一场。”太平公主惊吓之余，又嘲讽了范蠡一嘴，之后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上官婉儿，看来今天，雨像是停不了了，这个仓库我之前居民走访的时候查过，说是闹鬼，再后来就是。。。”“居民大量搬迁，似乎这种搬迁丝毫没有理由，使君最近又忙了起来，不确定这里闹不闹鬼。”“不是吧，你居然也被传染了？”“神鬼怪谈是很有趣，但是像小乔小姐那样偏听偏信，甚至是害怕，倒是不至于，不过，我们在打扫的时候，婉儿发现，这里的仓库本身就不对劲儿，正常一点的仓库完全没必要这么大，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后世的客运站一样。。。。。。而且，可能还会有密道！”
　　我们所待的地方，是一间在占地面积上比较小，但是个人空间比较大的小宅邸，里面分着很多房间。
　　我，李淳风，范蠡在东面的三间卧室里，太平公主，上官婉儿和小乔，在西面的三间卧室里，看着夜晚慢慢降临，小乔就开始发慌了，所以，没办法，就只能把光亮带到中间的主间了。
　　点了有六根蜡烛，小乔的情绪才算勉强稳定了下来。
　　“想不想听我讲鬼故事啊？”“可以，之后扣你工资，我会和刘娥长官汇报的。”“你。。。。。。反正我又不在一组，你又管不着我。”小乔白了我一眼，转头又和其他人说话去了。“呵呵，乔二哈。。。”我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句，就转头看起了我关于这座仓库的调查情况。
　　这项任务不是总指调派的，但是事先通知了总指，是以信件的形式，信件的落款，是使君本人。
　　我也把自己的电脑拿了出来，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没一会儿，发过来一封文件。
　　之前和总指要过这间仓库的档案，看来像是找了很久啊。
　　点开文件之后，里面的内容。。。。。。说实话，杂乱不堪，像是根本没有系统整理过的一样，而且还不断出现一些类似于乱码的内容。。。。。。
　　“总指不会犯这种错误的，那又是谁呢？”
　　档案越向下，越让人头皮发麻，各种各样的尸体和不堪入目的分尸画面一幕幕出现。。。。。。
　　我再看档案的内容，惊出了一身冷汗。。。。KILLER JEAF——杀手杰夫！！！
　　但这个人是都市怪谈的角色啊，根本不可能存在，而且。。。。。。
　　我一抬头，面前的情况让我更加慌张。
　　原本离我只有十几步远的，有光亮的中庭，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像墨汁一样的漆黑浓稠的黑色恐惧。
　　恐惧，源于内心深处对未知的惧怕，我现在就像是被胶水粘在了原地一样，不敢动，也不会贸然动。
　　隔了一两秒钟之后，清脆的手枪上膛声，从中庭传了出来，紧接着一道手电光照射了出去，我在找人。
　　这可能是他们几个的恶作剧，但也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事情，通知不到，总之，能找到一个是一个。
　　黑暗深处的未知永远是最让人惧怕的，你不知道面前的黑暗里有什么，也不会想去知道。
　　比较戏谑的表情在闻到一丝血腥味道的时候，忽然变了。“嘿，别玩儿了，可能有人受伤了，快出来帮忙。”我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就飞快地向血腥味儿跑去。
　　“血腥味儿既然是指向这里的，那就是说，是在储藏室里，而且，是刚杀不久的！”我并不知道储藏室的位置，但是一个一个的房间搜查过后，血腥味更浓的地方，被我找到了。
　　我慢慢的拉开储物室的门，看到的，却是一具具的尸体，仔细一对照，都是刚才的队员们的，也就是说，她们没和我捉迷藏，她们全死了？
　　这不可能，也不会发生，他们的武力值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起码也有五个人，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被杀掉，但是这么做的人会是谁呢？
　　把尸体拉出来再看之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儿，身体比例严重不搭，可以断定，有人作妖。
　　再加上我刚才吼了一声，可能他们也在过来的路上吧。
　　虽说整个中庭不大，但是要到我这么个位置，时间还不少，再加上走弯路的时间，最少半个小时足够了。
　　“混编小组，收到请回复！”黑暗中，我略显发抖的声音传的很大，很远，“这里是李淳风，已经收到，我们正在锁定你的位置，预计半小时后抵达，额，主意全是小乔出的，不关我的事。。。吧。”“尽快抵达，我找到几具尸体。”
　　发现尸体的时候，也就是离开中庭的时候，咆哮的大雨依旧在继续，那个时候，我总有一种错觉，好像这场雨本来不应该存在，更有可能是为了困住这支混编小队而设下的陷阱。。。。。。
　　“要想佐证的话，就得找线索，线索。。。。。。会不会就在仓库里？”
　　但是，再怎么着急，也得等队友来了之后，在讨论决定，趁着这个时间，我检查了尸体上的伤痕，很难相信，几乎全是用电锯造成的，但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电锯？再说了，他杀了人之后，又藏在了哪里？会不会再杀？
　　手电筒光不断地照射着周围漆黑无比的空间，直到我扫到了我面前的一处墙壁处。。。
　　那是一个和杀手杰夫一样面具的人，只不过他现在被电据插在了墙上，而且电锯插的位置，是在喉咙！
　　剩余五个人跑过来之后，被惊住了。“你，你杀的？”“你觉得有可能吗？陶朱公，帮个忙。”“抬尸体？这活儿我可不擅长。”“麻溜儿的。”
　　我和范蠡两个人，把六具尸体搬了下来，过程极度恶心，但是，还是有更恶心的。
　　剩余的五个人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把受害人的各个身体器官全拆了下来，经过一番筛查之后，又重新缝回了尸体里，最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几个人震惊了，解剖尸体，脸不红，心不跳，这哥们儿要么是凶手，要么就是个经验丰富的仵作。“看这情况，凶手像是把其他人杀了之后，自杀的，为的是不让人知道自己是谁，但是为什么呢？”“你之前是不是干过仵作？”“仵作？在我们那儿，这叫法医，干过，三年左右吧。”“奥，怪不得是个熟练工呢。”小乔已经开始呕吐起来了，边吐还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从几个人的尸体上判断，可能下面的仓库，有重大嫌疑，现在支援是别想了，人都睡了，哪里来的支援，但是地下仓库的面积何等的大，几个人完全搜不过来，一个一个搜，只怕答案都不可能找到。
　　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他真的是自杀的话，那还则罢了，但是，不是自杀，本来也就是在掩人耳目，现在用意更明显了，我就在仓库里，你来啊，逮捕我啊？
　　我思考的视角又一次转到了审讯日本人的情况，我总觉得他们的话，有些深意，但一直不得要领，现在，不去地下查一查，他们的用意可能就永远没有答案了，如果这件事情又和北美分部有关呢？算不算遗漏重要情报？
　　又和小组成员讨论了一段时间之后，六个人把装备重新收拾了一下，又一个个的，下到了仓库。
　　“之前没感觉，现在，仓库好像更冷了。”“仓库附近可能种植有大规模的鼠尾草，这种植物可以让周围的活物致幻，从而对现实和虚拟产生误判，其实周围的温度是正常的。”
　　地下仓库，分一层二层，一层的光亮还算可以，倒不是很黑，几个人搜了几分钟之后，去到了第二层。
　　到了二层的入口的时候，几个人都有些退缩，因为二层的光亮已经是几乎没有了，要想下去只能摸黑找到光源打开。
　　几个人挤眉弄眼，最后把我和李淳风推了出去。
　　“我看李淳风跟着你胆子也变大了不少，你们打头，我们立刻跟上，行不？”
　　我点了点头，再没说话，到二楼的楼梯入口的时候，一阵清脆的手枪上膛声又传了出来，一束手电光向二层射了出去，但只是模糊的照射到一些人影，而且，数量不少。
　　“鲮檞先生，你看到什么了？”“人，很多人，但是它们都不说话。”“是哪个他们？”我拿出了笔记本，写了两个字给他，李淳风看了之后，脸色变得惨白，颤抖着把纸交给了后面的几个人，后者也是这个表情。“这，这不。。。不会是闹鬼。。。。。。鬼吧。”“得下去才能知道，我先下去，你们之后跟上。”
　　从内置扶梯下去之后，手电光所照到的广大区域，几乎全是这种“人”，我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一群人偶，只不过，比较拟真。
　　我招呼着上面的几个队员下来，但是当他们下来之后，都被吓得头皮发麻！
　　人偶的数量，相较刚才，多了不少，而且，面目变得陡然狰狞可怖，而且肢体动作异常扭曲。
　　之前有部游戏，里面的一个关卡，就是关于这个木偶人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只能看到面前三四米的区域，甚至连后方区域都完全不知道，而且，整个小组，拿了手电筒的也只有上官婉儿，小乔和我了。
　　紧张的氛围联系着神经，眼睛所联系着大脑，保存着理智和稳定思考的能力，但是现在，所有人的大脑里全是一片空白。
　　“我们。。。该，该向哪里走？我现在已经觉得呼吸困难了。”范蠡被这种情况折磨的有些疲劳，他急于想要找到一条路，但是仅剩的警惕意识告诉他，呆在原地。。。比较好。
　　“得想办法找到光源，找到光源，就。。。。。。”我向光源摸去的手瞬间僵住了，原本能够顺利摸到的光源按钮，现在，就剩下了一个。。。一个闪着电火花的凹槽！
　　远处，一阵关节的喀拉声传了出来，我刚想说不要乱动的时候，已经晚了，手电光瞬间乱了起来，紧接着，更多的木制关节的喀拉声，像下雨一样。
　　这种情况下，你就算尿裤子，也是非常正常的情况，但是这几个人没有这种情况，因为他们已经被吓得快要精神失常了，能够维持着最基础的理智的人，不出意外，就剩下了范蠡和上官婉儿，再有就是我，但是稳定的程度不是很好。
　　等到手电光重新稳了下来之后，几个人开始一步一蹭的向前方的未知区域龟速前进。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我摸到了一块儿冰冷的东西，在确保手电光可以维持安全之后，把手电光再一次照向了面前的未知。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这个动作会遭到什么后果，如果我当时能够再冷静一些，就不会这样了。
　　照到的瞬间，一张满是血液沾染着的脸，狰狞的贴在了离我只有半米的区域，整个下巴全部失踪，但是在照到的瞬间，刺耳的尖叫声立刻就穿了出来，没有几秒钟，我的耳膜就差点儿没了动静，小组里的人半数减员，两人重伤。
　　但是奇怪的是，周围的木偶居然全部失踪了，就好像完全没出现过一样，再把手电筒转到墙壁上一看。。。。。。
　　面前，是镶嵌在墙壁上的一整具女性尸体，血肉模糊，但是，面部的皮肤已经坚硬化了，像是混进去了什么固化物，我的手，还一直摸在她的，已经变肿、变硬的脸上。
　　“这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通过仪器扫描之后，本应该耳膜穿孔的三个人，现在却像根本没有事情一样。
　　这是为什么？但是没有事情，就该感到万幸了，难不成我还得期待出点儿事情才行？那真的是疯了。
　　但是幸好，那些木偶都凭空消失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总算能让我们喘口气了。
　　“完蛋，鲮檞先生，我们之前进来的楼梯口，被封上了，现在这里唯一的光源就只有我们手上的手电筒了，我刚才试过了，通讯中断，怎么呼叫都没反应，我怀疑有人埋伏我们。”李淳风想办法找出的路，但是却没有结果，现在这只混编小队被困在这个地方，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出现呢。
　　“如果是想干掉我们的话，大可以亲自下场，没必要把我们费尽心力的困起来，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结合之前我们遇到的木偶幻境，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可能最后一些没有被发现的终点气体聚在这里吧，刚才那些木偶的出现本身就有问题，我们在四个小时前明明才刚打扫过这里，四个小时后，就出现了数量庞大的木偶，而且在我们没有听到任何制作木偶和排除了超时空传送的情况下，能想到的就只有利用幻觉了。”“但是，我们是什么时候中了幻觉的呢？”“是在二层的时候，当时公主刚刚下去，我是最后一个下去的，当时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仓库一层的鼠尾草所制造的幻觉有些太强了，而且隐隐觉察到有一些淡紫色气体慢慢的飘了出来，只是一点儿，当时还没发觉是什么情况，下来之后，再遇上这些木偶之后，我就觉得可疑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没有贸然提起。”
　　“可是，终点气体不是可以让人变得狂暴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幻觉这种情况呢？”“唯一可能的是，北美叛军可能做了什么事情，使得。。。。。。”
　　上官婉儿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一切原本的推断被她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最终，得出了完整的答案。
　　“终点气体确实还存在，只不过被北美叛军偷走了一大半用于研究，但是前不久的那只北美部队里面，可能有叛逃的人员，具体是什么还不得而知，总之，他们在这里的目的可能就只有——测试。”“确实，这种可能不是不存在，北美连自己人都忍心下手，更何况是现在的情况。”“额，打扰一下啊，我们现在出不去了，两位？想想办法？”
　　外面想要困着我们的那个人，想必就是北美叛军的一员，但是为什么要困住我们呢，这是没有意义的行为啊，但是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出去，等到出去之后，再想办法。
　　漆黑的地下二层，想要找什么东西确实很困难，而且，明知那些木偶是幻觉产物，现在也不敢放松警惕，我把之前在电脑上发现的怪事情和其他人说了之后，也引起了一阵讨论，但是最后，终究还是没得出什么结论，这搞得几个人都有些情绪低落。
　　不过也有好消息，这里的通道还有一处，能够直达上面的房子，不过，需要密码，而且，门的厚度，让人望尘莫及。
　　便携式纳米切割机没来得及拿，就只能动手解谜了。
　　“没猜错的话，这和我做过的解谜游戏差不多，这是个图形解迷，而且时限还比较充裕，让我试试。”
　　魔方解密的话，最重要的就是同步性，解开的前提条件是要把魔方的六个面全部拼凑完整，而且还是难度比较高的六阶魔方！
　　但是解谜的话，我还是很擅长的，再加上，还有五分钟呢，来得及。
　　我边默默背着魔方公式，边拧动着魔方，四分三十秒后，我把魔方拼完了，厚重的小道门也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扶手，在艰难向上的时候，小组的其他人也在思考着一些事情，比如，自己的幻觉为什么会那么恐怖，到底是什么原因出现的？如果真是只有终点气体的话，他们几个现在就是几个发狂的野兽，开始互相撕咬了。
　　外面的那个人，是困住的那个人是杀手杰夫？杀手杰夫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又是为了什么才选择困住自己的呢？难不成仅仅只是发现了自己的小小计划？
　　越想越头疼，干脆，把那个困住自己的人抓住，好好问问到底是为什么就好了，之后，就是一顿爬。
　　“爬这玩意儿真是要了老命了，我是抽了哪门子疯，敢跟你们来这里啊？说是离五胡商社远一些，没想到啊。”“你自己愿意来的，还怪上我们了？我们只是出任务，顺带加上你，现在出事儿了，反倒给我们扣帽子了？”“小乔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那我把你吊起来，边打边说，好不好啊？”“当然不好。”
　　那两个货，又吵开了。。。。。。
　　我们出来之后，发现这里是偏屋，离中庭不远，但是雨，依旧大，而且看这势头，不到第二天中午根本停不下来，雨大到我们都过不去距离几十步的中庭。
　　我拿起了热成像望远镜，照向之前检查过的一栋墙壁，但是，原本上面有具尸体的，现在，失踪了。。。。。。
　　“假死？”我的大脑里冒出这么一个词汇，紧接着，就有一个皮肤煞白，和一张被撕裂嘴角的类人生物出现在了大雨里，他手上拿着链锯，残忍地笑容和发狂的笑声在大雨里莫名其妙的有些让人感到恐惧。
　　我相信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最终都会得到一个科学，理性的解释，包括当下的事情，“别怕，真的鬼是没有影子的，他有，而且，他像是忘川城本地人，因为杀手杰夫拿的根本不是链锯，而是一把厨房的菜刀，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杀手杰夫，之前的魔方解密也是你设置的吧？你到底是谁？你和北美叛军有什么联系？”“。。。。。。你真想知道？就不怕你现在就死在我面前？”“你是第一次拿刀吧，一般来说，拿刀的人，尤其是厨房用刀，习惯性的都会戴上手套，而你没有，所以，推测你是忘川城本地民众确实是对的，而且你的手上的茧子明显不多，推测出你第一次拿刀并不困难，因为下的雨，就暴露了你，经常拿刀的人，手面是不光滑的，无论洗多少次手都一样，而你的手靠里侧的肉，显示反光，你第一次拿刀，为什么脚会抖？”假冒的杀手越发的心虚，在大雨里，他的身份被撕扯得□□，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但是他还不想放弃，毕竟，最后一步了。
　　一发冰冻子弹瞬间冻结了他，在瓢泼大雨中，他就这么一直被冻着，直到大雨结束。
　　之后，一顿毒打之后，这个所谓的杀手，把一些事情，坦白了出来。
　　之前的尸体，是及其拟真的硅胶玩具制作的，但是血液是动物的。
　　之前在我电脑上的文档，是他主动通过病毒的方式瘫痪并且篡改了总指挥官的文件传输通道，现在，它还在运作着。
　　在地下仓库的一层，那些数量庞大的鼠尾草是装饰，在草的土里，埋设着大量的致幻药物和一些少量的终点气体。
　　杀手杰夫是他假扮的，并不是真的。
　　他不是本地居民，这是他亲口说的。
　　“你不是本地居民？那你是哪里的？”“我是中国的，被北美特工收买，来这里搞破坏，至于他们让我来的目的，我真的是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告诉你吗？”“他们只是逼迫我来这里帮他们收集什么实验记录，就再没了。。。”
　　“又是北美！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那群西洋人？”“是，这群人很难缠，而且他们中的一部分还和异教有过深度合作，想必。。。。。。”“想必，是和异教已经进行过一半的人体实验有关？”“没错，而且，可能已经有成果了，不过，貌似被我们打断了呢。。。”
　　第二天中午，那名特工被带走，我们也被后面的支援带回了忘川城，回去的路上，一个比较诡异的情况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在我们审讯那个假的杀手杰夫的时候，离着很远的衣柜及其轻微的起伏了一下，那那个衣柜里，会不会是。。。。。。不可能，杀手杰夫的都市怪谈被证明是假的，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