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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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朗姆的注视下，柯南发送了短讯，随后被收走手机，和毛利兰一起关押。
年轻的女孩在短短半日内经历一番生死威胁，又骤然得知某些神奇的真相，整个人都恹恹的，手被绑缚在身后，跪坐在粗糙地垫的一脚，没有往日的精气神。
“兰……”柯南往她的方向蹭了几步，小声地呼唤了一声，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开口。
“你不是新一。”却是毛利兰主动开启话题，她直视着不远处小孩的蓝眼睛，非常非常认真道，“我能够认出来，你不是新一！”
柯南讷讷失言。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毛利兰喃喃，任凭柔顺的刘海遮住低落的眼神，语气中有着若有若无的哭腔，“我要亲自问他！”
“我……”柯南不知该如何言语。
“总而言之，我们想想该怎么逃出去吧~”毛利兰扬起笑脸，将泪水压下。
“……好。”闻言，柯南也打起精神，小声和她讨论起来。
虽然他早已察觉到这片空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在某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但这些就不用告诉很少经历险境的单纯女孩吧，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保持乐观的态度最重要。
外面传来嘈杂的争执声，还有枪声，柯南用眼神示意毛利兰保持安静，凝神细听。
按照估计的时间，八成是动物园组织找来了。
“你在这边等着，我去窗边看看情况。”柯南小声冷静吩咐。
不知为何，毛利兰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某种不容违背的意味，下意识点点头。
房间很大，可以看到外界情况的窗户在另一侧，被木板封住，但或多或少留了几条缝。
眼看着柯南先小心绕到房间的一个角落，然后轻松挣脱绑缚的绳索，再小跑到窗边。
毛利兰觉得，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
她靠着墙，慢慢站起来，尝试着解开绳索，可惜，被绑缚之时，她没有留有足够的空间，现在挣脱起来极其费劲。
紧闭的门悄悄打开一条缝，毛利兰敏锐地感觉到对流的风，蓦地一惊，连忙回头。
是一张极为陌生的男士面孔。
“嘘——”对方比了噤声的手势。
毛利兰踉跄着往后退两步。
“是我，兰小姐。”声音是熟悉的。
“安室先生？”毛利兰小声惊呼，虽然她不清楚安室先生为何会在此时以一张陌生的面容出现，但不妨碍敏锐的女孩感受到一种蓬勃的希望。
手腕的绳索被轻松解开，毛利兰握住手腕转了转，短暂放松放松，“安室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好奇道。
“等之后再解释，我们先逃出去。”他警惕着周围的状况，示意女孩抓紧时间，“趁他们的注意力不在这边。”
手被握住，毛利兰一惊。
这双手……柔软、略有些粗糙和松弛，骨节也不大，不像是男人的手。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停顿，对方也停下动作，温柔道，“还有其他事情吗？”
毛利兰先是摇头，随后一怔，“那个，柯南……”忽然想起来这个房间还有个小鬼头呢！
对方却误解了她的意思，轻笑一声，“女孩子可不能总是在原地等待被男孩子拯救~”
“要自己强大起来。”被轻轻抚上脸颊，是一个不符合男女相处礼节的亲密动作，但毛利兰并未感受到冒犯，反而像是被温柔的长辈注视。
“她是说，这个房间还有其他人。”稚嫩的童声响起，有些渗人，“贝尔摩得，你的观察力太差劲了。”
“cool guy？！”这完全在贝尔摩得意料之外，她获取的情报中没有这部分！
该死，波本干什么吃的！
身份被叫破，她也不再遮掩，直接用了原声，“我们一起……不，你是谁？”
转头看见缓步走近冷静小孩脸上的面具痕迹，贝尔摩得沉了脸。
……
“贝尔摩得，你在发什么疯？”琴酒忍着磅礴的怒气，咬牙切齿道。
此时，他脚下研究所的交锋已趋于尾声，虽然外面的交战还在继续，可位于主控室的几名代号成员之间却有着一种奇妙的平衡，没有人敢贸然出手。
君度、琴酒与宾加、基尔。
直到君度冷不丁冲着琴酒的肩膀来了一枪——尽管被Top Killer敏捷躲开，只有一点擦伤，局势就瞬间变化为君度和琴酒互指，宾加指着琴酒，基尔……基尔随便对着谁都行。
“哦，Gin，你们这群不入流的家伙竟然在这种时候内讧？”宾加发出肆意的嘲笑声，见到琴酒不爽他就爽了。
没有人理他。
“嚯，你果然把我认成了贝尔摩得。”波本确实挺了解琴酒，“君度”在领间按了一下，恢复本来的声音，“好久不见，Gin~”
“赤，井，秀，一！”琴酒一字一句念出这个令人痛恨的名字，眼中冒着凶光。
赤井秀一只是恢复了原本的声音，却没有撕下假面，仍然顶着一张易容后的路人脸，“是我。”比起琴酒的愤怒，他反而很平静。
“哦~~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莱伊？”宾加兴味挑眉，“我们联手先把琴酒干掉，然后再较量如何？”他很放松，现场三足鼎立，而他优势最大。
“不如何。”赤井秀一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敬酒不吃吃罚酒！”宾加的表情即刻凶狠起来，“基尔——”
“砰——”
“了解~”基尔毫不迟疑开枪，子弹穿过宾加的胸膛，让他瞬间失去行动能力。
为……为什么？
宾加扑在地上，发出如破风箱一般微弱难听的呻.吟声，然后彻底断绝气息……死不瞑目。
基尔慢悠悠吹掉枪口的硝烟热气，皱起眉略微有些难受地理理颈上的项圈炸弹——现在已不是威胁，叹道，“Gin，你真该对我多一点信任，啊不，你该对自己多一点信任。”
“一见面就骂人叛徒什么的，多难听啊！”
“我毕竟是在你手下通过的代号考核，不是吗？
基尔的立场挑明，局势瞬间再变。
即使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琴酒在此时也有些难于抑制的放松。
赤井秀一无奈叹气，“还有这种反转吗？”
看起来，是自己败局已定。
“大哥，不好了！条子来了！”伏特加跌跌撞撞闯进来，气还没喘匀，连声将情报汇报出。
“那就一起干掉。”琴酒毫不畏惧。
“不……不是的！”伏特加连连拍一下胸脯，粗声粗气道，“不是普通的条子！”
“是……是……是一群……”他结结巴巴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描述。
“是联合搜查的大部队。”赤井秀一好心解释。
琴酒的脸色难看起来，他知道今天各大组织会召开联合搜查会议，有着信号屏蔽会议过程中没有情报送出来也很正常，但是！为什么大部队都到面前了，他还没有收到信？
情报组都是群什么废物？！
伪装成君度的赤井秀一，草草露面又立马不知所踪的波本。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到了此时此刻，他哪里不明白，君度和波本就是组织最大的老鼠！
即使陷入沉思，琴酒也时刻关注着赤井秀一，不给他任何有小动作的机会。
只是，注意力过于集中，他难免忽视身后。
巨大的声音响起，肩膀传来剧痛，握枪的手在颤抖，却始终没有放下。
琴酒捂着伤口靠在墙上，发出冷笑，“呵，基尔。”
“大哥！”伏特加连忙冲过去扶着他。
“Gin，我都提醒你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基尔无奈道，“在你手下通过代号考核的，哪个不是NOC？”
赤井秀一：……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笑话有点冷。
杀人诛心，啧啧。
司空见惯的伤，琴酒缓了会，仍旧站得笔直。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精神上受的刺激更大。
“一群恶心的老鼠。”悄悄给小弟一个眼神。
老鼠们不置可否。
“为什么不冲着要害开枪？”琴酒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怎么，想活捉我？”
明明是瓮中之鳖，却仍然如此自得？赤井秀一皱眉。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琴酒，看似放松，实则全身都在警惕。
琴酒没有任何动作，但——一阵烟雾以他和伏特加为中心骤然升起，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隐藏在一片白茫茫中。
糟糕！
赤井秀一心中警铃大作，毫不犹豫，连开几枪。
不止他，主控室里面枪声大作，来自基尔，来自琴酒，来自伏特加！
“……！”小腿被击中，赤井秀一一个踉跄，没忍住骂了声，这么小的空间，子弹迸出的碎片到处乱飞，随便一点都够吃一壶的！
“喂，你还好吗？”基尔大声道。
“别管我，追！”敏锐地捕捉到巨大枪声下零碎的脚步声，赤井秀一一边提醒，一边扶着墙追出去。
他们都低估了伏特加！就是他趁所有人的注意力在琴酒身上时不动声色释放的烟雾弹！
基尔没有受伤，她脚步灵敏，凭着记忆力在浓白烟雾中两个跨步就到赤井秀一身边，马上就要摸到门口。
就在此刻，一阵灭顶的危机感骤然袭来，赤井秀一一把抓住基尔的胳膊，两人直直扑倒墙边大铁柜的后方。
手榴弹！
下一瞬，巨大的爆炸冲击直将两人逼得气血上涌，形容狼狈。
好在还能动。
“不愧是Gin，这种时候还能反将一军。”火花噼里啪啦，赤井秀一靠在墙边，苦笑。
烟雾正在消散，基尔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够猜到。
——和自己脸上一样的遗憾和惆怅。
“先出去。”基尔拉着赤井秀一挣扎着站起来，她的伤比较轻，尚有余力，“再来一颗谁都受不了。”
“稍等。”赤井秀一虚靠着墙，扯下脸上的面具和头顶的假发，也把身上的外套解下来。
基尔：……
“不是，你底下怎么还有一张面具？”这样近的距离，当然能够看见。
金色头发和深色皮肤。
“君度会和琴酒、伏特加一起消失。”赤井秀一在领间按了一下又变了声音，语气寻常。
进入研究所的代号成员有四人——琴酒、伏特加、君度和波本，但离开的，只有波本一人。
基尔努力消化他这句话的意思，骇然大惊，“你们！”
“嘘——”赤井秀一艰难地给自己换了副美瞳，即使受了伤，他的手也很稳很快，“答应了人，帮个小忙。”
基尔搀着他往外走，神色如常，“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你个子比波本大一号，全是破绽。”她虽然没见过波本的真容，但身形还是大致清楚的。
“问题不大。”
匆匆的脚步声传来，赤井秀一和收拾了楼下残局前来汇合的诸伏景光对上视线。
“君度、琴酒和伏特加逃脱。”赤井秀一道。
诸伏景光顿了顿，“周围都被控制，他们不可能逃走。”他深吸一口气，严肃道，“现在马上撤离，这里很危险。”
琴酒不知所踪，那颗庞大的炸弹就不再只受他们控制了！
“爆.炸物处理小组的人也来了，尽快给你脖子上的炸弹拆掉。”诸伏景光又对着基尔说道。
基尔神色如常应下，实则心中早已翻起惊涛骇浪，如果她没认错的话，这个男人是苏格兰？
几人不再言语，默契加快脚步。
诸伏景光接过基尔的搀扶工作，心叹：策划一场君度的死亡，这就是你的计划吗？
zero……
zero……zero已经没空关注计划了，www！
“假扮波本的贝尔摩得，假扮柯南的zero君。”东云楑倚在墙上，啧啧叹道，眼神冷得吓人，“让我猜猜，一直和我保持通话的零是哪个小混蛋假扮的呢？”
降谷零（小号）整个人都抖了抖。
为什么楑会在这里啊！不是和快斗你说了不能让他和我碰面吗？！
想到一定会被朗姆搜身结果真的没带任何隐蔽通讯设备的降谷零表示绝望。
“君度……”贝尔摩得脸色沉了沉，低着声问，“你突然出现，想干什么？”她一眼就看出之前另外一边的君度是被人顶替的假货，本想着真正的君度会去找朗姆对上，却没想到他竟悄无声息来到Angel的身边！
“给你收拾残局啊，贝尔摩得。”东云楑持续嘲讽，“难道解药除了让你身体衰老，还会让你脑子变蠢吗？”
“监控室的家伙也不解决，就这样大咧咧过来，哪怕朗姆现在被动物园的背刺整得焦头烂额，也能轻而易举把你们一堆人收拾掉。”
说完，他也不过多纠缠，对着某个顶着柯南皮的变小公安头子挥挥手，“过来。”
降谷零瘪瘪嘴，他其实很想说不，但是现在某人正在气头上，他根本不敢开口。
只能小步小步慢慢蹭到东云楑面前，怯生生张开双臂，一副等着抱抱的小可怜模样。
东云楑对着柯南的脸可没有什么柔软的心思，躬身把人抱起，一言不发夹在臂弯，眉头一挑，直接两巴掌呼过去。
感受到身后闷重的打击感，降谷零整个人都懵了，呆愣一小会儿剧烈挣扎起来，嘴上不停骂骂咧咧，“混蛋，你干什么啊！！”
“放开我！！”
当着这么多人，我不要面子的吗？？？！！！
“干坏事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后果？”东云楑无情镇压他的反抗，把张牙舞爪的小屁孩换了个姿势托着屁股紧紧裹在怀里，对着肉嘟嘟的脸。
揪——
降谷零抓住他的手，表情凶巴巴，作势就要咬上去。
东云楑灵活躲开。
想到今日是谁通知自己假扮波本出现，又是谁告知自己隐蔽暗道，贝尔摩得后知后觉想明白现在情形——虽然她不清楚波本是如何缩小体型的，饶有兴致唯恐天下不乱挑事，“君度，教训小孩要脱了裤子打，他才会长记性。”
“贝尔摩得！不要到处秀你的存在感！”降谷零暴怒，除了那张质量很好的面具，他已经扔掉了所有伪装。
贝尔摩得耸肩，你有本事来打我撒~
要不是被抱着，降谷零咬牙，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东云楑把小小的零往上掂了掂，心中一阵后怕，复杂难言。
他能理解降谷零不准许柯南上一线——那是作为警察对公民的保护，但是！某个小混蛋把自己变小扮成柯南直面朗姆是他没有想到的！
就那么肯定朗姆身边的人都不懂易容术吗？！
感受到恋人不同于平静表情的起伏心情，降谷零也熄了怒火，慢慢环紧眼前人的脖子，脸也蹭了过去，无声安抚。
无人言语。
毛利兰整场都是晕的，一头雾水。
不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那小孩到底是谁？
zero君吗？
“那个……”
“别耽搁了，外面正乱，我们现去其他地方躲着，然后找机会尽快离开。”东云楑不容反抗吩咐，“至于兰小姐的疑问，就请真正的工藤新一好好解释吧！”
毛利兰呆呆点头，不管了，逃命要紧。
他们从门口离开，绕开监控，去到了尽头房间打开里侧的门进了外面平台，又通过旁边的铁楼梯，上了更高一层的天台。
幸运的是，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就有朗姆派的人前去带走人质。
完美错开。
“接下来怎么办？”贝尔摩得抖抖身子，服用解药后她的身体素质急剧下降，在室外不管穿多厚，仍觉得寒意刺骨，“楼顶也不见得安全。”
“马上会有人将这里包围。”降谷零拿到了东云楑身上的耳麦，根据现在的情况含糊说了点内容，让几人安心。
“是谁？”毛利兰下意识问，片刻后又摆摆手，有些尴尬地笑道，“如果不方便的话不需要回答的！”
“公安。”降谷零没有避讳这一点，“楼下两伙人的对拼已到白热化，公安的加入会让局势更加混乱，到时我们趁乱从后面山路离开，有人接应。”
贝尔摩得点点头，果然是公安呐……
“耐心等……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东云楑说道。
降谷零也蹭到手机边上，光明正大偷听。
看清楚来信人，东云楑颇为意外。
“Gin……”
“君度，你是老鼠。”不想进行无意义的寒暄，琴酒开门见山刺道。
这一点，东云楑并不否认，“没错。”
“哈！”琴酒短促地笑了，常年冰山的面孔短暂柔和一瞬，显得怪异僵硬狰狞。
他笔直地站着，任由鲜血洇染黑色的衣服，一片湿润，银色发丝上也是暗黑的红色，有些狼狈。
伏特加担忧地扶着琴酒，“大哥……”
他离门近，基本没受伤，但是大哥在里侧，流弹飞迸，身上都是狰狞的伤口和破碎的弹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哥穿着防弹衣，不致命。
他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琴酒甩开伏特加的手，对着电话那头冷声道，“你想毁掉组织的所有研究。”
不是询问，是笃定的述说。
东云楑点头，“哪怕Boss死了，我也不想让他的东西到官方手中。”
“别拿这种话糊弄我，君度，为人坦诚点。”琴酒毫不留情讥讽，到这种时候，他根本不信君度对Boss有多少真情实感。
守护Boss的遗产，笑话！
“Gin。”东云楑没再刺激他，“你想干什么？”
“呵——”琴酒的呼吸逐渐变沉，话语中咬牙切齿意味浓厚，却有着丝丝释然，“你送了我礼物，我也回个礼。”
“互不相欠。”
不需过多解释，多年的相识让东云楑很快猜到他的选择，却没有任何劝阻，而是扯开话题，“Gin，我送你的礼物，随身带着吗？”
琴酒一顿，想到那颗被他随手放在了保时捷里，装在底部写有“不可食用”几个大字礼盒中的绿油油果冻，脸部抽搐一下，“没带。”
“看来放在了车上。”东云楑眼中浮起丝丝笑意，啧啧，真是傲娇，随后，严肃表情语气诚恳，“谢谢你，Gin。”
不需要阻止，也无法阻止。
那是琴酒最后的骄傲。
“嗤——”挂断电话，琴酒嘲讽一笑，转头对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弟道，“十分钟，赶紧滚。”
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个展开，伏特加人懵了，“可是大哥，你现在不方便……”
琴酒甩开他的手，语气冷淡，“别管我，有多远滚多远。”
伏特加在原地怔了怔。
被抛弃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低垂着头，凝视地面粉色蓝色的流动反光，这个看起来愚笨的大个子在那一瞬间清楚了大哥了选择。
“我不走！”
伏特加抬起头，吼道，这是他第一次违背大哥的命令。
“我绝对不会走！”他再一次大声道。
琴酒：……
莫名想叹气，真是蠢货小弟，没救了。
“你……”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伏特加搀住，被人抢了话头。
“我跟着大哥！”
“算了，随便你吧。”琴酒本就不是多柔软的人，闻言也懒得再劝。
举起陪伴自己多年的伯.莱塔，毫不犹豫连开两枪。
液体交融，粉色的火焰升腾而起，染红了天空。
作者有话说
第137章 天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