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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入·森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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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森林的时候我很郁闷,艾思玲不是叫花姳的吗,怎么又叫艾思玲了呢?
我问了问祭司,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我去问艾思玲:“艾思玲,你的名字不是叫花姳吗?”
“花姳?把这个名字忘记,她不是我。”的确,她不是我,那个天真的花姳不是我,我只是艾思玲,一个陷入极度黑暗的人,不准确的说是魂,毕竟这身体不是我的,身体的主人花姳,早就在小黑屋死掉了。艾思玲想到。
“是吗……”这是为什么呢?我知道了,她因为自己的名字不好听才改的!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也罢……的确不好听。”艾思玲淡淡地说道。
“原来艾思玲你会读心术啊……”我闪着两颗像小星星一样的眼睛,崇拜的看着艾思玲。
这个白痴……艾思玲想到,于是说出了真相:“其实……你把你的想法说了出来……”
“额……是吗……”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会犯如此小白如此炮灰的错误……我明明就是主角……
就在我的自我纠结中,我们向着幻禁出发。
我们走着,走着,突然……哇啊啊啊啊~~~
一片叶子落了下来……
我们接着走,我们走哇走哇……突然之间!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继续走着走着……突然……
祭司A说了一句话:“为什么今天连只怪都没有?”咦,好像我打游戏时的台词耶……
话音刚落后,从左边右边前面后面各冲出了一只学名为虺的怪物,(详见山海经……)这种怪物长的像蛇,但是却有着九个脑袋,而且个个脑袋都可以喷火,被国际组织定为A级魔兽。
“瞧你的乌鸦嘴!!”祭司B说道。
“就是就是,你看你……”祭司C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鬼魅一般的声音打断。
“你们安静,听我们说完。”虺一号说道。
“就是就是。”虺二号接着说,
“听好了,咳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人。”虺三号昂首挺胸地说道。
“让我去吧。”祭司A说道。
“不要,你的乌鸦嘴太严重!”虺一号驳回了祭司A的话。
“让我去吧。”祭司B说道。
“不要,你的马后炮太严重!”虺二号驳回了祭司B的话。
“让我去吧。”祭司C说道。
“不要,你的啰嗦症太严重!”虺三号驳回了祭司C的话。
“让我去吧。”艾思玲说道。
“不要,你的内心太黑暗了!”虺四号驳回了艾思玲的话。
“那……是我要跟你们走吗?”我轻轻说道。
“嗯,就你了。”虺一、二、三、四号同时回答道。
“不行,为什么要选她?”祭司ABC同时问。
“因为只有她没有保持队形!”虺一、二、三、四号同时回答道。难道……难道魔兽也上论坛?!
就这样,四只虺就把我也就是阿黛尔从石化的众人中绑架了……靠又是绑架,知不知道老娘我最最最不喜欢的就是绑架!(口胡有谁喜欢啊!)
我在四只虺(huǐ第三声)的护驾(?)下,从捷径到达了幻禁深处。
“这里是哪里呀?”看着眼前的这一片仙境,我实在是想不到这里就是炼狱一般的幻禁深处。
“漂亮吧。”虺一号自豪地说道。
“嗯嗯,超级漂亮,一点都不像族里人形容的炼狱!”
“哼,那群笨蛋,来不到就以为这里是炼狱,简直就是对幻禁的侮辱!”一只长得像猫头鹰的鸟飞了下来,说道。
我看着它那红色的羽毛,不得不说了一句:“哇,你的羽毛好漂亮啊!”
“嗯嗯,你真是个识货的主,我的名字叫赤·窃脂!我的羽毛包括头上的白色绒毛都是全部窃脂中最最最漂亮的~~~”
“真的好漂亮呀。”我看着赤·窃脂的羽毛,赞叹道。
这个女孩真的很特别,所有的人类看见我们的羽毛赞叹中总是带着贪婪,但是这个女孩不一样,她的赞叹很纯粹,就是因为好看,便发表自己的看法,赤·窃脂想到,毕竟他今年已经有三百岁高龄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人类。
“那你叫什么名字?”赤问道。
“我想想……我叫阿黛尔·Lacrimosa。”
“为什么自己的名字还要想才想起来?”赤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看见的纯粹。
“那是因为……妈妈今天早上才告诉我我的名字是什么……”唉……这段历史还真的是拿不出手……
“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因为听见有人的声音,所以深处几乎所有动物都出来看,当他们赶到的时候,便看见了这样爆笑的一幕……
“呵,呵……”由于不好意思,我只好干笑起来……
“这小丫头真有意思。”一只老虎一样的魔兽说道。
“就是阿,好久没有这样的人类出现了,呵呵。”一只长着四个翅膀的蛇说道。
“青·鸣蛇,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哦。”另外一只有着人一样的脸,豺一样的身子,鸟一样的翅膀以及游动姿势跟蛇一样的四不像说道。
“那怎么了,翠·化蛇,难道你没有抢过我的台词么?”
……看着眼前吵架的两只“蛇”,我不禁想到,这里真的是炼狱吗,怎么觉得在炼狱中反而更加轻松呢?
我在魔兽们以及幻兽们的热烈(?)欢迎中,留在了森林。毕竟比起那整天板着脸的艾思玲,还有那三个令人无语的祭司ABC,幻禁真的是漂亮很多。
第一年,我认识了幻禁中大大小小的动物,除了幻禁的主人——海伦,据说她是去闭关修炼了,二十年才出来一次。在认识了大大小小的动物后,我又开始研究植物,我突然发现,幻禁真的和他的名字一样到处充满了令人产生幻觉的植物,但是大家都说很奇怪,因为我从来都没有陷入过幻觉之中,我想这是因为我的夜眼吧。还有今年虺的女儿出生了哦。
第二年,大家说我太弱了,于是我开始了训练。首先,是豹子哥哥指导我短跑,然后,是双头狼姐姐指导我长跑,接着,是老虎大叔指导我负重训练。就这样,一年的时间除了双休日(幻禁也有双休日?),我早上短跑,下午长跑,当然,一天24小时,我都带着负重。当然今年也有新的小生命降临,但是今年却是窃脂族的新成员,名字叫做翎·窃脂,当然还是小女孩。
第三年,虽然豹子哥哥说我已经出师了,双头狼姐姐也说我出师了,负重也可以达到六吨了,但是,他们说我还是太弱了,于是,又开始了训练。灵狐姐姐幻做人形教我格斗技巧。什么是格斗技巧?格斗技巧就是在战斗中积累的经验,所以更加浅白的说就是……在挨打中积累经验。所以说我几乎前三个月,每天都是被打到半死不活,第二天继续打……后六个月可以看清动作,也想到方法,但是出手太慢……最后三个月,我终于还上手了……
第四年,虽然我可以还上手了,还逼着灵狐姐姐用上了一种叫“念”的东西,但灵狐姐姐用上念之后,我真的还不上手。于是,我每次和灵狐姐姐战斗的时候,我总要卸去大约九吨的负重。前六个月,我还是一直处于被打到半死不活的地步,后三个月,我终于摸透了灵狐姐姐的念,最后三个月,我终于还上招数了。
第五年,由于我在最后一天与灵狐姐姐交手时,被灵狐姐姐的念压唤醒了念,所以,虺他们决定正式教我念力。不过念力这种东西真的是很复杂啊,比如说:缠、绝、练、发,光是这个……就用去了我八个月,然后又是圆、凝、隐、硬、坚、周,但是由于老娘我有很好的导师或者说是有着打基础打的还算可以,所以最后的几项,我用剩下的四个月练完了。
第六年,虺他们决定,让我测试自己的念力。他们拿来了一个杯子,让我用发。作为一个纯洁(?)、听话(?)的好孩子(?),我乖乖的用了发,结果很恐怖……因为发大水了……不是因为化蛇,而是因为我对杯子用了发……幻禁经过我的一阵“洗”劫,于是,大家不允许让我再对杯子用发……
虺大师的鉴定,我是强化系的。为此我纠结了很久很久……但是因为我是强化系的,虺、灵狐、鸣蛇、化蛇、窃脂……几位最最最热心的童鞋,幻作人形,决定对我的强化系进行战斗上的训练。简单的说……额,前半年就是单方面殴打,美名曰:联系缠、硬还有坚……后半年,终于让我还手了,但是五个围殴一个,我有什么换手的余地啊,我突然感觉这时候的我,就是一个……额,不断硬化自己的沙袋……
第七年,我居然在五位围殴的三个小时内毫发无损,于是……我不用挨打啦~~~~但是,我却要开始研究自己的招式……我突然发现,其实我最不喜欢的便是动脑子。于是前三个月,我一直都在研究倒地要有什么样的招式,但是我用了三个月却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于是虺提出了在战斗中觉醒的作战口号,于是,我又变成了硬化版沙袋……在七月份的一天,我快被窃脂打到半死的时候……我爆发了……
后来窃脂向我描述,说,那时我突然眼睛一亮,咖啡色的眼睛,突然变成了蓝色,外面虽然说是淡蓝色,但是最深处却是一滩黑色的死水,窃脂看到那一潭死水的时候停下了三秒,但是就是这三秒,差点要了他的命……因为在这停顿的三秒,我突然上前,速度快到看不见,一拳把窃脂大上天,然后跳跃,就如格斗游戏时的连击一般,这连击大概持续了三十秒,我却不明原因的一下晕倒,当然窃脂也重伤。
虺对我说,当时的我真的很疯狂,压抑的疯狂,正是这样,出手才很重,但是我却对此没有一点印象,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夜眼吧……
压抑的疯狂……对就是这个!当我把这个招式的设想告诉虺的时候,虺却说这个十分危险,毕竟如果被压抑的疯狂爆发,那我也许便会变成杀人狂。
但是也许虺并不知道,在我告诉他之前,这个招式已经深入骨髓,没有刻意的去锻炼,它便已经侵占了我的神经,虽然我已经知道,但我没办法阻止,但我想,听了虺的话,这恐怖的招式我还是不用好了。
由于重伤,我躺在床上三个月,但是这三个月我几乎每晚都会梦到一把巨剑,我把这一情况及时反映给了虺,他很惊讶,因为我梦到的巨剑,便是封印在幻禁中的神器之一,他的名字叫做EDGAR,意为幸运的战士。
于是大家开会,讨论的主题便是要不要解除EDGAR的封印。
会议结束后,大家决定解除封印,毕竟解除后还是可以再一次封印,而且也许这对于我来说还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我看到了这把剑的时候吃了一惊,因为这个我梦中的一摸一样,我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剑身,可是我一触碰到剑身,剑却失踪了,而我一下昏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一次醒来,虺却对我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原因是,我便是这巨剑的主人,剑之所以消失是因为,他融在了我的血液里,我昏倒则是因为一下子无法承受如此之大的力量,当然以后我可以随时随地的召唤出来这一把巨剑。
第八年,整一年我都在熟悉这一把属于我的巨剑。
第九年……终于到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年……毕竟,这一年的三月是幻禁封印解除的日子,等到下一次再出去,都不是到时何年何月了。
第九年的训练比平时更加的严厉,原因是,大家不想让人类笑话,笑话魔兽和幻兽教出来的徒弟竟然如此废柴。
三月的第一天,我在大家的送别下离开了森林,也许他们不知道,我在踏出幻禁的时候……眼泪已经顺着脸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