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要上学》很想很想吃鱼

5、第 5 章

　　像印证她心中不安，平日为了节约，透过阁楼的窗子只能看到昏黄烛光，此时却电灯照亮，透过窗口隐约看到奶奶凶怒的，正要抬手去打大姐。

　　柳苏诺神色一厉，当即迈动小短腿往家快跑，而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傲娇的小奶猫叫声：“喵--”，

　　她眼中余光惊讶地发现，是那只眼熟毛色极好的小橘猫，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个小橘猫已经灵敏地跃跳到她身上，趴在她肩上。

　　柳诺苏瞬间怔愣，忽然福至心灵说：“小猫你觉得，我会有危险，想保护我对吗？”。

　　“喵--”小桔猫叫了一声。

　　柳苏诺不确定，这是肯定回答，还只是巧合，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她跑进自家阁楼前，随手拿起楼下大门边的破扫帚。在到达自家门口时，并未立刻进去。

　　她是学霸，代表着她不蠢，所以她很清楚一件事，就是她现在只是4岁大的小孩，没有足够的武力值，去保护母亲和大姐，她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大喊：“着火了，柳家母女住的房子着火了。”。

　　一开始因为她奶声奶气的喊语，没有人放在心上，可连续数声喊语，还是引是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必竟各人家房子，相隔距离极小，一旦一家着火，很容易灾及周围邻居。

　　看到终于有几人拎着拿着水桶出屋，她微松了一口气，这才狠力敲门，稚气声音大喊：“妈，大姐，我回来了。”。

　　她的话声几乎还没落，就看到屋门被快速打开，凶怒的大伯嘴里骂骂咧咧：“小赤佬，侬个今天是想作死了。”。

　　柳苏诺软萌小圆脸，高冷挑眉，奶凶奶凶说：“骂我？那就别怪我手狠。”，她的两只小手抱着的破扫帚，当即毫不客气地往上一捅。

　　她立刻看到大伯双手捂住裆部惨叫，像是不甘心般，神色俱厉的伸出一只手，就想狠甩她一个耳光，但是手还没来得及伸到她面前，小橘猫就猛然跳起，爪子锋利抓向大伯的脸。

　　大伯顿时吃痛惨嚎，转手就想抓住小橘猫，凶怒大骂：“我要撕了你这只死猫。”。

　　“喵--”像是鄙夷嘲讽，小橘猫跳到大伯头顶，然后又优雅跳下，跑进屋中，

　　“老大怎么了？”是奶奶刘桂兰焦急声音。

　　只是这时，大伯恰好转身，两人瞬间撞到一起，

　　柳苏诺见状立刻将破扫帚扔到地上，刚刚忍痛站起的大伯，不小心踩在扫帚上，再次跌伤，左腿发出一声清脆骨折声，紧接着是大伯一声犹如杀猪般惨叫。

　　柳苏诺忽然觉得心中痛快，她上辈子被大伯这一家极品亲戚吸血的时候，她就曾幻想过这么做，可惜没机会。

　　就在这时，她看到刚想冲过来凶恶拽住自己的奶奶，在听到大伯惨叫，立刻急忙转身，担心问：“老大你这是怎么了？”，又在转眼间，如同川剧变脸，恶狠狠盯视向她，凶怒大骂：“你们这三个扫把星，不仅克死我的小儿子，还想克死我大儿子。王素梅你这克夫的丧门星，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她知道王素梅是母亲的名字，她知道母亲愚孝一定会过来帮忙。

　　果不其然，她随即看到母亲瘦弱身影急步走出来，扶起奶奶，奶奶却嫌弃母亲动作慢，又破口大骂。

　　她看到很久未见的母亲，心情复杂，在听到奶奶对母亲辱骂和母亲愚孝，她不禁两只小手紧握。

　　这时奶奶像陡然忆起，在这等了这么长时间的目地，尖叫喊语：“死丫头警告你，你明天不许去上学，上学名额必须是我大孙子的。”。

　　“不可能。”她稚气声音，毫不犹豫立刻回答。

　　奶奶刘桂兰像被激怒般，一把推开正扶着她的母亲，猛然冲向柳苏诺，凶怒大叫：“我这就把你关起来，看你明天还怎么去上学。”。

　　她快速瞄了一眼那些听到她大喊‘着火了’，出来查看的邻居，当即快跑躲到这些邻居后面。

　　有位老阿姨怒气冲冲地说：“刘桂兰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想放火把这楼烧了。”。

　　奶奶刘桂兰像是被吓懵了，一个愣神之后，反应过来，急忙说：“这是那个瞎说的，我根本没想放火。”。

　　那个老阿姨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那你和你那个大儿子，在这里瞎闹什么，这动静周围都能听到。告诉你，我可是在妇联上班的，你若是再这样闹下去，我直接在妇联告发你。”。

　　刘桂兰听到这话，一时间不敢再说什么，不仅害怕这人真告状到妇联，还因为自家儿子是在大厂子里上班的，名声什么的可不能差。

　　这时又听到大儿子：“妈，快扶我去医院，我痛死了！”。

　　刘桂兰犹豫了一下，狠刮了一眼柳苏诺，决定明天一早来堵门，死活也不让她这个赔钱货小孙女去上学。

　　她看着，奶奶扶着大伯离开，心中微松了一口气，随即连忙向邻居认真道谢：“谢谢各位叔叔阿姨来帮忙。”。

　　“没事，没事，就是听到着火了，我们大家出来看看。”一个穿着白衬衣有几分知识分子模样的男子说。

　　“是啊是啊。”另一个穿着深蓝色机修厂工作服的中年男子说。

　　此时那位在妇联工作的老阿姨说：“小诺，下会真遇到麻烦了，就来找我。”。

　　“我会的，谢谢阿姨。”柳苏诺小大人般奶声奶气肯定回答。

　　其他（她）邻居看到没真的发生火灾，也逐渐散开各回各家。

　　柳苏诺快步走向，还在愣神中的王素梅身旁：“妈。”，她奶声奶气地喊语声。

　　而王素梅这才在惊慌中回过神来：“小诺，小诺，你在做什么，奶奶是长辈，你怎么能那样对奶奶。”。

　　听到这话柳苏诺心中一沉，一双小手不禁暗暗紧握，又黑又亮葡萄般的稚气大眼，含满愤怒火焰，稚嫩声音大声说：“妈，奶奶对我们很不好，用你和姐姐辛苦挣的钱，补贴大伯家，大伯是有正经工作的工人，而你连一份正经工作都没有，大伯家明明比我们家有钱多了。”。

　　“可是你爸不在了，你奶说了，我们要替你爸好好赡养她老人家。”王素梅连忙劝语。

　　“但也用不着，拿走全部的钱，爸得工伤死亡抚恤，还有你每天糊火柴盒的钱。”她稚气声音愤怒冷语。

　　瘦弱的王素梅，此时抑制不住悲伤颤抖，掩面哭泣：“对不起小诺，是妈妈没用。”。

　　柳苏诺心中又气又急，但也明白母亲的愚孝，不是一天之内能改正的，她小小的身体，深叹了一口气：“妈，我们进屋吧。”说完，小手拉着妈妈大手，往屋中走。

　　屋中大姐缩在角落不断哭泣着，而旁边堆得高如小山的纸柴盒上，站着一个小橘猫，神色高傲地看向大姐柳招娣。

　　在她进来时，小橘猫立刻优雅地跃下，来到她脚边“喵--”的一声奶萌软脚。

　　她将小猫抱起，在小猫毛茸茸的额头上亲了亲：“谢谢你刚才帮忙。”。

　　“喵--”又是一声傲娇的软萌猫叫。

　　她抱着小橘猫来到缩在角落哭泣的大姐前面，软萌小脸上不禁眉头微皱：“大姐你没事吧，你刚才应该冲去帮妈妈的。”。

　　“可是，奶说了女孩子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姐说话声音极为细软好听。

　　“你被奶奶的话，洗脑了。”她奶凶奶凶地说。

　　“小诺，洗脑是什么意思。”大姐犹如旧社会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此时不知所措地抬起一张犹如江南烟雨般柔美忧愁的小脸，20岁的大姐很漂亮，可能是因为小时候一直被奶奶带在身边，那时候爸爸还在世，家里条件好，大姐不知怎么养成一种可怕的旧社会女子，逆来顺受的软弱性子。

　　此时柳苏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姐姐，你有没想过上学识字？”。

　　大姐眼中出现了迷茫，又夹带丝渴望，但随即又暗淡下去：“奶今天刚来说过，大伯家的儿子今年开始要上学，我们是一家人，要帮忙一起供着大伯家儿子上学，所以没有多余让我上学。”声音极为细柔，说完怯弱地下头。

　　然而，此时柳苏诺脑中，已经快速拟定出一个让大姐也让学的计划，让大姐自己去意识到，奶奶所灌输的思想有多可怕。

　　“大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开始我要去上学了。”她稚气声音立刻说。

　　大姐柔美的眼眸，瞬间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她这个大人都不敢去想去做的事，只有四岁大的妹妹竟然做到了，就在这瞬间脑中犹如堡垒般坚固某样东西，出现一丝微弱裂缝。

　　同样震惊的还有母亲王素梅，

　　她随即看到，母亲快步来到自己面前，神色惊慌问：“小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立刻回答：“我要上学，带你们过上好日子。”。

　　“可是。”母亲慌张不确定地声音。

　　被高傲的“喵--”叫声打断，那只小橘猫竟然用极为人性化的鄙夷的眼神，看向母亲。

　　母亲一时间愣住，

　　她忽然感到，小橘猫从她怀中优雅跳出，然后高傲跃跳到屋中最难堆小山高的火柴盒上，懒洋洋趴着。她随即感到手上似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三颗水果硬糖。

　　她惊喜这次没出门就捡到美食，

　　“怎么了，小诺？”母亲和大姐不约而同担心问。

　　她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将手中水果硬糖，在母亲和大姐嘴中一人放入一颗，欢快问：“甜吗？我以后，会让你们过上比这还甜的好日子。”。

　　母亲和大姐像被她的话语逗乐，宠爱地抱住她，母亲温柔笑语：“我们的小诺，果然是最棒的。”。

　　大姐细柔宠爱笑语：“小诺明天要上学，我要连夜给小诺缝个小书包。”。

　　柳苏诺顿时觉得好憋屈，她能清楚感觉到母亲和大姐是把她当小孩哄，并未相信她的话，可她体内灵魂明明已是成年人，却又没办法说出来。

　　她只能鼓着小腮帮，看着母亲一边糊火柴盒，一边指挥大姐从那凑齐布料给她缝o一个漂亮小书包。

　　她看着看着，最终抵不过，4岁小孩娇气小身板，困倦地打起瞌睡，趴在妈妈温暖的怀中睡着。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耳边响起连续的猫叫，瞬间醒来，她快速趴到窗口向外看，隐约看到奶奶鬼鬼祟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