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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扭曲的卡夫卡【中】 ...
月上中天,万籁俱静。
空中的圆月亮的惊人,冰冷的光倾泻向大地,冰冷的夜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吹醒了夜的孩子。
该隐猛的张开眼,转头看向窗外——那一瞬间,他明明感到有什么进到了这个房间里。
但也只是一眼,随即他便收回了视线,垂下眼帘看了眼在自己身旁沉沉睡去的少女,微微一笑,
“……算了……”
算了,这次就不计较了……
次日清晨——
“不好了!”
惊恐的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安详,也打断了该隐和玛丽的早餐。
慌乱的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又是被血被吸干,脸被吃掉了一半……”
“一定是吸血鬼做的!”
有人突然的大喊,一时让恐怖的氛围到达了极致。
该隐和利夫站在人群外,沉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伯爵,你是不是打算暂时住在这里呢?”
清亮又故作严肃的男声在该隐身后响起。
“我是现任温莎贝城堡的主人,达克·侬莱·亚修雷。”看上去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对该隐微微欠了欠身,“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到我的城堡来。”
“……”
该隐沉默着,用魔魅的双眼端详了俊秀少年片刻,心中闪过无数的疑问。
但最后,他还是接受了少年的邀请。
树林深处的温莎贝堡和哈利斯家的城堡很像。
到处都是年代久远的雕塑,奢华讲究的装饰,还有仿佛浸染在陈旧的石壁里的,不详的气息。
人影映在石壁上,就像是追随人而来的怨灵,他们静静地跟着你,等待吞噬掉你的机会。
有一句每一句的和年轻的城堡主人聊着,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客厅。
“请先休息一下,我准备了茶。”
“?”该隐顺着钢琴的声音看去,看到了黑发少女的背影,身穿白衣的黑发少女坐在地上,随着钢琴声哼唱着什么,手中把玩着——
我的手杖?
该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的手杖,在昨夜遗失了,似乎是被那个闯进屋子的黑影带走的,那么……她是……
“?”少女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再看她,于是她回过头,和该隐面对面。
只不过,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呀啊啊——达克!达克你在哪儿?救救我——”
我是鬼么……
被少女惊人的举动吓了一跳的该隐哭笑不得的想着。
不过,他也因此得知了少女的身份——她是达克的姐姐,名叫茱丝蒂。
三人在客厅中闲聊,该隐无意中拉开了窗帘,却发现了怪事——茱丝蒂,竟然害怕阳光。
“……呵……”看着相互依赖的两人,该隐不由得轻笑出声。
觉得……好像看到了原来的自己和安赫呢……只不过角色反了。
硬装出沉稳的少年露出了本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别扭本性,他忍不住开口:“有什么好笑的么!”
该隐没有回答,轻轻勾唇,同两人道别。
“抱歉!我该走了,家里的人会担心。”
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什么,少年硬梆梆的对该隐说,“你快走吧!”
“达克!”
美丽的,有着长长的黑发的姐姐不知所措的叫道,随即她拿起一旁的手杖,追上已经走到门口的该隐,
“伯爵……这个……手杖……”
“让你看到了不好的事情,因为只有我和达克两个人相依为命,所以不太懂礼节……很丢脸。”
少女怯生生的说着,不敢抬头直视该隐的脸,“如、如果不嫌弃,请和达克做朋友好么……”
“……”该隐意味不明的盯着少女看了片刻,对少女伸手。
“手杖。”
“啊,好!”
“谢谢……”该隐说着,却没有接过手杖,而是俯身在女孩儿脸颊亲了一下。
“这支手杖放在你这里,我还会来拿的。”该隐转过身,对两人挥了挥手,“我们会再见的,茱丝蒂……”
“你的动作很快嘛!”刚走出温莎贝堡的大门,该隐就听到了医生的声音,“不过如果你不收敛点,伯爵……弄坏身体,疗养就没有意义了!”
讨厌的家伙……
看着靠在树上的医生,该隐撇了撇嘴,“艾雷医生,不要告诉玛丽薇莎——”
“哈!真意外,原来你的弱点是玛丽薇莎么?我还以为是——”
我还以为,是安赫小姐呢~
“罗嗦!”
“恩?”不远处的树林传来沙沙声,像是有人踩着落叶走过来了。
利夫?该隐吃惊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自家管家,看着他点火,看着他把什么丢进了火堆里……
那个是……我和安赫上次买的帽子——玛丽薇莎最喜欢的帽子……?
利夫……你到底是……
“恩——”
一进门,迎接该隐的是玛丽的怒视。
“我……我回来了,玛丽——”
该隐被那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不由得想岔开话题。
“下次出门也要带我一起去!”玛丽愤愤不平的抓着自家哥哥的衣领,“哥哥身上有城里女人的香味!”
“……”
玛丽……你是狗鼻子么……
“艾雷医生!”
“……”
我什么都没听到,这报纸上的新闻还真是挺有意思……
银色长发的医师手拿报纸两眼忍不住往那边瞥却有硬装着满脸严肃。
“如果你要去——一定要带我一起去——”
“知道了!你该睡了玛丽!”
该隐拍了拍玛丽的头,放松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起腿,等着忠心的管家来给自己系上松开的鞋带。
“我要替安赫监视你!不能让你出轨!”
“噗——咳咳……”
“玛丽!‘出轨’这么糟糕的次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合格的淑女口中!”
该隐喷茶,呛咳了几声赶紧开口批评自家妹妹。
“可是——”
“玛丽薇莎小姐,我送你回房吧!”
“总之……你明天一定要带我去!”被医生推着出门的玛丽不甘心的高声说道。
“是、是。”
“我最喜欢的帽子为什么不见了?”
“……”
这次,屋里没有人回答,气氛变得,很尴尬。
“利夫……”该隐看着正在给自己系鞋带的利夫轻声说道,“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就去死!”
“!?”
该隐说完,利索的起身向外走去,只留下银发青年怔怔的站在身后,眼睛里满是迷惑和惊恐。
“【你就去死!】是么——?”靠在走廊墙壁上的医生似笑非笑的看着该隐,“的确,对于常年服侍你的人说【我就杀了你】,还不如说【我就去死】来的有效呢!该隐伯爵。”
最后四个字,医生不是是有意还是习惯,说的又轻又缓,长长的尾音让人有些不舒服。
“艾雷医生!”该隐头也不回的向自己房间走去,“下一次——你再偷听,我就杀了你。”
一定……会杀了你呢……
次日清晨,该隐履行了昨天的话,一早就来到了位于树林深处的那座城堡——还带着那个说什么都要一起来的拖油瓶。
“欢迎光临,伯爵!”黑发少女打开门,惊喜的说道,“啊……那位是?”
“我妹妹玛丽薇莎。”该隐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少女,“她一定要我带她过来。”
“你好!姐姐。”玛丽提起裙摆行了个淑女礼,语气却异常生硬,还用审视的眼光死死的盯着对方。
“啊?”少女被她审视的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外貌还不错。”玛丽双手叉腰的点点头。
但是别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取代安赫的地位!
“……”
该隐见状,忍不住抚额。
玛丽突然拉住该隐的袖子,附到他耳边说:“哥哥,我会监督你不让你做出对不起安赫的事的!”
“……”
该隐很不贵族的嘴角一抽。
玛丽,你太多心了……
“茱丝蒂,你可以到外面去么?”
“恩!因为今天有点云,出去一下子没关系……”
两个女孩手拉着手走在前面,茱丝蒂如数家珍的给玛丽介绍周围的环境。
“玛丽薇莎,来!这边有黑椹和野生草莓哦!”
“哇~~”
很少出门的玛丽兴奋地跟着茱丝蒂到处走。
玛丽的态度和刚刚完全不一样了……女人还真是……
该隐慢悠悠的走在两人身后,看着本来对茱丝蒂满是敌意的妹妹此时兴高采烈的和她腻在一起,不由得感慨万分。
“好痛!”
玛丽不小心被树枝刮破了手指。
“还好么?啊!被树枝割伤了。”茱丝蒂关切的看着玛丽流血的手指。
“我看看……恩,这样就不痛了吧?”
茱丝蒂拿出自己的手帕,把玛丽受伤的手指包了起来,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
玛丽深深地看了茱丝蒂片刻,“……茱丝蒂,你好像妈妈哦……可是妈妈好久以前就死掉了……”要是没有安赫的话,我一定会非常喜欢你,但是,抱歉啊,我已经有安赫了……
看着手上包好的伤口,玛丽想起她和哥哥相认后的事情。
该隐和安赫带着她去见了忒希尔表姐。
在艾尔菲德庄园,她第一次见到了她和哥哥的监护人,那个看起来还不如哥哥大的,却已经是艾尔菲德家家主,并且担任了哥哥监护人的表姐。
站到忒希尔面前,玛丽手足无措的行了个淑女礼,“忒、忒希尔表姐,非常感谢你能来当我的监护人。”
“没什么。”
少女沉静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后慢吞吞的开口:“既然是该隐的要求……你也不是坏孩子。”
“但是还是多谢表姐啊,让尼尔叔叔承认玛丽。”该隐笑眯眯的搂住玛丽的肩膀“不然以后还会有很多麻烦哩……虽然尼尔叔叔没什么恶意。”
“……你明白就好。”稳重的少女点了点头,“今天要住下么?那么去找提拉吧,她会安排的。”
“啊……好久不见提拉姐了……那我们先走了。”该隐走上前,亲了亲自家表姐的脸颊便带着玛丽离开了起居室。
“忒希尔表姐看起来……很小啊。”玛丽悄悄地对着该隐说道。
“恩,我第一次见到表姐时,表姐就是现在的样子了。”该隐笑着摸了摸玛丽的头,“等下带你去见这里的女仆长提拉,她也是个很棒的姐姐呢……还有安赫晚点也会来,你可以找她一起玩儿哦。”
“啊……恩……”
话虽如此,玛丽薇莎还是有些紧张,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身份还有陌生的表姐……
安赫过来的时候,差不多是午夜了。
她顺门熟路的穿过走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半路被一声轻叫叫住了。
“妈妈……”
金发的女孩儿穿着丝质的睡衣站在门口,两眼无神的左右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
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安赫摇了摇头,转身向她走去。
“妈妈……”
“我在……去睡吧。”
安赫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头,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离开。
“妈妈……别留下玛丽一个人……”
安赫抽回的手被紧紧攥住。
“……我在,睡吧,玛丽。”
安赫没有再抽回自己的手,她就势在她身边躺下,又在玛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另一手轻轻拍着玛丽,像是温柔的母亲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
第二天一觉醒来,看着被自己死死攥在手里的手,玛丽白皙的脸瞬间爆红,她还记得昨晚的事,自己找妈妈的事。
她感到很难为情,却有莫名的觉得安心。
“早安,玛丽。”安赫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倾身给了她一个早安吻,“去洗漱吧,该吃早餐了。”
“啊!是!”玛丽感觉跳下床,逃命似的跑去洗漱间。
“?”安赫看着玛丽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她有这么饿么?这么迫不及待的。
玛丽一个上午都没敢和那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儿说话,到了下午,她跑到出院子,到附近探险,想要顺便冷静一下,却没想到一个不小心踩滑了,摔下小坡,扭伤了脚。
“这下麻烦了……”试了几次都没能走动,玛丽灰心的坐在原地,看着渐渐西下的夕阳。
“该隐哥哥怎么还不来?”玛丽屈膝抱住自己,把头埋在两膝之间。
天色渐晚,已经有些冷了,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枝叶沙沙的响声。
玛丽又累又痛,不知何时抱着自己睡着了,她梦呓似的念着:“……该隐哥哥……妈妈……艾利克……”
“……安赫……”
“……”正要摇醒她的手听到这里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了原本的动作——“玛丽,醒醒。”
“啊……”玛丽揉了揉眼睛看到了垂在眼前的浅金色长发,她惊喜的抬起头,“安赫!”
“……恩,我来带你回家了——能站起来么?”安赫弯着腰揉了揉玛丽的头,伸手要拉她起来。
我来带你回家……
玛丽听到这句话,就觉得心口发甜,之前那些尴尬,莫名的就全都消失了。
反正是安赫嘛……有什么好丢人的呢?
“恩!”玛丽就着安赫的手站了起来,脚踝却是一动就痛的要命。
“好疼……”
“……唔,肿的还真严重。”
安赫蹲下身看了看玛丽扭伤的脚踝,四下看了看,捡了几根树枝夹住她的脚踝,然后随手从自己裙子上扯下了一块布,包住了肿起的部分。
“只能先这样了。”
“我们等该隐哥哥来么?”玛丽抓着安赫的袖子,有些紧张的问。
只有我们两个……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
“那样太慢了。”安赫从已经被撕坏了的洋装上拽了一根丝带下来,绑住披散着的头发,“我背你回去。”
“啊?”
“快上来,林子里晚上不太安全的。”安赫背对着玛丽半蹲下,“小心你的脚踝,快点。”
“……”玛丽脸又红了,最后还是小心的爬上来安赫细瘦的被,双手小心的抓着她的肩膀,“我很重的……”
“唔……应该还能撑得住。”安赫摇摇晃晃的背起玛丽,按着来时的道路往回走,“抓紧我哟。”
“安赫……”
“什么?”
“谢谢……”
你好像妈妈哦……
***
“玛丽——玛丽——?”
“哎?”
少女猛的回过神,茫然的看向身旁的茱丝蒂。
“你怎么了?还是很痛么?”茱丝蒂担心的看着突然不说话的玛丽,“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不用的!我只是发了一下呆而已!”
玛丽急忙摆摆手,她还没有玩儿够呢!
……对不起啊茱丝蒂姐姐,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安赫,要更加重要……该隐哥哥,是属于安赫的啊……
茱丝蒂见到玛丽慌张的要证明自己很好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然后开口:
“玛丽,你喜欢的话,可以任何时候来找我玩儿。”
“哎?真的?”
“当然了!只有我和弟弟住在城堡里,很寂寞……真希望你每天都能来。”
“可以每天么?茱丝蒂。”
“恩,非常欢迎,就好像住在城堡里一样。”
“恩……”玛丽低头想了想,接着冲到该隐面前,一把抓住该隐的衣服,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该隐茫然的双眼,“哥哥!就这样吧,度假剩下的时间,我们就住在这个城堡里好么?”
“什么……?”
温莎贝堡——
“喂!那是什么?”
听到门口有嘈杂的声音而出来查看的达克惊怒的发现有人正在往自己家中搬东西。
该隐靠在门口的雕像上,勾唇笑道,“达克,这一阵子可能要打扰了,请多多指教!”
“什么……谁准许的!”
达克指着该隐,又惊又怒的叫道。
“开玩笑!我知道你袭击过我姐姐,我不准!你出去!”
“你跟你姐姐说吧……”该隐耸了耸肩,“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达克!”
该隐微微一笑,金绿色的眼睛眼波流转,像是有着魅人的魔力。
少年一下子看呆了,但是立刻他就回过神来,神色难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
该隐目送达克怒气冲冲的离开,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墙上那幅美艳女吸血鬼的壁画。
女吸血鬼……么
夜幕降临,年少的美貌伯爵独自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资料沉思着。
“该隐?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哟~”安静的房间突然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辛苦了~安赫。”该隐放下手中的资料,一把拉过安赫,在她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接过她手里的箱子。
安赫看了眼该隐,又看了眼包袱,“说起来,你要这些干什么?”
该隐神秘的笑了笑,“呵呵……该让莉莉丝……来对付这里的‘吸血鬼’呢……”
“……”安赫不太理解的眨了眨眼,“……忒希尔大人让我告诉你……‘不要把自己的命也玩儿掉了。’”
“是是,我知道的……那么明天还是靠你了~”
***
“这是……第十个人了。”
“警察到底在做什么?”
“一定是因为凶手是吸血鬼,所以他们就当做没看到!”
“还是告诉村长和牧师吧!还有,我们要组成自卫团,每晚巡逻!”
“猎杀吸血鬼!”
村里又出现了一个牺牲者,村民的恐惧到达了极点,这种情况下,他们决定要自救,要杀了那个吸血鬼。
“真是的……伯爵到底去哪里了?”
同伯爵一起来到村里,却在去了一趟邮局后就找不到那个美貌的任性伯爵了寻找未果后,艾雷医生只能自己先行返回城堡。
吹拂的风传来细细的说话声。
“?”
谁再说话?
艾雷医生不在意的转头看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在下一秒立刻瞪大了眼睛。
利夫?那个女孩子是……
“啊!”
看到利夫就要被咬了,艾雷医生忍不住轻叫,但就是这一声轻叫,让女孩儿发现了他,凶狠,充满嗜血光彩的眼眸仿佛在说——
‘妨碍我,否则,就杀死你!’
“!”艾雷医生猛的倒抽一口冷气,向后跌倒在树丛里,但是,等他平复下心跳再看的向那边的时候,两人都神秘的消失了,
微风拂过树林,吹动草坪泛起像是涟漪的波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原本站在那里的两人,却已经不见了身影。
艾雷医生小心的走过去,目光被草丛中一个小物件吸引。
“这是……”
————————————觉得不用分隔线会很奇怪的分隔线————————
“啊!伯爵,你在这里啊。”城堡的藏书室里,看到安然无恙的该隐,医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医生?”该隐抬眼看了眼门口的医生,又低下头翻看桌子上的资料,“我在调查有关吸血鬼的传说……”
“啊!”医生凑过来看了眼该隐正在看的东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对了,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钢笔?”
“我不知道,你的老花眼镜度数不够么?”该隐头也不抬的回答。
“……我自己找!”我为什么会想不开开的问他?医生转身就要走,插在兜里的信却露了出来……吸引了该隐的目光。
黑发的少年眼疾手快的勾出那两张信纸,立刻大声的诵读出来:“给我亲爱的迪兰·斯尼小姐……”
“!!”医生一惊,立刻劈手抢过该隐手中的信纸,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不……不能看!这个是……”
“你写信给你的情人——!?”该隐忍不住爆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医生恼羞成怒了。
“也……不算是情人。”医生推了推眼镜,满脸通红的说,“应该说,我是她的追求者。”
“迪兰用她的美丽和气质,残酷的成了我的支配者,只要能博得她的一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正在该隐打算说什么的时候,银灰色短发的管家走了过来。
“医生,你要喝杯茶么?”
“啊!多谢了,利夫。”
“……”目送利夫离开后后,医生面色凝重的掏出口袋里的小物件,“伯爵,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什么?”该隐随意的看了一眼,“是女人的耳环……啊!”
该隐拿起那个耳环,仔细的看了看。
“这是茱丝蒂的么……?”
“果然……”医生把刚刚在森林里看到的事情和该隐说了一遍。
该隐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你是说茱丝蒂是吸血鬼……?而利夫是她的伙伴?”
“少胡扯了!”
“那可不一定,他也是个人呀!”医生摘下眼镜,美丽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该隐,“也许他的柔顺只是表面的,谁有知道在他的面具之下隐藏了什么样的感情和杀气呢……”
“说不定你上次中毒就是他害的,而且利夫烧掉玛丽的帽子,行踪可疑。”
“也许,下次他会要了她的命……”
“住口!”
“你是不是又恐吓别人的变态兴趣?我最讨厌你这种像只老鼠专门在别人身边离间的人!”该隐愤怒的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医生抓住,一把压在玻璃窗上,年轻的医生满脸忧色的看着他,“你只不过是个孩子,看不到事情的真相么?”
“你应该会分辨什么是监视,什么是关心吧?”医生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满脸失落的该隐呆在窗边。
咔哒。门被关上了。
原本面露失落的少年勾唇一笑,“呵呵……吸血鬼再怎样,也比不过身为夜之魔女的莉莉丝啊……对么?安赫。”
“……夜魔女莉莉丝……毕竟是传说中的魔女啊……”少女走到该隐身旁,歪着头看着他,“你就是因为这个才特地让我去忒希尔大人那里帮你拿东西?”
“啊……因为只有表姐那里有合身的衣服嘛……”该隐坐在窗台上,把少女抱坐在自己腿上,“再加上你的化妆技术……看样子他一点,都没有怀疑呢!”
“恶趣味。”安赫扭了扭身,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啊……”该隐把头埋进安赫的头发里,“先……抓出那只吸血鬼吧?”
没多久,该隐和利夫决裂了,利夫沉默的离开了该隐,该隐在失魂落魄的情况下遇到了寄生在茱丝蒂身体里的葛朵拉,险些被咬,最后被医生所救——医生也因此而烧伤了右手。
接着,利夫不顾玛丽的哀求,离开了。
而医生,一直陪伴在该隐身边。
修完……rp爆发……字数爆发……看在字数的份上……姑娘们就表霸王我了吧……顺便解释一下昨天没有修文是因为我在去帝都的路上恩……知道晚上十点了才到家,累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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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扭曲的卡夫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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