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相台》筠连先生

45、萃

　　游鱼戏水被网惊，跳过龙门身化龙，三尺杨柳垂金线，万朵桃花显你能。宦游三载，86岁的里德明白在官场打拼，不仅自己要得宠，还要得人才行。于是，他着力培植自己的人------县警察局刑侦大队长埃尔诺，25岁；藤原，52岁，有□□家庭背景，从事经营夜总会、歌舞团、脱口秀剧场、赌场、“放水”（高利贷）地下钱庄、玄武岩矿山开采、酒店、火车货运物流等。里德在幕后，通过埃尔诺和藤原等人操控“红黑”两道的生意，风生水起。他甚至利用国资公司为自己赚钱，里德用国资公司向银行贷款、向私人借款，再以国资公司名义发包工程项目，中标方或实际承包方往往就是里德暗中操纵的“红黑”两道的民营公司。有关对他的举报，皆被市长奎特拦下遮住了。
　　中秋节假期后上班第一天，里德听闻一个药农春天在大雪山采药时，发现三株植物的叶子无风自动，仿佛会跳舞一样，十分稀奇好看，还挖回家里栽植。经过这个药农的精心培育，秋天就开花结籽了。里德再一打听，这种会跳舞的植物，叫“风流草”，也叫“跳舞草\"。里德很是感兴趣，他便叫上埃尔诺和藤原，一块去那个药农家里。药农接待了他们，药农边带领他们观赏，边介绍：“风流草是蝶形花科、山绿豆属多年生落叶灌木。高约五六十厘米，茎干粗若拇指。秋天开花结果，冬天落叶。花似唇形，粉红色。结籽黑褐色，外壳坚硬，壳外有一层发亮的蜡质物包裹，蜡质物有芬芳香味。它的枝干上每个叶柄顶端有一片大叶子，大叶子后面对称长着两片小叶。这些叶子对阳光特别敏感，一旦受到阳光照射，后面的两片小叶就会迎着太阳一刻不停地绕着叶柄翩翩起舞，从太阳东升一直舞到夕阳西下，它才疲倦地顺着枝干倒垂下来，开始休息，直到翌日太阳出来，它又开始跳舞。”
　　埃尔诺和藤原看起来不感兴趣，而里德很好奇地边听介绍边观赏三株“风流草”，药农继续道：“风流草的舞蹈动作与气温高低还有十分密切的关系。当太阳升起，气温达到26℃时，两片小叶在无风的情况下，会自动以叶柄为轴，围绕着大叶舞动，旋转一圈后快速弹回，然后再旋转再弹回，日夜不停。有时又作上下方向摆动，时快时慢，颇有节奏。而叶柄和大叶则纹丝不动。据我观察，随着气温的升高，小叶的转动速度也会加快。当气温升到30℃时，小叶转动最为活跃。只要气温合适，即使是阴天，它的小叶也会像蜻蜓或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那样摆动旋转，妙趣横生。有人看它有如鸳鸯相戏，又似丹凤求凰，所以称之‘风流草’。‘风流草’不但舞姿好看迷人，还可入药，对接骨、镇静、风湿等症均有较好的疗效。”
　　“为什么它会跳舞呢？”里德问，药农捋捋胡须，侃侃而谈：“风流草老家在热带地区，热带植物出于生存本能，害怕植株内部水分过快地蒸发掉，所以，当阳光照射到它时，它就用两片小叶不断地舞动，来抵挡酷热的阳光。就像人们在炎炎夏日里不停挥动扇子来驱赶热浪一样。这是它适应环境、谋求生存锻炼出来的一种特殊本领。其实在大千世界里，许多的植物都像‘风流草’一样，有保护自己、适应环境的本能，有的甚至还用伪装来保护自己。在居延国有一种植物叫‘眼镜蛇草’，它酷似高高昂起身子的眼镜蛇，以至于许多动物见到这种草，就把它当成是正待捕食的眼镜蛇，吓得立刻避开它……”最后，里德花10万元买下了一株“风流草”，带回“苹果园”种植，他准备待奎特下次来调研工作时，让“风流草”在市长面前跳舞，奎特或许会感兴趣，虽然他看惯了各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