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鸿门宴——玲对彦的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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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晚上，轩和杰来找我玩，后来轩建议说把所有的人都叫出来玩，其实主要是想好好聊聊天。玲有次对我说，“我好象喜欢上彦了。我该向他表白么？”我听了心里一惊，半天没反应过来，因为这事情太突然了。而且我实在是想不通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好感的。我问，“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有点羞涩的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喜欢上他了，可是他好象是很冷漠的一个人。而且你好象比较能跟他聊的来，你不妨有机会的时候帮我问问？”我想，你不说我也会问的，只是我不明白她喜欢哪点？我说，“你喜欢他那点啊？”她说，“我欣赏他的稳重，你知道我一向欣赏的都是这样的类型嘛。但是他真的太冷漠了，我不怎么敢跟他说话。”我说，“我没觉得他冷漠啊，我觉得他很好啊。至少对我不错。”后来想想这话不是对她的示威么？难怪她后来变的越来越讨厌我，我不得不反省下自己有的时候说话是否太过于直接。我说，“正好有个机会，今天晚上你一起来吃饭吧，反正大家都认识，多接触就熟了。他们今天晚上都来咱们学校这边吃饭，就当是大家聚聚了。”她说，“好啊。”这是她第一次答应的这么爽快，以前每次叫她一起出去玩她都总是推脱，我今天不过是说了彦也过来，她竟然立刻就答应了。
晚上的时候，人都到齐了，我们在露天吃的晚饭，因为夏天的c城很躁热，在屋里吃的话更显得闷热。而且外面的感觉很像是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跟朋友吃的夜市，也就是南方所说的大排挡。彦跟玲坐在我对面，彦坐在我正对面，玲坐在他的旁边，宇跟静始终坐在我的左右两边。我想，玲真的很会给自己找机会。我就没有这种能力。静那天晚上有点把持不住自己，叫了2瓶白酒，我一看就有点瞢了，因为我是不沾白酒的人，觉得太辣嗓子了。感觉喝到食管里是一种被火燎到的烧伤。我才不要虐待自己的身体。
大家边吃边聊气氛很好的样子，彦还是很少说话。玲忽然不知道怎么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去了，问，“彦，你欣赏或者说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我的注意力明显被这个问题吸引过去了，因为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他，而且他也已经不是被人第一这样问了。以前宇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也是没说话，宇还自问自答说，他应该喜欢的是小家碧玉型的女生。结果我还跟自己对照了半天，发现实在是跟自己差的太远，而那个时候他也只是笑什么话也不说。所以现在的我真的是很想知道他的答案。他推了一下眼镜，我很少看到他戴眼镜的样子。还是没有说话。然后玲继续说，“我很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么？”我当时一下子楞住了，我很害怕他会答应，就像上次我生日的时候的敷衍一样，但是我知道这次的话就很可能不是敷衍了。他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类型的女生。”然后就是沉默，大家可能也没想到会有这样表白的一幕发生吧，我想，我只是说有个机会但是没说现在就可以表白啊，而且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大可能会是那种能直接接受女生表白的男生，我想暗示的话可能会好的多。而且可能也是因为我坐在他对面的缘故，所以他在说完了之后他看了我一眼，但是就是这一眼被玲看到了，于是她马上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瞪着我，我觉得自己在这样被她瞪下去的话可能会死在她的目光里，我终于知道书上说的被人淹死在口水里，杀死在目光里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大概就是像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想我不要成为她的炮灰，所以还是闪的好。于是我借口说我要去洗手间，结果大家不知道是不是都想离开这尴尬的境地还是想给两个人单独相处说清楚的机会，都纷纷跟我一起离席了。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俩好象已经结束话题了，彦脸上的冷漠始终如一。玲的表情很复杂，她继续用刚才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然后她开始喝酒，一杯一杯的，彦坐在她身边也一直没有停。
静喝的有些多，她说，“今天大家都把话说清楚好了，别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她指着我跟宇说，“你们俩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还要继续玩下去啊？”我一下子没反映过来。宇接很快接过去说，“这是我们俩的事情，好象跟你无关。你喝的太多了。”静一下就火了，她说，“怎么不关我的事？如果你要是认真的话就好好对待她，如果不是的话就别再玩下去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玩下去，如果你觉得自己承担的了这样的后果的话。”我知道静的话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已经忍不下去宇了，只有宇还有把握觉得静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而我始终像看着一场闹剧一样看着这一幕，我想我是真的麻木。这还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都可以漠然到这种地步。然后我跟老板说，“老板，买单。”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事情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彦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也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吃过饭以后，我说，“你们该回学校的就回学校了，该回家的就回家去吧。我也要回宿舍了。”我把他们都送到学校的分叉路口，然后互相道别。刚刚转过身，玲突然对我说，“彦是我第一个表白的男生，我是认真的。”她用很认真的口吻对我说。我想，其实她完全没必要对我说这些话，因为我早在别人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机会了，根本对她不会构成任何的威胁。她完全没必要对我如此防备。
后来静对我说，他们后来回去的话题一直都是我，宇对彦说，“微微不是个简单的女孩。”我问，“那他（指彦）什么反应？”她说，“他说，我知道。”我说，“那后来呢？”她说，“杰一直在笑，什么都没说。我头一次发现杰其实并不像我们想得那么单纯。”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鸿门宴——玲对彦的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