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故事背后的故事》悠云少主

3、3

　　身为一个太过优秀的马尔福，导致我不得不应付一些无礼的羞辱。
　　来自韦斯莱那种纯血的叛徒的——他们对“出色”和“邪恶”的分辨能力向来和他们的生活品味一样糟糕；来自邓布利多所领导的格兰芬多的——“正义”完全取代了他们的头脑，只会听从于一个纯血背叛论的老顽固；来自于嫉妒家族势力的斯莱特林的——属于毒蛇的试探，当马尔福不能给以有力的还击后立刻扑上来咬上两口；来自于魔法部那些龌龊的政治家的——渴望马尔福的支持和金钱，却像假装chu 女的biao 子一样虚伪的尖叫着……但所有的这些，我都能以一种不屑的冷哼，直接无视或者更犀利的语言还以颜色，然后用最有力的手段给他们证明一个道理——当触怒了绝不该触怒的人之后，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此时，当那个坐在首位上的男人从邪笑变为低笑，继而成为狂笑并压过大厅里那些丑恶的非议时，所面对的羞辱让我前所未有的无力！

　　该死的，他在嘲笑我！但当一个人竟敢如此低估一个马尔福是时候，我却不能大声诅咒他的无知；不能利用家族的势力带给他任何的打击；也不能拔出魔杖将他变成一只蠢猪……是的，不能，不能做出任何企图将这些羞辱丢回他脸上的行为，甚至高昂起下巴也会招来更糟糕的局面。
　　我必须冷静，而且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时机来实践那个什么忍耐力。
　　‘我能做的到要比现在好得多。’我一遍遍的在心中告诉自己，然而却抑制不住的将自己修得足够精致的指甲死死的扣进掌心。

　　“你有能力？”他终于平复了那诡异的笑声，屋子里因而陷入了尴尬的宁静。我听到他问，在所有人的灼灼的注视之下。“有能力为我做些什么？在霍格沃茨教授们的眼皮底下？你的黑魔法强过格林德沃？还是你的大脑封闭术敌得过邓布利多？嗯？”

　　丑恶的、不怀好意的哄笑立刻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
　　太过分了！我受够了！
　　我迅速的动手企图去拽我的魔杖，但立刻被身边的父亲死死的按住。
　　“很抱歉，黑魔王大人。”父亲说，并优雅的欠身。“是我教子无方。如果能得到您宽容的原谅，我愿意接受来自于您的任何惩罚。”

　　“没关系，阿布拉克萨斯，”黑魔王挥挥手，温柔的说，“我们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去对待那些有点儿宠坏了的晚辈。不过我希望，当你决定把象征着家族权利的蛇杖交给他时，他能足够成熟点儿。好了，我们今天还有正事要做。”
　　接下来，们开始讨论枯燥的事务——巨人拒绝合作的惩罚、凤凰社的最新动向和针对麻瓜界的一些琐事。我则低着头盯着眼前的桌子，尽力忽视手腕上刚被父亲紧紧禁锢而造成的疼痛，一边暗中诅咒着这恶心到腐烂的状况，一边懊悔那一瞬间见鬼的冲动。

　　我会被惩罚的，这毫无疑问，当一个马尔福让冲动代替了理智的时候，就必须得到一个足够铭记一生的惩罚。更何况，我似乎完全预料错了，黑魔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请来我或者推崇我的家族，而我近乎愚蠢的行为正想所有人证明了这一点。这类似于对着那些窥伺马尔福家族利益的毒蛇们高呼“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强大的保护，所有能力足够的赶快来分食我们！”
　　啊，多他妈的美妙啊，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觉得胃里似乎开了一个坑，翻滚着恶心、担忧、恐惧等一切该死的情绪，甚至都无法去鼓起勇气偷瞄一眼父亲的脸色。

　　青铜把手被转动的声音，对正沉入恐惧和忐忑中我来说尖锐而刺耳。我几乎失控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但幸好正在做忏悔的理智及时会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完美的制止了更多的愚蠢行为，所以我只是抬头看着那个女人——高挑、黑发、完美的身材，是贝拉特里克斯，茜西的姐姐，漂亮却疯狂——面色难堪的走进来，并在得到黑魔王微笑的示意后坐到了紧挨着他的右手边。

　　“事情办得还顺利吗？”黑魔王友温柔的语调询问，仿佛没有看到她因此而瑟缩了一下。
　　“不……不那么顺利。我遇上了麻烦。”贝拉僵硬这回答，完全不像我曾经看到的那么高傲得高傲的不可一世。难道黑魔王真的令她如此恐惧？
　　就像为了证明我的想法似地，当男人面无表情的用哼出的鼻音来表示询问时，大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所有人都忌惮的安静下来，而贝拉更是颤抖着从椅子上滑下，跪倒在黑魔王脚边。“请您惩罚我，主人！我去了罗齐尔家的庄园，但是他和他的妻儿都不再，他们……似乎逃了。主人，我只能……先毁了那个庄园，然后回来向您汇报情况。”

　　“哦，是这样。那么，你该拿什么补救这个失误呢？”黑魔王用不置可否的声音说，然后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我敢说，这一刻所有人都和我一样震惊——因为罗齐尔这个名字被提起的时候，我看见好多人瞪大了眼睛——一个几乎可以和马尔福比肩的家族，就这样被追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用眼角瞥向父亲，但他仍然直视着前方，古井无波。

　　他一定知道原因，很好，那么我就该省去这部分焦虑，来考虑其他的。因为不管罗齐尔家族为什么被黑魔王划入处死名单中，一个布莱克将因为未完成任务而被惩罚，才是真正与马尔福息息相关的——如果在我们刚失去一方面保护的同时，最有力的盟友布莱克也被放弃，那么马尔福就真的快要完蛋了。

　　该死的贝拉特里克斯，她一定是急于立功而没有查清楚罗齐尔家族的所有情况。据我所知，他们光在伦敦就有好几处可以藏身的住所，还有约克郡、丹地……甚至西班牙的马约卡岛。不，他们一定不会这么快出国，那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安排相关事宜，太过匆忙的转移只会愚蠢的暴露自己的踪迹。如果我是老罗齐尔，我不会盲目的逃窜，而是立刻联系邓布利多表示投诚，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那么……是的，我猜到他们现在可能藏到哪了！
　　我有些激动的抬头，却正撞上黑魔王饶有兴趣的目光。

　　“那么小马尔福先生，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我认为……”我停下，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听起来不包含然和的感情色彩。“公爵大人，您应该给布莱克小姐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因为我的祖母曾教导我，面对女士要尽可能的绅士。”

　　这是一个交际场合常用语，如果黑魔王有足够的幽默感或者真正的明智——不是真的想打算一起泯灭了三个足够古老的家族——那么久会接下这个台阶。

　　梅林保佑，他不是个疯子。
　　然而幸好，他不是。

　　“很睿智的老人。”黑魔王做了一个类似于赞赏的表情，然后问：“那么，小绅士，为了你的话，我现在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去帮助布莱克小姐补救她的错误。如果失败，那么你会和她一起受到惩罚，如果成功……当然，我从来都不吝啬于奖励。”
　　他说完，优雅的微笑，不理会屋子里的人对这命令所闪烁起来的复杂神色，挥挥手道：“好了，现在会议结束，去做你们应该做的事。”

　　我跟着父亲站起来行礼，然后一起沉默着退出大厅。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其他人也并不打算和我们打招呼，所以直到我们坐上马车，并回到庄园，都一直维持着这种诡异的沉默。而我也没有试图打破它的意思，我知道接下来的事——一个惩罚或者一场争论什么的——只能在马尔福庄园最隐秘的书房中发生。

　　“卢修斯，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父亲甚至没来的急坐进他的书桌后的椅子上就开始了训斥。

　　“我想……”当确定父亲真的坐下后，我坐到他的对面，仔细斟酌着字句。“我不该擅自做主——在不知道具体情况的时候。”

　　“没错，确实不该。不过仅凭当时的局面，就知道该去测试一下黑魔王的态度，确实是很出色的想法——我当时甚至都在为你而骄傲！但是……”父亲的眼睛眯了起来，而他的音调，当他开口时，变得比刚才冷了好几度。“但是你后来的表现真是愚不可及！你是一个马尔福，不是韦斯莱或者其他什么，一个马尔福做的最好的事之一就是控制自己！而你竟然在那种对自己完全不利情况愚蠢的想要反抗他？你当时打算出言试探的时候就没想过，如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自己将会陷入什么状况吗？卢修斯，我希望你以后能像个负责的成年人一样行动！”

　　“我很抱歉。”我立刻承认了自己错误。“而且以后再也不会这样莽撞。”

　　“希望如你所说。”父亲点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道歉。然后拿出一把银色的长钥匙,打开了桌子最上面的抽屉拿出了一木头盒子，并用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它。“这是给你准备的所有关于……黑魔王的资料，必须在今晚看完后立即焚毁——你应该明白它泄露的后果。然后就去和贝拉讨论你们的任务，我相信你还是有能力办好它的。”

　　“是的。”我为自己没被惩罚而松了一口气，上前接过那一叠厚厚的材料。“可是，黑魔王为什么在训斥了我之后还给了我这样一个任务？”
　　“其实……他现在比你想象中的更需要你的加入，而一开始的训斥，一方面是为了挫挫你的锐气，另一方面是要做给其他人看。”父亲站起来。“等看了资料你就会明白的。好了，回你的房间去吧，我会让多比把午饭送到你的卧室。”

　　这一刻我真的开始震惊，那个被尊为魔王的男人确实如此莫测，起码现在的我无论如何也看不懂他的想法，完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