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界线》滐爝

112、第一章：北美篇——鲮檞部分：新起源。

　　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下的一些人不敢出门儿了，雪太厚了，车都开不动。
　　“哈，真是个好天儿，今天开学，呵呵。”“又不收作业，你着急什么？”“你这里没任务？我记得冬天任务很多的啊？”“是啊，某人任务多的时候怨天怨地，任务少的时候又眼巴巴瞅着，很是矛盾啊。”
　　“你别给我阴阳怪气儿的啊，打个你还不是很难。”“厉害，你能打得过特种部队士兵，很厉害。”
　　两个小孩儿坐在电脑前，眼巴巴瞅着任务平台的倒计时，还有五分钟，时间在一秒秒的倒数着，很快，时间到了，任务没刷新，电话，也没打过来。
　　“漂亮，没任务，臭鲮檞，你备完课没。。。。。。人呢？”“可能去买早点了吧。”“。。。真有雅兴。”
　　街道上的雪被扫了很多，但是，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残存在了大街上，街边的摊子卖着早点，我就顺便买了一些，边走边啃。
　　学校（百家书院）离这里不远，徒步走个十几分钟后就到了，路上三转五转的倒是比较难受。
　　“来了？”“还没备课呢，来了就是充数，啥都干不了，挺麻烦的。”“鲮檞老师今天没任务？顾得上上课了？”“对，麻烦韩老师帮代课了。”“别啊，现在，你的班，自己带啊，我不管了，太害了，都会自己讲课了，我都插不上嘴，这个班啊，有你没你，一样，你寒假留作业没？”“没来得及留，咋了？”“你们班一个人没来，不奇怪吗？”“第二天上学，现在来干嘛？”
　　韩老师（韩非）跑开了，谎称自己还有其他事情。
　　“下次要不自己做豆汁儿吧，这味儿多少不怎么好啊，油条倒是不赖。”
　　虽然生化武器的事情不了了之，一组的部分人员也答应参与调查，但是，自己的副业也得顺带搭理搭理，不然就失业了，总不能一直租房吧，虽然说那里不存在交房租一类的。。。
　　“速度挺快的啊，你的腿是什么长得？追都追不上，先说好啊，你没留寒假作业，有，我也没写。”太平公主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把包扔下后，把椅子向后拉了一截，两条腿架在了课桌上，继续补觉。我白了她一眼，“谁稀罕你交。。。你那字儿看都看不懂，整个一个外星文字，看得懂的都去考古去了，再说了，作业我忘了说了，不是很经常的事情吗？”“你这种教师啊，纯属是野路子，哪有不留作业的教师啊？”“说我野路子，别来啊，别上我的课啊，我就不认可教育是生搬硬套，就是留成堆的作业让学生们承受严重的负担，不现实，也不符合实际。”教室很空旷，一开始，就三个人，之后陆续进来四个，五个。
　　“孔老二当年诲人不倦的时候就说了，作业别留多，也别留少，正好就行，什么叫正好啊，就是别留，我怕麻烦，我就想摆烂，啥都不想干，就是这个原因。”
　　黑板上的字写了之后，班里的人呆了一会儿，开始笑了，“老师，你这字。。。写的不行啊，歪瓜裂枣儿的，看不懂。”刚来的七八个人都开始笑了起来，“是啊，老师也不是个好学生，书法，是体育老师教的。”“那这体育老师也不怎么样啊。”“我就是体育老师。”“。。。。。。当我没说。”“鲮檞先生，孔老二，是叫孔尼吧。”“家中排行老二，就叫孔老二，亲切点儿，别搞那么官方，那是教师的祖师爷，不会怪罪的。”
　　我一个大学生，最近正忙着写毕业论文儿呢，胡乱弄完刚交上去，现在啥结果还不知道呢，赶紧把今天的事儿弄完，回去看看论文的审核情况。
　　三个小时后。
　　“好难受，比杀了我也难受，先回去了，今天没任务。”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和逃一样，跑回了家里。
　　电脑桌前，我把论文的审核情况看了一遍，小声地欢呼了一下，论文通过了，我的电子毕业证被提前下发，连带着这几年的饭费补贴一起送来了。
　　不过，后世的人民币，转不成这里的专有货币，喝西北风的日子，依旧没有好转，当兵期间的钱，又被自己给全交回国家了，现在，自己老妹那里，在这里的货币数量，快要变成0了。
　　手机响了，铃声把我焦急的情绪牵引了回来。
　　“喂，哪个？”“。。。。。。”“说话噻，啥子都不得说，做哈啊。”“嘟嘟嘟。。。。。。”电话被挂了。
　　“有病。。。。。。”
　　当天下午，总指给发布一个很简单的任务，说是要去疏导交通，现在街道上的雪都差不多清理了，虽然剩下一大片，但是还不至于影响交通，但是路面儿太窄了，阴差人数少，开始忙不过来了，打算让应急小组帮忙。
　　我，李，李秀宁，小乔，孙策，还有李世民长官，几个人到了街道上，准备开始“疏导交通”。
　　“还以为是当交警呢，和着是当白工，最近要喝西北风了，老哥，咋办啊。”“我工资快发了，没几天了。”“你干脆去后世买点儿吃的回来给我吧。”“。。。。。。可能吗？空间传送装置是你这么用的吗？”
　　路面被逐渐清开，应急小组和阴差的努力下，路面恢复了双车道运行，不是单车道，但是，这种程度的清除，仅限于城市主干道，就算是这样，从中午12：34——下午17：22，将近半天时间，我们的极限也仅仅只是主干道周围的通道保障，但是好在，之后不会再下雪了。
　　“蒲松龄先生最近想写篇恐怖故事，你是个后世人，能猜到他写什么题材吗？”小乔说这种话不稀奇，但是说这句话的是副指挥官，就有点儿破天荒了。“一反常态啊，副指挥官，您怎么也关注这些事情了？”“偶尔关注一下，说说。”“蒲松龄先生的书我怎么可能猜得出来？要是取一个地区定位的话。。。。。。东三省吧，也就是吉林，长春，黑龙江附近的民间怪谈吧。”
　　说起这三省的故事，那可多了去了，吊客索命，黄仙讨封，人熊袭击，反正什么邪乎，什么离奇，在解放前的东北，都不能说算是很震惊。
　　“解放前的东北啊，日本鬼子不当人，老多地方就成了什么千人坑，万人坑，为了帮他们那群畜生挖矿，砍树，死了老鼻子人了，那人啊，到最后都埋不下来了，咋办呢，还活着的，全给一股气掳跑了，再也没回来，那些找到的坑啊，就被国家保护起来，建成了纪念馆，被人永远的记着，找不到的。。。嘿，自然就成了东北地区最恐怖的民间故事了，日本人跑了还有老蒋，也就是国民党，这些人和日本人没区别，照样剥削奴役，又是一大批死伤，自此啊，一直到改革开放前，再到现在，东北的民间怪谈啊，一刻没停过，那故事太多了，我是没必要讲，讲出来又得长篇大论，听着也麻烦，再说了，都是日本人做下的孽，我们这些中国人也没理由怕，更何况，我本人可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大学教育的唯物主义战士，怎么可能怕那些不知名的牛鬼蛇神呢。”“对对对，唯物主义，哎，别指桑骂槐啊。”小乔感觉到自己有被冒犯到。
　　这之后，我本以为事情就此平静下去，也打算重新调查生化武器的事情的时候，刘邦带着他的新藏宝图，又找上了我，据说，是真的。。。。。。
　　“张先生，这都第几次了，这位爷的“真”藏宝图到底多少啊？”我找到了张良张先生，他给我倒了杯茶，让我先喝着，之后我把之前的询问记录拿了过来，打算向他了解刘邦地图的来源，“这次，陛下好像不是从范蠡那里找的，是从易安居士·那里找的。。。。。。”话还没说完呢，我一口水没忍住喷出来，差点沾在张良的衣服上。“这，反应有点儿大啊，虽然说易安居士的东西也是有一部分是从范蠡那里进的。。。。”“张先生，那不是一部分，是三分之二，这老小子又让坑了，之前是被范蠡，现在是李清照和范蠡俩人儿，真麻烦，成天迷上挖宝，什么习惯啊。。。能帮我联系上那位爷吗？”“干什么？”“帮他死心，彻底断了挖宝这条路，我有专门儿的工具，别问是什么，保密。”“半个小时以后联系你，不过，我不会去。”“谢了，同志，改天再见。”“。。。同志？”“我是现役士兵，别看在忘川城，党课和其他的网上军事训练一天没落。。。。。。称呼换不过来了，再见。”
　　我所专门制作的，是一个可以甄别藏宝图的。。。民用设备，但是，是军改民，对，也就是说，是用军用的装备，剔除了大量用于军事的精密部位之后，才改装完成，只保留了民用的探测和解析功能，不过，我没想到地点，居然是在刘彻家。。。。。。
　　“您是真敢藏啊，您五代曾孙家还有您的“宝贝”呢？”刘邦坐在副驾，拿着手上的图一看就是老半天，越看越喜欢，脸都快要贴到图上了，“也就你手上有后世的高科技装备了，剩余的名士，找一个，一个不吱声，都说我淘来的图是假的，哎，我倒霉那么多次，总得有一次是成功的吧。”“长官，您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成不了，打消了这个念头，重找其他的兴趣吧。”
　　藏宝图，呵，除了是哄骗急于求成的人之外，就是把那些穷到快喝西北风的人钓鱼上线，骗尽家财的卑劣手段，没必要搭理。
　　“听说，是从易安居士那里淘来的？”“算是吧，不过源头是范蠡那小子，去了问过，他说的挺玄乎，说是从什么土坑里挖出来的。”“那我这仪器的结果几乎可以确定了，你又废了不少钱。”“别介啊，万一成了，你也有功劳啊，哎，我可听说，你最近也没钱了，咋？后世的钱换不成这儿的？”“花不了，转头换给上级了，一分没剩，大几百万呢。。。”刘邦横了我一眼。“大几百万。。。。你清高。。。哎，不对啊，你当兵能挣大几百万？什么兵啊？”“保密。”“不会是火头军吧？”我没搭话，关于我的兵种，我没有兴趣透露给刘邦，倒不是不能透露，“特种部队知道吗，我就是现役队员，隔着几天得恢复训练的。”“哈，在这儿也训啊，这属于是死了也要加班儿的啊。”“出息。。。我是活人。”
　　车子开了有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位置，我把改造后的仪器搬到了刘彻家，刚准备出门的卫子夫，看到了车，也停下了脚步，“孩子，这是。。。”“快进来了，您有事就先去做吧，等之后，刘邦先生会给您说的，我这里怕传错意思，您理解吧。”
　　“来，我曾孙的一个房间给我腾出来了，正好能让你帮忙，就是这儿，最偏的一个角落，哈哈，把仪器放在这儿。”这个巴掌大点儿的，专门用来放一些杂物的房间，就是刘邦说的隐秘地区？
　　“我先出去看看周围情况，你帮我弄弄，尽快啊。”我搬着仪器，刘邦把图塞在我的手上，就到门边儿上看风景去了。
　　仪器的样子像一部笔记本电脑，但是它的功能只有解析图纸和提供精准定位的功能，不过，刘邦这种行为，不算违法，我也怕连累上我自己，最近，负责录音功能的录音笔，都坏了好几根儿了，我口袋里的，是一支新的。
　　“刘季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长官，这张图好像是真的，我的仪器显示到了它的位置，好像在水里。”“你先跟刘季找宝去吧，等找到了联系我，顺便把你的录音笔，也拿上。”“瞧好儿吧您。”“最近几天，我和武则天、刘娥都有事情，不能进行指挥，我们三个人会指派名士监督你们的行动，时间是半个月，把这个信息，等到你的行动结束了之后，告诉小组成员，还有，如果你一定要追查生化武器的事情的话，先和使君打招呼，使君会给你调派人手的，行了，吕雉完毕。”
　　先不说怎么追查，眼前的问题是，刘邦这个死耗子，真的碰对了一张藏宝图，而且位置还在水里，我到是会潜水，能憋气的时间还不少，刘邦呢，他能憋多长时间啊？别到地儿了，让水呛个半拉子，而且这事儿，也别让人知道了，太荒唐。
　　“找到了？”“您真是菩萨保佑啊，这图还是真的，至于这宝是不是假的，能值多少钱，能不能改善您的生活，就不一定了，别抱太大希望，再有，东西在水里，而且，水不浅好几百米，要不放弃吧。”“你能帮我，你高科技设备不少，算我借你的，之后会还的。”“您确定您的私房钱能换的起？地面上的话不用考虑花销，水下花销巨大，我的装备确实坚固，无偿服务可不行，得有点儿表示，对不对？”
　　最后，刘邦答应，到手的花费，一人一半之后，我才同意把潜水的装备分他一套，开车，来到了之前桃源居旧址的湖水附近，我偷偷瞟了一眼刘邦，他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也就没再说话，决心这么大，要是不帮他，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地图是从我这里淘的，我不来，算怎么回事儿。”易安居士李清照拉开车门，也坐了进来，“刘邦先生没有说，易安居士也来啊，我们只带了两套潜水设备，易安居士要自备？”“最近没钱，先借着，还有，鲮檞少将，对你之后行动的代理指挥官放尊重些。”“！你就是。。。”“监督，监督你的行动，这是则天陛下和我说的。”“本人不需要一个抗笔杆子的来说教，刘邦先生，下车吧。”
　　对，总指也是抗笔杆子的，但是之前的战役已经证明了一件事情，总指有实战经验，虽然不多，但是也已经能勉强扛下现代战争的防守战了，李清照，呵呵，没有实战经验，上去就是被俘虏的料，没必要搭理，也不知道是谁选的她。。。。。。
　　“代理指挥官，你说的没错，你在接下来的十五天会临时接任我上司的职务，我尊敬你叫你的职务，但是，你连一次实战都没有经历过，难免出现纸上谈兵的情况，我们这里，不需要赵括，只需要廉颇，但愿。。。您是廉颇，不是赵括。。。走吧，刘邦先生。”
　　李清照被人怼了，而且她没话说，是，她是女词人，他写出过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气势磅礴，很厉害，但是，她没上过战场，没有体验过炮火纷飞，狼烟漫天的绝境，之前日本战役她没去，但是了解过一些，虽然很震撼，但终究只是了解。
　　我和刘邦两个人穿上潜水装备，跳到了水里。
　　“根据地图的推算，你要找的东西在一处空腔里，那里有空气，可以提供呼吸，距离比较远，尽快熟悉你身上的装备。”“挖个宝这么麻烦，早知道就不来了。”“没事儿，反正你之后还得还我钱，大几万呢，慢慢儿还，啊！”刘邦白了我一眼，继续向水底游去。
　　之前在岸边，沙子的反应就告诉了我一件事情，水正在褪去，地理环境正在不断地转换，再过几十年，这里就会逐渐变成可以居住的平地，只不过，现在还是一种水漫金山的情况。
　　半个小时，我们才进入一半的距离，水逐渐变得浑浊，接下来的路，不好走。
　　我把一根儿绳子拴在我和刘邦身上的活扣上，他看到了，打算提问，“你不老实，水里面氧气耗尽你就完了，这根儿绳子不至于让你迷路，之后的路你闭着眼睛就足够了，我带你到那处空洞挖宝！”
　　接下来的路，到处都弥漫着泥沙和各种各样的沉积物，甚至是石头碎屑，之前夺取天气控制机的行动，给这里造成不小的后遗症，为了避免后续出现不稳定的情况，我选择从整个水域的侧面绕行过去，之前的进入点已经行不通了，得找新路。
　　“之前的空腔被淹了，我们进不去了，得炸开条新路，东西呢？”“和着东西都我背是吧。”“现在看来，东西埋在水里，不在空腔里，开挖吧。”
　　两个人抽出身上带着的铲头，开始一遍遍的挖水底的土层，跟着定位，我们的挖掘深度，逐渐来到了两米。
　　“埋的还挺深，怎么回事儿啊，见不着底儿还是什么？”“定位显示就是这里，我们得继续。。。”铲子碰到了硬质的东西，而且，费了很大的劲儿挖出来之后，发现是一个被密封完整的后世保险箱。
　　之前就在怀疑，为什么一张图所显示的东西，会被改造后的军事检测装置准确的侦测到，怀疑没有依据，但是现在眼前的保险箱，把两个人的大脑都给烧迷糊了，“倒霉催的，先上去吧，走走走，真晦气！
　　车上，李清照对自己现在担任的职位还是有些不适应，确实，一个扛笔杆子的，要管一个扛过枪和笔杆子的人，确实没说服力。
　　“但是这小子确实看着让我很不爽，但是他说的也确实没错，我没实战经验，这是事实。”直到我和刘邦坐到车上的时候，李清照思考的大脑一刻没停。
　　“诶，你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她貌似要受不住了。”“不至于，大事儿没有，只会抗笔杆子骂人没本事，她得扛得了枪杆子，才会体会到笔杆子的沉重，先不管李清照，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和宝藏没关系，我有预感，是一个军方的实验数据。”刘邦早就习惯这种情况了，但是一听到实验数据，立马头皮就又炸了起来。“实验数据？不会是什么病毒一类的吧？”“不排除，也可能是别的，现在忘川城里的机关人数量在增加，可能，北美已经注意到，并且早做打算了。”刘邦听到这话，一脸的轻松，“那些机关人啊，嗨，我当啥呢，没什么可担心的，有公输班和墨子那两个，出不了什么事儿的。”“别掉以轻心，刘邦先生，就算是机关人，也要遵循一个逻辑的，如果这个逻辑出现了失误，后果是什么，您知道吗？这里的机关人，放到后世，就是庞大的战争机器，想象一下，你和一具机甲作战的获胜概率有多少？”“。。。。。。你小子就爱瞎想是不是，成天没个正形儿，把事情解决后，你就会你家呆着吧，最近没任务，好好歇着吧。”
　　到了之前的地方后，刘邦就把李清照赶跑了，到了之前的位置后，我在破密码，刘邦在外面放风，吕雉，很早就到了这里，她并没有被刘邦发现。
　　“录了证据，是吧。”“是，但是很意外，这个保险箱不是最近几天放进去的，放了有个把月了，而且，密码是个逻辑电路，得花点儿时间。”“目前的时间看起来还是足够的，这个保险箱里面的东西，不会涉及到你们的最高机密？”“之前在日本和澳大利亚，机密信息已经够多了，不还是让你们知道了吗，就是不知道，这次，是加拿大，还是美国。。。”“刘季马上进来了，可不能让他发现我在他藏东西的地方，我得找个地方抓他个现行，东西解析出来之后，交给易安居士就可以了，明白？”“是，我会照办的。”
　　逻辑电路的密码思维是物理层面的，但是这里的电路很多都显示冲突，不过，物理还算没全还给教我的大学教授，半个小时后，保险箱，被开启了，里面是一个牛皮纸袋，上面用英文写着：机密文件。
　　拆开牛皮纸袋之后，里面是一张张地图，上面被涂涂画画了很多关键地点和坐标，看地图，是欧洲。。。
　　“刘邦先生，进来看一下，我们找到的“宝”，是一张张地图。”刘邦看到自己费尽努力找到的东西，竟然是一张张地图，而且还是自己看不懂的地图，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为什么是地图呢？说是最高机密，但是又只是地图，很奇怪啊？”“除非地图上有什么特殊标记是我们找不到，而且敌人还不怕被我们找到的，或者说，是故意偏转我们的视线。”
　　两个人把地图塞到牛皮纸袋里，开着车就向使君所在的桃源居飞速驶去，“如果说欧洲是一个障眼法，那他们的视线要集中在哪里呢？这说不通。”“只能到地点看地图才能知道了，现在纯属瞎猜。”
　　桃源居里，稀稀拉拉有几个人，但是都没看到我们两个，两个人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把地图粘在了墙面上，开始了细致的观察。
　　地图显示的是欧洲不假，但是只有半个欧洲，剩余的还有美国的部分区域，再有，就是加拿大，除了这几个地方外，还有一处地方——涂山。
　　按道理来说，涂山美国佬儿是进不去的，但是为什么地图上有涂山的位置信息，还有详细的地图绘制，这已经很经得起推敲了。。。
　　最终，我只能想到一个和这些事情起到关键点的集合中心，那就是生化武器，就是利用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输方式运到忘川城的，带有污染环境性质的生化武器，我们这里，也有内应！
　　“易安居士在棠梨坊，她现在有事情，你还不能去。”“她现在是我的直属上司，我如果越级上报，她要处罚的是我，事情不告诉她那个扛笔杆子的，我还办不成事情。”“你话都说成那个样子了，咋的，你还指望易安居士能原谅你？”“。。。我还是越级上报吧！”
　　根本没可能，我直接开车到了棠梨坊，找到李，把一份解析完的调查报告扔在了易安居士的面前，“您现在是代理，但是也得适当履行义务，这份档案里面有对机密文件的调查记录，告诉我您的家庭住址，我会把详细的调查资料给您拿过去的。”“里面写的什么？”“您确定我要把机密档案里面的信息说出来？”李清照坐在椅子上，左手拿着档案袋，右手端着一杯茶，满不在乎的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你先说说你查到了什么信息吧。”“在这里说生化武器的事情，您认为可以吗？”李清照喝茶的动作停住了，抬头看了一眼我，之后就直起身，拿着档案袋立刻走远了。
　　“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早说？”“通讯设备您没带，联系不上，我只能现场踹场子，不给您面子了，易安居士。”“杨坊主之后会找你谈话的。”“无所谓，我为了任务，她？呵，只不过是为了她自己的小小坊市而已。”
　　不出意料，我们到的时候，刘邦已经离开了，到了没一会儿的谢玄说，他是被吕雉直接拖走的，貌似，还掉了几颗牙，“奥，吕后说，鲮檞你一会儿去刘彻家，说是有事情。”“不如我现在就去吧。”
　　“又绕到生化武器了，我们三个原本是想绕开这个话题的，北美不是我们关注的事情，我们是古代人，管不了那么远！”“。。。。。。”吕雉现在有些焦头烂额，自己的好生活又被莫名其妙的破坏，已经很愤怒了，前不久发生的生化武器，把一切又都重新变糟，直到现在，生化武器被储存在悖论引擎之上，但是由它所引发的一系列事情正在变得无法控制，涂山之后，会不会是酆都？酆都之后呢？会不会是这里？
　　思路出现了混乱，线索，也出现了中断，不过，悖论引擎上的生化武器终究是破解一切问题的根源，这一点，吕雉，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