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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chapters 48 ...

  •   chapters 48

      陈年旧事一点一点地剥落掉外面那层鲜艳华美的外壳,结疤流脓的丑陋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无处可逃。本以为所谓往事的背后会充斥着腥风血雨,哪知道其娱乐八卦性也不弱。总体来说,就是佩恩老大说不准是我同门师兄,佩恩老大还说不准是个死人!

      我一开始还挺纳闷,哪有人会有操纵已死之人这样的恶趣味,不让他入土为安这是让人何等的于心不忍,但回想起这具躯体以前所作出的种种,我自觉地放下了这个疑惑。

      随后我便无法理解了,小南肯定也是知道内幕的人,陪着那长门一起瞎闹和,她难道也不知道把弥彦的尸体藏着掖着是一种对死者的不恭敬吗?但前前后后的无数玛丽苏经验告诉我们,那些什么抢骨灰盒啊人都死好多天了还抱在怀里不放的啊,我们应该习以为常,并且动情的称之为爱之深,情也深。即使有些时候这些桥段就像在放屁,让人看了想吐。
      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故事中的主角成长至两个面瘫也是无可避免的。

      自来也在这个名为妙木山的地方修养了好些日子,作为一名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我只能游手好闲的整天待在这里没事找事干,比如说帮那叫芝麻还不是志麻的母□□仙人准备晚餐的材料——提着一个菜篮子趴在草地上到处捉虫子。
      多亏了这位其貌不扬但威力无穷的仙人,我起码也能分得出毒蘑菇和好蘑菇的区别了。

      每天晚上我都睡得极其不踏实,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沉沉入睡,然后被清晨的鸟鸣声扰醒。更可怕的是,开始经常性的做梦。一开始会梦到佩恩老大,地点依旧在雨忍村,他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只不过耳朵上的查克拉棒上还挂着一个没啃完的肉包子。

      偶尔会梦到迪达拉和赤砂之蝎,只不过和他们俩相处的时间实在太久,一时让我记不清到底梦到了什么,只觉得我们三个人之间的距离像是越来越远。

      偶尔也会梦到低头认真制作纸灯笼的鹿丸,他望着手中已完工的纸灯笼,唇边勾起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意,仿佛连周遭的景象都随着这一微笑而柔和起来。每当我梦到这个画面的时候,总觉得会溺死在这细小的温柔中无法自拔,我甚至好几次眼眶一热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能回到木叶追逐上他的脚步,与他并肩战斗。不怕你们牙酸!
      一睁眼,看到天边那仿佛沉睡的绵羊般地云堆积在一起,又让我恍然那不过是南柯一梦。

      而今天做的这个梦,冥冥之中暗示了些什么,着实让人痛心。先是一张宇智波家的全家福,老爹老妈站在最后排,佐助站在前排的中间,鼬站左侧我站右侧……我敢打包票我绝对没有见过这张照片存在在家里的哪个角落!

      大约过了三四秒以后,照片中的最后排的老爹老妈凭空消失了,鼬那双原本漆黑的双眼变得血红,佐助的脸显得十分扭曲,而我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旁边傻笑。逐渐的,照片出现了裂缝,不偏不倚刚好在鼬和佐助的中间出现裂缝。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出意外,在短短几秒钟后,宇智波鼬也从照片中慢慢的消失了,整张照片只剩下了两个人。像是重复过去历史似的,我和佐助中间也出现了裂缝,不知不觉佐助的眼睛变成了写轮眼,我的表情也变成了一脸严肃,然后半个身子奇迹般地消失,最终定格。
      紧接着,出现了晓里最神秘的植物绝先生,他带着诡谲的笑容凑近我,将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递到我手上,我疑惑的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顿时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隔天一早,我特地窝在被窝里编了个回家探亲的撇脚借口,吃完早饭后郑重其事地与□□们还有自来也告别。芝麻□□仙人表示很舍不得我,她希望我以后能常来妙木山做做客,她最近老是脊椎疼痛,不能像年轻时候那样自由自在的灵活的抓虫子了。

      那几只□□仙人都成精了,肯定猜到我出妙木山不是为了回家探亲或是和恋人缠缠绵,但因为看我明明白白和佩恩老大对着干(这点我很冤枉),一时间也没能拿我怎么办。

      植物绝先生给我托了个梦,那白纸上第一行写着:致可怜的宇智波家的三妹子天侑,后面跟着一行地址,还用加粗字体标注了兄弟之战、务必前往的字样。第一反应是植物绝和佩恩老大联手打造的骗局,但觉得佩恩老大虽然恶趣味但不至于那么无聊,要抓我实在不用费那么大工夫,又联想到那张宇智波家全家福的诡异事件,我还是在这片土地上站稳了脚步。

      起先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眨眼间变成了烟灰色,随后淅淅沥沥的雨打落在身上。我抬头看看不远处山头上直冲云霄的大红色火焰,叹了口气:唉,这预兆,又有谁要上天堂了。
      不知道究竟是出于哪种心态,也许是不想让宇智波家绝后?我找了几块质地不错的岩石块,两手快速的结了几个印,闭着眼睛心想:“哦!这块石头就是宇智波鼬!快变身!快!”砰地一声怪响之后,那块土黄色的岩石便变成了鼬的模样。按照梦里的指示,下一个阵亡的人是宇智波鼬这八九不离十了,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佐助打不过鼬……好纠结……

      这么一想,我干脆故技重施,又找了块相对要小一点的岩石将其变作佐助的模样,再掏出手里剑在胳膊上重重划了一刀,把血抹到他们俩的脸上。
      我两手叉腰,满意的大笑了起来,这样一来不管是那个人阵亡都不怕没准备啦!

      冲到战斗场地时,我小心翼翼的躲过了了朝外胡乱飞过来的黑色火焰,定睛一看,上面建筑物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那惨兮兮的状态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他们两人已是战斗得身心受创,佐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写轮眼都已经使不出来的他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鼬,整张脸都流露出满满的恐慌与遮掩不住的疲惫。

      而鼬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去,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正用一只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捂住嘴巴,但仍有大量的血顺着指缝流出来。我瞟了一眼正在旁边充当解说员的植物绝先生,在木叶学了两三年医疗的经验告诉我,这场战斗看上去像是鼬赢了,但也不过是他在硬撑着吧,那种满目疮痍的身体也不知道靠着什么样的信念撑下去,他的身体情况已经不见得比这四周围的建筑物要来得乐观。

      佐助的拼命往后退,直到背抵在墙上双腿还在颤抖——这时我才发现那唯一立着的墙壁上竟然有宇智波家团扇的标志。看鼬的手势是想要挖掉他的眼睛吗?他是白痴么!!!!人都快死了还留着一双从弟弟那挖来的破眼睛有什么用!!!

      我迅速戴上防目镜,朝天扔去十几个烟雾弹,发挥出宇智波飞毛腿X2的效果,冲进烟雾中将宇智波鼬一把拉住,冲下山时还一边在思索着:佐助要想追上来的话有这个心也没这力气了,植物绝先生既然托梦把我叫过来肯定不是叫我一起过来看我两兄长自相残杀。

      我一路狂奔,觉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直到逃到附近较为隐秘的洞穴里,才将宇智波鼬放下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我顿时觉得双腿发软,几乎都要瘫了。但身边躺着一个将死之人这让我后知后觉地头皮发麻,再舒了口气后,马上坐到鼬的旁边举起双手,回想以前学过的医学知识,慢慢的进行治疗。
      无奈伤势实在太重,我连续两晚上没合眼的给他治疗也没见什么成效,就在我思索着要不要开金手指时,鼬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到救他的人是我以后苦笑了一下,用一种虚弱的不能再虚弱下去的语气缓缓告诉我“天侑……你想知道那年的真相吗……让、让我来告诉你……”

      又是陈年往事!最近听到的真相太多会不会折寿命!我绝望地捂住双眼。
      所谓的那年真相:鼬是白的,灭族不是本意,宇智波家吃饱了撑着想叛变,然后被木业高层人员镇压,更让人讽刺的是执行者他妈的还是宇智波家的人!
      接在真相后面是鼬的打算:无非是锻炼佐助……以仇恨的方式。

      所幸以前的记忆还没有恢复,知道真相后巨大的反差不至于让我崩溃。可听到这里我是真的愤怒了,泪眼蒙蒙的望着躺在地上的鼬,激动而又愤愤不平的握住他的双手“原来是这样!辛苦你了!早说不就得了!让我们一起进攻木叶吧!”

      他摇摇了头“我已经活不长了,这点你也很清楚……最后,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记忆始终恢复不了吗?”我屏息凝听“不是因为封印。”我呼吸加快“而是因为记忆被分散在了不同地方,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罢了。”我好想哭……这是什么狗血的桥段……

      后来几天我们俩个朝火之国方向移动,期间换过不少基地,他的身体没有好转的迹象——我一直用草药把他的命给暂时保住,希望他能活着见到纲手。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如是对他说“只要你能将晓的情报告诉纲手,她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除了找纲手,实在找不到其他好办法。鼬似乎还有其他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也就默认了我这个提议。

      大部分时间他都处于昏迷状态,只要他清醒的时候,会一边赶路一边跟我讲讲话,像是要以兄长的身份弥补这几年的空白期所产生的代沟。
      而我也做出了重大的决定,将鼬送回木叶以后就到处流浪,就像自来也年轻时候一样,只不过他是写作,而我是为了找回过去那个自己——把所有的一切抛下!

      “啊,忘了说……”
      “什么?”
      “如果以后你碰到一个叫鹿丸的人,替我转达他一声。”
      “……”
      “不用等我了,我先放弃约定了。真的,真的,真的很谢谢他。”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chapters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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