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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番外2：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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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茗最近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什么。
沈慕青终于找到机会逮住人，一把将人拦在门口：“聊聊？”
姜钰茗面色一僵，企图绕开他：“非得现在？我着急出门。”
“你最近……一天天忙什么？找新工作了？”他可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没，就是有点自己的事。”姜钰茗低头看了眼手表，步伐坚定绕开他出门，“晚上见。”
“我送送……”沈慕青被关在门内，“你？”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姜钰茗虽说是个独来独往惯了的人，但如果沈慕青问她行程基本上还是会报备声。像这样遮遮掩掩的情况少之又少。
沈慕青匆匆忙忙上后座，小路启动车：“沈总，今天先去公司，10点是您生日见面会的策划会议、11点是电影筹备会……”
沈慕青急声打断：“跟着前面的士。”
小路不明所以，指了指前面那辆蓝绿相间的士尾巴，“那辆？刚刚是茗姐上去了……”
所以这是要跟踪自己老婆？
*
小路从来没干过这种活，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提心吊胆生怕让人发现，不近不远终于跟到个古建筑群楼商业街区。
姜钰茗下的士然后进了街边一家复古格调的咖啡厅，小路刚找到个不显眼的位置停下，抬眼便看到她走向了窗边一桌，那里已经坐了个人。
是星启。
哦豁。
小路偷偷抬眉，通过后视镜瞄自己老板脸色。
沈慕青脸色肉眼可见黑了下来，手臂支着扶手，捂着半边脸，长眼微眯，眼神锐利盯着那头，一声不吭。
小路却明显感觉车内气温低了十度，“沈哥，我去买咖啡。”装作没看见，溜之大吉。
带着两杯咖啡回来，沈慕青还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抬眼看去，姜钰茗熟稔地坐在星启一侧，和他说笑。
小路把咖啡递过去，沈慕青接过一把捏紧，可怜的咖啡杯抖抖变了形，冰块撞得响，差点撒出。“沈哥，咖啡小心。”
沈慕青开口，想刀了谁的眼神却没收回，“你说，对面明明空着座，为什么偏要坐旁边？”
小路谨言慎行：“哥，你看他们面前摆个笔记本呢，俩人应该在讨论什么公事吧。”
“她早就不在剧组了，有什么公事要谈？”
“或许是星启哥自己的项目私下找茗姐呢？茗姐这么有才华，也很正常对吧。”
沈慕青看了他一眼，思考片刻，“有道理。不过谈公事，为什么不去公司，来这种地方？”
小路抹了把汗，“星启哥那人您也不是不知道，喜欢自由，最烦去公司，可能是他要求的吧。”
小路看了眼时间，9点45，现在回去还赶得及第一个会议，斗胆又说：“哥，星启哥跟茗姐能有什么私事，您都追了这么久，别人怎么可能随便追到她？再说茗姐是个工作狂，她见人，十有八九就是公事。”
不知是哪句打动沈慕青，他倏然回头，挑了挑眉，点头，“行，走吧。回公司。”
*
沈慕青生日在8月13日，生日粉丝见面会往来都是公司策划，他旁听，无甚所谓。团队比他更懂粉丝喜好。
沈慕青不会跳舞，唱歌还行，一般生日会会提前准备两首舞台，然后就是拆礼物送礼物玩游戏之类的环节，大差不差。他翻得很随意，发现今年有两个变化。
第一没有唱歌。
负责人：“今年是结婚的婚后男人形象，整体更加稳重些，所以删掉这个环节。”
有道理。沈慕青看了眼左手无名指戒指，点点头。
第二，往年都是租中小型体育馆，今年地点却在一个新晋艺术中心。
“今年怎么想着选在这？”
负责人面不改色：“供应商换了。”
沈慕青等了两秒没有后续解释，他扬了扬眉，“价格优惠些还是？”
负责人看了眼小路，小路忙道：“交通方便，在市中心，地铁口。”
“这方案你看过了？”沈慕青问他，
得到肯定答复，他快速浏览一次手中项目，“行，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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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青一直忙到晚上8点才下班，一整天，一整天姜钰茗没有一条信息。
他拿起手机又放下，拿起、又放下。
终于在坐上驾驶座后忍不住，发了条信息过去，“回家没？还在外面的话，我去接你。”
十分钟，无人回复。
沈慕青深吸口气，打了过去。
响了几声，对面接起，“嗯？怎么了？”姜钰茗那头声音消散开去，像是在什么空旷场所。
居然还没回家。
沈慕青声音沉下来，“怎么还在外面？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很快回来。”那头有塑料薄膜撕碎的声音。
沈慕青：“天域那么偏，一般司机不愿跑。我去接你。”
“啊、啊……这样。”之前确实有几次打车被拒，姜钰茗犹豫片刻，“没事，我请朋友送送得了。你放心，10点前一定到家。”
朋友？什么朋友？
不会还和那位朋友呆在一起吧？
沈慕青不自觉捏紧手机。
“麻烦人家多不好，一般也没人和我们家顺路。乖，地址发我。我过来。”
“别啊！别过来，我真的很快就回去。9点，9点可以吧？”
姜钰茗语气一下急了，似是真心不愿他出现。
“茗茗！过来看看。”
那头突然传来一声遥远呼喊。
嘟、嘟、嘟，电话挂断。
沈慕青咬牙盯着手机。
行，姜钰茗，你出息了。
小路今天那句话突然又在他耳边响起。
“您都追了这么久，别人怎么可能随便追到她？”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别人不是“随便”追呢？
如果又碰上那没那么有道德底线的……
沈慕青眼中浮现星启那张嬉笑的脸。
可疑，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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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茗晚上回家，家里漆黑一片，只沙发处亮着盏灯。
Coco闻声从沙发旁的床上起身，却发现沙发上的人没动静，一步一回头，独自到门口接她。姜钰茗弯腰摸了摸它头。
沈慕青陷在沙发里，双腿交叠，电视机开着，没声音，光白幽幽的打在他脸上。
见姜钰茗回来，他扭头看了眼。没吱声，又扭了回去。
姜钰茗凑过去坐他旁边，热度透过大腿上家居服的棉软布料袭来，她伸手戳戳，“这是……生气了？”
沈慕青朝旁边移出一个空位，“没。”
没有亲亲就算了，连起身抱抱都没有，这太不寻常了，姜钰茗也没钝感到这程度。
“我问你，”沈慕青转过身，肩背僵直坐起，眉头微拧，“今天去做什么了？”
姜钰茗怔松片刻，立马道，“我去工作了，接了星启的一个私单。”
沈慕青肩膀松了松，“什么单？”
“我签了保密协议的。”姜钰茗理直气壮起来，“这个真不能说。”
“行，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怎么，我很见不得人？”
姜钰茗噗哧笑了声，像一条滑溜的鱼似的滑过俩人之间那个尴尬的空缺，挽上他的手臂毫不客气靠上他肩膀，“怕你累，老公也上了一天班，早点回来休息，洗香香等我不好嘛？”
哄人的意思很明显。
沈慕青嘴角压了压，还是忍不住扬起，“我已经洗好了。”
“不生气了吧？”姜钰茗脸凑跟前，啄了口薄唇，“不生气吧？”
又啄了口。
“别生气了。”
再啄了口。
沈慕青叹口气，伸手捏住她脸，“姜钰茗，你就是笃定我吃这套。”
“不生气就行。”姜钰茗自顾自下了结论，得巧躲开沈慕青企图制住她的手，飞速又在他脸上啄了口，“别急，我去洗个澡。”
那晚她才知道沈慕青哪里是不生气，只是算账算得比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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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2日晚上，沈慕青回得晚，姜钰茗已经睡下。
上一次过生日，还是四年前，那时候沈慕青刚有点名气，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8月13日那天被拉去企业家酒局，喝到酊酩大醉才回，深夜到出租屋时姜钰茗也是这样已经睡下。
小茶几上却还摆着个小蛋糕，草莓味的，没拆封。
沈慕青看了眼，也没动，上床抱着人闷头睡了。
次日睁眼，姜钰茗已离家去了医院。那段时间她为了照顾妈妈医院学校两头跑，时不时还得去帮沈慕青谈商务，俩人见面时间少得可怜。
那个蛋糕出现在垃圾桶里。
沈慕青眼睛垂了垂，掩去失落。他今天下午还有个试镜，上午得先去健身房运动消肿，忙起身穿衣。
还未出门，门铃却响了。随着4寸小蛋糕送来的是一张代写的卡片：
“昨天蛋糕忘放冰箱，不新鲜了。”
但是生日已经过了，他心想。接着往下看。
“昨天是22岁最后一天，今天才是23岁第一天。”
说得理所当然。
他是13日晚上9点出生，这说法倒也调不出错。他挑了口蛋糕咽下，很甜。
沈慕青回神，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墙上时钟三针合一。
27岁，他身边有命运给他最好的礼物。他低头抱住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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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位最好的礼物似乎忘了什么事。
姜钰茗一大早起来匆匆忙忙洗漱，沈慕青朦胧睁眼，侧躺在床上被子撩到一半，露出半片鹅卵石般的腹肌，若隐若现。诱惑意图过于明显。
姜钰茗却仿佛不为所动，他几次要说话，都被她抢了话头去。
“今天你……”
姜钰茗叼着牙刷：“唔唔唔唔唔（等我刷完牙）。”然后关了洗手间门。
等她出来已经是换好一套裙子的全妆状态，三步做两步走到床边深深吻住沈慕青，却又没等人回过神来回吻，撤离开一段距离，“我今天要面试，先走了。晚上不回来吃饭。”
“面试？哪家？”沈慕青挑眉。
“面过了再告诉你，wish me luck（祝我幸运）。拜拜。”
只剩个裙摆一翻，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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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哥，今天不是老板生日？怎么一张脸这么臭？”化妆师小鱼在角落拉住小路，“我都不敢给他上闪粉，本来就够冷了，再闪点冷光直接变冰山。”
“害，没事，估计跟嫂子闹脾气呢，一会就好了。”小路拍拍小鱼肩膀，给她壮胆，“去吧。”
画着眼妆，沈慕青突然睁眼，小鱼手一抖，眼线笔差点戳他眼睛里，吓得手一抖，“怎么了哥？”
“小鱼，你有男朋友？”
“有是有。”小鱼莫名。
“你会忘记你男朋友的生日吗？”
小鱼抿嘴，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不会。每年就这么几个大日子，新年、生日、纪念日，怎么会忘？”
“不过结婚之后倒是有可能忘，”她补充，“我妈就经常忘了我爸生日。但是我爸没忘记过我妈的。”
她瞥了眼沈慕青眼色，干咳两声，又道：“于是……我爸就会提醒我妈。”
沈慕青竖耳。
“比如问她今天她生日想要什么，她可能会突然意识到今天是你的生日，又比如问她今天忙不忙要不要早点回家吃饭，又又或者问她某个礼物好不好看，朋友生日了准备送他。”
沈慕青沉思片刻。
懂了。
接下来几小时，沈慕青在化妆室很忙，发消息问姜钰茗明年生日想要什么。
姜钰茗回“既然沈老板这么有诚意，送我个镜头吧”，顺带个链接。
什么镜头3万块？
然后再没后文。
很好。
沈影帝再接再厉，问她要不要回家吃饭。
姜钰茗过了俩小时才回，
【早上说了不回家晚饭，你自己在公司吃点吧。[亲亲]】
还知道附个亲亲的emoji，热情的表情，冷淡的言语。
沈慕青还真不信了，随便捞了条领带拍照，问这个送许升怎么样？他8月23号生日。
姜钰茗这下回得快：许总皮肤白，棕色不称他，还是红色好。
甚至贴心发了几条链接过来，供他选择。
沈慕青牙一咬，“哐嘡”手机丢桌上。
半晌，又捞起来打电话。这下好，忙线中。
行。
他顶了顶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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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青一直盯着手机，小路领着他从后门进，远处隐约听见人声鼎沸，夹杂粉丝兴奋的叫声。
进了场馆，他却愣住，这……怎么好像跟给他看的渲染图不太一样？
原本定的天蓝色系主KV，进门一路看到的却都是黑白色调装置。
他轻微皱了皱眉，跟着小路一路穿过幽暗长廊，长廊尽头的磨砂玻璃门后人影绰约闪动，热闹隐约传来。
“沈哥，我们走这边上舞台。”
沈慕青随他右拐，到另一扇玻璃双开门前，没有任何准备或导演通知，他直接被引着从这儿走了出去。
一出门仿佛过了最后一个碍口冲进辽阔高原，他一脚踏进空旷的艺术画廊中，层高十米，视野广阔。
射灯集中于脚前，没有舞台，只有条长长的墨色缎带，工作人员两头牵着，缎带旁还站了两人，一是星启，另一位是姜钰茗。
沈慕青难掩惊讶，还是硬生生憋住了表情。
姜钰茗上前，轻轻拉住他手，将他带至中间，把剪彩的剪刀递到他手上，低声说了句：“surprise~生日快乐。”
他站定，抬眼望去。目之所及挂满他的个人像。均做黑白处理，线条锐利，对比分明，画面冲击力强烈。
他眼底亮了亮。
主持人开口：“今天，以沈慕青先生过往角色为核心的【时光】摄影展正式拉开帷幕。我们将首次展出沈先生948张未公开剧照，以此感谢粉丝朋友们的支持。”
三人闻言，共同剪了彩。礼花砰砰，炸得满室繁华。
发言稿早就备好，沈慕青照着念了遍。
这是第一次没有舞台的生日会，无论媒体或粉丝，都离得很近，他一眼看去，可以轻松看到许多人的面孔。有些熟悉，有些陌生。
致辞后展览正式开展，没人围着他，纷纷散开去看展。他也随着姜钰茗开始在这偌大的艺术馆中逛起来。
“怎么样？喜欢吗？这个生日礼物。”姜钰茗挽着他，一张张看过去。
沈慕青瞥了眼远处和人合照的星启，“我生日会，他来凑什么热闹？”
“这里说是你的剧照展，但差不多一半还是这次《流剑化霜》的剧照，他的IP他当然得来，而且这个展的内容也要加到他的书里去。”姜钰茗认真解释，“而且他过来不好吗？也带了不少粉丝来呢。”
“谁需要他粉丝。”沈慕青冷冷嘁了声，收回目光。
“不过，这个创意我很喜欢。”他眼神落在目前一副剧照上，策马奔袭，意气风发，正是狷介狂放少年郎。是姜钰茗给他拍的第一场戏。
“真好看。”
姜钰茗啧了声，“少自恋。”虽然确实很帅，一眼入魂的好看。
“我是说你把我拍得好看，你真的很有才华。”沈慕青不吝啬夸奖，偏头看她，“我为你骄傲。”
姜钰茗得意笑笑，指自己下眼圈，“最近熬了多少夜，为了修这些图，印刷、去工厂校色、装裱、现场排布，考虑射灯排布，不能反光，不能近不能远。光这些照片我都快看吐了，做梦都是！”
沈慕青抬眉，扭头看她，“看吐了？”
“哦，不是不是。”姜钰茗摆手，“看爽了。”
粉丝人数不少，眼神远远落在这二人身上，他们俩周围仿佛有个自成的圈子，外人融不进去，都不靠近，只是举起手机远远拍照。
姜钰茗凑到他耳朵旁，“但是寿星郎，虽然不用唱歌，但今晚你还是有别的活要干。”
于是，沈慕青当了一晚拍照工具人。
这个摄影展在粉丝范围内限量售票，当时发行的时候只说是可以近距离接触沈慕青并看展，并未提及合照。因此粉丝现场知道后兴奋又惊喜。
沈慕青微笑着一一接待，和粉丝在不同照片前合照。粉丝又看展又合影，还在离开时领了周边和小蛋糕回去，兴奋不已，乘兴而归。活动在当晚很快冲上热搜。
二人10点才回到家。
姜钰茗喊着累，先去洗澡。沈慕青洗过出来，床上被子裹成一团。
得，人又睡了。
沈慕青冷笑声，才11点，装睡也不带这么早的。他长腿一撩，走到那小坨被子山面前，清了清嗓，“喂，姜钰茗，别装睡。”
被子没动。
“你还没陪我吃蛋糕呢，快起来。”
依旧纹丝不动。
沈慕青耐心告罄，上手一把掀开被子，里头的人一身蓝白。
“你怎么这么久才掀被子，憋死我了。”
姜钰茗因为缺氧而面红微喘。
沈慕青目光向下扫，她穿了一身JK校服，黑长直如瀑布泼洒而下，隐隐遮住衬衣前的旖旎风光。
蓝色制服上饰着白色条纹，长筒袜袜直到小腿，百褶裙却显得布料不够，只堪堪遮住下腰线。
两人面面相觑，她微怔2秒，像是内心挣扎了一番，而后硬着头皮于床上跪坐起身，两手松懒搭上沈慕青修长脖颈。
“学长，先拆礼物，还是先……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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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摄影展人满为患，沈慕青依旧时不时空降，合照签名，粉丝服务一条龙做到位。
作为摄影师和主策展人的姜钰茗却迟迟没有出现。
她咬牙切齿关掉手机上沈慕青在摄影展人模人样的照片，谁知道这人背地里是怎样一个禽兽。
让她这两天晚上下不来床，白天下不了床。
她把头埋进枕头，懊悔不已。
但这几天他似乎很开心。
从二十四到二十六，她缺席了三年，但好在27她回来了。
九分之一而已。
却也是九分之一。
那么多照片，她一部戏、一部戏地联络、整理，仿佛亲眼看到他在她面前步步拼搏，一场戏、一场戏地磨炼捶打，终于从尘灰中走了出来。
成了如今熠熠生辉的那颗闪耀明星。
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参与了这段她缺位的人生。
她曾后悔，为了沈豫的威胁妥协离开，因此错过了他的三年。但她现在又不后悔了，如果当时沈豫执意毁了他星路，以那时的他们，没有力量抗衡。
这些年，他们都各自成长得很好。
和有的人，就算兵分两路，只要执意向上，总会顶峰再相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