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十二只女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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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了--”
3号躲在暗处，观察着前方鱼头怪与两脚鳄鱼的激烈互殴。不得不说，这鱼头怪的外形异常畸形：除了鱼头，其身上某些不该有肢体的地方竟长出了人类的一部分。比如，其肩膀上长出了一条人腿，而腰部则冒出了一张狰狞的人脸，似乎在呼喊疼痛。
从灵魂的视角来看，这场景宛如一锅混杂着烂水果、湿衣服及旧拖鞋的怪异粥品。
而对面的两脚鳄鱼，其实还是普通的人类灵魂，只是不知何故其身体变成了这样。在邪神眼中，它仍旧是人类，与那些在地面上努力加班的打工人无异。甚至打工人的怨气可能更甚。
他们打起来的原因不明，可能是狭路相逢看彼此不顺眼，也可能仅仅是为了争夺地盘，反正现在正打得相当激烈，鳄鱼的尾巴在地上留下了坑坑洼洼的痕迹，碎石四处飞溅，溅得3号浑身是水，她只好再往角落里躲了躲。
大概是鳄鱼皮太厚了，又或者是眷属的灵魂里混杂了太多的杂质，两脚鳄鱼即便被眷属抓伤也没有产生灵魂上的变异。
3号啧啧称奇，庆幸对方皮糙肉厚。否则，她还得出手防止这位现已变为两脚鳄鱼的普通人被转化，那可真麻烦。
“我现在马上来，持续追踪，不要被看到脸。”
“收-到-”
身上带有追踪芯片的2号自然成为监视的最佳人选，正好她也不想把这个任务交给不靠谱的1号，反正那家伙一直在频道里吵吵着想要去睡觉，干脆直接让她去休息好了。
一想到可能1号都和睡神聊上了，作为任务目标的肉体凡胎的老爷还在奋战，2号就想打爆1号的脑袋。
监视器上很明显可以看到2号前进的路线转了一百八十度，她似乎很确定自己这条路不是正确的选项，这些都被蝙蝠电脑忠实地记录在了存储器里并重点标出，等待他的主人醒来后查阅，他的主人，回到家的布鲁斯已经被万能管家阿福用犀利的冷笑话赶上了床。
等2号赶到的时候，两头将近三米高的怪兽正分开休战，虽然喘着粗气，它们的眼睛倒是一眨不眨地直勾勾盯着对方，从甩动的尾巴上不难看出鳄鱼的不耐烦。
“你怎么这么脏？”
2号皱眉看着像是在臭水沟里游了一圈的3号，捏着鼻子询问。
“它们打架的时候水溅了过来。”
“那你为什么不清理一下？”
3号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表示那样多麻烦啊，反正还要继续监视，之后不知道还要脏成什么样子，不如等一切结束再清洁。
2号：你认真的？
3号：嗯呐。
作为无奈的大家长，2号真的认为自己是外出的斯黛拉中最年长的。她打了一个响指，3号立刻变得像刚出厂时一样干净整洁。
两头巨兽终于发现光靠眼神是杀不死对方后默契的转身分头离开，对于两脚鳄鱼两位斯黛拉浑然不在意，即使人家有一个更酷炫的名字，杀手鳄。
2号沉思了一下向3号下达指令，她去追踪眷属，3号则去跟踪两脚鳄鱼，确保对方的灵魂不会延时转变。
“还是你想和1号一样去睡觉？”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3号发誓，如果自己点头这个前辈绝对会给自己一枪然后继续分裂，直到出现一个她认为正常的斯黛拉。
“收到收到，我这就去。”
3号低着头看污水溅上她刚刚被魔法变干净的皮鞋一边思考着，反正只说要确保对方的灵魂不会被转变，如果两脚鳄鱼干了什么坏事的话自己应该不需要去管吧？不然的话多麻烦啊，斯黛拉又不需要为普通人负责......算了，如果他干了坏事还是会打扰到布鲁斯老爷休息的，就稍微努力地阻止一下吧。
万幸，直到1号睡醒在频道里吱哇乱叫，两脚鳄鱼都没有变成长着鱼头和鳄鱼头的畸形种。
‘这里是0号，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什么？不会是阔佬因为长期熬夜猝死了吧？’
‘1号，注意发言。’
‘你真的很严格哎，2号，开开玩笑都不行......’
‘0号，到底是什么消息？’
在韦恩庄园的斯黛拉已经起床开始为小姐准备早饭，今天的早餐是全谷物面包配上恶魂奶酪，其上点缀一些新鲜水果，一小份恶魂蛋卷以及一杯温低脂牛奶。
然后斯黛拉发现管家阿福准备的早餐少了一份，询问之下发现是迪克少爷一早就离开回布鲁德海文工作去了。
‘所以，谁游过去？’
这个问题震耳欲聋，斯黛拉群聊彻底陷入一片死寂。
‘其实我们也不一定要跟过去？’这是垂死挣扎的1号，她希望假装鸵鸟不去管迪克少爷。
‘我有任务在身离不开。’这是有着正当理由的2号。
‘我们为什么不能再分一个出来呢？’这是想拉另一个斯黛拉下水的3号。
‘倒也不需要这么多斯黛拉啦，不然解释起来好麻烦的，你想想四胞胎什么的已经是极限了吧？’
0号还想说服在外面自由自在的斯黛拉们。
‘为什么不能是克隆人呢？克隆人都比什么四胞胎来的合理。’
思路已经被0号带跑偏的1号开始畅想这个世界被各种各样的斯黛拉填满。
‘布鲁斯老爷见过我和1号，所以我认为3号更适合这个任务，哥谭外部自由活动的斯黛拉两个也足够了，就这样，我要继续追踪眷属了，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们讨论这种蠢问题。’
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大包大揽（1号语）的2号做了最后的决定。
‘以及，记得遮脸，不要再用1号那种蠢面具了，我可不希望再背负上什么厄运女仆一类的愚蠢代号。’
‘你能不能少骂我两句？自己骂自己很开心吗？有本事线下我们打一架！’
‘......’
‘理我！！！’
没有在群聊里回复的3号只是用颤抖的身体来表达内心的悲伤，还为此差点被两脚鳄鱼发现，她赶忙紧紧地贴着下水道墙壁才避免了一场战斗。
垂头丧气的3号通过下一个窨井盖离开了这个错综复杂的水下系统，行人在路过一身怪味的她时还加快了脚步，为了斯黛拉不存在的形象，3号还是使用魔法弄干净了外表。
她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在不使用交通工具的情况下抵达布鲁德海文，不使用交通工具的理由有很多，虽然阿美利卡不是什么监控遍地的地方，但车站一类的地方总归有那么几个在工作着，现在知道有复数个斯黛拉的也只有算是一边的蝙蝠家，如果有人有意调查，不管怎样都是一大漏洞。
就算戴面具什么的，上地铁也太奇怪了，会招来警察的吧？虽然哥谭的警察不是很给力就是了。
远在其他宇宙的邪神夫人：好像忘记告诉亲爱的斯黛拉她的磁场会影响监控来着，嘛~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3号站在死胡同里，开始思考潜藏在公交车底部的可能性，就在这时她发现巷子口走过一群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怎么说呢，看起来和这个世界都不在同一个片场，凑上前询问得知他们是去参加漫展的高中生。
这不就是一个绝妙的隐藏身份的方式嘛！
3号为她的强运感到惊讶。
灵感划过没有脑子存在的脑袋。
就在那个瞬间，除了2号以外的斯黛拉都在脑海里举起了双手，脸上洋溢着无法压下去的笑容，在此，她们将要一同庆祝一个绝妙点子的诞生：
‘女仆蝙蝠侠！！！’
同时响起的还有2号绝望地呻吟。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十二只女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