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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他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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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男人的象征...
萩原研二摸了摸额角，已经不痛了，就是膈手。他莫名地觉得有些难过，可能是摆脱了繁忙的工作，心里意外的空虚。
班长也被调到了京都，现在就留着他一个人还在东京。
因为呆愣在原地太久，烟已经烫到了手指。等萩原研二反应过来后，他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
烟蒂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萩原连忙拿来纸巾捡起垃圾。
烟蒂滚到了一个女士脚边，对方穿着黑色的高跟鞋。这样的动作并不礼貌，萩原保持着低头的动作后退一步，向那人道歉。
“抱歉抱歉。”
一边捡起烟蒂，他一边抬头，看着那位女士说道，“我不是有...”
萩原研二的话还没说完，只是一个照面，看见了她大礼帽下的脸。
□□惯犯——银狐，虽然经过了整容化妆，萩原研二还是将其一眼认了出来。
“老实点！”
他突然站起，大喝道将女人的胳膊反剪在身后，压在了墙上。
“你的同伙呢。”
“你什么人啊，干什么呢！”
女人马上镇定下来，大叫道，“你这是寻衅滋事！”
“警察，我的证件可以回了警局再给你看。但是现在...你还是消停一点吧。”
萩原露出了一抹少见的笑容，似乎是感到了一丝轻松，“银狐，你的通缉令可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悠，像你一样优雅的女士我可是很难忘记。”
等不及出警，萩原叫了一辆出租决定自己押运银狐。浑然没注意到有小孩从马路对面经过。
光彦注意到了马路对面的动静。
“柯...柯南...那边...”
“哎呀，你在啰嗦什么。”
元太放慢了脚步，跑到光彦的身边，“再不快一点，就追不上柯南了，难道你不想知道俊也哥哥的下落吗？”
“嗯...”
光彦最终还是忧心忡忡地跟上了，他明明看见有两个黑衣服的人上了出租车...
东京的公墓里，羽琢翔太走了一路，终于到了目的地。
他绕着墓地转了几圈，终于在一排中间找到了松田的墓地。至于他自己的墓地，好找的很，在一个角落。
萩原摆上了花，墓碑上的照片很好看，松田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戴墨镜。
羽琢翔太坐在松田的对面，抱着蛋糕吃起来。
那家的栗子很好吃，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美味。
“松田，你是三年前死的？竟然去世的比我还早。”
刚刚他去自己的碑前看了一眼，自己是两年前死的。
“怎么死的？你的墓碑上竟然没有死因，只有一个因公殉职...”
“害，也还不错...”
羽琢翔太絮絮叨叨道，“至少是死得其所？我开玩笑的...”
知道无人回应，他先是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茫然地四周看了看了。
蛋糕已经吃完了，翔太拍了拍身上的灰，他还是不难过，甚至开始考虑自己是否真的在乎这个叫松田的家伙。
那不算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根本不尊重前辈，更别提他们初次见面。
其实羽琢翔太并不能压制性地一打二，特别是当那两个学生的格斗水平都很高的时候。
只是因为松田和那个金头发的学生并不对盘。
一打二的比赛或许用分庭对抗来解释更为合适，于是羽琢翔太巧妙地借力让两个人撞在了一起。从那时起，松田就一直想打赢翔太。
并且说话很直，有时候羽琢翔太甚至觉得他说话很难听。他怒斥上司，也就是自己，为什么没有作案动机偏偏要把人拘留。
当时原因未知，他们吵得厉害，就打了一架，不过松田还是没能赢过翔太，因为他们被人拉开了。
冷静下来后，翔太也开始思考，是不是也有他的问题。第二天一早，伊达航和萩原研二陪着松田来了，说是道歉，不过更多像是...
他形容不出来那段发言。松田像是认真的反思了自己的行为，但对于羽琢翔太的做法并不认同。
羽琢翔太完全理解，因为松田那个时候才23岁，没见过什么人心险恶。
不过最后他确实错了，那个嫌疑人不是罪犯。
坐在松田的墓前，羽琢翔太想了很多，可惜还是不觉得悲伤，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冷血了。
明明有人去世了，却既不难过，也哭不出来。
在此之前，亲友的离世，他还经历过一次。
羽琢翔太回忆着，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不久前的事，但按照时间上来说是五年前。
他一个很好的朋友——乌间凛自杀了，在四月一日的时候，听起来挺像一个愚人节玩笑的。
他们关系很好，东京的那套2LDK是他们一起买下的，就是现在在萩原手里的那套公寓。
因为他只有一个不太熟的表姐，所以羽琢翔太一手操办了他的葬礼。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手忙脚乱。在乌间凛的灵堂门口，羽琢翔太不断地向来宾点头道谢。
来的人多是医院的，是乌间凛生前的同事，他看起来是一个很有疏离感的人，但人缘意外的不错。
目暮十三也来了，他拍了拍羽琢的肩膀。
“非常感谢，目暮前辈。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不是你的帮助...”
目暮十三拍了拍羽琢的肩膀，“羽琢老弟...你也不用太难过...节哀顺变吧...”
所有人都让他不要难过，所有人都摆出理解他的样子。乌间凛医院的同事也认识他，因为他受伤进医院不在少数，不过恢复的挺快。
但是他不是很难过，似乎有别的感情取代了悲伤。他迫切地想让人告诉他接下来该做什么，甚至出现在乌间凛的葬礼上就像一件需要认真完成的工作。
羽琢翔太的不太愿意回想那段时间，他已经在石板上坐得太久，感觉腿有些麻。
活动了下脚踝，他准备完成这个系统所说的第一个任务，回家。
这个系统说的复活或许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万一能用呢，这样的话松田不就能回来了。
至于他的故友——乌间凛，羽琢翔太觉得要好好斟酌一下。
如果他原本就是自杀，再次复活也许没有意义。
但如果不是呢，偶尔羽琢翔太也会抱着不切实际地幻想。
依靠医生提供的诊断证明和一份遗书，就确定了他的死因。因为实在找不到他的亲戚，于是草率地让羽琢翔太在死亡证明上签字。
羽琢翔太几乎麻木地依照别人说的做，或者说按照遗书上写的做。
遗嘱上所写的，死后火化，放入纳骨堂。以及他几乎所有的遗产都由羽琢翔太继承。
研修医的时候，医生的工资确实不算高。即使乌间凛还是东大医学部出来的高材生，一个月就算天天值夜班大概也就二十多万日元的工资，不过他也确实厉害。
乌间凛二十九岁就当上了主任医长，也是那一年，他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