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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hapters 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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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s 18
我埋怨这个世界太狗血。
不是因为五年后的我什么都没有,五年前的我什么都揽在身上了
而是因为以前我未免也太厉害了吧像螺旋丸啊这么彪悍的招数我竟然能学会,但为毛我现在连个渣都忘掉了!
但是我很庆幸,忍者就是要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才是保命最佳诀窍
人生要是像黄金一样那么闪亮,绝对是活不长的……要是身怀那么多招人眼红的绝技,我会死的比井野隔壁邻居家的阿黄还快。
我盘腿坐着树荫底下乘凉,望着鸣人的眼神就有点哀怨,我承认这是一种扭曲的嫉妒心理。
惬意的午后,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有一股又涩又苦的味道蔓延在舌尖。
慵懒日光的照射,而在地面上留下了班驳的光影,河面反射的波光刺得眼睛一阵暖暖。
自来也这样告诉我“鸣人是能够赶上四代的,他要自己去把握。”
我举手回答“能不能别跟我说这种如此热血如此振奋人心的台词,我会牙酸的。”
他斜视了我半天后,告诉我这个忍术必须要由鸣人一个人完成,为了给鸣人营造一个舒服幽雅的环境,于是我便很自觉的和自来也师父两人穿梭在大街小巷发传单。
单调的传单上却印着传说中三忍纲手的照片,以及无比醒目的寻人启事四字。据了解,纲手是医疗史上的奇迹。为此我感到无法相信,除了那个已经盯上咱们家族写轮眼构成非常大威胁的大蛇丸以外,毕竟与她并列的另一个传说中的三忍此刻就在我的身边对着女人冒桃心,实在不可信。
世界上最痛苦的工作就是发传单。
要有站在烈日底下站个几小时的毅力,要有被别人冷眼相看的绝对耐心,还要有能吃苦敢于喊出来的勇气。
以前我压根没发现发传单是多么艰辛的工作,可是现在每递给过往行人一份传单,总会被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打掉“我很忙啊别来烦我!”
我气得炸毛,而自来也却站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部,之后竖起指头教导“女孩子就应该装可怜,来博取路人的同情嘛!”
听得一知半解的我只好按照他说的来做,毕竟某些方面的知识,自来也他懂很多。
使劲的揉着眼睛,过了几分钟后终于把眼睛揉的红红的,而且眼眶里也有潮湿的前兆。清了清嗓子,让声音试着听起来可怜兮兮一点。于是我深呼吸,朝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们喊道“路过的好心人,请拿走一份吧!昨天我们家刚卖掉了最后的一只母鸡,而现在已经弹尽粮绝,陷入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窘境。母亲难产而死,家有一个先天性脑残疾的父亲等待我拿到工资给他买饭,还有一个嗜赌成性整天只知道拿着菜刀冲我要钱的哥哥……做人好难啊!行行好吧,上帝耶稣菩萨圣母玛利亚会保佑你们的……”
眼角瞄到站在角落里的自来也朝我比了个胜利的姿势
真是丢脸……天才宇智波一族的脸都被我丢尽了……我傻笑出了内伤,请尚在医院的宇智波佐助兄以及还在和鲨鱼皮进行逃叛生活的鼬兄不要怪我吧
可是……事与愿违,周围一公里内反而没半个人过来拿传单。
难道说这个社会已经连基本人性的温暖都没有了吗!看到如此柔弱的少女在街头孤单的发着宣传无法激起他们的同情心么!
黯然伤魂之余,我不免想到一句诗: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
“算了算了,这招行不通。”倒是出这个主意的自来也大师看不过我站在原地发疯,叹了口气从墙角走出来把我拉走“我们想点别的方法吧!”
于是我们开始重新穿梭在短册街的各个酒吧,寻找纲手的下落
夜幕降临,酒吧内一位喝得半醉的男人使劲看了看自来也手上拿着的照片,然后回答“没见过啊!”“……是吗?那麻烦你了。”自来也很磋的叹了口气,慢慢回过头来告诉我“果然茫茫人海,要揪出一个人有多困难啊!”
“我见过她,还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呢。”不大也不小的声音出现在我们身后,然后我便指着那位留着胡渣的大叔说“师父啊,chance来了。”
那人感慨道“这位大姐让我们赚了不少钱啊——”
我不怀好意的揶揄道“不愧是和师父你并列的传说中三忍之一。肥羊这绰号比起你那好|色仙人好听多了,多有特色!”
随后我们便得知纲手现在人在距离多福街不远的短册街,我便再次感慨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前几天我刚从短册街回来现在又要去短册街了。
于是隔天清晨,我们一行三人肩上背着背包,站在在半山腰俯视整个短册街的瑰丽景色。
因为以前经常在拉面店旁边等鸣人,所以以前我最常闻到的味道就是一乐拉面店的油烟味。现在想起来又不得不说,这里的空气很好很清新。
鸣人正在进行螺旋丸的第三阶段修行,我站在自来也旁边帮他不停地吹着花花绿绿的气球。
自来也手中拿着一个花气球,嘴角勾起若隐若现的自信微笑“听好哦!第三阶段就是将前面所学的内容百分之百的发挥出来,然后将它们控制住。也就是不但要让查克拉的旋转和威力都达到最大,还要在气球内壁制造一层膜,从而把查克拉压缩在内部。”
我无聊的蹲在旁边,听着自来也不停地向鸣人授课,然后目光死死且哀怨的盯着正搬着食物搬得不亦乐乎的蚂蚁队伍,直到眼睛变成斗鸡眼。
话说我们当初不是满大街的找纲手找得头脑发胀,为什么现在找到了却要在这种地方浪费这种美国时间啊喂!
看着自来也用第一阶段的螺旋丸和第二阶段的螺旋丸,分别在大树上留下一圈一圈的痕迹以及在树干上留下了月牙形状的很深一个凹处后,我拍手鼓掌“这螺旋丸真厉害,我为自己学会过它而感到欣慰。”其实我内心早已狂吠不已,为毛我连个渣都不会啊!
“啊天侑,你流眼泪了!”不明白我心情的鸣人指着我惊奇的喊道,我往脸上抹了一把,果然湿润润了一片“你懂什么,这是爱的盐巴!”
其实我是真的觉得这螺旋丸非常的实用,你看以后翻进人家院子捡皮球的时候,可以在墙壁上穿个孔什么的当做狗洞,神不知鬼不觉,多好!
鸣人现学现卖,两手拿着气球就开始摆弄起来,尽管以失败告终。
我失魂落魄的朝着短册街走去,自来也抬头看了看太阳后也双手捏着书包带子,转身朝着短册街方向走去,侧过脸来安慰还在担心这担心那的鸣人“再耽误下去纲手就难说在不在那个镇子里了,我不会因为突然见到老朋友就没完没了聊起往事的。”
而我始终是太天真了。我以为知道了准确地方到了短册街后,就能避免再次大街小巷找过去的情况,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却好像不是这样的。
自来也每走进一家赌场拿着照片询问纲手下落的时候,身边总会有一个蹲着看蚂蚁看成斗鸡眼,并且肤色白得恐怖的女生以及一个明明已经是个少年却气球不离手,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什么旋转威力控制的蓝眼睛黄头发的男生。
赌场什么的果然还是让日向宁次来比较好吧?白眼一出,金钱翻倍!
虽然经过多年赌博经验,在这种方面我的运气好的一塌糊涂。
突然爆炸头的一个男人走到我旁边,问我“小姑娘,在赌场门口就不要看你的蚂蚁了,多没劲啊!来来,和大叔叔们一起来玩骰子吧?”
不得不说,这语气这话讲得很像猥琐怪蜀黍拐骗纯情无知小女孩的经典台词
“骰子转出偶数就是丁,转出奇数就是半。”
我颇为开心的接过本夹在手指间的两颗骰子,起身走到自来也旁边,“赢了就告诉你这位大姐的下落,但输了可是要一千两的哦!”
听完规矩后,我兴奋的举起大拇指“一千两多没意思,三千两如何?”
自来也头冒冷汗“那个,天侑啊。你身上有三千两吗?还是开□□?”
“师父你难道没有吗?”
事实证明,师父这称呼的存在就是为了帮徒弟负债。
我再次补充“找人可不是我最初的本意,所以赢了的话那三千两也归我了。”不等旁边的两个男人制止住,十分轻敌的爆炸头大叔便激动的连连答应“成交!那你来说,丁还是半?”话音刚落,我飞速的回答“来来来,半!”
鸣人已经不忍心看输钱的那一刻而在门口等我们。而几分钟后,心满意足拿到消息的自来也与心满意足拿到三千两的我兴高采烈的走了出来
修行到一半的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手中的三千两支票“赢了?”
“是啊。”
“天侑,你从某种方面来说真的是个天才。”
“啊是吗?我的优秀才能直到现在才被你发觉真是不容易。”
而此刻我们一行三人正站在围墙上看着周围的动静,看着不远处的城墙被毁了大半,随后听到逃命的居民们说镇子上出了个很大的蛇怪物,我就反射性的摸了摸脖子上被大蛇丸咬到而留下的三颗勾玉,而且我想到听卡卡西说在上次的中忍考试中,大蛇丸的双手被三代火影爷爷封印了,再联想到纲手的身份是医疗忍者,心里就冒出了个不算太坏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