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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求你,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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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云衣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浑身燥热不说,她难耐地蜷缩在床上,双手掐着自己脖颈,连嗓子里都干渴的厉害。
她觉得自己迫切需要点什么来灭火,浑身香汗淋漓地又挣扎翻了个身,红唇吐艳,大口喘息。
就连呼出的气都分外灼热,砸上鼻尖,烫的她自己都紧跟又颤抖了几分。太难熬了,念云衣不禁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她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发烧吗?想爬起身,找自己手机打个120求救,可是摸索半天,没有找到。
才想起先前那个粉丝将她临时送到这里之后,没有多留,就拿着她手机好像出去了。
念云衣当时无力反抗,对方拿走自己手机到底要做什么?她现在满团浆糊的脑袋里,也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
思考不动,但是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再结合自己异状,她渐渐好像能零星摸到点某种门道,意识到这其中十分不对劲。
但脑中灵光仅一闪而过,再想抓又成了一片空白。
挫败地呜呜咽咽扯着自己胸口衣裳,半埋头在松软的羽被中,又一波翻搅的痒意来临,让念云衣现在本就剩余不多的理性,濒临灭顶。
她焦灼的双腿不断在洁白被面上磨蹭,难熬的颗颗玉趾,都在愈演愈烈的周围热浪空气中战栗到张开。
突然开门的声音响起,吓得念云衣在那瞬间所有动作一滞,浑身一抖。
邬玉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美人正柔弱无依的蜷缩在床上,鬓角凌乱,张嘴喘息如饥似渴,仰面曲颈到了极致。泪眼朦胧吐气娇吟,双颊绯红,一看就一副正在被情潮搅弄到娇妍荼蘼的极其香艳场景,不由一怔。
紧接察觉到跟在身后的宴二,侧面绕进来也想看,忍下那股凭空而起的暴戾,当下暂没有发作,转身,冰冷盯着宴二。
对方被邬玉眼中那两汪幽潭潭的冰池给冻得一哆嗦,立马害怕地又缩回了脑袋。
交搓着手心谄谀笑了下:“那邬总,您忙,嘿嘿您忙,我就不多打扰了。”
眼神象征性往他挡死的背后瞥了眼,舔了下嘴唇,又意有所指地伏低身体道:“您如果对今晚的招待还满意的话,还请对我哥那边,额,再高抬贵手,求您多考虑考虑。”
完后也没等邬玉再赶,已经立马知机地转身关门一条龙,转眼消失了个彻底。
邬玉彻底冷下了眼。
招待?呵。
只是眼下事有轻重缓急,绷紧了眉额暂没空跟他追究,重新转过身去,携着一股风雪冷冽来到床前。
念云衣此时强自回神了几分,抬头见昏暗的空间内,骤然一扉亮光夺门而入,转眼照亮了她这一方。酸涩的眼中被刺痛,泪更控制不住簌簌往下垂落。
同时间,心中还跟着升起了无尽的恐慌。
可是紧接却等看清了来人模样,那股绝望又陡然化作数不尽的希望,双眼迸亮。
焦急探过手去:“邬总,求你,救救我......”
勉强才将这几个字眼破碎地挤出齿关,可她不知,她那副不堪受辱的强撑模样,倔强又撩人,有种欲拒还迎的暧昧感。
邬玉强吸口气,才两大步走过去,俯身,却又克制地伸手,小心翼翼向她靠近。
念云衣在被对方指节碰触的一瞬间,浑身如过电击。
那股从邬玉指尖传递过来的疏解凉意,是她渴望已久的甘霖,痛快的舒爽爬过她全身,念云衣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盈满鼻腔,要说先前还能强忍,眼下洪水决堤,烈火烹油。一瞬那股冲天而起的欲望闸门被撞开,满脑子“想要”轰然席卷她的大脑。
让她残存的理智摧枯拉朽般坍塌,念云衣脑中什么都不剩了。
只剩本能的渴望离这具救赎更近一些,再更近一些。
邬玉始料未及,被对方紧攀而上的四处点火柔荑刺激得浑身一僵。
当最终念云衣灼热的鼻息已经喷到了他耳旁,她柔弱无骨的手也将要圈上自己脖颈时,红唇微递,邬玉狠了狠才恢复冷静,垂眸将她一只手腕拉住。
“念云衣。”
只是浅浅的三个字,已经足够让神志不清的念云衣立马清醒。
想到自己刚刚想要做什么,头皮发紧,本能的羞耻心开始上涌,面上火辣辣的疼。
怯懦地瑟缩一下,想要赶紧远离对方,还张手无措地想要解释:“我不是的,我没有......”
羞愧地紧咬着唇,生理盐水又不受控制的分泌了下来,只不过这次更多的,却是夹杂耻辱的背德感占据上风。
其中还有股莫名的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念云衣屈辱的几乎要将自己嘴唇咬出血。
邬玉指腹搓过,用了几分力,气势强硬才将那里重新撬开。
眸色深凝处难见一丝天光,又压了压她的头,紧接就一声不吭地面上不带任何异色,单膝跪在床边,俯身将她一把公主抱起,不容置喙。
念云衣害怕自己再会像刚才那样下意识做出什么不堪的举动,欲要挣脱,邬玉却反而将她更往上抱了抱。让她不适的脸侧,刚好能舒服地偏头就倚靠在他胸口一侧。
口中特意柔低了声调安抚:“没事,我知道。”
只这五个字,让念云衣差点筑起的防备溃不成军。那一刻心中有一处角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毫无防备,正为一个人,因着某件事,悄悄软成了一团。
胸间划过暖流,念云衣咬牙忍下了那股靠上他后愈发渴望的强烈欲望,对方转眼已经抱她来到浴室。
浴缸中打开花洒,喉结滚动:“你需要忍一下。”
念云衣已经明白了对方意思,也深知自己现在处境,丝毫没有犹豫地点头:“我知道。”
邬玉没有说什么,将她放到才蓄了个池底的浴缸中。入水的一刹那,即便外面正盛夏炎热,可刺骨的冷水依旧激得念云衣浑身汗毛倒竖。
她现在浑身无力,仰面忍耐望着屋顶白花花晃眼的天花板水晶灯,冷冷倒吸了口气。
邬玉已经又专门撩起一小捧水,贴了贴在她心口位置。
念云衣当即受不住又过电一激,邬玉察觉掌下柔软的滚烫与战栗,手中动作不由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