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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二:再遇险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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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琢翔太一直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还是很充实的,一周旷三天,老师喊家长就把萩原请过去。
白天整理资料,晚上看肥皂剧。还是很快乐的,美中不足的是,报告之类的废纸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每次结束后烧掉。但羽琢翔太对自己的记性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于是选择将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拷贝到网上。
可喜可贺的是,一周来,他的负债终于变成了一积分。
“...系统,话说你不用充电的吗?”
“系统可采用太阳能,更换电池等方法,不单纯拘束于充电这一种方法。”
“话说,你上次是怎么知道有通缉犯的?”
“本系统回答过了,这是概率问题。比如说你最近的死亡率在14.3%左右浮动,建议减少出门。”
“发生什么了?”
羽琢翔太敏锐地察觉到了系统话里的不对劲,上一次的死亡率还是零点几的样子,这一次就到十几?
“...本系统的结果与真实状况有所出入。”
这系统该不会为了恐吓把死亡率调高了吧,但上次它确实也猜中了。
“宿主可以不用完全相信,但请作参考。”
系统也没把话说满,只是请他注意安全。
“要不你颁布任务吧,奖励随便。”
这个积分...能薅一点是一点,其实家里有速食食品,也不是非要到外面吃。
系统沉思了片刻,竟然输出了‘否定’。
这次情况不是很危险吗...还是不在系统的算法内?
还是因为上次就算系统颁布了任务我也没回去?
嗯...说不定是自己的问题了。
羽琢翔太想了想,“系统,你这个死亡率算进了猝死之类的意外吗?”
“已加入计算。”
哦,也有可能是我不吃早饭天天熬夜的原因吧。
在某种程度上,羽琢翔太也算个乐天派。纸快用完了,还有要去宠物医院接红中。因此他也不会因为系统不痛不痒的话收手。
走路,翔太也是尽量走有监控的地方。上学的时候,和同学关系不好,众目睽睽之下不容易被打。上班之后,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容易被犯人报复。
大概是毛利前辈刚离职不久。有段时间地方电视台关注案件的采访很多,让他小范围地出名了。结果在路上被人群殴,报道也因此下架。单纯的打架还没什么,但是乱棍之下还刺刀。
直接去急救,在病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差点提前与他过世的老爸见面,不过好在恢复的快,也没什么后遗症,还是能跑能跳的。
不过犯人基本上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属于少年犯。
出院后,从同事那里得知道那群家伙的动机,似乎和一个邪,教组织有关。
其实当时的情况也有些骑虎难下,因为这个案子的影响很大,民众们都在关注。
实际上按照日本的法律,他们的判刑绝对不超过十年。而且因为翔太也有反抗的原因,将一人打成了轻微脑震荡,剩下几人也有不同程度的轻伤,取证之后在法庭上掰扯得厉害。
最终,翔太还是同意出示了谅解书。一方面算是原谅那些年轻人,另一方面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媒体大力渲染翔太警察的身份,并着重报道了犯人的伤势。警局也有些顶不住了,半推半就下,他选择原谅他们。
不过诉讼期间,乌间凛不太赞同翔太的做法,反复表示如果他没有时间,自己可以代劳,他也认识一些有名的律师。
翔太本身也是东大法学部的,说道律师的话,他认识的说不定比乌间凛还多。不过最后乌间凛还是无法撼动羽琢翔太的想法,搞得那一段时间他们的关系都有些僵硬。
想到这里,羽琢翔太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向系统问一下自己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明明死亡是两年前,而记忆却停留在五年前,好奇怪啊...
羽琢翔太基本上是不会跳偏僻地方走的,但是走过一个拐弯的时候猛然注意到后面有一个全副武装的人。
这附近没有人,羽琢翔太瞥了一眼,越走越快。
哪个好人家大白天戴口罩和墨镜,花粉过敏吗?
那个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直接跑了起来。在公园旁的街道直接来了来了一场追逐战。
羽琢翔太自知打不过,在意识到男人的行动后,立刻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至少这里是公共地区,希望有路人能听见吧...
跑步声越来越近,翔太直接转身进了花坛,一般人走路可到不了这个地方。
毫不意外,最后还是在树后被抓到了。
一块抹布捂住了他的口鼻。
“...嗯...其实比起雪莉的话,我觉得你更有趣诶...”
有趣你个大鬼头。
昏迷之前,羽琢翔太只能拼命回想认识自己的人。
雪莉...雪莉...
他实在想不起来,人名还是酒名?
他猛然间想起了还在监狱的母亲——羽琢诗织,她原来就叫玛格丽特,这是一个以前在欧洲挺流行的名字,有珍珠和木春菊的意思,同时也是一种鸡尾酒的名字。
这还是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得知的,那个时候木春就陪在他身边,在老屋子的阁楼嗅来嗅去。
翻出了老爸之前的情书,对比书信中夹杂的照片,他发现了母亲的曾用名。说实话他的心情还是挺复杂的,不仅是因为老爸的死因,还因为木春的名字是她取的。
听声音,背后的那个人大概是个男人。从被拎起的高度来看,大概一米八左右,从手指来看,体态应该比较匀称,不是很胖...
再多的,翔太就看不出来了。抹布上涂得应该是七氟烷吧...不过这也是管制药物啊...
“嗯...我记得你好像早上经常不吃饭...哦,这可不行,我可会心疼的~”
背后传来低低的笑声。
不管有没有观众,马天尼都会卖力地表演,他经常发疯,对此驱魔酒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很难接受。与此相对的,冰酒就非常欣赏他,和他一见如故。如果驱魔酒知道的话,一定会表示很难评价。
不过翔太的行为也有一点好处,至少不会造成呕吐引起窒息。
马天尼单手把翔太拎起来,“这小子...真想直接他丢进河里...”
这个好玩的念头在脑子里停留了片刻,就变成了一个想法。现在鞋子上满是泥巴,在花坛上也留下了不少脚印。
马天尼直接把布塞进了嘴里,太浅了会吐出来,太深了会窒息。
甚至为了避免舌后坠,马天尼贴心的把舌头压平了。
呼——为了避免他直接死在自己手上,还真是煞费苦心。
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马天尼踩着满是泥巴的鞋往河边走。河边有块大石头,他高兴地站在上面。
听说日本人自杀前通常会脱鞋,马天尼虽然是日本国籍,但他从小在组织封闭的孤儿院长大,没文化,没素质,对日本也是一知半解。
来日本工作,纯属日本的组织基地向人事部反映缺人,就被分配到了这里。来之前还提前学了两年多的日语,你明白这对一个母语是英语的孩子有多大的伤害嘛。
脱下鞋,马天尼把大斜挎包往桥上一扔,咚的一声,没有游客探头张望,看来是没人了。
他把翔太扛在肩上,手脚并用的从河边爬上了桥。
上下检查了一番,没受伤,没留下痕迹。走了...
马天尼从挎包里拿出一双新鞋,脱下了外套塞进包里,挎包变成了背包,并且摘下了口罩倒了点迷药,戴在了翔太脸上。
大摇大摆地撬开锁,走进了一家的后墙。
抽掉铁片,车的后备箱悄然打开了。
反绑好手臂和腿脚,马天尼收走了口罩。看了看旁边房子的窗户,对着翔太微微一笑,“祝你做个好梦,my poor dear。”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马天尼是一个我写的很爽的角色,做事随心所欲没什么逻辑,就和我的精神状态一样不稳定。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