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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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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见停,我怒了,撑着他硬硬的胸肌就要起身。
谁知他直接掐着我的腰不让动。
水面上水花飞溅,满室春光。
等他进入贤者时间的时候我赶紧起身往外走,他原本闭着眼,感觉到动作俯身想搂着我。
我哪里还敢惹这尊瘟神,一把拍开他的手。
愤然道:“死人渣,尽想着自己舒服,今晚睡客厅。”
他这才慌了,睁开眼睛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老婆!老婆我错了!老婆——!”
我砰的一声把浴室门关上。
我进来的时候没带睡衣,那条裙子脱的时候踩到地上了,穿不得,所以我拿了程绍知的睡袍。
至于等会他穿什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只有165,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时候没有好好锻炼,只停在了165,但是程大少足足有185,整整二十厘米。
只是苏×超熟睡420的一半。
哦,20厘米也就那样了。
但重要的是,他还是比我高比我壮。
他的睡袍也是,他明明穿着到脚踝,我就要拖地了。
我可不想把他家地板顺手拖一下,只好把底下的拎着回卧室,然后把门锁好。
这是我俩的婚房,当时选的时候只是毛坯房,我看中的是地段,但原来格局不好,只好砸了重新装修。
这是我搬离父母的小巢,全部都按照我的心意来装修,至于刚才那个人渣,只是一个装饰品。
不过房产是他的,虽然结婚后已经转到我名下,但我觉得还是他的。
我也不图他一套房子,我爸妈能给我更多。
但他好像是特别烦我说这是他家,就算他把房子过户后我也还是这么说。
我故意的,就是要气死他。
噢说到装修,这家只有一件客房一个主卧,主卧面积奇大,里面什么都有,床都出奇的大。
这里是市中心的高楼,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灯火璀璨。
我爱在窗边的床上躺着看小说。
被子乱糟糟,还保留着早上的动静。
我随手抚平,然后抱着平板躺上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三长一短,是我们商量好的道歉信号。
和字母圈的安全词一样。
但是这次我丑拒:“睡你的客厅去。”
声音不大,敲门声持续了三分钟后消停了。
我摘下耳朵里的耳机,嗤笑:“烦人精。”
今晚浴室普雷太疯狂,不知道哪个说的点触到他了,被狠狠摁着腰。就这也算了,但我无数次想要挣扎起身,他都会扯着我往下带。
我当时真的很想把他杀了。
所以今晚说什么都不可能把他放进来。
床伴要有床伴的自觉。
不过少了个人在旁边抱着我给我做枕头,确实是有些寂寞……
我摇摇头,赶紧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去,什么鬼,寂什么寞,是哪个纸片人老公不香,居然惦记着程绍知。
线充的失败。
我闭上眼,平板从腰上滑落。
昨晚来了夫妻大保健,早上又来,好不容易把人送走。
次数有点多,我承认我受不了诱惑,每次说不行,但他就像抓住我把柄一样凑过来,脱下衬衣,半褪不落,握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身体。
他知道自己很有吸引力,也知道我吃那点。
总是温柔小意的抬眼看我,凌厉萧瘦的腰线,还有没入裤子的人鱼线。
怎么那么多线!
我总是被拿捏的死死。
但是我一旦被蛊惑到了,他马上就变了个人。
我已经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忍住但妖精的诱惑。
绝不能有下次了!!
运动可以有,但不能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不然我沈恣的脸往那放,传出去了别人怎么看我。
门外的声音是安分了,但我睡的不是很安分。
我睡眠不好,容易多梦,很多年的老毛病,但奇了怪的是和他睡在一起,被他抱在怀里时反而睡的很好。
我妈肯定不知道,把女儿嫁出去后,除了是把一个好吃懒做的伏地魔送走外,还有这种一箭双雕的奇效吧。
不就做多点梦,有什么所谓。
但是当我梦到自己在梦里被人挟持,好不容易给妈妈打电话时,发现等警察来也需要一些时间。
而那个贼人,已经拿着刀过来了。
梦里的触感格外真实,我能感受到皮质沙发的味道,捆在我双腿上粗粝的绳子,还有尖锐的滴着血的刀尖……
“……不要……”
突然一股熟悉的男香传来,梦里的场景也变了。
我一袭白纱,牵着爸爸的手走过红玫瑰门廊,抬眼望去,站在海边的那个男人是……
程绍知!
又是你。
“不是我还是谁,嗯?”
“还敢把你老公赶出去吗?”
一具温热,赤裸的身躯覆过来,好歹也同床半年,我无比熟练的把头歪过去埋了埋。
梦中场景又变了。
在他那个我去过一次的办公室里,我坐在一个人身上,他哄着我,但动作恶劣,还说门没有上锁。
我咬他,他却抱紧了我。
……
好真实的,乱七八糟的,春梦。
我睁开眼时,窗外依旧是黑夜,车流少了一些,慢悠悠飘过来的云挡住月亮的一小角。
床很大,但这会显得有些挤。
我被他抱着,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
我喊了一声:“程绍知。”
他“嗯”了一下。
醒了是吧。
我想了想,抬脚踢去。
“噢!”
他倒没有滚下去,但是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你谋杀啊。”
我本想坐起来,后来又躺下去了:“怎么了?”
我不知道踢到了哪里,但是力道不大,毕竟我也知道要是踢错了地方下半生□□就没有了。
不,还是有的,我才不乐意和太监睡一起。
他凑过来,重新抱紧我。
这会我倒没有再给他飞天一脚,刚刚是对他昨晚的惩罚。
他嘴巴贴着我耳朵说:“这么用力?想丧夫了?”
我被激得浑身一麻,他感觉到寒战,把人抱更紧了。
我嘴硬:“是啊,谁让我老公多了去。”
他手伸过来,捏住我下巴,压低声音说:“想不想看看你有没有机会见到别的老公?”
这是要我命了?
我才不怕,拍开他的手说:“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他用力起身压了上来,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着他的脸,他也才二十多,眉眼肆意张扬,我不否认,我当时同意结婚,就是想到了有一晚在酒吧看到的他。
和现在一样。
他压着我,晃动间,一条银饰在他颈间滑落。
我抬眼看过去,一手摁着,然后感觉不满意,又张开手,把他一边胸肌拢入手中。
还是很爽的。
手感。
他凑过来吻我下颚,像欲求不满一样蹭来蹭去,我真想又给他一脚,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他自觉越蹭越上火,很快又坐直了。
我松开把玩胸肌的手,勾着那条链子看,这条链子就像把他拴住了一样,我一用力,他就被带过来了。
链子很普通,不过中间镶了钻,还挺大一颗,要不是想到程大少身家,我真以为是玻璃做的。
谁送的不知道,只知道他戴了很久。
不过已知不是父母也不是自己买的,我嗤笑,手上用了力,想用这条链子把他缠死。
他叫了一声。
真的是叫了一声,我松开手,满脸便秘:“你发春了?乱叫什么。”
他见小命已保,俯下身来亲我。
如果只是亲的话也就算了,但他还是一边蹭一边亲。
我忍了又忍,拳头都紧了,正想发作,他凑在我耳边轻轻叫了声:“让我亲亲你好吗。”
拳头松了……
我闭上眼,任他为所欲为。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应该是对自己的胜利感到骄傲。
我吃软不吃硬,虽然知道他说的亲亲不只是亲,但看着一头顺毛眼睛湿润的程绍知,还是心软了。
看在这张脸的份上。
再退一次。
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跪好,手指正勾着自己睡裤边往下扯,看着越来越清晰的人鱼线,他突然又松了手。
“?”
“怎么不接着。”
他拉着我的手:“你来。”
我来就我来,又不是没经验。
我比他直接多了,指尖滑过他小腹,然后径直往下拉。
后来发生的事和在浴室里的一模一样。
不过这次温柔多了,终于知道做个人。
迷迷糊糊中他的声音传来:“明天送我上班?”
我说:……不……要……”
他心满意足,“好,要是吧,真是好老婆,亲亲你。”
在床上,男人都是爱听假话的,他也是,说不要不就是要?
不过程绍知歪头看了眼他老婆疲惫不堪,窝在松软的被子里沉沉睡去的样子,满意的点头。
银饰在身上贴久了,已经被捂热,他勾起来看了眼,知道她是蛮在意来历的,但是又不问。
她问的话,他肯定会和她说。
她当年回国时给大家都送了礼物,他这个和她喝过一次酒的也收到了,就是这条一看就是店里随手选的项链。
果然是随手选的,她到现在都记不起来这是她送给他的。
还在每天生闷气纠结来历。
想到这里程绍知都想笑她,但他知道,急不得,要细水慢流,才能稳稳把老婆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