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Good，猫零！》芩夏

80、零号

　　“东云先生……你抱着的是谁！”黑羽快斗忽地站起身，目瞪狗呆死死盯着小小一只被人抱在怀里的降谷零，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

　　不会吧，东云先生和降谷先生连孩子都有了？

　　还是一个和降谷先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男孩。

　　“快斗，是我。”降谷零沉声回答，狠狠捶了东云楑一下，不断挣扎，“放开我！”

　　东云楑松了手，让变小的恋人稳稳跳到地上。

　　重新下楼的降谷零被打扮得十分可爱，白色的花领小衬衫上有着金线勾出的祥云暗纹，胸口的纽扣是由各色碎钻拼成的小兔子造型；黑色的小短裤上对称绣着两个粉色的爪印；外面套一件红色的袍子，大约及膝长度，绣着各式各样可爱的小兔子，兜帽上还有两只长长的耳朵，随着行走一晃一晃的，充满童趣。

　　夏夜星星眼，好可爱的零零。

　　东云楑沉浸在玩奇迹零零的乐趣中，笑吟吟地给他胸前别上镶嵌着紫色宝石的小兔子胸针。

　　看见某人脸上满足的笑容，降谷零咬牙切齿又踹了他一脚。

　　夏夜深吸一口气，看东云楑一瞬狰狞的表情，就知道这一脚完全没有收力。

　　混蛋！大混蛋！

　　仗着成年人力量大，拉着他在楼上换了不下十套衣服！

　　包括但不限于繁复的礼服，清新的海军装，毛茸茸的小动物衣服，净是一些可爱的款式，甚至还有粉嫩的小裙子！

　　最后在他的强烈抗议下，才换上这套稍微简单低调的衣服。

　　只是……怎么有点眼熟。

　　降谷零托住圆润的下巴，陷入思索。

　　“诶……？降谷先生？？？！！！”半晌，黑羽快斗才反应过来，像见了鬼一样惊呼出声，身形晃荡，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快斗，冷静点。”降谷零黑线，有那么吓人吗？

　　怎么可能冷静啊，降谷先生变小了！像小侦探一样变小了！

　　黑羽快斗冲过去，蹲下来抓住降谷零的肩膀，如对待玩具一样转来转去看了个遍，疑惑道，“你真的是降谷先生吗？不会是ML新开发出的装载了人工智能的玩具吧？”

　　“不愧是ML——能留下弘树弟弟的公司，真是太逼真了，一定能大赚一笔！”黑羽快斗嘿嘿笑道，精神似乎都不太正常了。

　　东云楑：噗——

　　夏夜：噗——

　　还是你小子敢想。

　　“快！斗！”降谷零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忍不可忍直接砸到黑羽快斗头上。

　　黑羽快斗捂着脑袋缩在沙发边长蘑菇。

　　“现在相信我是人了？”明明是稚嫩的声音，却尽显凶狠，很有黑羽快斗摇头就再给一拳的意味。

　　黑羽快斗求生欲爆棚，忙不迭点头。

　　“降谷先生，你怎么变小了？”终于消化接收这个离大谱的设定，黑羽快斗蹭到小小的降谷零身边，语气担忧，“和小侦探一样吗？”

　　“哦，不是。”降谷零正在努力奋战将袍子的扣子扣上，某个混蛋在里面塞满了糖果和肉干，说什么小孩子的口袋里面一定要装满吃的，于是听到黑羽快斗的提问只是冷淡回答，“我是因为潘多拉。”

　　“哦哦，潘多拉啊。”黑羽快斗懵懂点头。

　　“什么？！潘多拉？？？！！！”他再次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差点将房顶都掀翻了。

　　降谷零忍无可忍，随手从茶几上取了一个苹果，塞到他嘴里，小孩接收新事物的能力还有待加强。

　　世界终于清静了。

　　黑羽快斗保持着像即将上烤架的小乳猪一般被苹果塞嘴的造型一路到了发布会现场——米花市政大厅。

　　当然，他们是从后门隐蔽的出入口进去的。

　　而宴会大厅，柯南，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时刻盯着有主持人身份可以名真言顺在会场不断逡巡的水无怜奈。

　　又是这道诡异的视线，水无怜奈脚步一顿，微笑着快步闪身到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前，摆出请求采访的架势。

　　暗地里也将内心的警惕提到最高，从她进入会场以来，就时不时能察觉到一道打量凝视的视线，可惜大厅人员繁杂（再加上柯南是个小矮子），水无怜奈一直没能找到目光的来源。

　　联想到前几日家中突然发生的入室盗窃案——当时还没有多想，只是换了个住处，此时她骤然惊觉某些不对劲之处，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盯上了！

　　该死，水无怜奈心中暗骂，表面却没有任何破绽，仍然和被采访人谈笑风生，先结束今晚的行动再说。

　　提到行动，水无怜奈暗暗皱眉，她已经进入会场，可是君度和波本还没有动静。

　　“Kir，我是Bourbon，靠近去拍游戏舱。”

　　小型耳麦中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水无怜奈神色一凛，终于来了。

　　她娴熟地结束采访，慢慢靠近台上正在展出的游戏舱，不动声色地用胸口的摄像头记录。

　　柯南总觉得水无怜奈的动作很刻意和可疑，本想悄悄跟上去，却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下，背上汗毛竖起，他脚步一顿。

　　“工藤，你在干什么？”灰原哀敏锐地察觉柯南正在危险的边缘试探，于是主动上前打断他的行动。

　　“灰原，是你啊！”柯南狠狠松了口气，还以为被发现了，糟糕，水无怜奈！他骤然转身，却发现专业的主持人小姐早已消失在人群之中，左右环顾一圈，根据直觉追上去。

　　“你到底在干什么？工藤！”灰原哀一把拉住他，声音不可避免地严肃起来，这家伙现在的表现和之前察觉到组织踪迹时一模一样。

　　“哈哈……你别紧张，我就是碰到熟人了，想去打个招呼。”柯南不走心地解释，指向远方，“你看……”

　　“什么工藤？小兰姐姐的男朋友吗？”圆谷光彦捕捉到关键词，打断他们的聊天，凑过来八卦。

　　其他的孩子也跑来围成一圈。

　　“小兰姐姐？”

　　“男朋友？”

　　“没有啦，光彦你绝对听错了！”柯南连连摆摆手否认，讪笑道，“我们只是在讨论博士出的谜题，是吧，博士！”

　　忽然被cue，正在饶有兴致享受宴会的阿笠博士一个激灵站直身子，虽然不清楚他们刚才讨论的事情，但最佳助手博士还是配合默契地出了一个谜题。

　　“又是博士的冷笑话……”小岛元太兴致缺缺垂头散气。

　　“元太君，好好猜，毕竟是有关‘茧’的题目哦！”吉田步美笑容甜美，笑吟吟地捏住胸口精致的猫咪徽章，这可是弘树哥哥送的。

　　能玩到游戏，步美超开心！

　　“好吧……”

　　总算把孩子们的注意力转移走，柯南松了口气，不经意一瞥，敷衍灰原的话似乎成真了。

　　远处的金发女人，是茱蒂老师？还有她身边那个戴针织帽的冷峻男人，应该就是她那个对人工智能感兴趣的同事。

　　灰原哀则双手环抱，露出冷淡的笑容，刚才的事情还没有翻篇呢，大侦探别放松得太早。

　　“新一……”忽然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毛利兰喃喃呼唤，眼中含着热泪，小跑过去抓住白色正装少年的肩膀，“新一，你怎么在这里？”

　　真实的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南同学，瞳孔紧缩，仿佛被侵犯领地的小兽一般竖起头发，紧跟毛利兰而去。

　　“柯南，你去哪里——”

　　灰原哀：……啧。

　　被毛利兰紧紧抱住胳膊，黑羽快斗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再看见身边缩小成七岁体型的降谷先生挑挑眉，和那位看起来就很古灵精怪的夏夜小姑娘一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简直头皮发麻。

　　“这位小姐，你估计认错人了，我是黑羽快斗。”趁毛利兰不注意赶紧挣脱，蹲下来缩到降谷零和夏夜的身后。

　　“兰姐姐，他不是新一哥哥啦！”柯南立马过来解释，指着缩成一团的黑羽快斗，仰起头表情急迫，“他是安室哥哥的小辈，快斗哥哥！”

　　“诶？”毛利兰愣怔一下，尴尬一笑，脸上浮起红晕。

　　确实，仔细一看，虽然和新一很像，但是在一些细节之处，还是有着明显的差异的，比如头发，比如声音。

　　意识到自己闹了个乌龙的女孩子鞠躬道歉。

　　“没关系。”黑羽快斗挠挠头站起来，又疑惑发问，“不过真的很像吗？上次柯南也认错了……”

　　“超级像！”毛利兰和后面赶来的侦探团的小朋友们都重重点头。

　　“不过，这位小朋友是谁？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安室哥哥！”还是海拔最低的孩子们率先发现了降谷零的存在，当然需要排除眼中只有青梅的柯南。

　　毛利兰和柯南顺着吉田步美指向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见打扮得精致可爱的金发小孩，和安室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柯南情不自禁皱眉，陷入思索，这孩子一直都在，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明明是如此高调的外表，却不知为何存在感很低。

　　还有，这世上真会有如此相像的人？柯南内心疑惑极了。

　　有一种更离谱的猜测，他没敢想下去。

　　吸引了数道目光的降谷零神情惶恐，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兽，缩到夏夜身后，一会儿后才探出一个金色的脑袋，声音稚嫩清脆，“你们认识透哥哥吗？我……叫zero。”

　　“zero君，是安室先生的弟弟？”看出来他的腼腆害羞，对孩子一向充满耐心的毛利兰蹲下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问道。

　　降谷零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什么话都没说，又缩到夏夜后面了。

　　啊啦，真是一个害羞的孩子，所有人都如是想到。

　　这演技，黑羽快斗和夏夜目瞪口呆。

　　不愧是降谷先生/零零！

　　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人自动补足了。

　　“zero君好可爱！”吉田步美凑近灰原哀，捧着脸颊小声赞叹。

　　不仅打扮得像一只小兔子，人也很像一只小兔子。

　　灰原哀此时却瞳孔地震，无心与她交谈，波本还有一个弟弟？

　　怎么可能？

　　如果真是波本的弟弟，今天有组织的活动，君度决不回头让他在这个时机出现！

　　灰原哀心中惶惶，颇有些六神无主，只想冲到后台控制室找君度问个清楚！

　　“吃糖。”察觉到她的慌乱，降谷零主动走近灰原哀，从鼓鼓囊囊的小兜里掏出一颗橙色的糖果，眼睛弯成月牙，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悄悄递给她一个眼色。

　　接收到眼色的灰原哀更加惊疑不定，呆呆接过糖果，眼前这人，竟然是波本？

　　变小了……难道也服用了APTX4869？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给波本服用APTX4869？君度死了吗？！

　　这个时候，不知是谁设置成震动模式的手机发出接收到消息的嗡鸣。

　　“透哥，什么事情？”夏夜接通视频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安室透温柔的笑容。

　　“夏夜小姐，可以麻烦你让zero接电话吗？”

　　“没问题。”夏夜将手机递给降谷零，看到屏幕对面的熟悉人影，他眼中闪着惊喜的光。

　　“透哥哥！”

　　“我在后台控制室，和夏光先生一起，你要好好跟着夏夜小姐，不要乱走~”

　　“嗯！”降谷零重重点头，一举一动尽显小孩子的可爱形态。

　　“等回去之后，我有事情和你说哦，现在好好玩。”

　　“好~”

　　灰原哀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句话似乎是对她说的。

　　波本变小了在她身边，想必电话那头是易容后的君度吧。

　　既然当事人都不紧张，她也放松心情，饶有兴致地欣赏未来监护人变小后的模样。

　　降谷零汗毛直立，冷汗从额角流下。

　　而柯南一直在侧边，将一切尽收眼底，最终，他得出结论，zero君果真是安室哥哥的弟弟！

　　后台的休息室，诸伏景光看着东云楑伪装成幼驯染的模样，用极其温柔的幼驯染的声音，和电话另头变小后的幼驯染说话，整个人失去生活的信念。

　　太鬼畜了！真的！

　　“你什么表情？”东云楑撕下脸上的面具，吐槽。

　　“没有，就是有点怀疑人生……”诸伏景光擦了把脸，不带一丝感情地回复，“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东云楑调整好微型耳麦，不等诸伏景光反应，开始和基尔交代任务。

　　诸伏景光：我也想知道静静是谁，心累！

　　没太多时间给诸伏景光消化，他将绚丽的宝石放在黑色丝绒盒中，上台主持今日的发布会。

　　站在台上，诸伏景光一眼就看见混在人群中的幼驯染，说话时，脑中也一直是幼驯染再次变小被打扮得精致可爱的模样，他整个人都是呆愣的，全靠狙击手强大的控制力才没有出丑。

　　“哇，这就是全息世界吗？好真实！”孩子们被传到游戏开始的界面，吉田步美虚握几下手掌，感受到真实的力道和触感，小声惊呼。

　　“是的，这就是全息世界的魅力——完全真实的五感！”泽田弘树靠近，语气中满是自豪。

　　“弘树哥哥！”

　　“弘树哥哥也在！”

　　“抱歉，我来迟了，刚才有事情耽搁了一会儿。”泽田弘树一脸惊奇地看着变小后的降谷零，哇，安室哥哥小时候太可人疼了，没忍住凑过去抱抱他。

　　降谷零一愣，笑笑拍拍他的头。

　　“怎么忽然出现一个和安室先生这么像的小孩？”铃木园子惊奇地打量降谷零，和毛利兰咬耳朵。

　　“他是安室先生的弟弟，zero君。”

　　“好可爱，想一口啃掉！”铃木园子星星眼。

　　降谷零：……园子小姐，我听得见！

　　他们没有交流太久，头上亮起屏幕，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各位小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零号，欢迎来到由ML创造的全息世界，在这里，你们可以选择……”

　　在游戏介绍的背景音中，圆谷光彦小声说道，“零号的声音和安室哥哥的声音好像……”

　　确实！柯南猛地反应过来，这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原来如此！

　　“没错，光彦很敏锐。”泽田弘树给他竖起大拇指，“零号是ML的人工智能之一，可以使用无数的声音和外形，但是他很喜欢安室哥哥，所以选择使用安室哥哥的声音。”

　　“步美也很喜欢安室哥哥！”

　　“我也是！”

　　降谷零脸上染上红晕。

　　“之一？”柯南发现盲点，难道还有另外的人工智能吗？

　　泽田弘树眨眨眼睛，故作神秘地将食指竖起在唇边，“嘘，这是秘密。”

　　游戏的介绍没有结束，孩子们很快结束讨论，安静下来。

　　发布会上一共开放了六个游戏，分别是——

　　妖鬼横行的平安京——作为阴阳师保护人类的安全，老旧年代的伦敦——探寻开膛手杰克案件真相，营救人质的远方英雄——拥有精湛枪法的狙击手的舞台，所罗门的宝藏——成为灵巧敏锐的宝藏猎人，巴黎越野赛——完成充满刺激和惊险的赛车冲刺，遥远的回家之路——在美丽的东方城市找到归处。

　　“哇，这些游戏都太有意思了！”

　　“我要去平安京，阴阳师一定很厉害！”

　　“还有赛车，我早就想试试开车的感觉了！”

　　孩子们叽叽喳喳讨论起来，大部分选择了前5个听起来就很有意思的游戏，毕竟，最后一个，怎么说，不太清楚怎么玩。

　　“柯南想去伦敦吗？”看见走向另一侧的柯南，毛利兰远远发问，她被现在正被铃木园子拉到了所罗门宝藏的入口。

　　“是的，我想玩推理游戏！”柯南眼前发亮，没想到ML还有推理游戏的设定，还是那时的伦敦，他着实被惊喜到了。

　　“那个喜欢玩侦探游戏的臭小鬼，和你家新一简直一模一样。”铃木园子吐槽。

　　柯南死鱼眼，喂喂，我听到了！

　　“我们也和柯南一起！”吉田步美拉着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兴冲冲地赶过去，随后察觉到某个掉队的女孩，疑惑道，“哀酱不一起吗？”

　　灰原哀摇摇头，指向不远处的大门，“我对回家之路比较感兴趣。”

　　“那我要和哀酱一起！”吉田步美迅速转变阵营。

　　“不用，步美，你玩自己想玩的就好。”灰原哀委婉拒绝，她不希望是自己的原因导致小伙伴玩得不尽兴。

　　“我玩什么都无所谓啦！而且玩游戏最重要的不就是朋友的陪伴吗？有哀酱在身边我就很开心！”吉田步美露出一个大大的甜美笑容，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我们也和灰原同学一起！”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也迅速转变阵营。

　　“那我呢？”柯南疑惑。

　　“你自己玩去吧！”三人齐齐回答。

　　柯南：……这、这么无情的吗？

　　“我和你们一起吧……”片刻后，柯南垂头丧气地离开入口通道。

　　虽然很想去伦敦，但正如步美所说，玩游戏的乐趣不就是朋友的陪伴吗？

　　而且作为实际年龄的声音岁的高中生，柯南自认为自己有义务照顾平常和他走得很近的孩子们。

　　柯南潇洒转身，只是那个步伐怎么看怎么沉重。

　　可是，呜呜呜，伦敦！

　　“太好了，柯南和我们一起！”圆谷光彦兴奋笑道。

　　“弘树哥哥，你们也玩回家之路吗？”吉田步美蹭蹭蹭跑过去。

　　等候广场只剩下一群熟人，小姑娘的声音放大了些。

　　“是的。”泽田弘树点点头，“夏夜姐姐和zero君想玩，我和快斗哥哥陪着。”

　　“因为这是礼物啊。”夏夜眼神憧憬。

　　“礼物？”柯南疑惑。

　　“没错！送给我的礼物！”夏夜骄傲昂头，也是那只臭猫送给零零的礼物。

　　“哇，好棒！”礼物诶，一定很好玩。

　　“我说，你们还有在这里待多久？”成年人的声音响起，一群孩子受惊般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空地上忽然闪这七彩的光，有一个人影朦朦胧胧隐藏在光雾，等到灯光散去，他凭空出现。

　　金色头发，蜜色肌肤，凌厉的灰色下垂眼，是一个熟人。

　　“安室先生，你怎么来了？”黑羽快斗瞪大眼睛，又低下头去看矮了一截的降谷零，这个不才是降谷先生吗？难道是东云先生伪装的？

　　“安室？”那人露出一个兴味的笑容，语气调侃，“我不是他。”

　　“诶？？？”一群不明就里的小孩子发出惊呼。

　　形似安室透的那人没有理会大惊小怪的小孩，而是一个闪身似乎瞬移到降谷零面前，然后在他警惕的目光中一把将小号零零抱起，狠狠吸了一口。

　　“可爱的zero，让哥哥吸一口~”

　　降谷零：？？？你谁啊？

　　不知为何，这人身上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的气息，他没有出手攻击，只是死命推搡。

　　“放开我！”

　　被自己吸，好奇怪！

　　“安室哥哥竟然是一个喜欢小孩的变态吗？”吉田步美与圆谷光彦、小岛元太面面相觑，语不惊人死不休。

　　灰原哀：“咳……咳咳……”

　　泽田弘树无奈扶额，解释道，“别乱说，他不是安室哥哥啦！他是——”

　　“零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