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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   龚丞活了这大半辈子,哪里有过自己回家时,有人坐在椅子上轻歇着等待他回来。见了他之后,还要轻柔地与他说上一声“你回来了”。龚丞那原本粗鲁残暴的心,便也在这双眼当中沉溺,心中也便有什么鼓噪,让他捧着柳玉堂的脸,将这个吻印了上去。

      倒也不是急切渴望地吻了,而是这般温柔乖顺,只是安静慢悠地将这个吻落在他的唇瓣之上。一点点舔舐、一点点品尝。这种亲法自然不显得猛烈,也就让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一开始是龚丞去吻他,后来就是柳玉堂来吻他。

      从柳玉堂这个缱绻绵长的吻中,龚丞感知到了柳玉堂对他的想念。不知过了多久,即便是这般柔情的吻还是让他们的躯体带了一些热意,两人终于分开一些,龚丞笑着说道:“这么想我?”

      柳玉堂也笑着说:“每日回来你都在这里等我,今日回来不见你了,让我十分不习惯,就想念得紧。在想着什么时候你能够回来。”两人说话间还传递一股热意,说了两句话,柳玉堂又将吻印过来。

      两人一同挤在一把椅子上又亲了好一晌,亲得稍微有些气喘了又才分开。柳玉堂捡起掉落在他膝盖上的那朵凌霄花,手指轻微拨弄着柔嫩的花瓣,此时就与龚丞说起敖景龙的事情。说起这个敖景龙,龚丞便说道:“这敖景龙手段可不小,我怀疑当时的公馆就是他炸的。”

      柳玉堂说道:“虽说他本事不小,但这购买炸药的那笔钱,并不是他一人能够花销得起来的。更何况你那公安被炸成那副样子,需要的炸药可不少。”

      龚丞说道:“你说起这个,我本来要去查查这件事,只是我自己一个人,还未与我的手下联系,毕竟我也不得知到底谁对我有异心。只是前段时间秦五一直不在港城,他自然不知道我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会将我的行踪泄露给其他人,又只有他帮我收拾烂摊子,我率先想去见的人是他。所以我自己一人,倒也查不清这炸药是从哪里来的了。”

      龚丞苦恼地说着这些,就听柳玉堂说:“这等小事,自然有我帮你查清楚了。”龚丞一听柳玉堂的语气,就知晓柳玉堂是真的知晓些什么,又见柳玉堂笑盈盈看着他,龚丞更是心生喜欢,将坐在那边的柳玉堂长臂一捞,直接将柳玉堂从那里捞过来。

      而柳玉堂也顺势靠在龚丞的怀里了,柳玉堂的手里拿着那朵凌霄花,在说话的同时将那花瓣轻轻摩擦在龚丞的胸前。他一边做着这动作,一边和龚丞说道:“有自称家具制造商在前几天购置了一大批木材,我觉得这事有异,就派人去查探了。不过那杜溪老奸巨猾,也不会轻易告知我们那人的名字,我想着还是想个办法去探查这件事。刚巧高烨霖和祁远山关系紧张,也不知孟晁给他弄了条什么道,让此时的高烨霖可以直接骑在祁远山的脸上。

      “祁远山大抵是心中不快的,也担心自己的位置真会不保。我这边都是些文人墨客,笔杆子倒是厉害,口齿也伶俐,不过手中没有什么强悍的打手,祁远山自然不会听信我们,不过若是你去见祁远山,这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即便此时祁远山岌岌可危,但他还是军务长,杜溪也不敢忤逆他,即便杜溪再怎么不愿,那名单也得给我交出来不可。”

      虽然那花瓣轻巧,柳玉堂与龚丞说了这些话,也被那花瓣隔着布料摩挲了一片热意。龚丞伸手将柳玉堂的手握住,手指摩挲着他拈着花的手指,顺着他的指根摩挲而去。

      龚丞也在此时回答他道:“祁远山与我的关系倒是一直都不错,我还年轻时他还摸过我的脑袋,只是忙起来,确实有一阵子没见他了。到底我这身份在这,不能去插手政治上的事情,除了林志学有什么暗示带给我,我去帮衬两番才会稍微插手,要不然政府那边怎么会让我在这港城称霸好多年,不过是互利互惠罢了。不说这个,祁远山那边我自然会过去,但我到底还是要先见秦五一面。”

      “嗯,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待你我都有了空隙,就商量着去见祁远山。”

      虽然这般说着,那花瓣还是轻轻撩在龚丞的胸膛上,龚丞这下是直接抓住柳玉堂的手了。龚丞说道:“说着正事你这般撩拨我,你可是要负责的。”说着一翻身,就将柳玉堂压在身下,直接就对着柳玉堂的脖颈啃起来。柳玉堂也笑起来,震颤的胸膛与咽喉里的闷笑传递到龚丞的身躯之上。

      柳玉堂和他说:“每天都忙得很,不能尽心,确实没什么意思。”

      龚丞抬起头来,见他笑得狡猾的眼睛,咬牙说道:“你知晓你还撩拨我?”

      “我只是见你谈起正事来非常不一样。整个人显得冷肃正经,极具魅力,便想逗你。”

      “你将我逗起火来了,你说怎么办?”

      柳玉堂叹了一口气说道:“早上还觉得好一些了,没想到这一整日下来才感知到酸胀难忍,到现在还隐约觉得不适呢。”

      龚丞知晓这柳玉堂在搞些什么春秋笔法,冷哼了一声说道:“那你还真是脆弱得很,现在都还有难受呢。”

      柳玉堂便笑他道:“那你就不脆弱了?让我瞧瞧?”

      这柳玉堂在龚丞面前,确实许多时候都收敛着自己的力道,果然柳玉堂一用劲使力,直接将压在他身上的龚丞翻下去,此下被压在身下的就是龚丞了。龚丞自然知晓柳玉堂这家伙力气大,只是在他面前假装罢了,这倒是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只是感知到柳玉堂的手伸进来,去触及他,龚丞立即冷静下来,瑟缩着,像是怕极了。于是柳玉堂又笑他:“你看,你这不是怕得厉害呢,还嘴硬。”

      眼见柳玉堂说完这句话,他就要从自己身上下去,龚丞连忙伸长手臂过去,去搂住柳玉堂的脖颈说道:“你、你不会觉得我甚为没用吧。”他说起这个,还真是格外羞赧了,小心翼翼瞧着柳玉堂,似乎柳玉堂因这事能够将他丢开似的。难得见龚丞这副样貌,柳玉堂便挑了眉说了一声:“那是自然。”

      龚丞听闻,双眼一睁,似乎是诧异柳玉堂能因这事就不喜欢他了,心里有些恼怒他的喜欢就这么浅薄,却又懊丧自己胆小怕疼,就抓住柳玉堂的手对柳玉堂说道:“那你想做什么,请便吧。这次无论什么,我都一声不吭。”说着心一横,眼一闭,直接躺在这里似乎任由柳玉堂动作了。

      龚丞兀自闭着眼睛,心里紧张得他心脏都跳动得厉害。跳得最厉害的,还是第一次柳玉堂在那车里亲他那一次,这次恐怕与那次不分上下,让他难以平复了。只感觉柳玉堂压下来,他的鼻息缓慢地与他交融。他嗅闻到柳玉堂身上好闻的味道,他其实是想再亲吻柳玉堂。

      可方才他都放下那样的话,自然不再动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柳玉堂似乎去嗅闻龚丞发间的味道。两人同住了好一段时间之后,龚丞所用的洗浴用品自然都是和柳玉堂的一样。他们发间的味道与身躯上味道是相似的。

      他的呼吸拂动了龚丞的发丝,随后他一点点地下来,于黑暗中去感知他的存在,去描摹他的举动。他的呼吸落在他的眉眼处,使得龚丞的眼睫随之而轻微颤动;他的呼吸落在龚丞的鼻尖,使得龚丞不得不加重了呼吸去掠夺空气;他的呼吸落在了龚丞的唇瓣,使得龚丞内心里涌现一股冲动要亲吻上去——然而柳玉堂像是知晓他的想法似的,就将这个吻缓慢地落在龚丞“翘首以盼”的唇瓣上了。

      龚丞让自己显得冷静矜持,让柳玉堂侵入他的口腔,也让柳玉堂的手指顺势抚摸而下。其实他的心脏早就在柳玉堂这样的亲吻与触摸之下鼓胀得近乎要崩裂了。他的呼吸变得更为小心翼翼,就像柳玉堂第一次亲他的时候一样,让他无措得知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就只能僵立在这,让柳玉堂肆无忌惮地对他实施任何。

      他感受着他的抚摸,感受他的亲吻,感受他的热意。龚丞忽然从咽喉里发出一声被扼住咽喉的窒息之声,身躯整个震颤,随后紧紧绷在一起。他呼吸一瞬间急促,又一瞬间凝滞。果然如龚丞所说的一样,他紧紧蹙着眉头一声不吭。

      这大抵于他来说还是疼痛的,龚丞原本的热情也颓靡了不少,正没有精神地匍匐着。柳玉堂亲吻了龚丞的眉心,轻声与他说:“别太紧张,你总是这么紧张,刚才我还没亲你,我已然听到你剧烈的心跳声了。”他继续亲吻龚丞的嘴唇,希望以此能够给龚丞些许的安抚,让龚丞紧绷的身躯逐渐放松一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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