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GL】治疗恶犬的偏方》十六夜橋

4、对峙

　　“灰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南刚推开天台的门边撞上眼眶泛红的小哀。

　　律也缓缓走近在哀身后站定，灰蒙蒙的双眼流转着看不清的情绪。
　　“哈啊…真是。”

　　三人再次回到天台。

　　律也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熟练地点燃深吸一口。刚在教室里大闹一场的新同学现在又吸起了烟，这一幕让柯南的大脑再次宕机。

　　小哀快速将叼在律也嘴里的香烟抽出后扔在地上用力踩灭。
　　“不是让你戒了吗？”
　　“……抱歉，我忘了。”
　　时隔两年再次见到她，张口闭口都是道歉，这让小哀非常不爽。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次确定了没有人偷听，律也直截了当地戳穿了柯南的身份。
　　“你就是工藤新一吧，久仰大名。”

　　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反而暴露了身份，柯南不可置信地看向小哀，对方显得非常不耐烦，但始终沉默着。

　　律也将一只手搭在小哀的肩膀上，另一手挑起她的碎发放在嘴边亲吻，眼里全是挑衅。
　　“如你所见，我们是恋人关系。”

　　小哀拍开她的手说她没个正形，叹了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部分事情经过告知柯南。
　　“放心吧，工藤。这家伙没恶意。”

　　羽生律也的父亲是组织的小老大，那么自己的身份难道已经暴露给组织，她又有什么目的。太多疑问浮现在柯南脑中，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的身份组织不知道，我没必要暴露志保现在的情况。”
　　律也看出了柯南心中的顾虑，但她心里在乎的人永远只有一个。

　　“…你到底想说什么？”
　　柯南把手伸向律也的衣领，对方毫不惊慌，游刃有余地捏住他的手腕。

　　“怎么…你要报警抓我吗？”
　　律也轻笑，看着在自己手里胡乱扑腾的大侦探，这场较量他从一开始就输了。
　　“有证据吗？”

　　“律也，别胡闹了。”
　　小哀看着快要打起来的两人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律也乖乖松手。

　　“…你有什么目的？”
　　柯南揉揉被捏得生疼的手腕，这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小看了她。

　　“我只是来上学的，我能有什么目的？别忘了我可是你前辈。”
　　早在柯南和小哀进入帝丹高中时，律也就已经是这里的学生，所以不存在跟踪他们的情况。

　　硬要说的话，律也和柯南的目的是一致的，但如果跟这个大侦探扯上关系，事情会变得相当复杂。
　　“该上课了，还有…”
　　律也拍了拍柯南的肩膀，与他擦肩而过。
　　“那副眼镜真不适合你。”

　　“律也…！”
　　哀马上追了上去，只留柯南一个人在屋顶生闷气。

　　她消失的两年里，小哀永远在梦里追赶律也的背影，她突然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不知道眼前这个背影是否真实，是否像梦里一样抓住就会消失。

　　律也突然停下，小哀不出所料地重重撞在她后背，憋不住笑看着她吃痛。用右手牵住她，放慢步伐，拉着她走下楼梯。
　　“慢点，别摔了。”

　　在小哀的记忆里，跟律也牵手时永远都是用左手牵她的右手，感受独属于她的温度。
　　太好了，这不是梦。

　　“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混蛋威胁我让我从楼顶跳下去，脑袋摔了个窟窿，躺了两年。”
　　律也摊摊手，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在讲别人的事，当然隐瞒了最重要的细节。

　　“哈…？那你现在怎么样？”
　　小哀着急地在对方头顶乱摸，揉乱了她的头发，她像个和主人玩闹的小狗，嘻嘻哈哈的，缩缩脖子。
　　“如你所见，我好着呢，活蹦乱跳。”

　　小哀松了口气。
　　“你父亲呢？他怎么样？”

　　好像说中了律也什么痛点，笑容僵在脸上渐渐消散。
　　“死了。”
　　“…真的？”
　　据她所知那个老家伙不是这么容易死掉的人。

　　谈话间已经走到教室门口，律也松开手，拉开教室的门，吵闹的环境突然鸦雀无声，齐刷刷注目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两人。

　　律也将所有人熟视无睹，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后落座，教室里依旧没有人敢说话，纷纷偷看她。她百无聊赖地翻开书随便看了几页又看向窗外，好像完全没察觉教室里凝固的气氛似的。

　　这时柯南气愤得冲进教室后门，路过律也时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她却贱兮兮得给他个飞吻，柯南被恶心到浑身打冷颤。
　　再一次加重教室里诡异的氛围。

　　这一次被围住的是小哀，同学们转移目标，纷纷问她跟新同学是否认识，聊了什么。

　　小哀同样讨厌这样吵闹的环境，更不喜欢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幽怨地回头，律也正用事不关己的眼神示意她“加油”。

　　放学。
　　小哀和律也自然地走在一起，而柯南和侦探团众人跟在后面。

　　“羽生同学有参加社团吗？”
　　步美小跑几步跟上走在前面的两人，只见小哀眼神飘忽，心虚地干咳两声，脸颊微红，不知道律也又对她说了什么。

　　“啊，没有。我对这些没兴…”
　　“那要不要参加我们侦探社呢！”
　　律也话还没说完，元太和光彦迅速跟了上去，打断了她。

　　“…你们不怕我吗？”
　　没想到经过早上那一闹还有人敢接近自己，律也暗暗觉得自己这出戏演得有够失败。

　　“为什么要怕呢？”
　　“小哀的朋友肯定不是坏人啦！”

　　“你们关系真好啊。”
　　律也看向走在自己旁边的27岁女博士，眼神满是戏谑。
　　“小哀也在侦探社吗？”

　　“是啊是啊，所以你也来嘛！”
　　步美不知为何非常热情地一直邀请律也参加那个意义不明的侦探社。

　　“那我也参加好了。”
　　律也的手偷偷伸过去与小哀十指相扣，举起至唇边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要和小哀在一起。”

　　小哀无力反抗，用另一只手扶额。
　　“…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诶？？？羽羽羽羽、羽生同学…你在做什么啊！”
　　三人都被这样的举动惊呆了，更别说都已经高二了还与恋爱无缘的两位男生。

　　走在队伍最后面的柯南看着其乐融融的五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她并没有揭穿自己身份的想法，便也稍微松了口气。

　　“小哀今晚要去我家吗？”

　　三个高中生闻言再一次炸开锅，小脸通红地讨论恋爱话题，放学的一路上被粉色气氛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