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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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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杀人夜(众:咳,别卖广告),说错了,该是风和日丽的午后,一位贤明智者样的中年男子屡着短须走出房门。
(小花BS一下:白痴啊,白天和黑夜都不会分!)
经过午间一小睡,丹凤眼里闪烁出他的精神状态——这世上什么叫眼神都可以杀死人呢,看看小花就知道了。
看见一人推着轮椅过来,眼里的锐利变成了慈祥和……狡黠?无情也希望自己没有看错吧。
“世叔。”无情毕恭毕敬地行礼,几缕发丝沿着弯曲的身子散落在肩上,俊美的脸上粘上发丝,秀色可餐啊(喂喂,小花会盯着公子说秀色可餐么?)。递上手里的书信,说:“刚刚府外一名童子急急忙忙地把书信交与,虽然注明是给世叔,但崖余怕其中有诈,望世叔小心。”
小花只是看了一眼信封便知道来者是谁,不过无情在这也不便说明,一副大义凛然地表情接过书信。
“好了,老夫知道了。”手往身后一背,走着官步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似乎忘了什么事情要交代。无情也真诚地等待命令下达。
“崖余啊,老夫一时有急事,来不及收拾房里的书籍,你有空便帮老夫放入书柜上。”
狡黠?无情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今天的世叔应该没什么怪异事件发生吧。
(某月:事实证明,公子的第六感还是很强的……)
一如平常地推开房门,一如平常地看见洒落在按上和地上的书籍,虽然小花生活上也严于律己,但公务繁忙起来难免无法顾及。无情很理解地整理着书籍,一张纸条很符合剧情需要地随风飘出,飘啊飘,无情想不注意它也不行了。
无情优雅地一扬手,截住了乱飘的纸条。不看还好,一看吓一条。上面写着:崖余,老夫有一事实在担心,这事关乎侯府命运。若此事被相爷府所得之,定会为侯府蒙羞。你等四人是老夫最信任的弟子,如同亲人,老夫诚盼你等能为老夫处理好此事。
右下角一词:东墙。
说得这么严重,无情再冷静的一个人也不能不着急。收好纸条,扭转轮椅,立马付诸行动。刚走出房门,看见追命路过,叫上他一起帮忙:“略商,跟我来一趟。”(某月:可怜的无辜追命就这么被拖下水,默哀)
两人来到东墙下,侯府的东墙只是后花园的一角,被树木和花草说包围的绿色世界。偌大的后花园,单单只是“东墙”二字并不能提供完整的线索。两人寻思后不果。
“世叔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呢?总不好叫我们把一个东墙的地底都挖出来吧?”追命扰扰头,没有头绪。
无情不想放弃,缓缓地转动轮子,碾过墙边生长的小草,含羞草来不及闭合,一片片小叶被散开,或是沾上轮子。东墙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依然是无情的小花园地。
“这里有什么吗?世叔叫我们过来干嘛呢?”追命扰扰头,想不出头绪。
无情冷静地对环境周遭看了一圈,才发现,塔楼原来离东墙这么近,午后的倒影已映入墙内。
对!就是塔楼了。
立马转动轮子,叫上追命:“走!”
加快步伐(轮子的叫什么?),绕个弯奔向塔楼。
刚回到府里的冷血走在小径里,感到一阵风从身边扫过,尘埃为被惹起,人已过去。
“师兄,你们怎么了?”冷血也追了过去,三人在塔楼前停下。
“世叔留了字条,怕是有事,大家帮忙找找看吧。”一谈到与最敬仰的世叔有关的事情,无情总会特别紧张。
“好的!”追命、冷血当然也义无反顾啦。
三人各自一个范围里寻找线索,花圃里,冷血脚下似乎踩到了异样物体。
低头看看,是湿土。“这里是新土?莫非有什么东西刚埋下?”
无情道:“快扒开来看看有什么东西。”
在追命正要用手挖土时,冒出了一句:“要是二师兄在就好了,他那双手简直就是挖土机。”
“叫我么?”
后面冒出一个声音,吓到了三人,可能太专注了,连铁手在旁边的门里出来都没有感觉到呢?
而更吓人的……
“二师弟……”
“老铁你怎么这个打扮。”追命揉揉眼睛。
冷血直接下巴掉下。
“哦,”铁手看看挂在身上的女性围裙,“你说这个啊,我在洗袜子啊。”
“衣服的事让家里的女仆做啊。”无情快无力了,刚刚还被叫成是挖土机的某男人的手竟然洗起了袜子。
这叫什么啊……钢铁柔情啊……(某月:家庭主男更亲切吧)
“呵呵,这是世叔的袜子,我洗也没关系。不过世叔说你们很快也会过来帮我的,真是神机妙算啊。”铁手一副景仰状。
三人石化。
“帮忙?那是多少啊?”显然,大家都上了诸葛小花的当了,无情的拳头紧握。
“不多,就是半年的份量罢了。”
(一个乌鸦适时飞过,被某人的超声波震下……默哀)
“啊嗤!”诸葛小花擦擦鼻子,“这年头谁在想我啊。”
“想你的倒没有,怨念的这里一个。”蔡老双手环抱在胸前,给他一记怨妇眼。
“哪有什么怨念的?”不理会他,小花继续往前走,两老人家逛逛街晒晒太阳真舒服。
“你来演反派试试啊!”
连忙摆摆手:“别,你看我多么地正派脸啊,演反派那叫暴殄天物。”
“你!”
就在蔡老爆发前,一个货郎的叫卖及时吸引了小花。
“一次性免洗袜子哦,超时空产品啊,大家快来买啊。”
“小哥,请问这是什么啊?”
货郎闪过一丝狡黠,没错,蔡老的确看到一丝狡黠,不过另一个老人家只看着他心爱的袜子。
“我叫摇曳风雨,这位客官真是识货啊,这袜子通过高新科技制作,分解容易,穿一天然后扔掉就好了,不用洗多方便啊。”货郎没有胡须,硬做个诸葛亮捋须状。
(众:你给个NPC起个什么大虾名字啊?
摇:no,NPC也要懂得抢镜头嘛。)
小花两眼放光:“真的啊?那好,全给我包起来,我都买了。”
付了银子,美滋滋地想着一段时间不用洗袜子多愉快啊。待两老人走远了,某大虾欢快地数着钱:“不过就几块帆布,竟然坑了一个水鱼,不错不错,今天是遇贵人了。”
另一厢,所谓的“四大名补”:补牙、补裤、补鞋、补锅……(温老亲语)咳,今天不补了,今天是洗袜子日。
某三大喊:“为什么我们要洗袜子!”
某一忽略其语:“我弯不了腰,不洗了。”
某四颤颤兢兢地拿起一只袜子,随后动作如下——闻闻、直接晕倒。
某二实在看不过了:“哎……算了,还是我来吧。”
“呃……”剩下没晕的两个对望一下,突然感觉良心过意不去,怎么好只让铁手一人干完呢?
追命一盆水泼醒冷血,拧了起来:“老铁啊,我们会帮你的。”无视冷血的挣扎。
“好啊,”铁手笑的很灿烂,指了指另一边,“那一年前的份量就归你们吧。”
Well,三人彻底石化,一阵风吹过,明显有了风化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