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六幕 蘋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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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千景和土方岁三对现在的情形都或多或少有点措手不及，能让两人如此我也算是有所成就了……
土方岁三的表情想必是来自我这对翅膀，而风间千景……我想，大概他没料到我会当下这一刀吧？
我叹了口气，收敛了突然增值的波动，风间千景也无奈地把刀入鞘：“真拿你没办法。”他这样说，应该是知道我没有伤着，可这话却让我的心中有了些酸痛。
“抱歉。”我说，但诚意没表现在脸上，“可我不会让事情这样发展下去的。”
风间千景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又微侧了下头，示意他明白，然后满载自信：“总有一天你会和我们在一起的。不知火……”他叫了一声那个长发男子，两人齐齐在我眼前消失。
“不需要你这样。”从我刚冲过去就一直没有出声的土方岁三声音暗哑地说。
“嗯？”这时我才想起身边的他，视线在她身上扫过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但恰巧撞上了他抬起的眸子。
“我说，以后不需要你这样。”他突然伸手使劲抓住了我的双肩，让我猝不及防，“你至少要给一个武士起码的尊重。”
我错开眼睛，喉咙开始发干，缓慢呼吸平冷了心情后，我冷静的开口：“我知道了。”
他的手指有些放松，我借机侧身脱离他的掌控，继而没有停歇地走下去，一直到快要下桥时才听到他快速走来的脚步声，与我交错时他又留下了句轻飘飘的话：“不要拿自己的生命作为他人的盾牌。”
我忽然就走不动了。
他又走出几步后发现我没有跟上，便停下转头问我：“怎么了？”
“你不怕么？”我问。
“什么？”土方岁三有点不耐烦地皱起眉。
我咬了咬牙：“……那对翅膀。”
我听他“呿”了一声，声音上扬：“我们被大部队落下了，快跟上。”
这次我兴高采烈地充当了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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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屯所是不久后的日子，新选组来了一个叫什么伊东的人，不知是以什么名义住进来的。正当我在烛光下重新修理着按照草图新做出来的枪时，屋外走进来了一个人。
“叩叩”。他敲了敲我面前的桌子。
我没抬头，想当然的以为是冲田总司，就没有说话，所以对方带着笑意开口：“真这么忙？”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转了好几个来回才让我反应过来对方是谁，我连忙把手枪撂在桌子上站起来：“土……土方先生……”
他看到我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摆了摆手，顺便把手里拿的东西放在我旁边。
“苹果？”我看了眼他，不明白这含义。
“给你的。”他也坐到我身边，“屯所没什么有营养的东西，以前我是忽略了，毕竟一直都是一群大男人……以后我尽量给你带些吧。”
我明白这是一次关系的缓和与进步，但还是不想放弃难得一见的土方岁三别扭的样子，便忍不住调侃道：“到底是送夜宵来，还是借送夜宵的机会来夜袭啊？”
“没有的事！”土方岁三严肃正经地板着脸说，却挡不住耳根渐渐发红。
“哟~本来是想找小瑾玩的，没想到居然看到了副长夜袭~来的时机不对啊不对~”不知什么时候靠在门边的冲田总司也起哄道，“小瑾，我明天再来哟~”
我低头闷笑，不想再让土方岁三尴尬，又趁机转移话题：“听说苹果可以削成很多形状。”
“你想要什么形状？”土方岁三顺着我搭的台阶下，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小刀。
“嗯……”我想了想，“兔子形状的吧？”看他已经把苹果一分为二，又忍不住制止，“那个……这样就可以了……”
“嗯？”土方岁三并没收起刀，却也没有其他动作。我从他手里拿过一半苹果，把剖开的面冲向他朝他比划着：“这个形状很像一颗心呢。”
现在是你一半，我一半，但能不能让两颗心契合成完美的模样呢？
“呐，土方先生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总司再回来以后和我说了一些事，让我发现了以前对五十岚你的偏见，所以……”
“……补偿么……”我对他的直白不知道该以什么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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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被惊醒，已经很安静的深夜竟有些不易察觉的骚动，我警觉起来，然后……
门被“哗”的一下推开……
白发红眸，分明有丝山南敬助的模样！
“……血……血……我要血……”他失控了般地朝我扑来。
“啊！”我抱起被子窜到了一边，可山南敬助竟然拔出刀毫不留情地下砍，上臂的刺痛让我抄起了矮桌上睡前还在修改的枪，瞄准他后却犹豫了……
他是新选组的人。
山南敬助舔舐着手上溅上的我的血，在尝到甜头后更加毫不留情地扑向我，后脑与地板相撞被砸的生痛，我闭上眼也能感觉得到他的牙齿穿透我肩上的皮肤，明明已经用枪指着他的太阳穴，但……无法按下去。
我突然有种面对命运的沧桑无力感。
而山南敬助的向我施力越来越小，带我再次睁眼，他已经变成了正常的样子。我们对此都没有做什么动作。
走廊上“哒”“哒”“哒”的奔跑声，土方岁三和冲田总司几乎是同时冲过来的：“五十岚！”“小瑾！”打破了我俩之间的尴尬。
我对那不同的称呼苦笑，看山南敬助松开禁锢我的双臂：“能给我个解释么？山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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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新选组是一群被选出来进行人体改造的武士，而变若水则是这一计划的核心，但完美的变若水并没有被开发出来，所以喝了它们的队员只能变为罗刹而非鬼……但我的血却能让罗刹恢复人类的意识。”我盘腿托腮看着番队长们，理清了这将进一个时辰他们给我解释清的事情，但已经微亮，我却没了睡意。
“这就是为什么阿一发现你后我们会对你严加防范，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判断你是否是敌人派来的，而这秘密只有我们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冲田总司解释道，大概是想让我心里平衡一些。
“这么说来你们的确冒了很大的风险。”我笑着耸肩，“那么，接下来呢？”
“……什么接下来……”斋藤一已经不耐烦了我的一连串的问题，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我是说……在知道了我的血对你们有用处之后，你们难道不想把我当做试验品来……”
“先把伤口处理了。”在我们谈话的半途中离开的土方岁三推门进来，看表情一直在门外听了好久。而对他打断我的话我还是非常不满的。
“什么嘛~”我“切”了一声，不料他走来掀开我肩上的衣服，立刻手忙脚乱道：“喂喂喂！那么多大男人看着呢你还想不想让我嫁出去啊！”
“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当女人看了？”土方岁三“啧”了一声，那吐槽的语气罕见地让我囧在当场。
冲田总司吹了声口哨，向其他人招了招手，示意把空间留给我们。这次土方岁三难得地没在说什么，安静地替我涂药，就在门被关上的时候……
“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我锁骨处一块状似腐烂的印记。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六幕 蘋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