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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花式揽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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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房的浴室被付小地主霸占。
心情贼好的他正尽情享受着，嘴里还哼着小曲，已经进入忘我之境。
剩下俩人只能去客厅的卫生间，清洗这独一无二的“纹身”。
小小眉笔画出来的作品还挺牢固。
对准手上歪歪扭扭的线条，李普用毛巾反复揉搓，但他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有弄掉。
“用这个吧。”海云捷取来一瓶卸妆乳，放在洗脸盆旁边的平台上。这款是他最常用的，乳霜质地轻柔且细腻，带着一股清新的花香，与眼前人的气质很搭。
李普挤出两泵，往胳膊上来回涂抹，晕开成泡沫，覆盖住眉笔留下的印记。
海云捷见他单手操作不太方便，就取下淋浴喷头试了试温度，才将适宜的水流送到对方手边。
李普就着“自动冲洗器”，加快了手上搓的速度。
一个没留神，他的手撞到了喷头。刹那间，水花四溅，不但飙到了高个子的下巴和脖子上，更将他自己的白色上衣尽数打湿。
“对不起。”李普立马扯出两张纸巾，转身替人擦水珠。当他的大拇指划过海云捷喉咙时，竟将对方的脖颈染成一片红。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突破了人际交往的极限距离。
他们的脸颊离得很近，相距不过五公分，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海云捷把花洒挪远，腾出左手握住对方手腕，轻柔地阻止了继续擦拭的动作：“怪我，是我水调得太烫。”他背过身去，借着重新调试着水温，稳住自己失序的脉搏。
片刻之后，两人的岗位进行了对调。
李普帮对方把袖子卷到最高，又接过淋浴头：“我来帮你冲，你去弄卸妆的。”
海云捷恢复镇定，转而问起正事：“咱们的价目表准备好了没有？”
“还没有。下午周经理说我的定价都偏低，要我每样多加一到两块钱，你觉得呢？”李普其实还有些犹豫，他没想卖太贵。
“他清楚这周边的消费力度，你也该相信自己劳动的价值。”海云捷鼓励他、引导他，“从消费者的角度出发，肯定越便宜越好。但咱们现在是老板，摊位费每天都是一千多，和你以前勤工俭学的单价肯定比不了。”
“嗯，我知道了，那明天咱们按市场价试试吧，3元、4元、5元的先各做一盘，再做点招牌，价格高一些的等有人点了再做。”
两人的讨论还未结束，就听见大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李普先一步过去查看，就发现餐桌上有一坨人影。
付歆翰原本抱腿缩着，见他走近，立刻弹射而起，像八爪鱼般，紧紧地贴在他背上。
“救命啊！周围到处都是蟑螂！有些甚至能在天上飞！”
“你冷静点，你得先放开我，我才能去处理。”李普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站好。
付歆翰对此表示强烈的反对。他手脚并用，把人抱得更紧，满脸都是抗拒：“我不，我不下地！你把我送到卧室去。”
付歆翰动了动嘴，操控着李普，从起始点平移到了房间。
李普将他放在床上，拿上手机开始查案。
他用电筒依次查看各个角落，把肉眼可见的两三只蟑螂处理掉，又撒了些洗衣粉在它们可能出没之处。
他将节目组的录像调出来一看，果然有了眉目。
许是小北前几天开封过的零食没吃完，碎渣掉在沙发缝里也没清理，才吸引来这么多杂食动物。
李普把情况如实发在三人小群，叮嘱始作俑者自行处理后续事宜。
深夜，简翔北和包东奕洒完杀蟑胶饵，并设下了灭蟑天网，才用视频回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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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肉散发的香气，从厨房中飘荡至四方，勾出方向团仨大馋虫。
一盆色泽鲜亮的炖肉刚端上桌，便被几双筷子争先恐后地抢走。李普盛个饭的功夫，午餐就被分了个精光。
夏楠桢连锅里剩下的汤汁也没有浪费，刮下来拌着小面包吃掉。确认肉都被捞光，他们才念念不舍地离开。
李普盯着空荡荡的餐盘，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今天中午做的什么菜？白灼瓷盘还是清蒸瓷盘来着？
付歆翰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确认周围没有可疑之物后，才穿上靴子离开卧室。
应曦清擦着嘴，朝他打了声招呼：“兄弟，你不热吗？”
“不热。”付歆翰用长袖裹住手，鬼鬼祟祟地张望着四周，问道，“你咋看起来这么虚弱，昨晚没吃饭吗？”
“空虚公子”摇了摇头：“就补充了两杯氧化氢。”
“光喝水怎么行？你们再找节目组借点钱呗。三万四万是还，五万六万也一样还，别亏着自己。”
“你说得对，白嫖也不是长久之计。”应曦清越过他，冲回去找自家队长打申请。
“咸菜下米饭？你就吃这？”付歆翰落座餐桌，把对方的白饭推到一边，调出点餐界面让他选，“这家破店，要满一百才能配送，你挑两个想吃的呗。”
“我的妈呀，付哥要请客啦，我们也要吃啊！”躺在沙发上的楠和北反应更快，用最大音量呼朋唤友，直奔“冤大头”而来。
餐桌前的人越围越多，大家都像饿了好几顿般疯狂点餐。
付歆翰此项壮举，为本就欠款最多的父亲组，再添一笔“巨债”。
李普在心头呐喊，大伙都糊涂啊！最后这钱，是得摊在众人头上一起还的！
几人饿得发慌，有的趴在餐桌上嚼筷子，有的翻美食图片充饥，有的一颗一颗地数着米粒。
终于，他们期盼已久的门铃声响起。
一句“外卖到了”，在他们耳中如同仙乐。
天籁之声在反复吟唱，可谁也没有力气起来打开房门。
下一秒，谈完商务回来的海云捷推门而入，从外卖员小哥手中接过食物，拎到了所有人面前。
一场饿虎扑食的戏码，在简陋的宿舍中重磅上映。
待几份餐品下肚，被“饿鬼附身”的男男女女才恢复正常。
他们放慢了进食速度，开始边吃边讨论营业战术。
“不是有那种吗？买一杯饮料摸一次腹肌的。”小北去掀他付哥的衣服，调侃个不停，“你们组的身材都还不错，可以把门槛设高点，消费五十块摸一次。”
“你有毒吧！”付歆翰反手还他一个脑瓜崩，一改往日潇洒，裹紧了衣服道，“哥是知名演员，不是那个啥……”
简翔北脸鼓成河豚，又贴到包东奕身边，躲开袭击自己的恶爪，出言反驳：“这不是很正常的营业模式么？为了乡小的重建，为了小朋友们，你牺牲点色相咋了嘛？”
秦杨笑了笑，转开这话题：“我老婆做市场营销的，她建议我们弄几个店铺粉丝群，积累客源。之后再在群里搞点红包活动，让客人拉客人。”
“这算利用我们的身份优势吗？”卢靖泉转头看了看于导，感觉对方手中的黄牌若隐若现。
“我昨天就潜入了附近的拼单群，里面大多是对面那几栋写字楼的职员，以后我们可以组团在那些群里揽客。”李普点开群聊，将每个小队的一人拉了进去。
昨天他们早早下班，李普就和队友去取了取经，提前加了几个周边的奶茶群、外卖群、午饭群，想着以后可以拓展新业务，批量接写字楼员工的订单，例如XX元盲盒午餐、办公室下午茶套餐等等。
统一制作更方便，不仅用户能以划算的价格采购超值的商品，还能同时带动他们几家店的销售。
想到这儿，李普一拍脑门，又来了新的灵感：“我们摊位旁边还有个小空间，可以装个带滑轮的娃娃机，用来吸引顾客。一张小票换两个币，你们的店也能参与。我再批发一些小娃娃，正常情况下，十几个顾客能抓上一只，平常机器就只耗点电费。”
“这主意不错，咱们吃完饭就去看看。”他的想法得到了海云捷的支持。
符文笑听完也站起来和他击掌，兴奋道：“我之前也有想过类似的。我还想到个有意思的，就是买单即送一张两元的刮刮乐。但我考察了下，这种票的中奖率很低，体验感可能不好。”
“你们可以定制店铺专用刮刮乐，还能自己设置代金券奖项，比如下次消费凭此券可减一元、得赠品一份等等，增加复购率。”李普嘴上回答得飞快，手里还在打字搜索二手娃娃机，“也可以做联动型代金券，弄成咱们几家店通用的。”
应曦清也有想法：“其实我之前打算装扮成人偶，在广场跳舞发传单！”
“这不是老城区嘛，弄个腰鼓队是不是也……”
“你咋不说搞个无人机拉条幅呢……”
“也行啊！依我之见，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资金，完全可以在店铺旁搭建一个小舞台，请人来表演……”
……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到两点，才各自出发为今天的工作做准备。
李普找到几个同城在售的娃娃机，离得最近的是一家火锅店，距他们的摊位不到两公里。
Happy组想法相同，打算去自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