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男妃——虚莫桓与柒湛远》戈一尘

74、护君护城护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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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人过后，闵震尊扣下了虚莫桓。

　　“术士可以献策，你可以说不。把罪行都推给下属，你真是恬不知耻。”虚莫桓满是不屑地驳斥闵震尊，着实听不得他为自己之罪行，找的诸多借口。

　　“你在怪本座么？若是换做其他人，今日就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不过，如果是你……”闵震尊眯着透着暗光的眼，声音浑噩得惹人作呕，“今天也走不出去。只不过，本座不是要杀你，而是想要疼你。你若愿意留下，不仅可同本尊共享床第之欢，还可助本尊干一番大事业！”

　　“大事业？”虚莫桓满眼鄙视，深恶痛绝地反讽道，“通过种大片大片的毒草么？跟着你在阴离院里害人么？”

　　“莫桓误会了！怎么是害人？”闵震尊面露奸邪之笑，甚是得意地狡辩，“人间实苦！本座所为，是帮他们在活着之时，便可享受极乐世界之快活。如此说来，本座是他们的恩人才是！”

　　“把害人之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不怕遭报应么！”虚莫桓险些作呕，“若真如你所言，你自己为何不吃瘾药，早生极乐？”

　　“本座如今已是身处极乐！如非得挑出个美中不足，便是这极乐之中，没有你！若你肯依了本座，本座的极乐世界，便是十全十美了……”闵震尊愈加眯了眼去，厚颜无耻地道。

　　“无耻！”虚莫桓渐觉头晕，只狠命抠着自己的掌心，令自己清醒，“湛仁王爷一次次给你机会，希望你能改邪归正，你却在龌龊的道路上愈走愈远！”

　　“脚踏实地？呵呵——呵呵——”闵震尊放肆而笑，奸邪之声震得虚莫桓耳中轰鸣，“像他柒湛远那么幸运，生来便守着一座富矿，靠天吃饭？你说得对，本座就是无耻之徒！所以，本座不是重拾旧业，治毒害人了么！”

　　“若他只想靠天吃饭，又何须修建新城和温泉谷？你不过给自己贪图享乐找寻借口罢了！你贩卖瘾药所得，又有几分用于增加民众福祉？”虚莫桓忍着头昏恶心之感，强打精神，努而反问道。

　　“你句句偏袒柒湛远，莫不是鬼迷心窍了！”闵震尊靠近虚莫桓，满目痴迷，甚为感叹，“好美的一张脸！如此冰清玉洁，是给本座留着么？”

　　“离我远点儿！”虚莫桓躲过头去，满面嫌恶地唾弃道，却觉出自己喘气稍有困难，浑身渐渐无力，便是有了不详之预感——此为一劫，自己恐难全身而退。

　　闵震尊志得意满地望着愈加虚弱的虚莫桓，若看着笼中困兽一般，生得满腔占有之心，难抑汩汩禽兽之欲，“你想离开，就得陪本座一晚。”

　　“我是有多蠢，相信你？”虚莫桓虽轻蔑地道，额角已是渗出汗来，虽是表面看似镇静，袖口之下，却是暗自为自己把着脉，只觉哪里不对。

　　“你不蠢。所以，你应该清楚得很，现在——你没得选。”闵震尊算着时辰，看虚莫桓还能挺多久，“柒湛远那个草包，不仅没法来救你，说不定，还得靠你献身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