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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用正确方式和你的盟友重聚 ...
新晋游侠站在房梁顶上,看着下方被一起雇佣来的雇佣兵队友们。他们被上城区的幸存的贵族雇来保护这个箱子,从一位神出鬼没的游荡者手里。
他注意到了仓库外隐约的动静,却没有费心提醒下面的雇佣兵。过去的经历让他喜欢单打独斗,但是在之前的冒险里,他也重新习惯了有队友的感觉——可这不是说他会随便把什么人都认作自己的队友,尤其是在他有更好的选择的时候。
轻快的歌声吸引了愚蠢的战士,而迅敏的动作和幻影则让他们在找出这个小偷真正所在位置前被一一击晕。埋伏在房梁上的游侠耐心地等到除了他之外最后一个雇佣兵倒下,兼职游荡者的吟游诗人从阴影幕帘中现身来到宝箱前试图解锁拿走自己的战利品,他才如鹰般俯冲而下,击飞了转身格挡的诗人副手里的匕首,将她压在精制的重铁箱上。
“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雇佣兵从兜帽下直视着歪头看着自己的吟游诗人,她脸上缺乏紧张感的表情让他强调地动了动压在她脖子上的小刀。
“‘哦,为博德安唱一首歌’,”被他压制的吟游诗人无视了抵在自己喉咙上的冰冷利刃,“‘为那位博德之门的缔造者’~”
游侠眯起了眼:“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久远如同塞伦涅的诞生,永恒就如莎尔的悲伤’~”
虽然早就对吟游诗人嘴上没把门随时随地就能唱起来——说真的,真的是随时随地,哪怕正和一堆地精或洋基女王的亲卫打得火热,她都能在间隙里高歌半曲——的坏习惯习以为常,但游侠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哼笑,收起了威胁着吟游诗人今后歌唱能力的匕首,起身对她伸出了手:“来吧,这里不适合我们的重聚谈话。”
“你这么遮遮掩掩的装扮也不适合我们的重聚。”握住他伸出的手借力起身,塔夫用自己短剑刀柄勾开了他兜帽下的面罩,对他下面露出的嘴唇皱起了眉,“C‘mon,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的,我喜欢看到真正的你。”
“又或许只是你对吸灵怪的外貌有特殊的癖好。”用一个传送卷轴将他们传送到他目前的据点——也没有忘记带上宝箱和先前被他击飞的匕首——去除了自己对伪装术的专注,游侠——君主在椅子上坐下,勾手让另一把椅子悬浮着安放在桌子对面。
然而不拘小节的吟游诗人却早已在他的桌子上落座,交叠在左腿上的右腿为她的鲁特琴提供着支撑,而她垫在最下面的左脚靴尖则点在他的左手扶手上,半强迫地让他坐在原位:“或许是,或许不是,但我从不为我的多样性审美感到羞愧。作为一位艺术家,无法欣赏多个界面的美丽是一种遗憾——我很庆幸我没有那种遗憾。”
“如果你真的欣赏这种美丽,”不在意自己被困在她腿间的局面,君主看着为鲁特琴调音的塔夫,半真半假地说,“为什么不自己变成其中一个呢?”
“哦,拜托!没有人比流连于夏芮丝的爱抚里的客人们更会欣赏女人了,但你觉得他们会向神明或者恶魔许愿自己老二爆炸变成女人吗?那是不一样的。”嗤笑了一声,塔夫接着道,“我享受我这副身躯与不同种的对象交织纠缠共谱乐曲的场景,就像我欣赏不同艺术风格的曲风混杂协调出一首新曲。”
“但总有存在有无法兼容的乐曲风格,无论他们一开始有多和谐美好。”夺心魔说,“最终,总会有什么让他们分道扬镳,不共戴天。”
“哇哦,真是愤世嫉俗。我还以为你出现在那里埋伏我是为了重新考虑我的建议,一起合作让博德之门变得……更有趣呢。”
“我出现在那里确实有部分原因是出于这个考虑——”
“另一部分原因呢?”
“我想你了。”
“噢~~我也想你了。你总是知道我最想听到的话,我的‘梦中情人’~”
“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如此理解我,在经历了过去一切之后,我很难不对我们不同种族的合作保持悲观的态度——在失去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和敌人后。”君主的触须随着他的话微微颤抖着,“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样的。”
“Nah,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希望我的盟友也变成夺心魔。”
“如果我像你这样,我大概早就成为市场推车里的吸灵怪尸体的一员了。”
“那可不一定。”人类吟游诗人的手指轻轻拨动着里拉琴的琴弦,“你瞧,鉴于夺心魔的坏名声,有一个能随意出入人群的盟友有多方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至于你顾虑的最大问题:如何确保这个不是夺心魔的盟友会和我保持一些‘攸关生死’的问题上的意见一致,我会用一些……别的方法。”
“哦?”饶有兴趣地交叉他那长度和粗细均异于常人、带爪的手指,君主粉紫色的触须在好奇中微微抖动,“那你会怎么做?”
“我会诱惑她。”
*洞悉:君主的眼眶肌肉在不正常的抽动,他从侧边暴露的大脑组织跳动的频率在加快,而他的触肢末端则僵硬如匕首——他为塔夫的话感到了些许恼怒,或者还有一点过去的表演完全没有被察觉的得意?
“别误会,我知道你原来也在诱惑我——还有我所有被种了夺心魔蝌蚪的队友,我对此深表敬意。但是嘛……”意味深长的停顿和她小指刻意拨出的一个上挑的音符摆明了希望他去追问以便她抛出后面的梗。
而君主也乐于纵容这位盟友,哪怕明知道她之后的话或许并不会对他有多友好:“所以你觉得你在这方面能比我做得更好?”
“嗯……或许吧。”
“那么告诉我,你会怎么诱惑你的盟友?”他的手指不再交叉,而是向她伸出,像是挑衅,又像是挑逗,“请务必详细地启迪我。”
“对于如此特别的一位盟友,你必须让她沉溺在你的关注、耳语、触碰,就像其他人永远无法做到的那样,让她明白只有你才能带给她这般的体验——”
“我没有这么做吗?”紫色的触肢幽灵般地在她银色的长靴上蛇行,君主偏了偏他的脑袋,以便更好地看到这位吟游诗人的表情,“我没有给你我的关注,提醒你前方的危险吗?”
“我猜你有。”
“我没有在你的梦中对你耳鬓厮磨,让你就算在战场上也想的是你我的相会吗?”
“有时候吧。”
“我没有在梦境和星界里触碰你,让你每一寸皮肤都被我的触肢涂上冰凉的黏液吗?”
“我觉得……嘿!给我等等!这是我的《夺心之利爪》里的句子!你是怎么……”
君主轻轻勾动食指,让放在桌子抽屉里的几本以夺心魔为主角的三流官能小说飘浮而出——在主脑用一整只它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刊发,但在一些不入流的地下刊物上倒是格外受欢迎。
看着塔夫试图用轻咳掩饰她自己用几个化名写了一堆夺心魔肮脏小说的事实,变节的夺心魔在她先发制人的“我没想到你会对这些书籍感兴趣,你不是应该看一些更高雅的书籍吗”的质问里好整以暇地开口:“我喜欢看我的盟友写的所有东西。尤其是这些东西与我有关的时候。我不了解吟游诗人,但是你不觉得你擅自把我们的故事写上去,会需要给我联合署名权或者一些报酬吗?”
*1、【吟游诗人】【欺骗】:我这些作品的取材不是你。
*2、【欺骗】:这些小说不是我写的!我这种人怎么会写这种下三滥的故事!
*3、【游说】:我可以在下一部作品里给你联合署名权。
*4、好吧,你看这些够不够。(200)
*5、我会在接下来的重版里加上你的名字。
在一番艰苦卓绝的艰难选择后,塔夫说:“你怎么能假定我这些故事里的原型是你?”
“什么?”
“怎么?噢~你以为你是我唯一的吸灵怪盟友?完全不是。除你之外我还有别的夺心魔朋友,举个例子,亲爱的奥米伦,就是其中一位。”
“——嗯……考虑到你对这个种族外形的偏爱,我想我不应该为你和那位光耀会学者的私情感到吃惊。不过请小心:随意相信亲近一个了解不深的吸灵怪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别忘了当初在鹦鹉螺号坠毁的地方,你的爱好为你带来了什么。”君主刻意加强了抑扬顿挫的语调隐约带上了些许讥讽的意味,可向来喜欢说话用戏腔的吟游诗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又或者是察觉到了也不甚在意。
“啊,一个美丽而又迷人的死亡之吻,剑湾里那一抹悲伤的余晖,宛如女神的眷顾,却又让凡人无力承担~”明明只是随手拨出的旋律配上她临时编造的词,但只要从她嘴里唱出来都会变得煞有介事,宛如被传唱过整个费伦大陆的经典情歌。
君主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把这首歌编出来,有多少对吸灵怪深恶痛绝的人类或精灵会为里面悲剧的爱情落泪?如果他们知道这故事背后是一个对吸灵怪有癖好的诗人不顾队友阻拦执意要亲吻一个明显不怀好意的夺心魔结果被吸食致死,他们又会是什么表情?
“你走神了。”轻笑着放下交叠的双腿,灵巧地跪压在他两边扶手上侵占着更多属于君主的私人空间,吟游诗人在琴弦上漫无目的地滑动着自己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用指关节蹭过徘徊在她琴弦附近、不知是想推离她还是加入她的触须,“尽管与那位不知名的夺心魔的初次接吻结局并不好,但这不是我们应该拒绝新朋友的理由。”
“那什么才是你该拒绝新朋友的理由呢?”君主一只触肢尖端似有似无地划过她的嘴唇,“你是夺心魔潜在的食物,无论有没有主脑,这一点都不会改变。如果你表现得过于……诱人,一些缺乏自制力的夺心魔可能会在他们的触须伸进你的身体里的时候想到并实行一些,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噢~你在担心我,我真感动。但就像我之前所说,你不是我唯一的夺心魔朋友,而夺心魔也不是我遇到过最危险的伙伴。”轻佻的旋律代表着吟游诗人开始进入信口开河模式,“我也有过很多比夺心魔更危险的亲密朋友。就像很久以前,我曾和一位危险的巴尔教徒成为了好朋友。他是我当时唯一也是最好助手——如果不算挠挠的话。而且或许会令人惊讶,他有很高的艺术天赋!”
“然后呢?”没有质疑这她过于荒谬可笑的故事,君主放纵她继续用夸张的表演娱乐自己。
“噢~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消失,悲剧的宿命总是容易降临~红色的巨手玩弄着他和我,悲伤的离别撕裂了我心窝~”戏剧而刻意地唱着三流诗人才会用的调子,塔夫夸张地在演奏间隙做出了抹泪的姿势,“当我在某天发现他居然就是我一直追查的邪教谋杀案真凶时,我不得不与他决裂。”
*洞察:她的嘴角肌肉紧绷,眼睛有泪光在闪烁。这个吟游诗人正尝试用看似拙劣的演技隐藏自己的真正情绪。无论她的故事有几分添油加醋,她现在都确确实实地在为这个曾经的助手感到悲伤。
君主侧边裸露的大脑激烈地跳动着,他将手指指腹互相对齐,沉默了几秒:“让我先问一个问题: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巴尔教徒吗?”
“他确实说过一些巴尔崇拜的话,但我以为这只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你知道的,年轻人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想要让自己看起来与众不同。”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巴尔教徒,而你既不打算信教,又当着他的面追查明显是巴尔教徒的谋杀案?”
“当今世界最伟大的侦探坎贝尔·傅斯瑞克曾经说过,最明显的犯罪嫌疑人,往往不是真正的罪犯!所以,我当时也假设他是灵感与创造之神欧格玛给我的侦探故事增加更多戏剧的障眼法,但反转再反转,有什么是比身边可疑的助手正是幕后黑手更加戏剧的真相呢?”
“——”沉默又沉默,君主一边伸手扶住跪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塔夫后腰以免她翻下去,一边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额角。他暗紫水晶般的眼睛在后怕中闪烁着,不知是在后怕她在一个巴尔信徒身边让他帮忙调查他自己的案子,还是在后怕自己曾经居然将一切寄托在一个会和巴尔信徒睡在一起却不信教的“侦探”身上,“他现在在哪?那个巴尔教徒,你杀了他吗?”
“我不知道。”她耸耸肩,后仰身子把更多的重心放在他支撑自己的大手上,架在座椅扶手外的小腿不在意地晃荡着,“我约他在博德之门外的瀑布进行决斗——一个完美的地点,适合侦探和宿敌进行命运的对决。然后……”
“然后?”
“然后在一番生死决斗后,我和他一起掉下了瀑布。一个美丽的离群沙华鱼人救了我,他教了我其他海域的民谣,我们在一栋废弃的渔人小屋里朝夕相处,相濡以沫。但他的族群终究是找上我们,我们不得不在岸边分开——也就是在那时,我被你的鹦鹉螺号抓走了。”
“你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甚至懒得追究后半部分一眼假的人鱼之恋,君主冷静地指出了她试图掩饰的真相。
鲁特琴被塔夫突兀的甩指砸出了一个噪音:“胡说八道!我才……!”
“你不必尝试在我面前隐瞒任何事。我曾经与你的大脑相连。”
在夺心魔冷静甚至是冷酷的注视中,吟游诗人哀叹着弹出了一段和弦:“那你一定知道我那一段记忆变得模糊不清了吧?但只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我掉下了瀑布。”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君主置于她后腰的手轻敲着她的背脊,“他或许是个威胁。告诉我他的特征。”
“在我们几乎屠了整个巴尔教团逼他们重新做人之后?我不这么认为。”塔夫手指懒洋洋地扫着琴弦,“更何况,现在的我甚至想不起他的模样了,而且思维上似乎也有些……”
“不合常理?”君主对她总是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举动的困惑似乎得到了解答。
“——充满诗意和艺术性,我会选择这个形容。我觉得这可能是夺心魔蝌蚪的副作用?但我感觉他应该是个龙裔,因为我记得每次跟他进行……深入交流都需要在身上涂上厚厚一层他给的猪油,但就算这样也会被刮出一堆血痕。”
*1、【洞悉】:你确定那是猪油吗?
*2、无论你擦什么他都会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3、你能活下来让巴尔和他的教徒看起来像个笑话。
*4、夺心魔蝌蚪不会让你的记忆受损,但我可以帮你尝试恢复它。
花了比他预期的更长时间去跳过前面三个选项,变节的夺心魔用自己的触肢盘绕在她的脑边:“据我所知,夺心魔蝌蚪并不会让你的记忆受损——至少在我的保护下是没有的。但是如果你允许,”带着些许湿润触感的附肢带有暗示性地划过她的耳畔,“我可以用一些夺心魔特有的手段帮助你想起那段记忆,让你……恢复如初。”
“然后失去现在的我这如此富有艺术感的观察角度吗?不,他就留在过去就好。”断然拒绝的塔夫又难耐地咬了咬嘴唇,“但是仍然的,我好奇你这个……夺心魔特有的手段是什么。你可以就只是把它放上来……?”
“My my,你对夺心魔确实是如此感兴趣,不是吗?”君主直接传送到她脑海里的声音里带着被娱乐的笑意,他本来放在她后腰的手下移,而一直克制地撑在额边的右手则覆上了她的后背,把这位吟游诗人拉得离自己更近,盘旋在她头侧的两根触须也不再压抑直接缠上了她的脖颈、紧贴在她的脑后,扫在耳廓上的尖端威胁着要充满她的耳道,“我当然可以为你做到这个,但是有一个条件。”
“不能保证我一定会同意,但是说说看。”
*察觉:尽管她回答的很干脆,但眼底依然存在着警惕。
君主张开剩下的两根触肢,让自己尖锐的、环形排列的牙齿和进食口展现在她的眼前。塔夫的呼吸和脉搏明显地加速,她尝试将自己的视线从这充满了非人要素的器官上移开,但是相反地,她忍不住顺应着本能的召唤对它低下了头,几乎贴在那圈令她无比好奇的利齿边缘轻轻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沉溺在我的关注、耳语、触碰,就像其他人永远无法做到的那样,让你明白只有我,才能带给你这般的体验。”
琴弦崩裂的声音往往会让一个吟游诗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爱琴上,可迫不及待地扑进夺心魔张大的触须深处的塔夫却似乎把它当成了自己自控力崩溃的声音。她舔舐琢磨着他们进食口的结构,用舌头测试着他们牙齿的锐利度,将鲁特琴放下的手指在他的触肢上摩挲挤压着——要是早知道她对夺心魔那么有兴趣,或许他一开始就应该以真身出现,而不是那一身“梦境访客”。
“那么,告诉我,”总是对自己盟友的兴趣给予最大的放纵和支持的君主从善如流地用上半的触肢卷住她的脑袋,另外的两根则顺着她的躯体蛇行下滑,从前方加入并代替夺心魔难以在这个部位做过多发挥的利爪让吟游诗人嘴里唱出奇怪的调子,“有什么是奥米伦没有对你做过,而你又希望尝试已久的?”
……
【……他奇异如同几根触肢纠缠盘绕而成的胯中之物向她冲去,就像……】
“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这种刊物会如此畅销,或许这就是我为什么做不了吟游诗人的原因吧。”面不改色地翻过用词露骨的书籍最后一页,合上这本新出炉的黑市小书,君主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客人点了点头,“多谢你的等待。我期待这本书已经很久了,实在很难放下。”
“作为夺心魔,我们的感情相较人类而言会麻木迟钝,无法对诸多艺术作品有共鸣是正常现象,但同时对此抱有好奇亦是可理解的。”他的客人——奥米伦回以礼节性的一个颔首,“可我必须从同类的角度给予你一个告诫:我们不应为自身的好奇绑架其他生物。塔夫在哪里?”
“她就在这里,正如我之前的信里说的那样。”
奥米伦的触肢浮动的动作变小了一会,君主能察觉到他向外扩张的心灵异能力场,他在尝试寻找并链接她的大脑,但是君主知道他不会成功:“她仍然活着吗?”
“当然。我可以向你保证,她活得好好的,而且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很好。你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故作讶异地颤动着触肢,君主说,“我恐怕没明白你的意思,来自光耀会的奥米伦。”
“你要我做什么才会放了她?”另一个离群的夺心魔没有因此放松,“这就是你写信告诉我她在你手上,并叫我来此的目的,不是吗?”
“听起来像是你在乎她。”
“她……是我的朋友。曾经把我从深海监狱里拯救出来,我欠她一条命。”
“Hummm,是的,我记得,那时候真是非常惊险。”没理会奥米伦对这句话表现出的疑惑,君主站起了身,“那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在这里偿还这笔债务吧。”
“是的,但我要先见到她,确保她的安全。”跟在悬浮而起的夺心魔身后,奥米伦在他打开密室监狱的大门时悄悄在手心准备好了法术——虽然偷袭成功的几率不高,他也确实不善战斗,但只要能打破这个夺心魔对塔夫的束缚专注,他就有机会和塔夫一起战胜……
“啊!我亲爱的奥米伦!”听到声响从书桌前转身的吟游诗人激动地放下了羽毛笔,张开手臂向他迎去,“我的好朋友!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了?”
火球从离群夺心魔手里熄灭,他有些不理解地看看人类吟游诗人,又看看抛下他们飘到书桌边拿起诗人之前写的书稿翻看的吸灵怪,奥米伦的触肢在她身上仔细抚摸检查着,但她身上除了有一个来自戒指的屏蔽所有心灵异能的祝福外,没有任何任何法术或诅咒的痕迹,这让这个学者困惑地颤着触须说:“我……为了你而来?我以为你被这个夺心魔抓住了,他的信里……”
“我只是说,她在我这里,而且需要你本人单独过来才能帮助她。”将看完的手稿放回桌面,细心地用一个充当镇纸的蛤蜊压住,君主回身说,“她是我的盟友,我不需要‘抓住’她,她就会留在我身边。”
“那你叫我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你需要我在这里偿还什么债务?”
“我之前没有说清楚吗?我的盟友需要你本人的帮助,而我恰巧知道,你有一笔债欠她。”
“但是你没有具体说明需要我协助的内容。”
变节的夺心魔背手悬浮着来到塔夫身边——昏天黑日写稿到精神疲劳的吟游诗人此时正享受着奥米伦触肢无意识的保护性缠绕,完全顾不上他们的谈话。将自己的触肢加入其中,君主对困惑愈深的奥米伦说:
“我的盟友想在新书里描述一位费伦女性与两位夺心魔的故事,而我觉得,或许一些实践会更好。”
*结局后重建盾牌骑士的君主x人类吟游诗人塔夫♀
*有提及奥米伦x塔夫&龙裔邪念x塔夫
*就是要吃蒜香夺心魔,别的什么都不管,任何跟我深究细节逻辑道德三观原著设定不符的教导只会和夺心魔的触手一样从我光溜溜的大脑上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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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用正确方式和你的盟友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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