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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风云变幻 ...

  •   深夜时分,正是人们梦香连连的时候——
      “他这次去台湾是否何事。”暮吾严司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到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话。
      “回主人,主人这次去台湾主要的目的只为查看那里的一些生意。”黑暗中跪着一个人,不出声不会有人发现那个人在。
      “好的,吩咐下去一切按计划进行,我要他无后路可退。”他离开的正是时候,我可以在他不在日本的期间里,慢慢搞垮他的所有生意。
      再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跪下来请求我的饶恕了,饶恕你过去对我母亲做过的一切,一切……
      “是的,少主。”他恭敬地向这位坐在榻榻米上的男人一鞠躬,安静地退了出去。
      暮吾苍冥,这次这要把你彻底打败,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一定要为母报仇,即使你是我的父亲也一样,等着瞧吧,我会超越你,击溃你的。
      一场父与子的生死决斗正在拉开黑幕,命运的罗盘开始启动了,红色的光束一闪而过,似有什么变数正在悄悄出现,这是好现象吗,谁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
      台湾台北市
      八月里的台北,热得让人想脱去一层皮。在这挥汗如雨的天气里,最好的休闲时光,就是去一个有空调的休闲吧,享受清凉解渴的冰饮,这可不是“幸福”二字就足以能形容的。
      可是,这种享受也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大都市的人们都在为生活而汲汲于工作,能够在工作之余偷个懒,就已经很不错了。
      正午时分,正是太阳最猛烈的时候。却偏偏有这么一个白痴,甩着马尾,走在大街上,浑然不觉一丝酷热。
      这个人不是别人,她就是杜月兰。
      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随意的编成马尾甩在脑后,白净地脸上,浓密的睫毛,有着一双难忘地瞳眸,一眨一眨的有着迷人光彩,巧鼻下透着一张樱红的嘴儿,让人想去一亲芳泽。
      看她的笑容,不认为她会有一个爱喝酒又嗜赌成性的父亲,或者该说是她的继父。
      杜月兰的童年过的并不好。在她还小的时候,父亲就出车祸去世了,靠那一点点的赔偿金度日,她和母亲的日子地直都过的很苦,母亲是典型的家庭主妇,没有任何的手艺技巧可以让她找一份养活自己和年幼女儿的工作,受环境逼迫,她不得不再婚,可这才是她们母女俩痛苦的开端。
      黄富莱——杜月兰的继父,原本有一家自给自足的小民宿,供来往客人歇脚用的,可自从他染上赌博的恶习后,就再也不顾店里的活了,所有的工作都要杜月兰的母亲一手承担,这让原本就身体孱弱的她更是不加。
      而黄富莱还是一个赌品极差的人,每次输钱,都要喝得醉醺醺才会回来,回到家后,她们母女又成了他最好的出气桶,殴打辱骂更是天天都会上演。
      不到杜月兰十四岁,母亲就抵不住疲劳过度和病魔的侵蚀,离开了她,回去她最美、最快乐的日子里去了。
      在那以后,杜月兰的生活就过的更苦了,还未至成年,她就要一手扛起家里的所有大小事,有这样的继父好比没有,什么都要靠她自己去争取,还好她也安于过平稳的生活,不要多惹事端。
      不能说杜月兰心里没痛恨自己的继父,可她仍一直待在继父的身边打理着家务事,(民宿店早在几年前就被嗜赌的黄富莱抵债掉了)一边还要学习,这是母亲对她的期望,也是她自己的希望,她想让自己能早日独立生活,不再依靠别人的给予。
      也许希望永远都是遥不可及,才会让人们埸想想去相信,想去拥有,想去……希、望……
      而她的希望是永远也无法拥有了吧,这是她后来才有的想法。
      今天是杜月兰年满二十一的生日,也是她大学毕业的大日子,可是从早上开始,她就一直心绪不宁,心里却有着不安的感觉,压得让她喘不上气来。毕业典礼过后,她就早早的离开学校,往家里赶,连典礼后的欢送舞会也不参加(虽然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去)可家还没到,她就被两个黑衣男人强行压上了车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钱,死老头,快还钱,你以为躲着不出面,我就找不到你了,告诉你,今天你再还不出这笔钱,我就让你横着出这个门。”说话的男人却是一派悠闲地靠坐在真皮椅上。
      “别、别这样,大老板,我求求你,再给我七天……不、只要三天时间就好,只要再给我三天,我保证一定会把钱还给您的,我保证……”猥琐的男人打着寒颤跪倒在地上。
      “什么,还要三天,你当我是傻子啊,这三天,刚好让你跑路去,是吧。”语气轻柔的像在品味极品红酒。
      “不,我不会跑的,我还有一个女儿,她就……”对噢,他怎么没想到,还有那个死拖油瓶在啊,现在他欠了一屁股债,要还那是不可能了,还不如就拿她来抵,反正自己白养她那么多年,也该是她回报孝子的时候了。一个恶毒的念头在黄富莱的脑中形成。
      “对了,我还有一个女儿,她很漂亮的,身材又好,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的,我就拿她来抵债,老板,你说可以吗,我拿她来抵我所有的债务。”
      “你要拿自己的女儿抵债?”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竟然有人比他们还狠心,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会拿来抵债。
      “不是,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娶的那个扫把星带来的拖油瓶,小杂种,一来就挡了我的运,害我一直输钱,想老子我也养了她这么久,她也该好好回报老子才对。” 越说越来颈的黄富莱露出了一张贪婪的嘴脸。
      原来如此……
      “主人,台湾这方面状况很好,没有特别要回报的,只是昨天我去巡视赌场时,有一个赌客欠了那里很多钱,想是还不出来。”不似昨日的悠闲,今天的男人正经的站在一旁。
      “这种事有什么好回报的,赌场时的规矩你忘了,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原来前面背对着他的才是正主,这么神秘,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可是他要拿他的女儿来抵。”
      “噢。”清冷的声音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无关紧要。“这样啊……”
      这倒是有点意思,很久没有有趣的事情来愉乐自己了,看来这次来台湾还是有那么一点收获的。“好吧,明天我要见到她。”
      “是的,主人。”简洁的语言没有疑惑。
      他知道主人的意思是要见那个可怜被父亲卖了的女孩,绝对不会是那个黄富莱。
      “可怜”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字眼,已经很久没有有趣的游戏能吸引他去玩了,而这次这个,不会让他太失望吧。
      记得上次那个最后是死了吧,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是相同的结局:死、疯、还是会让他送人?真是令人期待,别太早让我失望,呵呵……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你们想把我带去哪?放开我,听到没有,……”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强拉上车,就够莫明其妙的了,虽然有些明了,想必又是继父欠人钱了,那也是常有的事了,以前也有好几次债主上门,可这次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被压上车的杜月兰一直被带到了一家豪华的俱乐部里,她没出多大意料的见着了跪在地上的继父,这次继父又欠了他们多少钱,家里已经没有多少可变卖的东西了。
      有一道视线从她进来就盯着她,让她感到不自在。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待价而沽的东西。会是谁在看着她?他又在哪里?
      她有一双似火的双瞳,男人下了结论,忽而满意的笑了。他喜欢那双眼睛,倨傲、防备,却不认输。
      “你父亲欠了我们一大笔钱,他已经把你拿来抵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主人的人了。”那个被唤作老板的人说着主人早已下达的命令。
      “我不同意,父亲欠你们的钱,我会慢慢工作来还你们的。”抵债,没想到还是被继父赶上这样的绝路,不过她不会放弃,也绝不放弃,就在她快要独立生活的当头,说什么她都不能妥协。
      “一千万。你要还到什么时候,想必工作一辈子也不一定还得了吧”冷漠的语气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
      “什么……”就是他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吧,那是一个冷酷的男人,她可以肯定。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继父会欠别人这么多的钱,即使是她工作一辈子,不休息,不吃,不喝,也还不完的天文数字。这真是给她出了大难题了,不能不管继父的死活的,即便他从未对她好过,可是她也……
      “继父怎么可能会欠你们这么多钱。”她在为自己做最后的挣扎,眼里闪烁着不认输的勇气。
      这是一双黑亮的眼睛,恍如黑水晶般耀眼,可此时那眼神却满是不认输与挣扎,这是一种矛盾的组合,男人饶富兴味的盯着她。
      他示意安井去把欠条拿出来,让她看清楚她所相信的父亲都做了些什么值得夸耀的好事。
      看着拉过手的一张张欠条,杜月兰简直不敢去眼前的一个个数字,她认得出那些都是继父的笔迹,不会有错,可是继父怎么能欠别人这么多的钱,怎么能。
      里面还附有一张继父签了字的卖身契。
      “卖、身、契!”这不会是真的吧,看向那狂妄不羁的男人,她看到了戏谑。
      “我不答应,我绝不会答应这种可笑的契约,这根本就是违法的。”用力的瞪向眼前的男人。没想到她所付出的一切,换来的却是这么可笑的一张纸。
      “呵呵,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说的话就代表着一切。”狂妄的他有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就是这种火焰般的眼神,这样的她才会更另他期待去毁灭,那样的火光呀,到时会变成怎样,没有了火的保护,她的眼里还能剩下什么,这个答案他会慢慢去寻觅的,越难征服的东西,才更值得他去摧毁,呵呵——好久没有好玩的玩具了,真是让人兴奋——
      “你到底是谁?”小心的问出心里多时的疑问,杜月兰肯定就是他下达这个命令,只有说服了他,她今天才能全身而退。可他不是她这样的毛丫头动的了的。
      “幕吾苍冥,你现在的主人。”这是一句肯定的命令,而非一个疑问。
      “我不会答应的,这种无理的要求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父亲欠你们的钱我会还你们,只要你们……”
      “我乏了,走吧。”不想再听这无意义的争论,幕吾苍冥上前拉过杜月兰就要带走。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放开我,你想带我到哪儿去?”杜月兰用最后的余力在抗拒命运的束缚,可天哪是这么好反抗的。
      “日本。”没有多少的字,却代表着最残酷的意义。
      日本?我惊讶的对上他的眼睛。 “不,你不能那么做,你不能把我带离台湾,你这是犯法的。”有谁能来救救她,没有就没有人能阻止他,救救她……
      “你知道我可以……”听多了她的大呼小叫,幕吾苍冥决定让她安静下来,他从衣内取出一罐喷雾器样的东西,在杜月兰还没搞清状况,他就朝她一喷,不明的气体让杜月兰的头就开始觉得有些晕忽忽的,她觉得她好想睡呀,可她现在还不能睡,还不可以……
      看到陷入了睡眠状态的杜月兰,暮吾苍冥取出另一个盒子,拿出里面放着的针管,拉高杜月兰的手臂注入一种药剂——那可以让她安静的去他要去的地方。
      日本  暮吾府
      日本,地球仪上一个不显眼的小岛国。却是一个经济型强国。它有着一流的金融市场,一流的经济体系,一流的科技信息,一流的外贸体制……无数的一流水准里也包涵黑煞层面。
      处于京都近效的暮吾府,占据了这片土片金的土地的上百亩地,盖起了一栋古色古香的日式建筑。四栋建筑物相连成一中空的正方形,以最中间的“樱花林”为中心,东南西北四方各有栋互相连结传统日式建筑,位于大门左手边的是”苍兰苑”,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也是暮吾家主人居住的地方;位于大门右手边的是“菊园”,是暮吾苍冥三位情妇居住的地方;“竹楼”,正对高墙围起的大门,是暮吾苍冥用来接待贵客,留宿客人及开会、接待的议事厅;北面就是吃饭的地方“梅厅”。
      “樱花林”是指庭园设计的小花园。古典风味的石阶,华丽的石雕、石灯盏,造型典雅的石桥流水,修剪整齐的矮树丛,以及质朴的茶亭,还包括一大片的樱花树等,在在显示屋主的财力丰厚与品味。
      里面住着一个能轻易颠覆日本经济的男人——暮吾苍冥。他是一个成功地商业人士,所经营的饭店、酒吧等许多事业遍及全日本,但私底下,暮吾家数代以经营情报往来及军火贩卖为主,而台面上饭店、酒吧等服务业的生意,虽然人多嘴杂、龙蛇混杂,这却也是暗地生意的主要来源。暮吾苍冥一手掌握有许多白道政要的桃色机密,一手掌握□□赖以生存的军火枪械,在日本,暮吾苍冥可以说是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人。
      “唔——”沉睡的人儿,发出咕噜声,似有转醒的迹象。
      抚着发疼的太阳穴,她悠悠地睁眼,头好疼啊。
      “啊,夫人,您终于醒了,太好了。”见到昏睡多时的夫人终于转醒,随侍在旁的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赶紧轻手轻脚地扶她坐起。
      “你……”杜月兰借着她的搀扶慢慢坐起身,记忆在回笼,她在跟那个蛮横无理的男人争执不下,再来他就把她……
      杜月兰用力摇摇晕眩的头,想不起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看了看她的四周,这里……
      “这是哪里啊?你是谁?”这里不像是她待了二十几年的台湾,精美的古董摆设在四周,随处可见,更夸张的是自己还睡在一张榻榻米上,旁边甚至跪着一个身穿和服的小女孩,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回夫人的话,我是小雪。”小女孩恭敬地低下头回话。这位新来的夫人不知道好好伺候,她只要战战兢兢些.
      “好吧,小雪,那你请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她心里很不安。
      “这里是日本的暮吾府,夫人。”这位新夫人好像也不太好伺候。
      “什么,日本?”晕眩的感觉退去,换上的是一脸地诧异。
      “是的,夫人。”新夫人这是怎么了,是对她的表现有所不满意吗?
      “夫人?等等,你为什么喊我夫人?”杜月兰攒眉忖度,从她醒来,收到的惊讶是一个个接连不断,不知还会遇到什么怪事。
      “嗯,是主人要我……”小雪可以肯定这位新来的夫人一定是在生气了,只不过好像不是在气她,那就好了。
      “兰,你醒了,你退下吧。”暮吾苍冥从门口进来,禀退了一旁的小雪。
      “是,主人。”听到主人的命令,小雪迅速退出了房门。
      杜月兰按捺不住的站了起来,瞪着暮吾苍冥说:”暮吾苍冥,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带到日本来。”这个男人怎可如此不顾他人之愿,为所欲为。
      “我说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在哪,你就该在哪儿。”暮吾苍冥语气轻柔,说出口的话却有是晴天霹雳。
      “不是,你要我说几次你才懂,你现在马上把我送回去。”她真是有理说不明,白白浪费口水。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就否决了她的提意。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主裁,他就代表一切。
      “你……我可以告你绑架。”他以为任何事都能尽如他意吗?她才不会傻傻的任他摆布。
      “可惜你不会有这个机会。”只要有他在,她哪里也去不了。他会紧紧把她绑在身边……
      “暮吾苍冥,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
      “我当然有,因为你会是我的女人。”从他们邂逅以后,他就决定了。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屈就于你!”抓紧衣襟,杜月兰连连往后退,他眼中有强烈的掠夺光芒让她怆惶不安……
      对她的一再拒绝已经厌烦,暮吾苍冥微愠地上前抓过躲闪的人儿,霸道的吻住她的唇,舌尖强硬地进占,狂乱的吸吮纠缠,想在她灵魂的深处烙印下他的一切,证明她会是属于他的……
      “唔……”他的侵袭来的突然,杜月兰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而就算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微薄的力量也起不了作用。
      “记住,以后不许你违抗我!”放开让自己凌虐过的红唇,暮吾苍冥狂傲地宣示。
      “我永远不会属于你!”她一定要想个办法离开这里不成,他实在是太危险了。
      “是吗?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大的权力留住你,菊代……”他露出一惯邪肆面容。
      “是,主人。” 一名女子以正式的跪姿坐于门外。
      “传我的命令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兰夫人踏出府中一步。” 拉过杜月兰,紧紧地拥入自己的怀中。
      “是,主人。”那身穿和服的女人听命行事。
      “暮吾苍冥,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做?你这是软禁,是犯法的。”他不会是来真的吧。
      “在日本,我说的话就连天皇都要敬三分,你说我不能这样做吗?我要你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你就必须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
      “我不要……。”挣脱开牵制,杜月兰转身往门口跑去,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
      暮吾苍冥怒气冲冲地抓回企图逃跑的杜月兰,把她重新拥入自己的怀中,将唇覆上她的。
      “唔——不要——”
      暮吾苍冥肆无忌惮地品尝杜月兰嘴里的甜美,吸吮着属于她的蜜汁,直到兰喘不过气的小脸开始泛红,他才松口。
      深吻过后,杜月兰用力挣脱暮吾苍冥的牵制,倒退几大步,猛擦自己的嘴。
      “暮吾苍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你神经病。”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人夺走了。
      “兰,注意你的言辞,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吻你都可以。”暮吾苍冥怒瞪着杜月兰猛擦嘴的动作。
      “哼。”杜月兰转过头不去理他,他一定要想办法快些离开这里。
      “你……”
      “主人”此时门外又传来菊代的声音。
      暮吾苍冥握紧自己的拳头,怒瞪着杜月兰,转身走了出去。
      这样也好,这样他才更有兴趣玩下去,越难到手的东西,才更有去征服的动力,他会等到她自愿为他暂放花蜜的,兰,别太早放弃你的坚持,让我玩一场不错的游戏吧。
      不多时,小雪跌跌撞撞地抱着一堆衣物走了进来,“嗯,夫人……” 女孩怯生生的开口。
      “不要叫我夫人。”一向待人和气的杜月兰难得生气地大喊。
      “可是,主人,我,夫人……”小女孩已经被吓得语无论次了,还抽抽噎噎的低泣,怎么办,新夫人不要她的服侍,主人一定会责罚她的。
      “不准叫。”听到哭声,她的心有些软化,毕竟她还是了孩子啊。
      “可是——呜呼——主人,呜呼——。”小雪泫然欲泣,泪水已经决堤。
      “好了,好了,别哭了,随便你了啦。” 自己怎么能拿个孩子出气,她才是最无辜的。最该死的应该是那个大混蛋。
      “谢谢夫人,嗯,夫人,主人命我来为夫人沐浴更衣。” 她破涕为笑,这位新夫人也不难相处吧。
      “好吧,也该洗个澡,清醒清醒脑袋了。”想想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放松一下身心。
      杜月兰跟着小雪出门,往内院走去。走过一条走廊,她们在一处幽静石林里停下步伐。
      “这里是……”杜月兰屏息凝眸望着眼前一片幽幽美景。
      光滑细致的天然石块石围绕出一片大水池,池底铺着的是她未见过的乳白色鹅卵石,粉色花瓣撒遍整个水面,微风徐来,水面上会惊现一幅美轮美奂的花浪奇景。然而最特别、最教她不可思议的是那池水还冒着腾腾热气。
      “哇,这是温泉耶。”碰了下那温温的水,杜月兰兴奋的大叫。从小到大她还没到过这么大的天然温水池。
      “是的,夫人,请先沐浴吧。”小雪把衣服放入一旁换衣篓里。
      “好呀,我要好好地泡一下温泉。”兴奋的杜月兰决定先把一切的烦恼抛到一边,开开心心地泡个温泉,
      “啊,我温暖哦,嘻嘻——”
      ……
      “嘻嘻……泡温泉真舒服。”泡个大半时辰的人儿,总算在小雪半催半求下上来穿衣着装。
      “夫人,让小雪为您更衣吧。” 随侍在侧的小雪拿起备在一旁的衣物就要为杜月兰穿衣。
      “不用了,我自己……”洗完澡,一身清爽的杜月兰心情还不错,可当她看见小雪手中拿着的和服时,快要被遗忘的事,又再度让她火冒三丈,“我不穿和服,我要穿回自己的衣服。”
      “可是夫人,你的衣服已经被主人下令丢掉了。”小雪说话的是越来越轻。
      “什么,可恶的混蛋——”无可奈何的杜月兰只好带着满肚子的怒气,让小雪为她穿上和服,她发誓待会儿要那个自大沙文猪好看。
      “夫人,主人让你沐浴完后去梅厅用餐。”穿戴完毕,小雪说出主人下的又一命令。
      “好,我也正要找他算帐呢。”满肚子气正无处发地杜月兰,直直的往门外冲出去。
      “夫为,请您慢点,您不知道去梅厅的路的……”
      “那你快点啊……”日本的女孩子走路还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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