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纽约生存日常》存金

9、第 9 章

　　是吗？对于车祸去世的父亲，托尼对他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反正见面的次数并不多，谈不上什么感情。原来这么多年长期不在家，居然去创建了什么神盾局，那是干什么的？

　　科尔森简单介绍了一点，然后又提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我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别动我的女朋友。你有什么证据说她很危险？我也很危险，斯塔克工业的武器杀了多少人了，怎么就没人要来看管我？还有，特工科尔森，死在你手上的人也不会少，神盾局怎么还放你出来呢？”好了知道了，赶紧走吧。托尼接到了kid的报信，哈尼醒了。

　　第一次造访就失败的科尔森走出斯塔克工业大厦后，向上级汇报。

　　“是的，boss，他没同意。好的，我会尽快安排。”既然暂时不想和斯塔克闹翻，那就只能换个方式来。最近的事情比较多，这边的优先级太低，先冷处理。

　　赶走了人，托尼在秘书小姐递过来的文件上签了几个名后，开始往下走。早前，他已经确定了消失的那位是谁。哈尼在那么多人当中精准地找到了这位，可以说是眼光非常好。对方是其中一个帮派的杀手，专门处理挡在路上的人。这些年来，他手上起码有20条以上人命！

　　这样的人死了就死了，死前还能有这种贡献，是他的荣幸。没看到哈尼很克制吗？处在凶犯堆里，也就处理了这么一个。她有什么危险？反而她是在给纽约清理害虫！

　　“Kid，查询神盾局的资料。顺便，升级一下你自己。通知哈皮，让他将科尔森列入黑名单！”被人黑进来这样的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

　　“好的，先生。”kid记下后，没忘记通知这点，“先生，新反应堆已经完成，随时可以测试。”

　　“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去。”先去看看醒来的哈尼。

　　从电梯里出来，托尼直接往餐厅方向，因为那边有声音。当然了，kid也提醒了，她就在那里。

　　“嗯，早。”怎么突然就来了，芮妮刚咬了一口汉堡，还没有吃下去！

　　“早，芝士汉堡？”托尼不记得这里有，应该说，他很少来到这片区域。如果是的话，他也可以吃一个。

　　“不，没有芝士。”吃下嘴里的那口后，芮妮客气地问了一句，“要吃吗？”住在这里第3天，除了现在住的房间外，她最熟悉的就是餐厅。可惜，这么大装修这么好的地方，居然没被用过。只有冰箱里的食物是满的，到了餐点时间，她就会来这里解决三餐。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但喂饱自己还是没有问题。

　　当然，这个喂饱和“饥饿感”是两回事。

　　“可以试一下。”他母亲还在的时候，他倒是会在家里吃。后来人不在了，托尼用餐就没有了规律。不是在外面，就是让哈皮打包回来。一个汉堡是吃，一个披萨也是吃，饿不死就好。

　　好吧，既然都提了，那就要做到。芮妮找了两片吐司出来，3分钟后就变出了一个三明治。

　　“不好吃别勉强。”她也没做什么，就是将吐司放进面包机里，在期间又热了一下培根，切了小半个番茄。哦，生菜是现成的。

　　托尼看着做的，就是最简单的三明治。但就是这个，也很久没人亲自做给他吃了。他咬了一口，味道还行。

　　“还有进步的空间。”虽然说得有点嫌弃，不过他还是很快吃完了。没想到吃完后，居然被递上了一杯牛奶，认真地？

　　“来自女朋友的关怀。”名义上的女友也是女友。

　　“好吧，看在女朋友的份上。”看样子，昨天晚上的事情没给女朋友带去多大的影响。那就好，下面也就好复盘。

　　草草地解决了早餐后，两人重新来到了实验室。芮妮醒来就在这里的，怎么回来的她需要知道。对此，托尼没有多说，只是在大屏上放起了当时的记录。离开斯塔克工业大厦进入目标区域没多久，他怀里的人就消失了。

　　“从你不见到kid通知我你已经回来这里，前后不超过10分钟的时间。”看出来了，哈尼对当时的经过没有任何的印象。

　　芮妮看着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画面，总算是明白了杰瑞·泰森是怎么不见的。至少，她就是这么凭空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连kid都不能提前检测出来。

　　“在那10分钟里，那边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办完了事情，她肯定不可能乖乖回来。

　　“只是一个杀手，就一个。”托尼知道哈尼要问的是什么，“那么现在，你还饿吗？”这个饿，跟刚才的早餐没有关系。

　　摇了摇头，总算是弄明白了一点的芮妮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办。难道一饿，就出去一趟吗？现在可能是几天饿一次，那未来是不是就会变成一天一次，甚至是几小时一次？如果该死的人都死完了，她会将目标转为无辜者吗？她又怎么保证，这不会提前到来？！

　　“哈尼，如果你在担心，那就掌控这个能力，别让它来支配你。能力本身没有错，用好了用对了，就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这也是送走了科尔森后，托尼要做的事。

　　“可是，我都不记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就像刚才的画面里一样，突然就消失了，突然又出现了。

　　“慢慢来，这两回都是在你说饿的时候才出现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看看你不怎么饿时会发生什么。”可能就因为太饿了，所以才会有现在的结果。如果控制好“饥饿”的量呢？说不定会有惊喜。

　　“我想想。”尝试的代价很大，芮妮明显有了顾虑。

　　“先别想了，帮我来看看我的新反应堆！”现在的这个尽管改进过，但还是不太够用。所以托尼做了个更好的，只是还没进行更进一步的测试。

　　芮妮不懂这个，只看外观的话，就是新的看上去能量更充足，各个部位的材料好像也更加先进。

　　“哈尼，帮个忙。”之前要瞒着人，只能自己来。托尼把崭新的反应堆放到哈尼手上，他自己则掀起了衣服。

　　让她做这个？就不怕她放错了，让他短路吗？

　　“我不行。”她没办法确保自己能像电影里的小辣椒一样，不会犯错。

　　“很简单的，拿着它拽出来，再把这个塞进去就好。”具体的细节，反应堆会自动调整。

　　芮妮还是不信，但斯塔克看起来没什么耐心，他都准备自己硬来了。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他的动作看起来就很粗放！

　　“等等，我来。”旧反应堆要是被这么用力地拽了下来，真会没事吗？还是她来吧，看着就疼。

　　就知道哈尼会忍不住的！托尼很得意自己的判断，就是很快，他有点后悔了。哈尼的动作太轻，人又靠得近，这就有点让人要乱想。对了，她洗头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好闻！这一层日用品不都是统一的吗？他自己用怎么就没有这种效果？！

　　打住，想想别的！哈尼用的什么，他再关心也没用。但是，她给他做了三明治，现在还近在眼前！要换成以前的任何时候，托尼肯定不会还好好站着的！别管什么反应堆了，先解决他的问题比较重要。一定是当花花公子的时间太久了，所以他才要忍受这样的折磨！

　　哦，哈尼，别乱碰！

　　“我弄疼你了？”芮妮抬头，她已经尽量放轻动作。

　　“没有，你继续。”这句话，应该是他来说的，换个时间换个地点的话。哈尼的英语确实需要再练练，非常容易引起误会！很好，旧反应堆总算是被拿出来了，它的最外层已经起了反应。也就是这点，暂时阻止了托尼乱想下去。

　　“直接放进去吗？既然这个都这样了，里面肯定也一团糟。”芮妮看着旧的，那外圈像是被什么溶解了一样，看上去怪渗人的。而这样的东西，居然一直被装在人体内。曾经只以为足够帅气，但帅气是要用相应的代价来换取。

　　“直接放进去吧，新的会自动吸附里面渗出来的那些。”清理起来太麻烦了，还是让反应堆自己来处理比较方便，反正死不了人。

　　“告诉我，要怎么做？”这种害人的东西，还是尽早清理干净比较好！芮妮难得坚持。

　　“好吧，哈尼，这需要配置专门的解剂。”配置很简单，但后面的事情就会很需要耐心。只是突然有一个人在这种细节上关心自己，托尼就有点慌，也有点上瘾。他说了配置用的材料，就这么看着人从不远处的储藏柜里一份一份拿出来。一边拿一边问，就怕错了哪里。

　　很快，一份呈现淡蓝色的解剂做好了。

　　“你说，直接倒进去？”这真的没事吗？

　　“倒吧，倒完了等它反应完，后面的事情才麻烦。”再不倒，托尼就觉得自己要倒下了。幸好，他下面有躺椅撑着。

　　“那我倒了？这么多够了吗？”倒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后，芮妮停下来再确定一下。

　　“继续。”倒吧倒吧，倒下去他才能冷静下来！

　　继续着继续着，淡蓝色的解剂就全部倒在了安装反应堆的那个容器里。一会儿后，芮妮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你确定没事？”看起来不像。

　　“没事，再等一会儿。”等了片刻，反应停止，“可以了，你把里面沉淀下来的东西都清理出来就好。”托尼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不顺畅，一定是因为反应堆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才让他这样。

　　“稍等。”沉淀下来的东西有点像粉末，还带着一定的粘性，不太好一下子就清干净。芮妮花了点时间将大部分都清完了，只剩下在边边角角的那些。本身的容器就不大，这更加大了难度。

　　“哈尼，你得快一点。”再不快，他就要忍受着被击飞的可能，把人压在这里了！

　　“快好了，就差一点点。”没抬头的芮妮根本就没听出来异样，她正在跟最顽固的那一点作斗争。这时候要有个小型的吸尘器就好了，也不用这么费时间。又过了七八分钟，这件事才圆满完成。

　　芮妮又确定了一遍里面被全部清干净后，才将新的反应堆小心地安装上去。瞬间，刺眼的光芒亮起，让她整个人都后退了两步。但也仅仅两步，她就被抱住！

　　“哈尼，如果我再做点什么，下场会和之前一样吗？”快说不会！

　　“我不知道。”芮妮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抱着她，只是在换反应堆不是吗？难道是因为刚才靠得太近了？可不靠近，她怎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