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宝奇幻旅》皇甫松江2

29、夜战群狼 下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计划如何应对漫长的夜晚和防范可能发生的危险。
　　时间在流逝，夜幕在靠近，人去衣服，马去鞍。点燃篝火，谈明天。
　　对未知的憧憬是每个人的追求和向往，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个性生命都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时光，没有谁能超脱于时光而存在。
　　自从文明诞生之初，火种产生便是为了获得光明，光明存在的意思在于有白昼和黑夜之分，火能产生光，光能带来热和希望。
　　所以夜晚劳作闲暇之余，一起围桌畅想人生也是一种人性的释放，面对这个世界的弱肉强食，残酷争夺可以是选择和被选择的方向，当你处在选择端便有决定权，当你处在被选择端便有适应性。选择可能带来争夺，被选择可能带来反抗。
　　无论身处于哪一种状态，都逃不开规律和规则，就好比生物链中的食物链，即是相包容，也是相斥。
　　当捕食和被捕食关系失衡时，可以选择防御反抗，可以选择逃走隐忍。无论选择哪种，都必须从容面对。
　　只有懦夫才会选择逆来顺受。
　　假如对未来不明确，可以选择方向，就象对危险不明确，可以选择警惕，人生而有警惕之心，警惕来自对环境的不信任，来自对危险的预判，来自对事情发展的前瞻性预估。
　　扎哈便是有这点思维，所以他和大家一起把火墙搭起来，眼见夜幕降临，便开始将马匹拴在火墙中央，将预警铃铛布置到帐篷后面，临近入睡前，在火墙外围撒上驱蛇粉，在枯叶针叶上撒上少许酒精，最后在帐篷与火墙之间撒上火药。
　　一切准备就绪，扎哈收了火堆旁的烤地瓜，给火堆加上了足量的柴，使火堆能够缓慢匀速燃烧。
　　夜晚是漫长的，寒冷的，漫漫长夜中会有什么危险谁也不清楚。前半夜还算平静，而且时不时的三人会轮番醒来。但是一到午夜，人的困意上来，便不把持不住，纷纷熟睡。
　　正在四下安静，三人熟睡之时，马匹开始躁动起来，向导最先觉察到马匹动静，轻轻撩开了帐篷的门帘，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但是根据前面大家提到的经验，似乎却有不寻常的动静，反映到直觉上就是明显感觉有点儿不正常，却没发现异常。为了安全起见，向导手握弓弩，仔细观察了一阵，而马匹也是一阵一阵的躁动，时不时又平静，所以根本无法判断外部情况，只能是以静制动，静观其变。一阵拉锯式战略博弈后，向导又开始有困意，所以便又闭目养神了一段时间，一不留神又睡熟了。殊不知在暗处有一双双光亮的眼睛在审视，等待！
　　对于一个合格的捕猎者，要懂得善于选择出击时机，要有刚毅的性格和坚韧得意志，无论局面如何，都不要轻易暴露自己，暴露自己的行踪是捕猎技巧的最大禁忌。
　　但是老天是公平的，被捕猎者虽然绝大多数情况下只能选择逃跑，而他们却有着先天敏锐的嗅觉，听觉，视觉，直觉等等。这是每个生命体在大自然中生存的基本前提。
　　马匹嗅觉不行，听觉不行，视觉不行，但是直觉很强，可是前提是它们是没有睡着的状态。
　　正当黑夜中的那一双双眼睛盯着马匹和帐篷的时候，帐篷后的铃铛响起。
　　“不好！有危险！”拉瑞斯被铃铛声惊醒，脱口而出。
　　扎哈也被拉瑞斯的喊声惊醒，三人同时出了帐篷，依靠帐篷为掩体，手握装备开始侦查帐篷后的情况。
　　“发现是什么东西了吗？”向导问。
　　“没有，一片模糊。”扎哈回答。
　　“拉瑞斯你呢？”向导问道。
　　“没有发现，好像是个什么动物一动不动趴着。”拉瑞斯回答。
　　“咱们分头包抄过去。”扎哈说道。
　　一行三人便开始依靠帐篷为掩护，瞄准那个动物缓慢靠近。
　　“我靠！别动！是匹狼！它的眼睛在发光，这还特么的是匹偷袭侦查狼！”扎哈说道。
　　“你怎么知道？”向导问。
　　“我们牧民经常丢失羊羔子，羊群经常被狼群攻击，狼群经常和牧民斗智斗勇，我们试了很多办法，它们也免疫了很多套路，变得越来越聪明。”扎哈说道。
　　“现在怎么办？它发现了我们，我们也发现了它！要不攻击它吧？”向导问道。
　　“不行，如果贸然攻击造成伤口，会有血腥味，有血腥味会引来更多的狼群或者大型食肉动物。”扎哈说道。
　　“那怎么办？不可能就这么耗着吧？总得做点什么吧？”向导问。
　　“拉瑞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扎哈问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是三打一，有胜算，就是不知道咱们跟它耗能不能耗走它。”拉瑞斯说道。
　　“开什么玩笑，就这么干耗着？它一个耗咱们仨，能耗得过它吗？”向导说道。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扎哈说道。
　　“扎哈你箭法还行，能不能做到一击毙命？”拉瑞斯说道。
　　“理论上射中心脏可以办到，但是黑灯瞎火的估计够呛。”扎哈说道。
　　“我提议，你和向导一起攻击，都尽可能的一击毙命。”拉瑞斯说道。
　　“我倒数三个数，三，二，一。”扎哈刚把弓拉满还没放出箭，马匹开始躁动不安，三人回头一看，有好多双眼睛闪着光。
　　“不好！我们被狼群包围了！”扎哈说道。
　　“向导，你攻击后面那只狼，扎哈咱俩一起稳住前面的局面。”拉瑞斯说道。
　　拉瑞斯说完和扎哈一同转身，扎哈开始了夜射，盲射模式，然而狼群很狡猾，并没有大幅度靠近，而是很警惕的试探性靠近。
　　　扎哈却并没有松懈，只听弓弦在不断响动，狼群在不断躲避，因为有数量上的优势所以狼群并没有着急进攻，额是聪明的选择了耗尽人类的装备，这一点对于老猎人和存活年头较久的食肉动物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
　　“它们可能是嗅到了肉食类味道才来到这里的，还好咱们布置火墙的时候用了少量酒精，酒精对狼来说具有刺激性气味，狼群生性嗅觉灵敏所以才没敢贸然靠近。”扎哈说道。
　　“你控制住局面，我去牵匹马近距离驱赶。”拉瑞斯说道。
　　篝火堆虽然熄灭，但是柴炭上还有火星，拉瑞斯猫着腰，快速移动到篝火堆旁，顺手一薅，拾起一根燃烧过的木材，对准有火星的地方用力一吹，立马燃烧起来，像一根天然的火把。同时来到马匹旁边，拽下缰绳，翻身上马。
　　“向导，你撤回来，去帮助扎哈打正面的狼群，这只偷袭的让我来。”拉瑞斯说道。
　　说完骑着马，拿着火把，向营帐后面冲来，而扎哈听到拉瑞斯的呼喊，开始掉头协助扎哈攻击，保卫营地。
　　狼是群体性攻击动物，在捕猎高大生物时基本做不到像狮子，老虎，雪豹一样，一击命中要害。所以拉瑞斯选择骑马驱赶侦察狼，处于有利地位和态势，很明显这只狼群具有一定的组织性，谋略性，并非轻易能够驱赶成功。拉瑞斯骑着马奔向侦查狼，像打马球一样，找准时机，俯身，挥动火把，侦查狼是野生狼，具有灵性，马匹还没靠近自己变开始有战略后撤动作，而当拉瑞斯做出挥动火把攻击的时候，采用的是战术躲避动作，灵巧机警。马匹从起步到跑动再到攻击，减速再掉头这一连串技术动作，在一个短距离小范围内是非常难受的技术动作，感觉憋屈，束缚，施展不开，效率低，重新组织一次进攻周期过长。正因为这样，侦察狼却可以很轻松便捷的掉头向帐篷靠近。本着你来我躲，你打我闪，你过我进，你追我绕的原则，就是死死的在帐篷后面拖住。
　　“你这样没用，赶不走的。”扎哈说道。
　　“我被这家伙黏住了，这是狼群的固有攻击方式！”拉瑞斯说道。
　　“狼群数量足够多的时候，它们连狮子，老虎，大象这些都不会畏惧。”扎哈说道。
　　“咱们面前有不下二十只狼，但是咱们的装备配备只有三十发。只有一个办法，所有狼都得挨个击伤，但是这样一来咱们就得为装备的事发愁了，接下来怎么办，很棘手！”扎哈说道。
　　“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稳住局面再说。”拉瑞斯又对着侦察狼发起了一次冲锋，尽量使狼不敢靠近帐篷。
　　“向导，你攻击近距离的，保证每一发都必须要击中，击中的狼不要重复攻击，被我击中过的也不要重复攻击。”扎哈说道。
　　“明白！”向导回答。
　　狼群见帐篷后面的侦察狼被咬住，便开始有组织的进行正面攻击，好在有篝火，有火星，有烟。这也是狼群没有大规模袭击，贸然发动攻击的关键因素。
　　狼群组织了第一波正面攻击是由5只狼组成一个攻击小组，警惕试探性的对帐篷正面形成一个包围态势，不断的蚕食安全距离，不断靠近帐篷。
　　“你还试试我打的准不准吗？”向导自言自语道。
　　～嗖～
　　一只弩箭飞了出去，击中了最靠前的一只狼，击中部位是后大腿根部位置，狼应声而嚎，顿时一屁股坐地，身体蜷缩，头扭向被击中的后腿根。其余四只狼见状被惊到，立马阵型散乱，开始往后撤。而被击中的狼见队友撤退，也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开始往回撤退。
　　“攻击有效！目标，腿根儿！”向导说道。
　　“干的漂亮！”扎哈回应道。
　　趁着狼群小分队撤退的间隙，扎哈快速移动到火堆旁，用尽全力呵呵火堆吹气，那些快要熄灭的火星又重新燃起了火苗，顺势再整理一下火堆，立马帐篷周边有了光亮。
　　“你不是说点火没有用吗？”拉瑞斯问道。
　　“不点火我怎么能够准确命中狼群的腿根儿！”扎哈回答道。
　　“你过来帮我击伤它，我好想办法协助你俩。”拉瑞斯说道。
　　“闪～开～。”扎哈喊道。
　　同时张弓搭箭，拉瑞斯远离侦察狼，扎哈气贯全身。
　　翁～～～
　　嗖～～～
　　嗷呜～～
　　侦查狼发出被击中的惨叫，应身坐地，一瘸一拐的带着扎哈的箭远去。
　　嗷呜～嗷呜～嗷～呜～
　　头狼发现后面的狼被击伤，立马给狼群发出指令，剩下的狼开始包围帐篷正面，警惕着一步一步向帐篷靠拢。
　　“扎哈你不是有二踢脚吗？”拉瑞斯问。
　　“给你！”扎哈拿出装二踢脚的纸袋，隔空抛向拉瑞斯，拉瑞斯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这个时候二踢脚没啥用吧？”扎哈说道。
　　拉瑞斯也不回答，拿着这些二踢脚，跟着火墙沟每隔一段距离放置一个，引线掰平，刚好贴在火墙沟里的针叶上。
　　“扎哈，使用火箭，驱赶头狼试试效果！”拉瑞斯说道。
　　扎哈收起手里的普通箭，换上箭头有炸药的火箭，把引信往火焰山一点，拉满弓，射向头狼。由于普通弓箭在制作的时候是考略到了前后配重比例，所以命中目标比较容易，而火箭箭头是普通箭按照正常配重比例制造，箭头加了炸药装置，所以按照正常的射击经验射击，准星会出现偏差，弓箭在飞行一段距离后会出现头重脚轻的感觉，这一箭并未命中头狼，而是命中了头狼面前的草地。
　　嘣～～
　　一声闷响，头狼后身边两只狼被吓到一激灵。然而没过多久却又稳定了下来，此时头狼眼冒红光，龇出獠牙。
　　“没啥用，头狼能生存下来，必然是久经沙场的，什么阵仗没见过？”扎哈说道。
　　“向导把你的弓弩给我，照看好马匹，拿一支火吧，火墙随时准备点火。”拉瑞斯说道。
　　向导递过弓弩。
　　“我呢？给我点家伙事！”向导说道。
　　“会使吗？和弓弩一样！”拉瑞斯把自己的火器递给了向导。
　　“这个，好像没那么难！”向导回答道。
　　“记住只有一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射击。”拉瑞斯说道。
　　向导左手握火把，右手握火器，严阵以待。
　　“拉瑞斯现在狼群好像真的一点撤退的意思也没有，要不咱们先击伤一部分再作打算？”扎哈说道。
　　“来吧！”拉瑞斯回答道。
　　于是两人便来到帐篷正前方，背靠背，这样可以避免重复击伤和浪费弓箭。
　　“向导，把帐篷里的肉拿一块扔到火墙外面。”拉瑞斯说道。
　　“好嘞！”向导回应道。转身进了帐篷，拿出一块羊肉，使劲一抛，刚好丢在火墙外面。
　　狼群见有肉出现，都开始纷纷向羊肉跑去，离羊肉近的狼三步并两步，率先冲到羊肉旁。
　　“射击！”拉瑞斯说道。
　　扎哈一箭命中准备叼走羊肉那匹狼的后腿跟，狼应声叫了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叼羊肉。
　　“咱俩得看住羊肉，别让它被叼走才有机会逐个击伤，同时得防止狼群偷袭帐篷。”扎哈说道。
　　“向导，帐篷后面就交给你了，守好了。”拉瑞斯说道。
　　狼群其他狼见羊肉还在，出于捕猎和抢食的天性必然不断靠拢。
　　嗖～～
　　“中！”拉瑞斯应声喊道。一支弩箭又命中一匹狼后腿根。
　　狼群看见靠近的两只狼都受伤了，开始犹豫起来。在畏手畏脚的向羊肉靠拢，它们发现只要靠近到一定程度就会被击伤。便留着安全距离围着羊肉，可是没想到，头狼给了个明确指令，狼群又开始向羊肉围拢。
　　“我说吧！就是怎么赶也赶不走！”扎哈说道。
　　“那就看谁的箭法更准。”拉瑞斯说道。
　　“三中！”扎哈开弓搭箭又命中一只狼。
　　“二中！”拉瑞斯弓弩上膛又是一发。
　　“四中！”扎哈与拉瑞斯交替攻击再次命中。
　　“三中！”拉瑞斯随后紧跟一发准确命中。
　　羊肉旁已经有两只受伤的狼，被击中无法撤退，蹲坐在羊肉旁扭曲着身体想要离开。
　　突然狼群改变了策略，不再去叼那块羊肉，额是剩下的狼纷纷向拉瑞斯和扎哈奔来。
　　“向导点火墙！”拉瑞斯喊道。
　　由于火墙沟里铺了易燃的枯叶，还铺了更易燃的针叶枯叶，当中还夹杂着少许酒精和火药，所以扎哈一点火，立马火墙便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燃烧起来形成火圈墙，火焰所到之处，点燃了拉瑞斯放置的二踢脚，有几只行动快的狼已经突入火墙内，没有突入火墙内的狼群被火焰隔开，被二踢脚脚吓退，与此同时羊肉也被叼走了，而突入火墙内的狼显然被火圈吓住了，没有攻击欲望。拉瑞斯和扎哈见状紧急往后撤退。此时向导见火墙升起，放下手中的火器，手握火把冲向突入火墙内的狼群，左右挥舞，近身格斗给狼群造成一定程度的烫伤。狼群最终选择撤退，从一处火墙燃烧不充分处跳出火墙外。
　　“接下来怎么办？”向导问道。
　　“你手里还有二踢脚吗？”拉瑞斯问道。
　　“还有三两个！”向导回答。
　　“驱赶它们离开！”拉瑞斯说道。
　　“不是说没用吗？”向导说道。
　　“这次应该有用了！”扎哈说道。
　　“怎么个意思？”向导问道。
　　“没用是因为捕猎觅食的天性，没有得到食物它们是不会走的。而那块羊肉已经被叼走了，这下再驱赶效果会很好。”扎哈解释道。
　　只见向导拿出弹弓，把仅有的二踢脚点燃引信弹了出去，狼群果然开始撤退。那些受伤不能动的狼居然被同伴叼住弩箭，拔了出来，一瘸一拐的撤离。
　　当狼群远走到一定程度，扎哈点燃火箭引信，瞄准天空，开满弓，箭腾空而起，在天空中炸开，像一只绚丽的烟花。
　　火光中的营地显得格外有战斗气息，拉瑞斯看了看营地马匹，并无大碍。
　　“就这一波都整够呛，咱们还是再收拾一下，别再遇上点情况。我去瞅一眼那预警装置还能不能使，不能使想办法修复，在这个一览无遗，空旷平坦的营地周围没有预警装置等于白送。”拉瑞斯说道。
　　“向导，我俩盘点一下装备耗损情况吧。”扎哈说道。
　　“弩箭损耗三只，剩下十七只。”向导说道。
　　“弓箭损耗六只，普通箭四只，火箭两只。”扎哈说道。
　　“其他物资损失羊肉一块，白酒两壶，二踢脚损失殆尽，火药若干，驱蛇粉若干。”向导说道。
　　“还算乐观！”扎哈说道。
　　“我有个疑问，不是说这上面很大概率不会出现大型肉食捕食动物吗？怎么还会出现狼群？”向导问道。
　　“任何事都没有绝对，过咸水湾那片区域不就是狼群经常活动的区域吗？那是长腿的动物，它会去哪里，出现在哪里你能左右控制吗？”扎哈说道。
　　“这倒是，还是得跟着你们老猎人才能学到东西，有些时候经验是经验，客观事实是客观事实，不能完全一概而论。”向导说道。
　　“了解野生动物的习性是一门学问，大自然中有很多动物都有灵性，它们可能不会说话，但是并不代表它们没有智力，没有谋略，如果你是牧民，和豺狼虎豹打交道久了你就会有感悟。”扎哈说道。
　　“确实如此，你说要是拉瑞斯和你一样是个牧民，她会不会更加厉害？”向导问道。
　　“她确实很有天赋，只不过她的天赋都是从别的路径上获得的经验，牧民一辈子都在和大自然，野生动物打交道，有些道理是相同的，但是有些道理必须要实践经验和时间沉淀，才能处变不惊，见招拆招，灵活应变。”扎哈说道。
　　“什么灵活应变？”拉瑞斯修复好预警装置，回到两人跟前。
　　“我们在讨论你适不适合当一个优秀的牧民。”向导回答。
　　“牧民？没想过，如果真有一天，可能我会选择养马吧！”拉瑞斯说道。
　　“养马？确实马匹有灵性！”向导说道。
　　“说到马匹，我们印度最出名的马有个特点，扎哈知道吗？”拉瑞斯说道。
　　“你说的是卷耳朵马吧？”扎哈回答道。
　　“没错！耳朵内卷！贵族皇室都在饲养。”拉瑞斯说道。
　　“我们这边呢就比较多了，什么伊犁马，红河马，汗血马，也是传承自前人优良的品种选育。不过有些价格贵的离谱，我是没有见过，也没有机会见。”扎哈说道。
　　“还好狼群没有攻击马匹，马匹居然没有受惊！”向导说道。
　　“饲养够年头的马匹，经历过放牧，遇到过狼群袭击的马匹一般不会受惊，除非出现老虎，狮子，雪豹，熊等大型肉食类捕食动物马匹才会被惊吓。”扎哈解释道。
　　“确实如此，这就是丛林法则里的规则，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拉瑞斯说道。
　　“今晚折腾得够久了，大家把篝火再点旺点，就别再休息了，谁也不能料定还有没有意外，只要人随时警惕，等到天明再仔细考虑一下下一步行动吧。”扎哈说道。
　　“完全同意。”向导回应道。
　　于是三人拿着装备烤着火，坐在火堆旁讨论起了一些海阔天空，天南地北的话题，慢慢的等待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