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八幕 分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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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瑾。”土方岁三显然对我的中途打断感到十分不满，不过我是不会退缩的，这本来就是我引来的麻烦，理应由我来结束。
等等，他刚才叫我什么？
“呐~五十岚你也是知道的吧~这个东西对我一点都没用哦~”风间千景面不改色地用手把我的枪口推至一边，我冷笑了一声，左手拿出匕首用刀刃贴合他的脖颈：“那如果用这个来割断你的喉咙呢？风间千景，现在是我在求你，但可能……”
我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其实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来说什么，我对鬼族的了解可以说接近等于零，除了……他们可以愈合伤口这件事。
战况陷入僵局。
冲田总司扶着柱子走出来，嘴里还不断地咳嗽着，剧烈而持续。土方岁三听到后皱了下眉，大概是在担心冲田总司的病情，不过……
风间千景侧了下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是一般，然后朝着不知火那边看去，两人眼神交会后他又朝我笑了笑：“下次一定会带走你。”就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不，他们本来就是鬼。
“刚刚是那个男人么？”冲田总司倒过了一口气，问我们。
“嗯，他们要来带走五十岚。”永仓新八收起了长枪，看向冲田总司的延伸出满了担忧。
“……那个男人……”我能听到冲田咬牙的声音，许是武士都不愿意在比试刀法时甘败他人吧，何况还是这样的一个少年英才。
“已经没事了。都回去吧。”土方岁三转身就走，我眼看那背影离我越来越远，心想不抓住这次机会或许就没有下次了，便对着那背影喊道：“土方先生！”
他停下来，没有看我，但显然是在等待我的话。
“那个……请土方先生您叫我用刀吧！”
他回过头看我，眼里满是不赞同的意味，让我有点心慌。
“我绝对不是说说而已，虽然枪是很好的武器，但是，但是我想……追随者土方先生的脚步啊！”我闭上了眼，因为不知道答案会是什么。
想和你在一起，象经历你经历的一切磨难，想理解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手势，想爱着，你视为生命的那些。
“那就从明天开始吧。”他很冷淡地说，继而毫不犹豫地离开。
我却一下子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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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土方岁三叫我刀法也不过寥寥几日，多数时间还只是我自己练习。我知道他有自己要忙的事情，而且还很多，也就不好意思再去麻烦他什么，以至于到现在我还不知道用来切腹的刀是太刀还是小太刀。
不过这个好像跟我学到没啥直接关系哈~我学刀又不是为了切腹~那玩意太变态，听弥夜说要画个十字口，我估计我连十字的一横都没划上就先疼晕了。所以要自杀还是用枪好~
不对不对，好好的我想什么自杀啊又不是活腻味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直到斋藤一再次回到新选组，我们才得到消息说伊东那边的人想暗杀近藤勇。先发制人永远是兵法中不败的传说，新选组的人决定当晚就把那群人解决掉，然而藤堂平助还一昧地不听劝告追随着伊东，我们没有办法，或许今天就是藤堂平助与我们拔刀相向的日子。
“小瑾~你去劝一劝平助吧~”冲田总司提议。
我很吃惊：“如果我能出分力当然再好不过了，不过平助君不是连斋藤先生的话都不听么？”
“让你去你就去，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土方岁三不耐烦地撇过头不看我，我揪着自己的袖口：“是。”
这次的战役，被称为油小路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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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一带着我七拐八拐到了一架小木桥旁。
傍着周围的河水，以及昏黑的看不清十步之外景色的偏僻地址，斋藤一朝我点了下头：“在这等我。”就离开了。
我想他大概是去找藤堂平助了吧？
无所事事地靠在桥上的扶手，因为夜晚，所以风更加凛冽，刮乱了我的刘海，还带来了阵阵寒意。
明明有风，为什么还会起雾？
明明四周无人，为什么竟有种恐慌在躁动？
我深吸了一口气。五十岚瑾，你是黑手党。这世界上没什么比黑手党更加恐怖黑暗的东西了。
双手沾满血腥，背负着数不尽的亡灵，在杀戮与利益中苟延残喘着。
还有什么能让我害怕呢？
许是……这个世界不变的铁则吧？
杀人者人恒杀之。
我捂住脸靠着栏杆慢慢蹲在地上，我已经发现了，身上那些似蚊虫叮咬的痕迹正一点点地扩散蔓延，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应该是死了的才是。而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活下来，能够有意识，但这副躯体，也承担不了太多，终于要腐烂生溃了吧？
不想死。
不想离开。
不想……再也见不到你，土方先生。
“瑾？”藤堂平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我张望了一下，斋藤一站在远处，看样子也是刚到。
“瑾找我来有什么事么……哎？你怎么……”他看到我的脸后惊讶了一下，伸手抹上我的脸。
亮闪闪的东西挂在他的手上。
我慌忙低下头去擦眼泪。
“怎么了？”这次他的表情变得郑重起来，人也显得更可靠了，那种明显与年龄不符的表情让我想到了弥夜。
“回来吧。”我看着他的眼睛，努力想表达出挽留的感情，“回新选组吧。大家……还有我，都不想让你再呆在那里。”
对不起，可能要让你误会我的感情了呢，平助君。不过我，不想看你和新选组反目，这是真的。
“我……”藤堂平助的样子有些犹豫，而就在这时，一声尖锐地叫喊划破了我们的耳膜：“伊东大人！”
血腥味让我们这些踩在尸体上的人都皱了皱眉，藤堂平助几乎没有思考就直接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完了。
这是我那时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八幕 分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