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是处》阿弗未来

21、第２１章 习武之人

　　一无回到小院，从东面厨房内提了两桶水，拿出扁担，练习挑水。
　　当扁担挑起，一无走路时，木桶会晃动，肩上的扁担发生移动，木桶内水晃出，两侧失衡，扁担会向前或向后滑动，木桶跌落在地上，水又溢出去了。
　　一无尝试五六遍后，木桶中的水已经洒出了一半，院中到处是她洒落的水，右肩有些疼，“哎～还是不行。”
　　一无坐到房檐下休息，阳光照在她身上，有些暖，沮丧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些。
　　一无站起身，再次尝试，这次换到了左边，几次后，她比之前走的远些，但是，左肩不如右肩舒服。休息后，她继续用右肩尝试，直到她感到饥肠辘辘，“饿了，想吃饭。”
　　一无脸颊旁滴滴汗水落下，她分不清地上的水，哪些是桶中的水，那些是她的汗水。
　　一无放下扁担，坐在院中，她感觉着两肩的疼痛感，望着院中的水桶和扁担，“周泽林，你当初学时，也如此过程吗？”

　　“一无，你在练习挑水吗？”周泽林提着食盒，走进院中，见到院中洒落的水和扁担，一无坐在房檐下休息。
　　一无见周泽林回来，暗淡的眼神中，精神了些，点头，“嗯。”
　　“一无，你先来用食，饱腹后再试。”周泽林将饭菜放在桌上，向屋外的一无看去。
　　一无点头，准备站起身，“嘶～”撑着地的右肩，疼痛感瞬间传来，比挑水时，更重了些。
　　周泽林急忙走到一无身旁，扶起她，“一无，肩膀疼吗？”
　　一无憋着嘴，点头，“是的，很疼。”
　　周泽林安慰她，“前几日，肩膀和胳膊会疼，你不会用力，等熟练后，就好些。”
　　一无点头，“好，我知道了。”
　　周泽林开口道：“一无安心用食，我回去忙了，练习不必着急，慢些来。”
　　一无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去忙。”

　　一无坐到桌旁，准备吃饭，大幅度的动作，右肩会传来疼痛感，她比平时吃的慢些，也吃的多一些。
　　一无吃好饭，继续到院中尝试，木桶中的水只剩一半，如果不是剧烈晃动，水不再洒出，只是，她的肩膀更疼了。
　　当晚，一无脱衣服时，她的双手失控的微微颤抖，一部分因疼痛，一部分是双臂的虚弱感，“身体很虚弱啊。”

　　第二日，一无清晨起床，艰难地穿好衣衫，坐到桌前用食，右手的无力感比昨日更明显，她花了很长时间吃完饭。
　　一无本想继续练习，但是，提起空木桶很困难，她便坐到房檐下休息，天空中朵朵白云，秋季的阳光，暖而不烈，刚刚好。
　　当晚，一无躺在床上，肩膀时时传来痛感，比昨日更重，她心理默默道：“放松～放轻松……”她的肩膀慢慢放松，疼痛中逐渐睡去。
　　第三日，一无的双臂仍疼痛感强烈，双腿疼，腰也疼，她趴在房檐下，晒了半日太阳，饭后，便早早睡去。
　　第四日，清晨醒来，一无身体的疼痛感比之前减轻了，她慢慢品尝饭菜，感觉饭菜格外美味。

　　一无再次走进厨房，装好两半桶水，扁担放好在肩上，继续练习担水。虽然，偶尔会有水洒出，练习会儿，便需要休息，恢复体力，但是，她好像微微找到了用力的感觉。
　　那日，她吃了更多饭，睡觉时，身体仍时时传来疼痛，她在疼痛中睡去，睡得很香。
　　一连几日，一无发现下午体力降的厉害，她将练习时间调整到半日，身体恢复的快些，只是，肩膀仍然很疼，双肩那里一片紫黑色。

　　“一无～”周泽林从院外走进来，大步走向他，手中拿着一个东西。
　　“一无，这是阿娘给你缝的，你垫到肩上，这样就不疼了。”周泽林将东西举到她眼前。
　　一无伸手接过，“谢谢，伯母。”
　　一无低头看着眼前的东西，长约三十公分，灰色的布料，中间摸着像是草叶，装的很厚实。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像闻到了艾草的味道。
　　“这里面放了荞麦和艾草，可以活血通络。”周泽林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她抓紧手中的垫肩，眼睛有些湿润，低头点着，“嗯，我知道了。”

　　几日后，一无早早起床，吃好饭，跟周泽林一起下山。中途，她拍了拍周泽林，指了指自己，“我来挑。”
　　一无将扁担背到肩上，她感受到肩上真实的重量，站稳后，向前走去。她细细感受木桶晃动对身体和扁担的影响，顺势前行，扁担上的水桶晃动感逐渐变小……

　　周泽林扶着她肩上的扁担，“一无，剩下的路我来挑吧，你休息。”
　　一无在周泽林的帮助下，卸下扁担，她抬起胳膊，擦了擦脸颊旁的汗水，慢慢平顺呼吸，这是她第四次休息，背上的衣服已经浸湿了。
　　“一无，慢慢来，不必急。”周泽林安慰她。
　　一无点了点头，“好。”一阵风吹来，她顿感清爽。
　　那日回来，一无吃了很多，她躺在床上，感受着全身的疼痛，沉沉睡去。

　　几日后，一无在院中接过周泽林的扁担，抬手制止了他，又拍了拍自己，指向院外，“周泽林，我自己去。”
　　一无下山的路比平时花的时间更久，路上休息的次数，后来，已记不清了。
　　当一无站在山下，扶着腰站直身体，活动脖颈的酸痛，脚底也疼，她抬头望向天空，太阳已经偏西。

　　立冬后，天气转凉，一无已经担粪半月有余，路上休息的次数减少到五次内，中午时，便能到菜园，只是，腿脚和肩膀还是会疼。
　　这日，一无从山下回来，周泽林拉住她，“天气冷了，翟叔让你不要下山去了。”
　　“一无，你可去温泉担水，每日泡脚。”周泽林继续说，“对你身体好。”

　　树上的叶子逐渐变黄，落下，一无每日到温泉担水，坚持泡脚，偶尔去上山喂食。
　　这日，一无喂食回来，找了很久回去的路，还是迷了路。
　　一无环顾四周，突然看到，远处树林之间，一黑衣人像在练武，“嗯，这是谁？他在练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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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愿安康福禄，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