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总裁》Swire

50、现金奶牛

　　金清和摘下耳机，发现项若在旁边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些许笑意。

　　金清和道：“等了很久吗？抱歉。”

　　项若不悦道：“你太见外了。”

　　金清和道：“贺金太啰嗦了，我脑子还在工作模式。”

　　项若去拿了点金清和喜欢的威士忌，递给金清和。

　　金清和喝了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让项若坐自己腿上，亲了一口，“来，项总给我审稿。”

　　针对网上高烧不退的热度，官方当然要充分利用，和客户们网友们互动一番，金清和不想出面，就交给了其他管理层，譬如贺金。”

　　项若喝着自己那杯威士忌道：“贺金长得有点像新闻发言人。”

　　金清和：“所以这种活给他干最好。”

　　项若：“你呢？”

　　金清和道：“酒池肉林。”

　　项若皱眉：“从哪学来的词。”

　　金清和：“你家那本《史记》。”

　　项若有些吃惊：“你看完了？”

　　金清和：“翻了几页。别说书了，出去走走。”

　　要不是想了解项若的爱好，金清和也不会看。

　　项若看了眼表：“时间不早了。”

　　金清和抱住项若，“所以呢。”

　　项若指了指金清和的黑眼圈，淡淡道：“几晚都没睡好，早点睡。”

　　项若站起来，在书架找了本书，在金清和对面坐下。

　　金清和心情有点复杂又有点想笑，他来加拿大又不是为了看书的。

　　金清和走过去项若身边，干脆直接地把项若抱起来。

　　项若皱眉：“做什么。”

　　金清和懒得开口。

　　他这样沉默寡言，有了点床上的模样。项若一手握紧书，一手抱紧他。

　　金清和把项若放在有大片落地窗的客卧，让项若沐浴着月光，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纽扣。

　　金清和埋头在项若脖间亲吻，声音低沉磁性，“宝贝。”

　　项若表情严肃，心却软得几乎化掉，渐渐地，渐渐地，表情也失守沦陷，书页掉在地上，哗啦啦地翻页。

　　金清和没有对贺金说谎，隔天他拜访多伦多大学的团队，探讨关于星舰的核心技术。当然他还没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只是说想做一款新的新能源汽车。

　　饶是如此，金清和懂的太多，比许多专家都要专业。

　　众人详谈之后，多伦多大学的校长热情请金清和前来当教授。

　　金清和婉拒，“据说要写论文，我没这个本事。”

　　“你这样的才华洋溢，论文对你只是小问题，只要经过简单的训练就可以。”校长很执着。

　　金清和：“我回去考虑一下。”

　　这依旧是金清和的托词，他有时间只会和项若度过。

　　可惜假期不能无限期延后，不过提前达成了盈利目标，意味着他们能有更多假期。

　　忙了一天，见到项若，金清和的疲倦就消除许多。

　　考虑到项若这几天累散架，金清和很体贴地只和他说说话。

　　灯火阑珊，月色美好朦胧，看看月光不足以满足金清和。

　　金清和去放了首歌，解开扣子，缓解自己的欲望。

　　项若道：“你很少听这种吵闹的音乐。”

　　金清和看了眼专辑，是夜店精选，“在度假，所以听点不一样的，来跳舞吗？”

　　金清和一本正经地伸出手，请项若从沙发起身。

　　项若把威士忌杯子放一侧，握住金清和的手：“探戈还是华尔兹？”

　　金清和握紧项若的手，“随便。”

　　他把一杯酒喝完了，猛地吻上了项若的唇。

　　项若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加上酒精，脸迅速变红。

　　他们越吻越深，项若目光迷离，攀上金清和的脖颈。

　　金清和把他抱起来，在宽敞的阳台转圈。

　　喧闹的音乐回旋在耳边，节奏感极强，彼此心脏被音乐带跑，都在狂跳。

　　项若看金清和一眼，喉结滚动，金清和问：“就在这里？”

　　项若没作声。

　　金清和迅速了解到他的意思，遮光的阳伞被升起来，将四周视野挡得严密。

　　项若如愿以偿专心地和金清和拥吻，也不嫌弃音乐过于吵闹。

　　“好爱你。”项若道。

　　金清和把项若的湿发撩开，在他的耳侧落下细碎的吻作为回答。

　　虽然没有做更深入的事情，两人还是觉得很幸福。

　　金清和问项若：“你准备明天还是后天回去。”

　　项若：“后天。”

　　金清和道：“我听说项吉也跟你一起，我还是自己坐飞机，你帮我带点东西。”

　　项若道：“不行。”

　　金清和捏了捏他的耳朵，“我是担心你，又要被他唧唧歪歪。”

　　自从他来了，项若一天都没有回去过那个家，金清和觉得，作为项若的家人，可能不那么高兴。

　　项若：“不必理他，他敢乱说话我就把他扔下飞机。”

　　金清和笑道：“你这样也算做哥哥的？”

　　项若固执道：“你不来，我就让他一个人回去，我和你一起。”

　　金清和靠过去，亲亲项若冷硬的侧脸。

　　回国后预计又是一段漫长的忙碌生活，两人相处的时候肉眼可见地缩短。金清和就没有反对。

　　“你觉得怎么样了，没发烧吧。”
　　贺金来金清和的家里开会，顺便关心金清和的健康。

　　金清和：“发烧就不会叫你来。”

　　金清和近期出差较多，有点感冒，贺金就提议不要去公司了，免得金清和的身体状况更差。

　　贺金说：“没想到你又搬家了。”

　　金清和随口道：“时常更换居住地点有利于激发创意。”

　　贺金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为了…”

　　金清和威胁地看了贺金一眼，贺金自顾自道：“你要么住回公司，我给你请两个助理。”

　　金清和道：“经常住公司让我心情压抑。”

　　金清和拒绝，贺金只有道：“那你自己多注意。”

　　金清和颔首，贺金就不再多说，给金清和看他们的经营数据。

　　整个第二季度，他们的各个车型销量稳中有升，具体表现六月在天气最热的那几天后，销售表呈现直线拉升，而且各个城市都很均衡，可以说是遍地开花。

　　贺金想升价，把Qcar做成奢侈品，对标lvmh，逐渐走上品牌收购路线，成为一个集团。

　　“从周年庆的报表我们可以看出，消费者对Qcar的品牌已经十分认可，有忠诚度。我们应该把目标定得高一些，而且这也是你擅长的。”

　　当初连那些例行做的周边都卖光，给了整个管理层很大的震撼。

　　随着新能源汽车的市场发展，市场份额已经被国内外几家巨头瓜分得差不多，消费者对各家企业的品牌认知，也差不多固化。

　　Qcar却杀出血路，而且还抢占先机，很值得庆祝。而且还给贺金一个新思路，他想做新能源汽车里的奢侈品，类似兰博基尼、法拉利等豪车。

　　这样的好处很多，豪车售价从几百万到几千万，铸造成本却和普通汽车的成本相差不太大，主要是设计和技术，持续提高富人们的吸引力，恰恰是金清和最擅长的。

　　金清和则还是想走量产化的路线，扩大销量，扩大生产，扩大门店网络，就像奔驰和宝马，遍布全球。

　　金清和道：“你的想法很好。不过让Qcar做不合适，新能源汽车，说到底也是汽车，归根到底是大众消费品，现在的经济环境消费疲软，走高档路线可以，不合适走奢侈路线。”

　　贺金喃喃道：“我知道，要靠自我奋斗。但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但是现在的时机很好，你确定要错过？”

　　金清和本来没想这么快和贺金说星舰公司的事情，不过现在也是个好时机。

　　他找出之前给上官世和李西楼看的星舰公司的资料，展示给贺金看。

　　“要做奢侈品，不如直接瞄准超级富豪。”金清和如是说。

　　汽车只是练手，不是金清和的兴趣所在。他只想把Qcar作为现金奶牛，实现利益最大化，供给他更大的野心。

　　贺金不再说话，紧紧地盯着金清和展示的资料。

　　金清和索性起身，到外面花园透气，让贺金自己看。

　　反正项若说贺金很值得信任，金清和觉得也是，以后星舰公司也是要贺金当CFO。

　　等金清和回来，问贺金的想法，贺金整理思路：“我很难预测会发生什么，不过我看到了未来。”

　　无论现在消费需求多压抑，但全球投资者对新技术的向往是狂热的。

　　就像之前举办的人工智能大会，各路基金经理比普通人更希望大会展示的机器人会动起来。

　　退一万步，富人们的胃口其实很容易满足，只要最好的，最新的，最贵的，他们不介意多买些大玩具，就如巴菲特一下子拿下一百多架飞机。

　　哪怕金清和的星舰只出个框架，也会有大量超级富豪挥舞着钞票，排队等着。

　　金清和的想法一坦诚，贺金也迅速调整了思路，同意金清和的做法。

　　比起汽车，还是星舰更适合做一个集团的主体。

　　同时贺金也难得为他们的竞争对手默哀：“boss，原来你野心这么大，其他人还怎么玩？撑死了也就陪你玩个三五年。”

　　有句话是，人不能赚到认知之外的钱。

　　换句话说，低于认知能力的钱，会来得非常容易。

　　怪不得金清和对业务基本不上心，还能赚那么多钱，原来金清和心里是星辰大海，估计市场上所有人辛辛苦苦做的汽车，在金清和看来只是个落后时代的玩具。

　　等星舰一出炉，全球的出行方式都会产生巨变。汽车会渐渐沦为自行车一样的存在，换句话说，他们现在所有的对手，都不再是对手。

　　金清和看贺金很上头，漫不经心道：“明天我要去澳门几天，见一些科研团队。”

　　贺金想也没想就说知道了，精神抖擞走的时候，赶上项若回家。

　　“这么巧，今晚一起吃饭吗？”事实上贺金还聊得意犹未尽，想晚上讨论继续。

　　项若直截了当拒绝：“不吃。”

　　贺金脸上带着点八卦意味：“我请客。”

　　项若道：“你的司机在等你。”

　　项若不近人情，贺金没办法，就告别了。

　　项若刚从公司回来，来接金清和一起吃晚饭，然后第二天去澳门。

　　项若解开领带，“聊了一个下午工作？”

　　金清和道：“嗯，感觉鼻子不堵了。”

　　项若似有些不满，疑惑道：“具体聊了什么？”

　　金清和道：“要出门几天，要和他好好交代工作。”

　　项若沉声道：“真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