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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黎昌一脸懵逼地盯着同行和“金主”走上台。

      主持人对“金主”喊:“任老先生。”

      对同行喊:“任先生。”

      黎昌:……

      卧槽,认错人了。

      错把金主他爹认成金主怎么破!

      黎昌躲到角落,不知道从哪搞了杯酒咕噜噜喝。

      喝两口咬下嘴皮。

      完了,待会还找金主吗。

      不找了吧,都已经跟他说过话了。

      虽然全程是自己一个人在说。

      而且只说了两句话——“你好”,以及,“不打扰了”。

      ……不是,关键也没人告诉过自己任克明能长这么帅啊!

      自己有个一米八,任克明比自己高小半个头,少说一米八六往上了。

      加上鞋底子,估计能有一米九。

      而且还是大宽肩,小窄胯,一张脸小得,下巴尖得跟刀削似得。

      黎昌又咕噜噜喝了口酒。

      算了,还是别找了吧。

      感觉对方不是很想和自己说话,不然刚才为什么不说?

      黎昌觉得自己虽然是被包的那个,但是也不能没有尊严。

      他只负责洗干净屁股等着,舔狗的事情,他是不做的!

      说不找就不找了,黎昌转身就要离开宴会厅。

      “黎昌。”

      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冷冷的。

      黎昌顿步,扭头一看。

      嚯,金主大人!

      “……”

      黎昌沉思两秒,上前搂住金主的手臂,软声说:“老公,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那声音,肉麻极了。

      金主大人捋下他的手:“别装。”

      “黎昌,两个月,你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的一双眸沉静无波,给黎昌看得屁股一紧。

      黎昌干笑道:“怎么会……”

      忽然,他嗅了嗅。

      这厮好大股酒味,是不是喝醉了!

      于是他说:“老公你喝酒了?醉了吧?困了吧?咱们回家吧……”

      金主大人沉静的眸不沉静了。

      好像是被黎昌的一连串问给估计得糊涂了,又好像是在尝试认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回家。”金主最终说:“好,回哪个?”

      黎昌愣了下,笑呵呵:“当然是回我们的那个家啊。”

      他心里其实在想:哪个家?这个家伙有很多家吗?

      自己都和他扯证了,不应该是最优选择的那一个家了吗?

      不对,那个证是国外的证。

      ……任克明不会有很多张这种证吧?!

      一个国家扯一张,一个国家一个家!

      黎昌想着,差点想把任克明丢下了。那么多个家,这人万一染病怎么办?

      好在任克明这时问:“东郊那个?”

      黎昌抱着他的手立即紧了几分:“对,东郊那个。”

      东郊那个大house,你名下的。

      其实染病什么的都是黎昌自己一时在脑袋里想着玩的。用小脚趾认真想一下都能知道,像任克明这种有钱人,能轻易染上病吗?

      他们是最注重自己健康的了!

      就像现在,任克明醉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了,进了东郊家里,竟然还吵吵着要请医生来。

      黎昌说:“老公,医生睡了。”

      任克明听见他的声音就不说话了,只一个劲盯着他看。

      紧绷的唇角忽然松懈:“哦,那我也要睡了。”

      黎昌就等这句话!

      “我扶你上去。”他架上任克明的肩。

      我去,真够重的。

      七歪八扭地上了楼进到卧房门口,黎昌回想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把内裤什么的乱扔,这才推开门。

      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人从后面反手抵在了门板上。

      “老,老公,你干嘛……”黎昌结巴问。

      虽然屁股早洗干净了,但是还是有点突然啊!

      任克明呼出的鼻息间带着酒气,他俯下身,在夜色中对上黎昌的眼睛。

      黎昌抖了一下。

      任克明一直盯着他,见状轻声笑了。

      “你怕我。”他说。

      黎昌梗着脖子说:“不,我不怕……”

      任克明没再说话,把腿硬塞到黎昌的两腿之间,顶了顶膝盖。

      黎昌抖得更厉害了。

      任克明说:“你就是怕我。”

      黎昌颤着声线说:“我真的不怕……”

      任克明没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侧了下头,咬上他的耳朵。

      咬得很轻很轻,而且仅仅一下。

      一下后,他说:“黎昌,你把我认错了。”

      黎昌:“……啊?”

      任克明声音很低,很沉,深深吸了下气:“我说,只是两个月没见面,你就把我认错了。”

      黎昌觉得不对劲。

      他欲言又止,抬起靠外的手,试探地摸向任克明的脸颊。

      ……湿的。

      他当即侧头看去。

      洁白月光下,任克明的脸上泛着泪光:“你怎么能认错我……”

      黎昌傻了。

      这人怎么哭了!

      “你别哭啊。”黎昌急忙抬手去抹任克明的泪水。

      金主哭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是自己也没惹他吧!

      任克明却说:“我就要哭。”他咬上黎昌的唇,没轻重地啃了两下:“我要你也哭。”

      黎昌被咬疼了:“嘶。”

      他觉得血都给咬出来了,抿了下,果然有股铁腥味。

      “我不哭。”黎昌有点儿气地说:“你自个儿哭去吧!”

      然而任克明就跟没听到一样,又向上顶了顶膝盖,凑到黎昌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

      “你不哭,那我就把你干哭。”

      黎昌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任克明一把从门板上拉开,拽着手腕甩到床上。

      “脱裤子。”任克明居高临下地说。

      浓重夜色里,黎昌只能看见他锋利的面部线条。

      他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倒在床上脑袋一抽说:“你先脱。”

      任克明高大的身形一顿。

      旋即跟被气笑了一样说:“好。”

      他语落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黎昌慌了:“诶,你别脱。”

      任克明竟然还真如他所言停下动作。

      黎昌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有动作,任克明估计下一秒就能提着枪把自个儿硬对付了。

      “我先脱,我先脱……”他于是说。

      自个儿先脱裤子,慢慢脱,应该能拖延些时间吧?

      感觉任克明醉得挺离谱的,说不定拖延着拖延着,他就想睡了。

      事实证明黎昌的想法太单纯了。

      在有些关系中,裤子脱快了,代表急切地想来一发。

      而裤子脱慢了,则代表急切地想充满诱惑地来一发。

      反正只要是在脱裤子,就都是来一发的意思。

      他脱一半,任克明皱着眉问:“你不会解皮带吗?”说着就要上手。

      黎昌忙说:“我会!”

      说完他就一下解开了刚解了三分钟都没解开的皮带。

      好的,这下就是拉开裤拉链了。

      嗯,缓缓下拉,缓缓,再缓……

      “黎昌,你真是磨叽。”任克明伸手一下拉下了黎昌的裤拉链。

      不仅如此,还直接上手握住他。

      “再磨叽点呢?我看你还能磨叽多久。”任克明说。

      黎昌的脸颊逐渐涨得通红。

      “你别……”话没说出口,就咬住下唇了。

      任克明一直看着他的表情。

      “还挺能磨叽。”他笑了下,声音浑浑的:“不错。”

      黎昌呼了一大口气,伸手去够自己的裤子。

      够上来后,他揉了两把自己的头发。

      任克明站在他的面前,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

      “不继续了?”任克明问。

      黎昌揉了把滚.烫的脸问:“继续什么?”

      任克明没说话。

      黎昌抬起头看他,只见他方才还充满情.波的眸此刻竟然冷得如同冰窖。

      房间内寂静一片,任克明哑着嗓子问:

      “……黎昌,你是真想离婚?”

      黎昌猛地又一抬头。

      离婚?!

      什么离婚?

      这又是什么知识点?!

      任克明忽然俯身,抓了一把黎昌的头发,大掌从后脑勺摸到他的背。

      “别想离。”他说。

      说完,转身一倒头就躺在了床上。

      黎昌惊愕地半张着闪着水.光的唇。

      他侧头看看两眼一闭躺床上开始均匀呼吸的金主,又看看自己的皮带处。

      静止良久,起身绑好皮带,红着脸走出门去叫吴妈来。

      吴妈来了。

      “他就这么睡吗?”黎昌问。

      吴妈被他问得哦哟一声:“你的老公,你问我?”

      说完就要往外走。

      然而黎昌真不知道怎么办,站在原地没办法地把任克明看着。

      吴妈退回来:“你好歹给他擦擦身子吧!唉,我去煮解酒汤。”

      擦,擦身子?

      黎昌愣了两秒,视线重新落回床上。

      躺着的那个身影一双忒长的腿半吊在床外,脚上还穿着一双从外面穿回来的漆皮黑鞋。

      吴妈再进来时,床上的任先生已经安稳地躺在被子里了。

      身上的衬衫换成了真丝睡衣,皮鞋也被整齐地摆放在靠墙的位置,床边是一双棉拖。

      黎昌则坐在床边,背对着任先生,低着头似乎在抠手指。

      “擦完了?”吴妈小声问。

      黎昌眼神闪躲地点了下头。

      吴妈见他这个样子,只当他是因为没认真擦而心虚,懒得多说,放下醒酒汤的托盘。

      “擦个身子都不好意思,”她嘀咕,“发了场烧还真变成个黄花大闺女了。”

      还真被他说对了,黎昌现在真是个黄花大闺女的心态。

      他眼神闪躲,根本不是因为没认真擦,相反是因为擦得太认真了。

      认真到把金主身上的角角落落都擦了个遍,然后忍不住在某一个地方停下视线。

      好……好大一包。

      他咽了下口水,菊花一紧——这怎么能进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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