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宝奇幻旅》皇甫松江2

23、整装待发

　　清晨醒来的感觉总是有种莫名的希望感。特别是阴天略带凉爽秋意的早上，并且前夜是休息的特别好的前提。不自觉的醒来，不经意的伸懒腰，这又是充满活力的一天。
　　草原的早晨略带湿润的空气滋润着每一片绿草，露珠挂在绿草茵茵里，远山略带朦胧感。天空是一片灰白色，犹如下雨的前兆。
　　拉瑞斯起床收拾完坐在客厅的桌子旁研究起了画册，并拿出了项链，仔细研究着，期望能够得到更加有效的方向。
　　毫无疑问仍然是扑朔迷离，便放下画册和项链，取下墙上挂着的飞索弓，开始绑绳子在飞叉和弓弩上。
　　“起这么早？”向导说。
　　“刚起不久。”拉瑞斯答。
　　“又研究了一下？”向导说。
　　“对，没啥收获。”拉瑞斯答。
　　“今儿天气像要下雨一样，没准就只能呆着吧？”向导说道。
　　“没个准，感觉像是要下，保不齐一会儿中午就得放晴。”拉瑞斯答。
　　“天晴好，天晴比较舒服。”向导说。
　　“昨晚休息的咋样？”拉瑞斯问。
　　“挺好的，听踏实。”向导说。
　　“行，一会儿转晴的话咱仨就进山。”拉瑞斯说道。
　　“行，我把需要带的东西整理一下。”向导说道。
　　拉瑞斯起身出门来到马棚，给马喂草料，喂水，检查了一下马匹的状态和马蹄铁的状态，确定马匹状态良好。
　　陆续的扎哈一家也起床了，见拉瑞斯和向导在忙碌，扎哈也开始拾掇自己的装备。
　　“决定了吗？”扎哈问道。
　　“不下雨就今天吧！”拉瑞斯回答道。
　　“应该不会下雨，只是个阴天，只是早上空气有点湿，一会儿会放晴！”扎哈说。
　　“开始盘点！”拉瑞斯说道。
　　扎哈和向导便开始围过来。
　　“远程装备！”拉瑞斯说道。
　　自己亮出了火器，扎哈亮出了弓箭，向导亮出了弓弩。
　　“近战装备！”拉瑞斯说道。
　　自己亮出短刀，扎哈也亮出，向导最后亮出。
　　“火缘！”拉瑞斯说道。
　　拉瑞斯拿出了火折子，扎哈也亮出，向导最后。
　　“地图！”拉瑞斯说道。
　　“我这里！”扎哈回道。
　　“帐篷！”拉瑞斯说道。
　　“我这里！”想到回道。
　　“驱蛇粉！”拉瑞斯说道。
　　“没有，不过用的这边的雄黄代替！”向导回道。
　　“能确保效果吗？”拉瑞斯说道。
　　“大差不差，效果略次，大蟒无用，小蛇有效。”向导回答。
　　“还需要几样东西，薄荷，松木屑，橙子皮，全部捣烂混合拌上白醋。”拉瑞斯说道。
　　“要那玩意儿干嘛？”向导问。
　　“别问，防御物资！照做就成！”拉瑞斯答。
　　“你不知道哪里有松木，我一会儿去弄，借着盘点！”扎哈说道。
　　“毛巾！”拉瑞斯说道。
　　“没有，不过我家有，要几条？”扎哈问道。
　　“一人两条！”拉瑞斯答道。
　　扎哈起身进了房间拿出六条毛巾，分发到三人手中。
　　“绷带，急救药，烧伤药！生伤药！止疼药！”拉瑞斯说道。
　　“有！”向导说。
　　“分成三份，人手一份！”拉瑞斯说道。
　　向导和扎哈便开启分发绷带药品。不一会儿，三分药品便分派到人头。
　　“绷带还是不分了吧，就谁随身携带就行。”向导说道。
　　“可以，但是要确保任何时候都不丢失。”拉瑞斯说道。
　　“那给你，你带着吧。”向导把绷带递给了拉瑞斯。
　　“吃食以便于携带的肉类熟食为主，水袋要四只，一只为酒，其余三只为饮用水。”拉瑞斯说道。
　　“我家有不少卤羊肉，带个卤羊腿吧？”扎哈说道。
　　“行，一条卤羊腿够咱仨支撑两天！”拉瑞斯说道。
　　“其它还有什么漏掉的？”向导问道。
　　“我想想，带点灯油，不用太多一小罐就行，必要的时候引火助燃。”拉瑞斯说道。
　　“没问题，我家有。一会儿就准备！”扎哈说道。
　　“其余还要带点其他的什么东西，你们俩自己决定，前提是不能太大太多，要实用，有用，有必要。”拉瑞斯说道。
　　“其余的我暂时没想到什么，不过有一样倒是可以考虑。”向导说道。
　　“什么？”拉瑞斯问道。
　　“硝石！”向导回答。
　　“提议不错，这东西确实可以带！”拉瑞斯赞赏道。
　　“这玩意儿恐怕得找找，我不确定我家有没有，这玩意儿不就是个产生烟雾的东西吗？我们养殖户一般都用干羊粪，干马粪产生烟雾。”扎哈无奈的说道。
　　“你把那玩儿揣兜里吗？”向导打趣道。
　　“满地都是，要用的时候现找现取不就行了吗？”扎哈解释道。
　　“这事儿吧你得这么理解，咱要的是物资，可用，实用，物资！不是废物利用！”向导说道。
　　“你光说得轻巧，我上哪去给你们找硝石，集市上有，我总不能去集市上去买吧？要不用干草垛也能出烟。”扎哈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去找找吧！”拉瑞斯拍了拍扎哈说道。
　　“还有别的吗？”扎哈问。
　　“就这些吧，自行决定。”拉瑞斯说道。
　　“行吧，咱们先洗漱，吃早餐吧！待会儿再去解决。”扎哈说道。
　　吃过早饭，扎哈出门弄松木屑去了，并嘱咐向导。
　　“等扎哈弄回松木屑咱们就出发，收拾好所有装备！”
　　“这趟你有充足的把握吗？咋们能有多少成功率？”向导回答道。
　　“没啥把握。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有我做最坏打算，尽最大努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拉瑞斯坚定的回答道。
　　“够可以的！这种道理你也知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中印混血？”向导打趣开玩笑的说道。
　　“什么中印混血？妥妥的印度血统！只不过研究的方向国外人文！”拉瑞斯回答道。
　　“也就你，大老远跑别人地盘上来瞎折腾，换了我就待在国内，这不比啥都强？”向导说。
　　“你不懂，没必要给你解释！”拉瑞斯说。
　　“我隐约预感到这次进山会有很多的不顺。”向导说。
　　“别想太多，咱们提前说好，扎哈有家室，咋们仨进山，遇到危险的时候尽量相互保证安全，若是在特殊情况下，要确保扎哈顺利安全撤出来！”拉瑞斯说。
　　“这话你怎么不当着扎哈面说？”向导问。
　　“他性格淳朴，为人坦率，刚毅，我相信咋俩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营救咋俩的，要是当他面说这些，会动摇他的决心，他的恻隐之心起来会影响他的判断和敏锐洞察力。”拉瑞斯说。
　　“那万一他要是和咱俩都回不来咋办？”向导说。
　　“不用担心，我送扎哈妻子的盒子镶嵌满了各种玛瑙，在这边比较珍贵，值不少银子！”拉瑞斯说。
　　“你老实告诉我，你哪来的这么高档奢华的盒子？”向导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拉瑞斯反问。
　　“我怕你不开我工钱！”向导说。
　　“你滚一边去！”拉瑞斯说。
　　“咋滴？不能说？”向导问。
　　“不方便告诉你，怕你嫉妒！不过呢，这趟要是咱们弄到想要的东西了，我保证回家去，能给你弄到一样值钱的东西！”拉瑞斯说。
　　“口说无凭，你得留点凭据，但是免得赖账！”向导说。
　　“行吧！这个给你！别弄掉了，要是掉了我可是不会兑现承诺的。”拉瑞斯一边说，一边取下自己右边耳环然后交到向导手里。
　　“你这还不如给个字据啥的方便携带，再说了，你戴一只耳环不好看，还是戴上吧！”向导把耳环还了回去。
　　“都这么熟了，要什么字据，能够兑现的才叫承诺，不能兑现的叫谎言。”拉瑞斯捋了捋头发把耳环再次带上，并在镜子里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脸和耳环。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铃铛声。
　　“是扎哈回来了吗？”向导说。
　　“扎哈家的马匹没有铃铛。”拉瑞斯说道。
　　“是镇上收皮子的老滑头。”扎哈妻子一听见铃铛声便出了门。
　　“扎哈在家吗？”老滑头问道。
　　“出去了，你怎么才来？其中，都放这么久了。”扎哈妻子说道。
　　“前一阵忙，没来的及。”老滑头说。
　　“你要是这样的话，以后皮子我家的就不只提供给你了，放太久了会被压价，总也不来，你不来我以后卖别人要吃亏的。”扎哈妻子埋怨道。
　　“收还是要收的，只是时间上稍微的久了那么一丢丢，价格还是很好的。”老滑头回道。
　　“理是这个理，你只是口头承诺，对我们养殖户而言，时间越长风险越大，时间一长那还不是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我们到时拿着这些皮子卖谁去？全砸手里了，看着心疼。”扎哈妻子说道。
　　拉瑞斯一听这话悄悄的给扎哈妻子竖起大拇指。
　　“皮子在哪？”老滑头问道。
　　“这边。”扎哈妻子答道。
　　“没问题，这点皮子都有人要的，再放一段时间也没问题。”老滑头说道。
　　“还放？得了吧，没砸你手里，你不知道心疼。”扎哈妻子说道。
　　“嫂子，你不知道，现在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镇上的从商环境已经变了。”老滑头说道。
　　“咋滴？挣得钱不是钱了？”扎哈妻子调侃道。
　　“原本只有马队经过的时候还好，现在镇上来了一帮京城的人，也不知道来干啥，镇上的好东西变多了，买好东西的也多了。你说就咋们这一个集镇从商环境感觉像京城似的，能不好好盘算着做吗？”老滑头一边清理着皮子，一边说道。
　　“京城的人？没听扎哈说呢？他们跑镇上来干嘛？以前倒是听说也有，不过都是过路歇脚的人。”扎哈妻子一边帮着忙一边说道。
　　“我也奇了怪了，那京城之地要啥没有，商贾云集从商环境不得比这犄角旮旯强？他们一来，我们这些本地商户就很难办，挣钱吧别人用的是好货，你得跟着市场走上好货才能做，别人一走，大家都喜欢好货，都习惯好货，没有京城的人消费，光有从商环境没屁用，消费水平制约着商户。”老滑头说道。
　　“我说你操这闲心干嘛？这不还有马队过吗？真有那么一天，马队还有从商渠道。”扎哈妻子说道。
　　“那倒是，各有各的环境和市场，挣钱嘛，多与少，时间长短的问题！”老滑头笑道。
　　两人忙碌着挨个翻捡着羊皮，一股浓烈的毛皮味道散发在空气中。
　　“哟！老滑头，自己过来了……”回来的扎哈打着招呼。
　　“忙啥去了？”老滑头一边忙着，一边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弄了一截松木。”扎哈说道。
　　“来来来，赶紧帮忙整理一下，正点数呢！”老滑头说道。
　　“你不是说让我给你送过来吗？这着急了？”扎哈打趣道。
　　“生意不好做，作坊那边让人捎口信来让送点皮子去，这不就立马行动起来了，刚好你说了，就先来你这了！”老滑头答道。
　　“没压我价格吧？”扎哈问道。
　　“哪敢，原价！”老滑头回答。
　　“你俩小点着，我手里还有点事。”扎哈回答。
　　“啥事能比挣钱重要？多一人点着能快点嘛！”老滑头说道。
　　扎哈没吱声，拿着松木开始削木屑。
　　拉瑞斯和向导走出了门，向导拍了拍扎哈肩膀，两人加入了点皮子的行动中。
　　“对嘛，你看多两人点起来快多了！”老滑头说道。
　　“老哥，你这毛皮都是销往哪些地方？”向导一边整理皮子一边问。
　　“有往京城方向，有往苏州府，也有往成都府。”老滑头答道。
　　“那你生意挺大啊，这么多地方。”向导接茬说。
　　“大什么大，我只负责收，收好了按价格出兑给马帮，马帮带货走南闯北，听说还有马帮带着去了很远很远的世界那头，那才是大生意。”老滑头说道。
　　拉瑞斯笑了笑，示意向导接着问。
　　“羊皮到处都有，为啥马帮要带很远去卖？”向导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羊皮是有，可是茶叶，丝绸他们没有啊！何况这边的羊皮在那边稀有，那边的羊皮在这边稀有，这不就互利互惠了？”老滑头说道。
　　“马帮来回一趟得挣不少钱吧？”向导又问道。
　　“应该是能挣不少，据说养马帮的开销成本也不小。”老滑头说道。
　　“成本太大，做这事的人应该都是富商吧？”向导说道。
　　“也不一定，也可能是官商合办，像官商合办的目的并不一定是单纯的经商，而是和世界那头互通有无。”老滑头解释道。
　　“怪不得镇上有京城人开店卖香囊。”向导说道。
　　“是吧？你也看出来了！我告诉你，那家店里的人全是京城来的，一看就是身怀绝技的人，他们哪是做香囊和药材生意，一看就是捎带脚做，真正的生意我怀疑和马帮有关。”老滑头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向导问。
　　“你看见那家店柜台贴着易字吗？明眼人打眼一瞧就知道只有马帮才适合这个字。而且你想想，马帮出去有很多条路，很多方向，咋们这儿刚好离出去的关隘最近。我还听镇子上的人说他们人手里好像有关隘外失传已久的古董。外形非常特别像人脸一样！”老滑头回答道。
　　“你见过吗？”向导问。
　　“我哪有那机会。”老滑头答。
　　“那他们是怎么描述的？”向导问。
　　“说不上来，描述的挺奇怪的，什么大三角眼，大鼻子，一字嘴。这是人脸？感觉不太像！”老滑头说道。
　　“你看是长这样吗？”拉瑞斯摸出钥匙项链。
　　“我靠！还真是副人脸！你别说你这玩意儿和他们说的意思完全一样，不过他们也就说了点没用的，你这玩意儿拿出来别人才知道他说了点啥！”老滑头惊叹到。
　　“拉瑞斯阿姨，说好的你给我带的礼物不能送给别人，看也是不行的，这边没有的。”古依发嗲的说道，一边快速走到老滑头面前拿过项链，然后进屋放在了桌上。
　　“姑娘不是本地人？”老滑头问道。
　　“绑外人士。”拉瑞斯微笑点头。
　　“失敬，失敬。敢问姑娘此物从何而来？”老滑头说道。
　　“手工艺品市场。”老瑞斯问道。
　　“做的如此逼真，堪称古董！”老滑头说道。
　　“一两银子一堆。不值钱。”拉瑞斯回答道。
　　“确实少见，那帮人说的也就对上了，不足为奇。”老滑头笑道。
　　整理完了皮子点完数付完钱，老滑头捆上皮子回去了，扎哈也做好松木屑。大家整理收拾完围坐在客厅桌前。唠了会嗑，歇了一会儿，准备向着未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