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战争前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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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做到我的要求，向我证明你的能力。”
“丧钟。”
口中念出那个熟悉称号，阿卡姆骑士已经重新更换上那一身属于自己的盔甲制服。
头罩表面冷蓝色荧光不断流过，内部投射在视野的电子屏幕与系统加载的游戏地图将整座哥谭收录。
几步跃起借助钩索踩到高处滴水兽头顶的杰森陶德审视这座罪恶之都，审视这座城市内的所有罪犯与义警们。
开口时只有冷漠电子音下达出新的指令，面具下的所有神情早已褪去在蝙蝠家族面前的慵懒与无害，撕开伪装终于展现出属于阿卡姆骑士真正的危险与侵略性。
“老家伙说的可没有错，放任我自由行动是你们最致命的错误。”
低沉愉悦嗓音发出的笑意嘲讽尖锐，隔空回复的言语却冰冷得仿佛要剖开蝙蝠们的胸腔与心脏，高处怒号狂风无法撼动青年身形，也无法更改他接下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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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AKA红罗宾前往泰坦养伤，并且在安顿好自己后还记得向阿福回一封邮件报备。
而除了已经愤怒回去布鲁德海文的夜翼，看起来这位辛苦许久的大哥暂时不想再搭理蝙蝠侠了。
剩下的小鸟还在哥谭内荡，本宇宙杰森继续去当他的红头罩帮老大。
达米安宣布他已经把蝙蝠侠开除，目前决定自己开始单干——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玩家的馊主意，他怂恿并且直接告诉罗宾。
“你看铁打的蝙蝠侠流水的罗宾，那你为什么不能踹了这只蝙蝠呢。”
很明显，这个建议被采纳了。
这也让既要处理哥谭还要处理家庭问题的老父亲开始焦头烂额。
红头罩对给蝙蝠侠找麻烦乐此不疲，毕竟就算是现在也还有神谕和便士一肯帮帮这只孤零零的老蝙蝠，虽然完全是他自作自受。
不过神谕和便士一也没少给大孝子们打掩护就是了。
现在罗宾还在哥谭里私自行动，进入危险的超级罪犯老巢或者是直接去天降正义打超级反派本尊。
这也导致蝙蝠侠并非不想先去寻找阿卡姆骑士，但总会出现更重要的事情排在目前还没有动作的骑士前面。
或者，他也是希望骑士真的就如同迪克看见的那样，只是有点精神应激。
布鲁斯想过他会好好帮助这个看起来经历过糟糕过往的儿子，他会为他找到最好的心理医生来进行缓慢而逐步的治疗。
……
…………
“所以，你干什么一直跟着我，不去找你的好哥哥们。”当然，这里指的是迪克和好像不是很靠谱的骑士，但其实是因为玩家很喜欢和小鸟贴贴，导致达米安跟阿卡姆骑士关系也不差。
某种意义上玩家也是从根本性改变了骑士和这个蝙蝠家族的关系，让他们看起来亲密许多。
“那两个家伙现在都不在哥谭，迪克有他自己的城市需要管理，夜翼毕竟离开布鲁德海文太久，麻烦堆积了不少，无论是白天黑夜哪个身份的。骑士的话，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虫！”
达米安非常不满，抽出罗宾镖直接就甩向红头罩的小腹，然后被轻易避让开，这种程度的打闹对于他们而言的确不算什么。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去哪儿了。”红头罩下意识追问与骑士相处时间更久的小弟弟，毕竟他还有帮派要管理，还要与企鹅人和黑面具等等黑色大大小小势力斗智斗勇。
的确没什么时间去关注骑士最近在做什么。而达米安哼了声。
“他说他想去做个神父。”
“什么东西？！”有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神父。你没听错，陶德，而且还是去纽约进修神父。”
红头罩听不懂，但红头罩大受震撼，不过说起来他一直对这个同位体的脑回路保持一种薛定谔的互相了解与默契，也的确有时候完全看不懂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个答案其实不光是红头罩不懂，达米安也看不明白，阿卡姆骑士的行为逻辑正常时候他们还能分析清楚前因后果，不正常的时候就像是这样子，一堆蝙蝠摸不着头脑，就像是从另一个人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然后由骑士去执行。
“可能是他想做个与世无争的，呃……”
红头罩与达米安面面相觑，虽不理解但祝福。
不过阿卡姆骑士离开哥谭的消息蝙蝠家其他人也很快就知道，所有人都带着一点微妙的观望态度。
只有蝙蝠侠还是那样子神情冷峻，不为所动，一心一意只想扫黑除恶减除哥谭威胁。
他站在蝙蝠电脑前皱着眉，离开哥谭或许有其他理由，但因为想要成为神父而离开哥谭，这真的是骑士自己的想法吗。
以他对杰森的了解而言，骑士行为完全与他本身逻辑冲突，或者说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只不过之前都要更小幅度与无伤大雅。
……………
但，这是否也是被伤害过留在灵魂中的深刻烙印呢……
蝙蝠侠难得有些失态的怔愣沉思。
“好的，亲爱的老爷，我想您该放下少爷卷入了什么阴谋的一千种设想……”
在蝙蝠侠回归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内，就面对了整座韦恩庄园所有少爷小姐都迅速离开，跑得不见踪影的老管家神情平静而优雅，一副看透人生，准备看看你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地望向自家老爷，
“……然后吃掉今天的晚饭，而不是试图变成一只电子蝙蝠，靠情报吃饱肚子。”
闻言还在敲打键盘动作一顿，下意识揉了揉因为长时间全神贯注耗费精力而直抽痛的额角。布鲁斯叹气，有些无奈。
“我会吃的，阿福，我只是很担心骑士。”
“如果老爷您愿意在面对少爷们时也是这样愿意多说两句话，我想至少你现在身边会有一只活泼的罗宾。”
“不，蝙蝠侠不需要罗宾，我会将达米安带回来的。”
老管家闻言瞥了眼还在嘴硬的布鲁斯，转身就重新回到韦恩庄园内进行今天其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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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某间灰色地带混乱的小酒吧，深处包厢内。阿卡姆骑士抬脚直接翘在茶几桌面，手中则开始把玩起不断被切换翻转的扑克纸牌，代表鲜红J字的人像图案被丢出去，又紧接被小刀刺穿定在墙面。
而推门进入的男人挑眉，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骑士这副吊儿郎当，慵懒却遮掩不住危险气息模样。也没有多在意或者被冒犯的不满。
蝙蝠侠的二代罗宾，杰森陶德。
也是平行宇宙的来客。
丧钟眯眸审视起对他而言甚至还能称呼为男孩的阿卡姆骑士，在安静又凝滞的狭小室内互相打量彼此，最先还是由斯莱德开口。
“真令我意外，你居然会想要一支军队去对付蝙蝠侠。”
“那是我的私事。”
真是冷淡，看起来还不是很好伺候。他不该接这种一看就非常麻烦的委托。斯莱德想，但近期的哥谭情报也略有耳闻，再加上出现自己面前的阿卡姆骑士。
很难说他没有一种好奇与欣赏。那是满意于骑士身上属于‘丧钟’的痕迹，这甚至让他有种抢夺，得到且拥有罗宾的满足感。
毕竟，平行世界的‘丧钟’也是自己，不是吗。
出于相性，出于骑士对丧钟的了解，也出于丧钟对自己的了解同时延伸出对眼前这个年轻雇佣兵的了解，两个人一拍即合。
之前玩家还停留在韦恩庄园牵引大部分蝙蝠的注意力时丧钟就已经开始行动。把控军队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更何况这次目的并非毁灭哥谭，只是造成混乱，让蝙蝠疲于奔命，也为了更大的疯狂，引出小丑这个不知餍足的戏剧演员。
——他可最喜爱混乱与无序。
他怎么能够容忍哥谭有人比他更夺人眼球呢。那个小丑只会跳出来，嗨，嗨，大声叫着自己才是哥谭最受欢迎！最引人瞩目的那个混乱与疯狂的代名词！然后开始自己糟糕透顶的表演游戏。
想到这里骑士又忍不住开始笑，凶狠而嗜血。
这可真是——蝙蝠侠永远都是对的。
他如此危险与不可控，足以成为刺伤他们的利刃。
包间外是狂欢的男女与歌舞，劣质的隔板无法真正遮挡什么。这对老板与雇佣兵两人只是碰了个头，然后各自继续自己手中的事情。
斯莱德还需要继续帮骑士收拢势力，训练那群雇佣兵，让他们学会什么是听令与纪律。
而骑士会在远程指挥，他才是这个军队核心，他不仅会通过丧钟，也会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并且在合适时间与地点上下达命令。
头脑会带领属于自己的军队知晓该如何狩猎与撕碎敌人，而他们第一场战役的目标正是纽约地下的九头蛇势力。
有时候情报可是非常重要的决定性因素，在知道现在神盾局都快改名蛇盾局时骑士还无语了一阵，这究竟是个什么筛子组织。
不过就算现在蝙蝠侠无暇顾及他，骑士也会足够谨慎，他躲在军队的幕后指挥属下占据九头蛇的基地与资产。
至于那群家伙发现之后也没什么好在意的，骑士冷酷而理性地安排战斗交锋，你来我往对对方互相试探。而面对九头蛇的洗脑兵器，无论是那些洗脑间谍还是那个冬日战士詹姆斯巴恩斯。
骑士觉得他也有办法让那群九头蛇派得出来拿不回去。
而在纽约地底黑色势力范围内的交锋与动荡，那群英雄们自然无从得知。
在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并且手里的肮脏事情与屁股都还没擦干净的情况下引进超级英雄与破坏规则也无异。
哈，纽约黑色势力大家默认的规则，不过骑士过得还挺如鱼得水，毕竟他的确是天生的战争指挥家。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战争前奏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