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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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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队员们都在重复紧张而又密集的高强度加练。
你看着练习格外发狂的流川枫,也许真的要放弃了。现在的你,无法靠近那个一步步向自己梦想接近的男人,主动远离,才是最好的结果,跟他在一起还没多久就分手了,自己的贪欲也该到此结束了。
回去前一天晚上,藤真前辈忽然找到你,说有只小猫不见了。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只好跟着去训练场见前辈了。
“藤真前辈。”
“你来了。”
“小猫……?”
“你觉得流川枫是日本第一的选手吗?”
本想着小猫估计是胡诌的,没想到藤真前辈那么直接就问你对流川枫的想法,难道是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吗,提到日本第一的选手,不知道为什么,你总会想起那晚的三井寿。
“这是当然了,他日后会站上更大的舞台,不仅仅会是日本第一。”
藤真端详着你的面色,感受到你的笃定,又把手放在胸前仔细思考,“嗯我也这么觉得,他一练起来好像眼里只剩下篮球了。”
此话正戳在你的心头,你跟他青梅竹马,又怎会不知他对篮球的痴迷,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注视着他打篮球的身影啊。
奇怪的是,本该低落的心情此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起码比之前好了很多,可能在时间的淡化中渐渐消散了。
“这样好吗?”藤真终究还是开了口。
你听出来藤真前辈话语里的关心,长期以往下去,以你的性格,真的受不了的,想到藤真前辈房间里的信封,又一次感受到了藤真前辈对别人心意的珍惜,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前辈。
你笑着开口,“多谢前辈的关心,小猫没有走丢真是太好了。”说完你就像他示意先走了。
藤真看着你匆忙离去的脚步,“她来做什么?”藤真收回视线,对上流川枫疲惫的眼神。
“你怎么看她的?”
“跟你说做什么。”流川枫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拧开手上的水瓶喝了一口之后全部灌在头顶上。
“不担心吗?感觉三井对她有意思。”在藤真这几天来的细致观察下,其中的关系他也猜了个半分。
流川枫这次什么都没有回答,转过身去时,眼神更加凌冽,打篮球的攻势也比平时要更加猛烈。
这次一定要打败陵南,打败仙道,然后就告诉信子,跟我一起去美国。
回去的路上,你的脑海里反复回想那个画面。
前辈,跟我来一场吧。流川枫手发力,表情依旧没有丝毫波澜,三井寿不禁发笑,这小子。
尽管最后没有分出个明显胜负,但是流川枫实力又是见涨,其他人的进步明明有目共睹,但相比之下,他的狠劲让人吃惊。
之后的比赛,流川枫大显身手,湘北跃升第二,获取进入全国大赛的资格,一众人欢喜不已。
“大伙儿一起举办庆功宴吧!”
“好!”
饭桌上,大家气氛十分高涨,不止三年级的,连一年级的也为此高兴,总算是能继续打篮球了。
自那之后,你跟流川枫没再说过话了,专注于自己生活中的你,脸上不再愁容一片。
虽然还没到法定年龄,但是赤木居然凭借实力,在那不容置疑的外表之下拿了几罐酒,在大家错愕之下,他爽快地打开,脸上依旧是不变的郑重,“三年级的一起喝一杯吧!”
“欸?!”
“欸?!”
目暮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一向恪守的赤木居然有天也会……彩子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破戒吓了一跳。
“前辈怎么可以这样嘛!!”
“就是就是!”
“就是啊大猩猩,也要关照一下后辈才对啊!”
“樱木你闭嘴!一年级的小毛孩就闪到一边去!”
“三井你不要那么嚣张!”
“小个子也一边去!”
好奇驱使下的一二年级们纷纷发表着不满。
“这样好了!女生帮忙倒到酒杯里,谁也不许看,混在果汁汽水里面,谁喝到就算谁的!”
“你们这些家伙……!”
难敌众议。
大家鹰眼般谨慎地盯紧中间的酒杯们,企图用肉眼分辨品尝那股禁欲的滋味。
“ok!我要这杯……”
“这杯绝对是没错!”
……叽叽喳喳下,流川枫并没有过多参与,眼前的酒杯,浓郁的汽水泡泡浮在上面,扭曲了面容,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了。
“什么嘛,是汽水……”
“欸你的是什么?”
“我的也是啦!”
没有尝到酒味的众人看到了眼神迷失散,脸红的不对劲的流川枫时,顿时反应过来,“什么,居然被流川枫捡漏了!”
“而且还是一口醉,太浪费了!”
“什么嘛,超级新人也不会喝酒嘛!”
一众人吵吵闹闹的争夺着剩下的半杯,看着不停寻常的流川枫毫不留情地大声取笑着。
耳边嗡嗡嘈杂的声音让流川枫更加头痛欲裂,在哪……在哪……
一直关注着那边的你感觉新奇,你也碰巧抽到了一杯酒,浓度是很高,喝了几口,虽然没醉,但也绯色渐显,掩盖不住。
“你……陪我过来一下,我不舒服。”
你有些诧异,周围的人也因为流川枫这一动静呆住了。
你还在犹豫。
再次说清楚?
脑中闪过千万可能性,“走吧。”
他一把拉起你的手,你也没有做什么挣扎,反正都最后一次了。只是,在经过三井寿位置的时候,他也拉住了你的手腕。“有事给我发信息。”
“我跟她的事,就不劳前辈牵挂了。”流川枫猛地用力,手腕很快脱力。
看着他隐忍的表情,没有使劲的手,你知道,他尊重你的选择。
外面月光柔和,街道上行人热闹,你和流川枫好像与这世界隔离了,一片沉寂。
“你喝醉了,我去给你买瓶水。”你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于是想找个借口松口气。
肩膀忽然被两只巨大的手禁锢住,身子被迫摆正,瞳孔里越来越大的人影。
嘴唇上的柔软,夹杂着酒气。
你的眼角留下泪来,呼吸都变得急促,好一会儿,流川枫才停下来。
“流川枫,我这次认真跟你说清楚。”
“信子。”他忽然喊住你的名,手指抚上你的脸,擦干你的泪,“不要离开我。这次全国比赛之后,我会去美国,你也跟着我一起去吧。”
周边世界都暗下来了,唯有他的黑瞳,发出微光。你与他四目相对,嘴唇微张,半个字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