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当你穿成罗宾王版布鲁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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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知道蝙蝠侠，dc的当家超英，著名的不杀主义者，哥谭的黑暗骑士，超人的最佳拍档。
你以为自己穿成了蝙蝠侠。
任何人在穿越后发现，自己的父母管家分别叫做托马斯、玛莎、阿福，自己姓韦恩，名布鲁斯，所在城市名为哥谭时，都会这么认为吧。
你以为自己穿成了蝙蝠侠。
起码一开始你是这么想的。
然而，然而。
你很快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如果说，你对现在的家人无动于衷，是因为你穿越者的记忆，难以投入的话，那为什么你会想要撕碎蝴蝶的翅膀，捏死你掌中虚弱的雀鸟？
你生活在哥谭，哪怕年幼的你被家人小心呵护着，也难免看到争斗、鲜血和惨叫。
漂亮温柔的玛莎用柔软的胳膊搂你入怀，亲吻你，安慰你，向你允诺，她会和托马斯一起努力，把你们的城市变得更好。
他们是真心的。
你知道。
他们用心做慈善，努力为哥谭创造更多经济岗位，将大把的钱投入各行各业。
然后死于一条偏僻的小巷。
死在一个底层的流浪汉枪支下。
你搂着玛莎的脖子，你看到窗户上的倒影，你发现你在笑。
——因为鲜血，和你家人注定悲惨的死亡。
你想你没办法欺骗自己了。
穿越前的你很正常，是个红旗下成长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你孝顺父母爱护小动物晕血怕鬼从不伤害他人。
你是穿越后才不对劲的。
这具身体有问题。
你确信。
没有正常小孩会在抚摸宠物时，想着撕开皮毛让肠肺躺一地，也没有正常小孩在被父母拥抱时，想着他们会惨死而露出微笑。
更不会有正常小孩，期待着父母发现自己不正常后悲痛欲绝的模样，而油然而生一股愉悦。
你有病。你想。
或许是大脑天生的病变。
糟糕，你不太可能是蝙蝠侠了。
你失望地想。
但你不是天生的有病。
你有着正常人的思维，也清楚自己的不正常不正确。
你想过隐藏，但是你放弃了。
你无法一直向爱你的家人们隐藏真实的你，你理性的一面也认为，你需要他人帮忙控制你的不正常。
所以你的猎犬咬住你治疗过的雀鸟，嚼碎吞咽的时候，你只是在旁边看。
“杰克，你的嘴巴脏了。”
然后你看着嘴巴毛被血染红的猎犬，责备说。
你知道阿福在看。
“……小少爷，你为什么让杰克吃掉你的小鸟呢？”
你的管家问。
当然是为了让你们发现我的不正常啦。
你内心轻松地想。
“杰克想吃，”你对阿福说，“为什么要拦着呢？”
动物的捕食行为，这是合理的。
你也真心这么认为。
于是理所当然的，你的家人们加强了对你的管教。
玛莎很悲伤。
你发现现在的你还是有正常人的感情的。
因为你在为家人因你而起的痛苦而快乐时，竟然也会有些许揪心。
你想安慰你漂亮温柔的玛莎。
“妈妈，我不是正常的孩子是吗？”
你问玛莎。
“不，我亲爱的布鲁西，”她吻你，“你只是病了，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我知道的，”你努力抱住她，“我可能会是个坏孩子，但是我是爱你们的。”
玛莎哭了。
你笨拙地给她擦眼泪，你对她说，“我不想变坏，妈妈，请看好我吧。”
你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自制力。
但事实证明你低估了自己。
你矜矜业业成长为哥谭的有为青年，成长期间可以自豪地宣称没有杀害一条人命。
你甚至同样有一个夜间的身份。
你的家人们不知不觉就松懈了对你的警惕，出于对你的爱，他们不认为你有危险。
在你拥有夜间活动后，更是对你充满了心疼与怜爱。
你很直白地告诉他们，你在用这个身份发泄你的破坏欲。
因为你想见血，你想厮杀，你想看到恐惧。
但你不会杀人。
你需要为自己定下一条底线，以免过于越界。
如果亲手扼杀人命，你怕你会上瘾。
你的家人很支持你。
你在哥谭逐渐声名鹊起。
你被称作蝙蝠。
你没有自称过蝙蝠侠，事实上你很少废话，从不自我介绍，但你头盔上同样尖尖的耳朵，漆黑的制服，和宽大的披风可能给了哥谭人一点误解。
你经过认真思考后，还是减少了玩弄罪犯的行为，更多选择履行义警的职责，实在憋狠了就去砍一波利爪，反正利爪不会死。
玩还是要玩的，但蝙蝠侠的人设不能崩，这是你作为曾经的蝙蝠侠粉丝最后的倔强。
身为父母双全还有亲妹妹的布鲁斯韦恩，你的日常非常悠闲无压力。
前几年还没这么轻松，因为身为独子，又适婚年龄，长辈盯得太紧了，你只好想法子让托马斯和玛莎要了二胎。
你白天花天酒地，浪荡玩乐。
晚上精神抖擞，开始挥洒热血——不是你的血。【笑】
你记忆里的蝙蝠侠是个苦大仇深的形象。他是个过于正直善良、崇高无私，又敏感易于共情的人。因此他无法从义警行为中得到满足感和成就感，甚至怀揣着罪恶和歉疚。
而你不一样。
你不正常呀。你的情绪感知甚至是异常的。
他人的苦痛哀鸣、暴徒的撕咬拼杀，对你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兴奋剂。
你从中得到快乐。
你知道无辜之人在遭受苦难，你秉持原则帮忙，但你内心无动于衷。
你救不了人，你也不会痛苦。
因为你无法共情。
你只做你能做的。
你带你的妹妹骑马开游船体验极限运动，去看全国闻名的空中飞人家族—“飞翔的格雷森”表演。
小姑娘看着格雷森们精彩表演，蓝色眼眸闪闪发光，直到看完表演还很兴奋地叽叽喳喳。
你带她去要了签名。
作为格雷森忠实的朋友及重要金主，你毫无疑问地拥有各项特权。
你的妹妹快乐地认识了最喜欢的理查德，拿到了罗宾的签名。
“哥哥！我以后还可以找迪克玩吗？”
她兴冲冲地问。
“当然可以，我亲爱的阿加莎，”你回答说，“叫他理查德，淑女不该说那个词。”
“知道啦。”小姑娘撅了撅嘴。
你觉得你的妹妹很乖巧。
直到她离家出走，大晚上的被你从某拐卖人口的专车里扒拉救出来。
她牵着黑发蓝眼的男孩，礼貌地向你道谢——她只知道韦恩家是蝙蝠侠的赞助人，不知道你就是蝙蝠。
那有些局促的男孩自我介绍是：杰森托德。
啊这。
你有点犹豫。
你很享受你独自一人的夜间活动。
哥谭的一部分群体，你指除了罪犯、□□、神经病之外的部分群体，是你的拥趸者。
他们喜欢你，视你为哥谭的保护骑士。
你觉得你当蝙蝠侠当得应该不错。毕竟你的哥谭比他的要干净多了。你可没有一个装满超级罪犯的阿卡姆粉丝团。
所以你也不需要未成年人当你的助手。
不过阿加莎显然和杰森建立了深厚的逃家情谊。
小姑娘很严肃地规划了自己的小金库，很负责地决定“包养”自己的朋友。
黑发蓝眸的男孩很不自在地涨红了脸，“笨蛋！都说了不用！我可以养活自己。
……你乖乖回去当你的大小姐好了。”
嗯？
你看着两小只的互动，披着蝙蝠的皮，内心深沉地掩唇陷入思考。
你收养了杰森。
当然是以布韦恩的身份。
你觉得杰森当你儿子就挺好，不能差辈了。
你知道真正的蝙蝠侠有罗宾、蝙蝠少女、蝙蝠女侠，他有个蝙蝠家族。
但这和你有啥关系呢。
反正你不可能养罗宾，被你“说服”的塔利亚也不会造你的娃。
成功带小伙伴回家的阿加莎很开心，喜得孙的玛莎也很开心。
杰森是个温柔善良爱学习的孩子，很讨家里长辈欢心，来自犯罪巷的男孩很快发现自己被新家庭真心接纳和爱着，所以他也爱自己的新家人。
无论是严肃但不乏关心的爷爷托马斯，慈爱温柔的玛莎奶奶，还是擅长烤小甜饼的靠谱阿福，还是热情活泼的阿加莎——杰森不想承认小伙伴升级成了自己的阿姨——都给杰森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家庭的温暖爱意。
哪怕是在杰森眼里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布韦恩，杰森也觉得只是个天真的爱找刺激的，但心地善良的富n代罢了。——毕竟但凡有点脑子，怎么会把像他这样出生的流浪儿带回家收养，真的当做正式的继承人呢？
杰森爱着自己的新家人，发誓要保护这过于天真傻白甜的一家。
你看在眼里，欲言又止。
虽然你不打算把未成年牵扯进你的夜间活动。但你不是个神秘主义，你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一直隐瞒家庭成员的。
你的身份父母和阿福都清楚并且提供了不可缺少的帮助，某些时候你甚至要求托马斯代班蝙蝠侠——他某平行世界可是货真价实的batman——造成布韦恩和蝙蝠侠同时出现的假象。
没跟家里的未成年说只是因为你觉得没必要特意说明，但你也没有特意隐瞒呀。
但后来你发现，你布韦恩的形象貌似过于深刻了，俩小的都看到了你的蝙蝠战衣了，居然还教训你说，不要仗着金主的优势随便做真人周边来玩。
“布鲁斯，我知道你跟那个大都会记者有一腿，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讨好情人卖蝙蝠的情报。”杰森甚至很严肃地告诫你。
啊这。
你陷入了沉思。
是因为之前跟克拉克打炮不小心被杰森撞见了吗？
所以失去了家长的威严？
你尝试挣扎一下。
“听我说，杰森，”你坦诚地说，“有没有可能，我就是蝙蝠侠？”
你的妹妹丝毫不给你面子，噗嗤笑起来。
“……”杰森也有些无语的样子，已经在良好的营养补给下节节拔高的年轻男孩有些为难，显然不太想伤害你，所以委婉地说，“我想蝙蝠侠，emmm，至少是top。”
呃。
你沉默了。
无论是争辩你的体位，还是争辩蝙蝠侠的体位，都很怪。
你耸肩，放弃对两小脱马甲。
自从你第一次跟人情不自禁，然后差点掐死对方后，你就发现你选人得选耐造的，不然容易出人命。
你难以区别情欲和杀意，越是兴奋的时候，你越是危险。但是如果干这种事情也要克制自己，那还不如不干呢。
你男女都尝试过，等游历结束回到哥谭就没有过能快活的床伴了，作为布韦恩遇到的大多都是柔弱普通人，扛不住你一胳膊，你夜间活动倒是能遇到合适的，但你不想冒险，让蝙蝠侠传出限制级搞笑新闻。
你还是很重视蝙蝠侠的形象的。
所以你很是憋了一段时间。
布韦恩是花花公子，你虽然也有过夜，或者开party，但你并没有真枪实弹，也没有稳定的女伴。普通人的记忆很好模糊，稍微造点假象就会以为真的和你有过一场，这为你提供了很好的掩饰作用。
你跟克拉克滚到一起是个巧合。
你当时没有想到会真的有女人傻到给你下药，你也没想到按道理来说已经有一定抗药性的自己会真的中招。
你当然是撵走那个女人回自己房间解决，但是由于某些阴差阳错的原因，星球日报小记者克拉克是你的舍友。你就顺手勾引了一下。
你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明明拒绝了你，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惊恐捂胸躲角落里，你看他不愿意也没打算勉强，只能自己手动，都让他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了，这家伙反倒又凑了上来。
你事后是有点后悔的。
因为蝙蝠侠和超人认识了，正准备组建联盟。为了保险起见，你不应该和克拉克产生过密的关系才对。
但是你到底耐不住小记者羞答答的邀请——他的蓝眼睛真的很美——有一有二再有三。你们就成了固定的炮友。
布韦恩和克拉克是炮友，这跟蝙蝠侠或者超人有什么关系呢。
你理直气壮地想。
你除了家人外竭力避免太过密切的关系。
你不正常，你的失控将是毁灭性的。
你一直在控制自己，白天哥谭的布鲁西宝贝是真的在搞极限运动，晚上的蝙蝠怪就靠反派们的鲜血哀鸣来发泄发泄了。
你的家人认为你控制得很好，他们远比你自己要更相信你。
但你不信任自己。
你引诱过超人杀人。
那个还是三原色的傻大个完全没有听出你的不怀好意，只感动于搭档的关心，完全把你的诱导当作玩笑。
你也试过诱导超人集权。
但没有特殊事件作为引子，超人似乎不太容易变色。更别说从救援犬转职成牧羊人了。
跟卢瑟打配合背刺超人，你以为会比较愉快，但你发现受限于蝙蝠侠的人设只能隐晦搞事的你并不是很爽快，甚至比不上故意让克拉克以为被布鲁斯绿了，那副败犬模样让你来得开心。
你想看超人崩溃、绝望、痛苦得无以复加，只是想象一下就浑身颤栗，但你遗憾地发现，除非真的不想当正常人了，否则还真的暂时无法在你的超人身上看到这样的美景了。
你偷跑去平行世界找乐子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兴奋的阈值在提高，夜间活动没有办法满足你内心的渴望。
你越来越想伤害你爱的人们了，他们关心你的时候，你的目光却流连在他们的致命部位，你在幻想他们被你攻击时难以置信的样子，你的手指激动得有些抽搐。
所以去平行世界找乐子也是没有办法的。
死了老婆孩子没了大都会的不义超人特别好骗。
曾经的明日之子天空一样蓝的眼眸深处只剩下破碎的自我，你没忍住，推了。
不一样的超人，不一样的味道，一样的天真。他居然真的对你报以一定程度的真心，所以你很愉快地给了他一记背刺，满足地获得不义超人不可置信的受伤眼神，虽然短暂。但随后对你的憎恨怒火也非常带劲。
你意犹未尽地找上了领主超人。
这款超人硬一点。不过你真的太了解超人了，你深知超人内心的孤独，你也清楚领主超人曾经对灰蝙蝠复杂的感情，你成功撬开了领主超人坚硬的外壳。
但领主超人实在太理智了，跟不义超人相比，给你的情感反馈就显得过于单薄。
你坐在领主超人身上，很失望地踩着他的脸，发现就算这样也没激起他的愤怒。
“……布鲁斯？”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些微的犹疑。
你僵了一瞬，保持背对的姿态，自然站起身，踢开领主超人，若无其事转身。
好吧，果然是你的超人。
“真巧啊，”你熟练地露出糊弄小记者的甜蜜笑容，假装很惊喜说，“你是来找我的吗，卡尔？”
那个真正的蝙蝠侠隔着眼罩都能投来冷冽戒备的视线，倒是陌生超人友善好奇地朝你点头。
跟在陌生蝙蝠侠和超人旁边的，你的超人，飞过来把你拉到一旁。
“……布鲁斯，”他看着你，直到你卸下笑容，“我们回家吧。”
你看着他，无所谓地耸肩，“好啊。”
*
【克拉克视角】
克拉克本质是个传统的小镇青年。
他当然谈过恋爱，他的取向非常明确，都是漂亮明艳张扬又自信的女性。
工作后克拉克对很照顾他，又很厉害的露易丝有了好感，自然幻想过和对方在一起。
原本是这样的。
不管怎么说，克拉克没想过会跟同性别的男人搞到一起。
那个布鲁斯韦恩，娱乐版常驻人员，哥谭市韦恩家族的继承人，被骄纵的、见识浅薄、骄傲自大的轻浮公子哥。
克拉克不喜欢他。
超人没有出道之前就很仰慕哥谭市的蝙蝠侠，克拉克很清楚在哥谭市那样的地方，一个普通人、一个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义警会有多么辛苦。
那是一个在黑暗里踽踽独行的持火炬者，正直而高洁的英雄。
克拉克是蝙蝠侠的粉丝，从不吝啬笔下对蝙蝠侠的盛赞。
而那个虚有其表的浪荡浅薄的花花公子哥，被蝙蝠侠保护着，却毫不客气地讥讽自己城市的保护者，恶语相向。
克拉克不喜欢布鲁斯韦恩。
游船相遇，他俩相看两厌，吵作一团。更糟糕的是，他们居然被分配到同一个房间。
布鲁斯韦恩抬着下巴傲慢地说自己是谁，想要来一个单间却被拒绝时，看着那家伙不可思议的模样，克拉克竟然有点幸灾乐祸。
“well，看来你很期待跟我同住？”
意外地敏锐觉察到他的嘲笑，大少爷朝他露出一个甜蜜的假笑，作为新一轮“战争”的开端。
虽然跟布鲁斯合不来，但克拉克到底是个好人，所以看到晚宴上明显不对劲的布鲁斯时，只是犹豫了一下，但好人克拉克看到舍友踉跄的身影，还是放心不下追了上去。
克拉克没想过会跟同性别的男人搞到一起。
报纸或者杂志宠爱这个哥谭王子，甚至热爱将其俊美的面容印在头版，就足以证明这个得天宠爱的公子哥有多么受大众喜爱。
布鲁斯韦恩是个混蛋，但是个实在好看的混蛋。克拉克得承认这点。
被他不计前嫌帮忙扶着送到房间，这个大少爷还一副颐指气使理直气壮的样子，总是能惹得平时脾气很好的克拉克跟他吵嘴。
明明很狼狈了，脸色潮红，湿润着蓝眼睛，明明浑身都发热，站都站不稳，鸡儿估计要爆炸，还硬是摆出平日里傲慢的姿态。
他难道不知道他看上去忍耐得很难受撇嘴委屈得像要哭了吗？
克拉克没想过会跟同性别的男人搞到一起。
就算在门口就跟大少爷莫名其妙亲到了一起，但克拉克还是守住了直男的尊严，推开了将魔爪伸到他屁股上的大少爷。
克拉克应该生气的，关于被同性别非礼的事情，关于直男神圣不可侵犯的屁股被基佬（？）摸了的事情。
但那个大少爷，布鲁斯韦恩显然比他更生气。
“你居然敢拒绝我！”
他抿着被吻得殷红的嘴唇，用水润的湛蓝眼眸瞪他，愤怒不解还带着点委屈。
骄傲的大少爷并没有霸王硬上弓的爱好，只在猝不及防被推开后瞪了他一眼，就轻蔑地说了一句。
“哼，童子军。”
他让他出去记得锁门。
接着克拉克就看着布鲁斯韦恩恍若无人地躺进沙发里，张开双腿，开始做起手工。
克拉克没想过会跟同性别的男人搞到一起。
特别是像布鲁斯韦恩这样的公子哥。
他们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克拉克直到将布鲁斯压在身下，还这么想。
身为欢场老手的大少爷显然惯于占据优势地位，也正因如此，被普通的小记者压制住时，才会流露出一点难以置信。
克拉克得说，这个大少爷的身手意外的不是花架子，正像他身上的肌肉一样有力，考虑到到底是哥谭的名人，有这样的身上也不足为奇。克拉克稍微多花了点时间假装只比对方厉害一点，力气大一点，运气好一点，成功地让这个男人表露驯服的姿态。
无论是紧实而流畅的肌肉，细瘦结实的腰，还是皮肤上纵横的疤痕……都很性感。
克拉克掐住对方的侧腰干活，还会被大少爷呵斥没吃饱饭，对方绞紧的大腿换个人过来得被绞得喘不过气，但克拉克只当受到鼓舞，继续埋头苦干。
克拉克觉得布鲁斯韦恩像被骄纵惯的猫。
因为刺激而收缩又放大的瞳孔像猫，冷热不定的性格像猫，明明很舒服却一边兴奋一边要攻击他的反复无常也像猫。
克拉克情不自禁。
拉奥啊，布鲁斯韦恩真辣。
后来再遇到布鲁斯韦恩，没理清楚自己的想法的克拉克只是眼巴巴看着阔少花蝴蝶一样在姑娘堆里游走，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发酸。
过来找他说话的布鲁斯韦恩歪头看了看他的表情，凑近朝他的口袋塞了张房卡。
“等你来哦，甜心~”
哥谭的布鲁西宝贝给了他一个甜度超标的wink。
克拉克稀里糊涂地成了大少爷的固定床伴。
直到克拉克能进韦恩庄园做客了，也带娇生惯养的阔少回过老家，克拉克，aka超人，也没明白自己喜欢布鲁斯韦恩什么。
他的大少爷傲慢自我、控制欲爆棚、阴晴不定、轻浮浪荡，甚至没承认过他们的感情，也不给他一个名分，他们还经常吵架拌嘴，严重的时候克拉克只能在娱乐版上看到对方花天酒地的绯闻。
但感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即使知道布鲁斯韦恩轻浮浅薄、浪掷金钱和时光、没有一点有意义的目标和理想，是个庸俗又普通的阔少，但克拉克爱他甜蜜的微笑，爱他嘲讽时嘴角的弧度，爱他放浪时举手投足的性感，甚至是那微长而束在脑后的一小簇发揪，克拉克都觉得可爱。
*
累了，想写的差不多写了，就这样吧，超发现布韦恩的不正常，会好好看着的。
可能为了养布韦恩，让布韦恩开心，会发展成宇宙领主，圈地给布韦恩造作吧，不然布韦恩呆不住会偷跑。
我真是甜文写手，罗宾王布鲁斯这么容易黑深残的梗都he了。【挺胸】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当你穿成罗宾王版布鲁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