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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潭底孽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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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天大啸!
”为什么要拉着我一起,我又不欠你的。“
接着从洞口,又飞下来了。稳稳的降落到了谭低,不想第一次那样,得找匹马儿垫背。
我对着之前不停冒泡的地方,我脱下两件披风,放到一旁,猛然的向着水扎去。
找了半天,在深潭边上找到了他。边上有好多的骷髅,我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他披头散发的,黑色束发冠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在那里吐着泡泡,袍子被水撑的鼓鼓的,像是一条黑色的胖胖鱼儿。
这潭水下就是一个大坟场。
我游到他边上,伸手将他往头顶的波光粼粼之处拉起,他头发还缠在了一些骨头上,将一些小骨头也连带了起来。
冲破那到摇曳的碧波光幕,我仰头对着那出口大口呼吸。我看了一眼,漂浮在我边上的人。他仰面朝上,黑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他看起来真像是一只水鬼。只怕我慢一点,他已经成为水鬼了。
我将其拖到谭中的岸上。看着那张平日里总是折磨我的脸,只想对着他一顿胖揍。但一想到他的身份,我强压下愤怒。我他妈的都在上面了,这啥□□玩意儿,这么不争气,害得我又下来!
我点了一下他的下腹,点了一下左侧胸口,又在他喉咙处点了一下。他口鼻中喷出一道水柱,直直的喷到我脸上。他就是这样对待他的恩人的!粗鲁之极,让我忘记了呼吸,只叹我是忘记了呼吸,不然铁定被他口鼻中喷出的水呛到。他令我感到恶心。
我看着他微微睁开的双眼,我退到另一边,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了潭水的寒冷。
“你怎还在这里?” 声音中充满质问。
”你问我,我问谁?“
他冷得打哆嗦,我看到他起身开始脱衣服,急忙转头去看四处的墙壁,研究那些石壁的石块下,是否会有金矿,如果有的话,能不能让我暴富。如果我成为了富人,会不会仁慈的对待乞丐,仁慈的对待我,仁慈的......
“你都湿透了,你不脱掉很快就会着凉的”
我回过头,他裹在披风里。
我听他说得在理,背过他,将衣服一件件脱去。他最好也是在做成为富人.......不他已经是富人,应该幻想做一下乞丐的梦。最好是我幻想中的那个乞丐!那样我会用一锭金子买下他,带他到这冰窟低下来,让他来这个谭的石壁上给我挖金矿。我会给他一把铁锹,一个竹篮。我要在这里监督他,免得他将挖到的金矿放到嘴里,腋窝下,脚掌底,手指头缝隙之间,任何有可能的空间中,我看不见的空间,偷拿......
“你的披风在这里”
我听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我转身去拿,只闻一句:你那里的毛发怎也是白色的?
“你这人怎这般赢荡。我们不是一样的吗?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不是?”
看着他那一脸疑惑的脸,原本我以为会瞧见一副阿寿脸上常出现的轻薄之颜,预料落空。但话已经出口,无法收回。
“我不是啊!我是黑色的。我全身都是黑色的。不像你全身都是雪白雪白的,不信你看!”
他起身,拉开披风。
我急忙拿起披风遮丑。转过头去,但是余光还是看到了一点。好奇怪的感觉。身体不都是一样的吗?为什么看另外一人身体之时会这般让我不自在。
“好了我看到了,你可以盖起来了”,我看到他的大腿那里有点发抖。
“我之前以为你只是头发和眉毛是白的,没有想到,你全身的毛发都是白的。我之前以为你只是少年白之类的”
头发眉毛?他何时看到过我的真实面容?我这面具还在脸上没摘!他怎会知道眉毛也是白的?
“你怎么了?你的眼神好奇怪”
“我....我感觉有点冷”
他伸出手,环抱着我,将我拉入到他的披风之下。
他真是挺暖和的,像是个暖炉,但我有些不自在。我撇过头,看着潭水。
“那鱼儿......掉...掉...掉下去了,掉到潭下去了”
“鱼儿本来就生活在那水中的,你担心什么!”
那是玉鱼呀!怎这般暴殄天物,那可是四千两白银!我回过头,刚好看见他在看我的面具,他怎么看得这么仔细,是我在潭中时沾上了脏东西吗?
我安静了一会。接着他说到,这样下去不行。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没说话。他说,雪中有妖怪,专以吸收人类的元气为生,每一个在雪中死掉的人,都是赤身裸体的,还面带微笑,好似被雪妖迷惑了一般。
我觉得甚是荒谬,认为他只是想要吓吓我,但他坚持己见。
他从披风中出去,赤裸着身体,去拿我两的腰带。我发誓,我没有去看到他的那里!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去看他的手了。他拿着腰带走回来的时候,我真真我什么都没看到。他那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就黑漆漆的一团,有什么好看的.....还被腰带挡住了一半,没错,正是因为被腰带挡住了,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听到了一声咳嗽的声音。接着他说,他要将我和他捆在一起,犹如捆粽子一般捆在一起。
我们在谭中央,面对着面,坐在一起,他让我将脚放到了他大腿上,这样更为暖和,我不想那样做的,真的,是他强迫我放了上去,我自己一点也不想那样做,最后迫不得已才放上去的,放上去后,我的确感到了一股暖流从脚底板传上来,挺舒服的,但我看到他打了个哆嗦。接着,他从我身后拉过披风,他的头发从我胸前划到颈上,还有些什么头发,触碰到了我的耳根,让我有种奇妙的感觉,还闻到了一股药草的味道,披风从我后背拉起,他把披风接头递给我让我拉住,然后他向后倒去,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嗯.....我是那个监督乞丐挖矿的富人,只见他鲤鱼打挺一般的起身,还将他身后的披风拉了起来,开始将两件披风的左侧和右侧以打结的方式连接了起来,他开始将之前打了死结的腰带绳子,从我们头顶上向下箍起来。但没有算准腰带的长度。他说一圈太松。他将腰带对齐为两个圈。那两个圈围下来的时候,我感觉雪妖没有半点可趁之机,它将会被这腰带绳子超高的勒紧程度吓跑。
那腰带的将我两紧紧的箍在一起。我感觉他是有意为之。我开始想到一些可怕的念头。比如,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首当其冲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想法。因为我的脚好像踩到了什么软软的热热的东西。那玩意儿,我也有!
我想要逃避,将脚拿开,但没有空间可以放置。身体开始像蛇一样的扭动起来,企图在洞穴中增加空间一般。他抱在我身后的手,勒的比绳子还紧,我动来动去,他都不放开。
“你怎么这样!你怎么在当下还在想像那种事情”
“自然反应!自然反应!”
“什么自然反应!你不应该是对女的有反应吗?对我一个男的来什么反应!”
他说,你在抵抗很好啊!至少你还没有睡着。接着又提醒我:记住了今晚不能睡。
”如果你睡着了,要我叫醒你吗?“,我觉得他还在做那个有雪妖存在的梦。
他迟疑了很久。他说:如果我是向他复仇的,看见他睡着后,大可不必叫醒他。
我心有些发凉,他还是在认为我是奸细。
我仰头瞧见头顶的出口处,光线越来越暗淡,其后变成了浅浅的灰色,最后变成了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