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距离拐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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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
贞操是什么？还没来得及接受太宰治10个G资源的奈尼加眼里的困惑几乎溢出，察觉自己多虑的兰堂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的叹了口气。他换了一个更寻常好接的话题。
“保罗他还好吗？”
“不知道。”奈尼加回答得直白，让兰堂被梗了一下。
迷茫的兰堂不得不开始回忆起奈尼加的情报，但来回只有太宰治最初告诉魏尔伦的那些，离群索居、身份神秘、备受首领宠爱，想要上位干部的都想要把她踹下去。但兰堂和最初的魏尔伦不一样的是，他死前和奈尼加有过交手。
他知道奈尼加使用玫瑰做武器，奈尼加的异能应该和植物生长有关。而且奈尼加特殊的身手是受过专业训练，绝对不是港口Mafia这种草台班子能够养出的角色。
以兰堂恢复记忆后的眼界能看出，奈尼加的身体素质异常很有可能是因为被进行过人体试验，她的发力技巧、战斗手段极为成熟，对自己的力量有独特的理解能够将自身特殊性发挥到最大。她是按照某个已经成型的体系在自我训练提升。
尤其是奈尼加对普通人的特殊态度，和最初的保罗很像，但和保罗不同的是奈尼加早被灌输了思想。她一定是由某个组织为了某个目的培训出来的“兵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首领捡了个便宜。
一般人即使是谍报员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见过这么多的人造兵器。兰堂却难得感到了一丝熟悉的头疼。
“你想要找我是为了什么呢，奈尼加？”兰堂叹了口气，直白询问道。
他对奈尼加的身份有了确定的猜测，也就明白了应该用怎样的态度来对待奈尼加。
“我向魏尔伦告白，他拒绝了。太宰的朋友说，是缺少亲友的认可，只要获得亲友的认可，魏尔伦就会接纳我了。”
兰堂敢打赌太宰治最初肯定不是这么说的，只是奈尼加这样理解了。他凭借熟悉的脑回路反推了下奈尼加的话。
“你之前对保罗做过或者说过什么吗？”
“我们已经在政府系统里登记结婚，填完婚姻届了。”
兰堂试图翻剧本，发现自己有段时间没出门盯着保罗。完了，他只是回坟地里一小会儿，保罗的贞洁就没有，以保罗的性格最讨厌别人替他做决定。从前的兰堂是这么做的，现在他已经醒悟，现在奈尼加这样做，兰堂对这场自说自话的婚姻不怎么看好。
港口Mafia虽然能做到在横滨一手遮天，但奈尼加的干部位置在明眼人眼里都知道这只是虚设。
“森先生做神父同意了我们的婚姻。”奈尼加少有以一种少女天真喜悦的语气这么说道。
更何况首领怎么会同意......怎么会，同意了？兰堂再次打出问号，他才死了一年怎么就跟不上时代了。
白发美少女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兰堂，尽管兰堂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但要消化奈尼加给他的刺激还需要好一会儿。可兰堂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保罗他只是语言拒绝，没有其他行为吗？”比如打一架比如打一架比如捅你一刀。
“他杀不了我。”奈尼加认真地回答，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识。“太宰说他的秘密武器必须要读条，但只要打断他就施展不出来。所以我按太宰说的，让他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是强行割喉。兰堂神色一凛，当即有些担忧魏尔伦的安全。只是单纯不能说话恐怕阻止不了保罗打开“门”，港口Mafia莫非是用了其他手段吗？想到究极反异能者太宰治，兰堂也有些不安。
原本还准备等待时机的他决定主动出击，但在放走奈尼加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对方。
“有人在跟踪你。”
在兰堂用彩画集带走奈尼加的瞬间，就有身着黑西装的人冲上来检查，现在他还没死透的事情应该早就被对方上报给森欧外了。如果他将奈尼加从彩画集安全放出，恐怕她回去就会接受内部审查。
结果轻重就看奈尼加受宠的谣言真实程度了。然而......
“我知道。”奈尼加神情自然地点头，完全不觉得自己被跟踪有什么问题。“一直有人监视着我行踪，但只有向我出手才会被视为敌人。只要是敌人全部杀掉也没关系，森先生是这么告诉我的。”
兰堂有瞬间的愣神：“你不会觉得……被监视是不信任的标志吗？你是人类！”他下意识说出那句话，才意识到面前的人并不是魏尔伦。
在魏尔伦刚刚被法国政府交到他手里时，兰堂经常会向魏尔伦强调“你是人类”，他一直教导魏尔伦如何成为人，试图让魏尔伦融入法国。但他忽视了人类应该是独自自主，有自己思想的。会被时刻监视只是被认为是异类和不被信任。
魏尔伦耿耿于怀的问题，直到兰堂死后才终于明白。
“有什么问题吗？”
奈尼加反问。她不理解为什么兰堂会这么激动，那双和魏尔伦相似的蓝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兰堂，明明是不同的人，却让兰堂想起他和魏尔伦最后的记忆。在分裂时，魏尔伦痛苦到平静的眼神。
“虽然我不明白你以前是怎样的生活，但现在你明明有机会拥有另一种更轻松的人生。”
怀抱某种卑劣如弥补遗憾的心思，兰堂这么劝诱着。他知道奈尼加会支持森鸥外只是因为森欧外收留了她，就像曾经他自以为是地从牧神手里拯救出了保罗。
但保罗却挣脱了他的束缚，兰堂看见了，他过得很好很自由。
奈尼加注视着兰堂，如镜子的眼睛里倒影着兰堂的幻影。平静得好像早就看穿了兰堂的小心思，只是没有点破。
“我有记忆起被接受的教导就是这个世界只需要强大的人，我不是特殊的那个，所以我努力变强才从所有孩子里脱颖而出，被老师选中。为了变得更强，更靠近老师，我选择修炼毒血，以拉近和真正天才之间的差距。
我知道所有的后果，选择了现在的道路。我不想被淘汰，所以只能让自己变得有价值。”
“你明明有第二种选择。”兰堂是知道奈尼加和武装侦探社之间的关系的。
但对奈尼加来讲，“我的机会是森先生给的，作为回报，我会一直支持森先生。”直到死亡。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选择。
在自幼被教导信仰的女神和教导自己的老师之间，奈尼加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就算背负背叛者的污名死去，她也只是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距离拐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