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番外之路过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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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拿起电话又沉默的放下。
点燃一根烟，坐到窗台旁边的椅子上，手指有些微颤，睁着海蓝的眼睛盯着窗外茫茫夜色，卸掉了往日的伪装，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那很孤寂的表情。
“精市……”摩挲着挂在脖子上的铂金环，里侧，刻着我的名字，精市，精市，很粗糙的做工，却是那个男人亲手刻上的。那天收到这份礼物的自己，说了什么呢？
“我们分手吧。”
那时的自己，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吧。还记得那个一向黑着脸的男人略微瞪大了眼睛，然后，低了头，闷闷的问：“为，为什么？”
我应该庆幸的，他没看我，才让我能有机会抹掉眼角一滴泪水：“啊，我厌烦了呢。”走近他，颠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分手快乐。呵呵，玄一郎，我们，还是朋友吧。”多假的谎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这个一向在感情上被动的男人第一次主动伸出双臂将我拥在怀里。
“照顾好自己。”
低沉的嗓音还是一如往昔的让人安心，那种沉静让我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从回忆中拉回思绪，我将燃尽的烟熄灭，爬在窗台上等着日出。
我们，有好多曾经，一点点的蚕食着我所剩不多的情感。我分不清楚，何为喜，何为悲，只因为我最开心最难过时，都有一个不善言谈的男人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把我冰冷的心脏一点点温热。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似乎有些着凉，摸摸肩膀，一片冰凉。咳嗽了两声，想了想，给爷爷发了条短信，披上外套，开始一天的游荡。
由着手机那边的爷爷在替我主持家庭会议时默默诅咒我这个不肖子孙。
闲庭信步一般的走在清晨的街头，看着还未忙碌起来的街道享受着难得清闲。最近的一次清闲时光，是高中前的暑假。肆意妄为的我，拽着一向宠溺纵容我的玄一郎从人前消失了两个月。
而就在这两个月里，我快速而果断的解决了告白，初手，初吻，牢牢的将那个迟钝男人绑在身边。
其实，我一直以为的绑住，不过是和他在一起，平淡无奇，没有波澜。我甚至以为，我们也可以这样没有阻碍的过完一辈子。
现在看来，是我的奢望了。
这条路，我们曾经牵着手走了好多好多遍。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偶尔玩心一起在他的手心里挠一下，看他黑黑的脸上泛起难以发现的绯红，会好心情的笑开。
曾经问过他，要是有一天对方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不会。”他说的坚决而笃定。
我笑，没有说话。
玄一郎，我不希望这段我渴望的爱情变成街边的风景，路过，错过。我希望，你和我，能拥抱着死去。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和你分开，我会死。
在那之前，我会先杀死你的哦。
可是，现在，我活的好好的，你也好好的。
爱情，似乎也就是那么回事情罢了。
意外的，偶遇到在晨练的忍足侑士。本来他和他弟弟出柜以后便搬到了离我和玄一郎……我的家不远的地方，碰到也没什么稀奇。但让我惊讶的是，这个恨不能将弟弟捧在手心的男人，居然是一个人出来的。
打了招乎，似是看出我的疑惑，忍足微笑：“昨天晚上折腾他太厉害，被赶出来了。”
想要嘲笑他几句，可看着那混着太多甜蜜的脸，话，突然堵在了胸口，闷得难受。
忍足指指不远处的小咖啡厅：“进去坐坐？”
“恩。”点头，我也想找个人说说话。
清晨的咖啡厅人少得很，老板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安静沉稳，也不主动招乎客人，只管煮她的咖啡。也不知是不是主人的态度使然，这里的咖啡有种奇异的醇香，不是谄媚的甜腻，也没有疏离的苦涩，刚刚好的温润口感，倒让这里成了我常来的地方。
走到我常坐的位子，靠窗，能看到成片的绿意，和渐渐增多的忙碌人群。
两杯咖啡，我们都没有加奶和糖。
我觉的只有这样才接近心情，而忍足，大约是甜蜜太多快要腻死了。
感到自己居然有了些嫉妒别人，自嘲一笑，开口：“你是知道了吧，我和玄一郎分手了。”要不然，这家伙才没空和我创造偶遇顺便开导，想也知道是谦也那个心软的孩子让他来的。
对于朋友，谦也是让我意外的柔软。
忍足也不避讳，耸耸肩膀：“是啊，我就是看看，你没有你家忠犬有没有哭死在家里。”
“让你失望了。”不就是打扰他们几次约会吗，真记仇。
“幸村，”忍足支着下巴，笑得带了几分了然，“那个自称玄一郎母亲的女人，和你说了什么？”
我苦笑，用匙子缓缓搅动这褐色的咖啡：“她和我说，要么和玄一郎分手，要么，她死给我们看。”
“……真是，极端的母亲。”忍足皱眉，“那么，你要怎么办？就这样分开吗？”
还能怎样，我撑着额头，不发一言。我担不起，那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我最爱的人的血亲。她就那样通红着眼睛充满恨意的看着我，似乎要扑上来将我撕碎。她手上，是一把刀，不过不是对着我，而是她自己。
刀尖已然划破了一点肌肤，红色的血顺着白皙的脖颈留下，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能怎么办？除了妥协，我还能，怎么办？
忍足说了很多，我却没听进多少。耳朵里面，还是那个尖锐的女声在高声嘶吼。
你这个混蛋！是你，毁了我的儿子！
你怎么不去死！
怎么不去死！
“为什么，我不去死呢？”捂着眼睛，我终于没能忍住，分手后的第三天，在一个寻常朋友面前，我哭的，泣不成声。
玄一郎，是不是我们分手了，就可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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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到玄一郎，是三个月以后。
他站在玄关，脸上一派冰冷，是从心里发出的寒意，让我未成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我母亲，疯了。”声音淡淡的，却足以压得我喘不过气。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蜷缩了身体，微微发颤。
本以为会承受玄一郎狂风暴雨的指责，但，那个男人却蹲下身，环抱住了我，顺着我的背脊，一下一下抚摸着，直到我停止了哽咽，才缓缓说道：“我知道，母亲找过你。”
我愣了一下，抬头，泪水迷茫中，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变得柔和：“你……”
“我爱你。”他说的情话总是不配合气氛，我攥着他的衬衫，咬住了嘴唇听他说下去，“家母的病，我不知道该如何，我只知道，我的任性，苦了你，也苦了母亲。
“精市，对不起。请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我却也想知道，玄一郎，我们，要怎么做？
脑子里嗡嗡的声响，我拽住他的领子慌乱的吻过去。混杂着泪水的吻，那样苦涩和疯狂。
“杀掉我吧。”喘息着，我低声说道。
玄一郎肌肉一僵，错愕的看着我。
我凄惨的笑了：“杀了我……玄一郎，我受不了了……”一向谋定而后动，为了目的近乎苛责的要求自己，面对他，我的情感终于压倒了理智。揽着他的脖子，我听到让我自己都厌恶的无助，“杀了我吧，我害怕，我会离不开你，我会害死你的……”
胡乱的言语，我自己都不晓得我在胡说什么。玄一郎定定的看着我，突然将我拥进怀里，紧紧的，几乎挤干了我胸膛内最后一丝空气。
“等我。”他的呼吸近在耳边，依旧沉静的声线。
突然安心。
“等我能让自己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我会回来。”他说的话，让我该死的感动。
我先告白，都说先爱的人就是输，我们却是他习惯了听我的，我习惯了先迈出那一步。
这次，他第一次自己先伸出脚做了决定，决定我们未来的决定。
“不要让我等太久啊，真田副部长。”
“是，部长。”
我们路过了爱情，但亲爱的傻瓜，请不要错过爱情。
不然，我会爱死你，爱到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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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一郎从人前彻底消失已有十年。
十年间，不二和手冢修成正果生活幸福，忍足和谦也打打闹闹倒也乐得自在，就连迹部听说也不闹失踪，和他家骑士先生一起现身迹部财团，看着很是和谐。
那么，许诺了我的混蛋，你在哪里？
人能有几个十年呢？我还是在那家咖啡厅里，慢慢搅动着咖啡，懒懒的享受午后阳光。爷爷过世了有四年，他在病床上带着微笑看着我，颤巍巍的手窝上我的。安详，解脱。
他说，随心。
然后，慢慢合上眼睛。
我知道，爷爷是一直知道我和玄一郎的事情，我本也没想瞒他。他从未阻止过，也没有说起，似乎是带着纵容的态度对我。
用他的话说，家大业大，也不指望你传宗接代。
我感激我的爷爷，他在我那次莫名发疯割断手腕时，打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破了嘴角。
“有点骨气！没了那个老家伙家的混小子，你还不活了？！”
活？呵呵，是了，活，如此而已。
随心啊，那么，我等便等了。
你要是敢死在外面，我作鬼也……做了鬼，也得拽你去地狱！
咖啡厅的女老板有了个小孩，小男孩乖巧可爱，奶娃娃总是挥着小短胳膊，从嘴里冒出一串串意味不明的音节。从没见过孩子的父亲，辛苦的女人自己带着孩子，而女老板只是笑着哄他，母亲的满足让人见了也会微勾嘴角。
难怪，咖啡也失了许多苦涩，多了几许甘甜。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莫名的，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没有急着接，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用纸巾擦了下嘴角，摆出淡淡微笑，才拿出手机。
“你好。”
“精市。”
以前也有想过，听到他的声音自己会有什么感觉，猜想过兴奋，愤怒，温暖窝心。但真到了这时候，却全然只是淡淡，微小的幸福荡在眉间，让自己的每根神精都不由自主的舒缓。
“玄一郎啊。”我听到自己一如他在时的悠然，“这些年，过得可好。”
“一切都好。”透过冰冷金属传来的声音还是像打报告一样严肃，也越发沉稳。
我笑，扭头看着窗外，街对面的男人风尘仆仆，黑耀石一样的眼睛炯炯有神。撑着下巴瞧他，玻璃上我模糊的倒影和他的脸重叠在一起：“伯母，怎么样？”
他点头，向我走来：“家母病好了大半，在恢复期。”
我看着他走近，弯下腰，看玻璃另一边的我。我伸出手掌，他也伸出他的。
十指紧贴。
仰着头，我放下了手机，凑近他的脸，浅笑：“那么，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他看得懂我说了什么。他也缓缓开口，没有声音的承诺。
是，我答应。
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在一个安静无人的街道，亲吻他。虽然嘴唇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但，他的眼睛温暖了寒冻的心。
眼角余光扫到，咖啡厅老板娘带着祝福的温婉笑容，抱着可爱的宝宝，看着我们。
盯着玄一郎一边配合我做着亲吻玻璃这种诡异的举动一边脸红的样子，心被填的满满的。
呐，玄一郎，假如是你，我宁愿，一生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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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小日子让我过得很舒心。
玄一郎不知道经过了什么，分明那样刚直的性子居然开了公司，没赔光还初具规模。
不仅感慨，世道真是变了啊。
他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不管晚上睡得多晚，早上都会在六点准时醒来。我与他不同，赖床是我的爱好，只要不是有太重要的事，我基本上是吃早午餐的那类人。
“唔……”感觉到男人想要起身，我紧紧手臂，睁开还朦胧的眼睛，“玄一郎……”
男人无奈，重新躺下面对着我：“啊，我在。”
“呵呵，真好，你在……”用我最委婉的语调糯糯的说，见玄一郎的脸上浮现浅浅的怜惜与浓浓的亏欠，我在心里偷笑。不着痕迹的攀上他的肩，寻找着他的嘴唇：“我爱你，不准离开。”
“精……”话语，被我吻回去。唇舌交缠间，我一点点的取得主动权。而可爱的男人，在歉疚之下居然没有反抗，由着我折腾。
呵呵，偶尔示弱也能增加生活情趣呢。
今天，我又一次成功的将玄一郎困在床上，直到下午才起身。
玄一郎在厨房里熟练的忙活，在门口倚着门框看他的我，却是五味杂陈。
虽然，戴着草莓围裙的男人可爱得紧，但是，在我的印象里，板正刚硬的他是从不踏进厨房的大少爷。他能将菜刀锅盆运用得如此好，我不敢想象他是因为什么才开始学习厨艺的。
慢慢走近，伸出手，抱紧他精瘦的腰。
男人没有动，用没有拿刀的手附上我的手：“不要闹。”而另一只手，悄悄将菜刀放远。
手腕上的伤疤，不只留在了我的皮肤上，也刻进了他的心里。
紧紧手臂，我将头枕在他的肩上：“玄一郎……”声音似乎是叹息一般，“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不要瞎想。”玄一郎回过身，给了我一个拥抱，周身的温暖趋散了莫名产生的阴霾。
眯了眼睛，闻着他身上清新的气息，无上的满足。
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是玄一郎母亲的情况。我问他，他沉默很久，才淡淡的说：“母亲很好。”
玄一郎，你要让我怎么放心？
还是没忍住，偷偷溜去真田家，远远的，就看到那个慈祥的妇人拉着一个洋娃娃一般可爱穿着小熊装的小孩子，开心的玩闹。孩子黑色的头发和瞳孔，还有板硬硬的小脸蛋，让我心里泛起一阵阵诡异的感觉。
看他们走进，我忙偷偷躲到墙后。
“奶奶，”软糯糯的声线让人心都是酥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宝宝想爸爸。”
远不同那时的尖刻扭曲，妇人万分温柔的回答：“宝宝乖，爸爸今天晚上就来。”
“真的真的？呵呵，爸爸要来了，宝宝要吃爸爸做的饭饭！”
“好好，呵，那个死孩子这么多年没露面，这回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奶奶不要欺负。”
“行，行，奶奶不欺负爸爸。”
耳朵里，嗡嗡的响。
捂着头蹲到地上，谁来告诉握，这个孩子，和玄一郎没有关系？
我是知道我自己的，轻度忧郁症让我总是没事瞎想。从不去看心理医生，只因为玄一郎成为了我的良药。
但是，这个孩子……孩子……
回了家，玄一郎正在书房处理公事。煮了杯咖啡，稳了心神，端着平淡的微笑敲门：“玄一郎。”
“精市。”他摘掉眼镜，揉揉鼻梁，表情相对柔和的看着我，“怎么？”
我放下杯子，做到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玄一郎，今天晚上有空吗？”
“……啊？”他的表情僵了一下，我当作我没看到。
手指在杯口画圈：“我想和你出去吃饭，可以吗？”
死死盯住他的表情，可爱的你不知道吗，你窘迫的时候会下意识的看旁边。虽然你脸红挺漂亮，但是，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杀死你。
“精市，我今天晚上有事情……”
喀吧。
我听见了，我咬牙的声音。
玄一郎，你说，我要怎么告诉你，我现在，多么多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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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还是放了玄一郎离开。
依靠着墙，我微笑着看着他穿戴整齐，给了我一个吻，合上大门离去。指尖在颤抖，脸上有冰冷的液体不受我控制的流下，止都止不住。
不要哭！不许哭！
这样的我，真的是懦弱的……难看呢。
我想哭，我想喊，我想撕碎那个曾经被我的玄一郎抱在怀里的女人……身体不自主的颤抖，我抱着肩坐在地上。
冷静，冷静，幸村精市。捂住脸，也挡住外界的一切。本来就不奇怪，玄一郎是个男人，他会有女人，会有孩子，他有家庭，有……有一切，独独，没有我。
傻傻的盯着大门，单薄的衣服根本抵挡不住夜晚的寒意，赤裸的双脚被冻得冰冷，但我也只是愣愣的盯着大门，连眨下眼睛都不敢。
要是我不看着，玄一郎回来了找不到我，怎么办呢？
直到天亮，我也没能等到玄一郎。
因为，我昏倒了，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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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玄一郎！你是怎么照顾他的？啊？！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们，他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已经成熟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尖利。
“谦也，不要激动，不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很压抑。
“侑士你放开我！幸村在家里昏迷了整整一天你知不知道！我们撞门进去时，他……他的样子，让我以为，以为他已经……”带了哭腔，让睡梦中的我忍不住皱眉。
“……请让我进去。”熟悉的低沉，就像大提琴一样的唯美，让我沉溺其中越陷越深的声音。
“你休想！”
缓缓睁开眼睛，是白色的天花板。手臂上还打着吊瓶，自从那场大病以后我就对医院产生了奇异的恐惧，轻易不会来。这次，我还是进了这个苍白的地方吗……？
“让他……进来。”我的声音沙哑的将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奇怪的冷静，我盯着天花板甚至没有一点点多余的情绪。
谦也还想拦着玄一郎，却被侑士拉住。玄一郎感激的看了侑士一眼，侑士苦笑着摇头，似乎在告诉他你好自为之。
看着那个我爱的爱我的男人站在床边，我躺在床上偏着头看他。他穿的还是那天离开的衣服，眼中布满血丝，一脸疲惫。我笑了，很苍白的微笑：“玄一郎，你回来啦。”
“精市，我……”
“实在对不起呢，我没有在门口等你。抱歉，我要让你第一时间看到我的。”
“……不，精市，我才是……”
“啊，对了，我见过那个小孩，很可爱，恩，很可爱的，很像你。那个孩子的母亲是谁呢？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女人吧。你们相处得好吗？那个孩子叫什么呢……”
“够了！”玄一郎突然大吼一声，蹲在我的床边，眼睛看着我，黑色的眼睛里闪动着让我痴迷的光，“看着我，精市，看着我。”
我看着他，水汽，又弥漫了眼眶。我努力的瞪大眼睛不让它掉出来，玄一郎却伸手，小心翼翼的拭去了眼角的泪：“听我说，精市，听我说。”他的声音异常温柔，我的心脏，似乎再次开始跳动，“那个孩子，是我哥哥的。我骗我母亲说是我的，是要安抚她的精神，医生说这样有利于她的精神恢复。”
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说自话。
原来，一直都在怀疑他对我的感情。
原来，是我造成了他的困扰吗？
“……你是我的，玄一郎，你是我的！”顾不得手上的针头，我胡乱的凑上前寻找他的嘴唇。
“我是你的，亲爱的，我一直是你的。”他热烈的回应着我，细碎的语言从他的口中传入我的耳中。
他似乎是要将我揉进他的怀抱，知道尖叫的护士小姐大叫着将他拉开。任由着护士小姐手忙脚乱的帮我擦去手臂上的血重新将输液针头插入皮肤，我知道，我看着玄一郎时的笑有点傻，从他的表情上我就知道。不过，我不在乎了，傻就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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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微笑）
恩？（木然）
你爱我吧。（撑着下巴笑问）
……是。（等了好久回答）
不要勉强，那个表情是怎么回事？（哼！）
我爱你，所以，在回答之前要考虑清楚以示郑重。（偏头给出回答）
……别扭就说你别扭，不要找借口。（笑着扑过去）不过，别扭的家伙，我很喜欢呢。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番外之路过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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