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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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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的前一天晚上,白冰冰带着一个全身都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面容的人回来了,把他安置在客房交代路人丁进去照顾后就再也没进去看过。
“艾丝,在外这么多天累了吧,吃点东西然后回房休息吧。”虽然很好奇,但是斯莱特林的修养使得他们不会去探听别人不愿意说的。
白冰冰疲惫的揉揉额头说:“我知道你们很好奇他是谁,不过现在不能说,等过了明天你们就知道了。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他是我大师姐的另一个徒弟,哈利和西弗勒斯可以叫他二师兄。我先回房休息了,累死了。明天我没醒就不要叫我起床,不然我会有起床气的。”
说完摇摇晃晃上楼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
“切!那次叫你起床没有起床气啊?想睡懒觉就说呗,净找借口!”因为担心了几天却没得到解释的哈利不满的嘟着嘴抱怨道。
艾琳好笑的揉揉他的脸:“好了,嘴上都可以挂个桶了。西弗,和哈利去睡觉吧,明天平安夜了,邓布利多校长要来,今天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下午邓布利多来的时候白冰冰还没有起床,哈利拉着邓布利多一起布置客厅。等布置得差不多了,白冰冰才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下来。看到快布置好的客厅,对着邓布利多夸了一句:“干得不错,小阿布!”
哈利看着邓布利多纠结的脸,偷笑着跑过去猴到白冰冰身上:“妈妈,你昨晚带回来的客人今晚会下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吗?”
“问这个干嘛?你很闲吗?很闲的话就去多练一会魔法或武功,你看看西弗,多用功啊!小阿布,把哈利带走给他讲讲故事,满足满足他的好奇心。艾琳,有没有吃的?快饿死我了!”
艾琳给白冰冰倒了一杯果汁:“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都要吃晚餐了。先喝点东西,晚餐马上就好。”
有白冰冰和哈利耍宝母子俩,晚餐的气氛很好。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哈利和西弗勒斯回房给朋友们送礼物去了,艾琳和白冰冰也上楼去准备礼物。
等白冰冰弄好后都过了零点了。白冰冰去了一趟客房,然后下来,看到邓布利多坐在面对着壁炉的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喝着。橘黄色的炉火照在他的脸上,显得孤寂而悲伤。白冰冰看到邓布利多对空中举了一下酒杯,轻声说:“圣诞快乐,盖勒特。”
白冰冰转头看了身边的空气一眼,鼻子一酸,差点就掉下眼泪了。
“阿不思。”白冰冰坐到邓布利多左边的沙发上,帮他满酒杯又重新倒上酒,也给自己倒上一杯。
邓布利多听到白冰冰的声音,忙吧头扭到右边,擦擦眼角,才转过头看着白冰冰说:“师叔,你怎么也下来了?”
白冰冰看了一眼对面的沙发,对邓布利多泛红的眼睛当做没看到,对着邓布利多举了举杯,喝了一口酒说:“我也睡不着,你也知道,年纪大了觉就少。”
“哦,我还以为师叔是白天睡多了呢。”邓布利多也对白冰冰举举杯,喝了一口。
白冰冰不以为意,笑笑说:“我年纪也确实很大了。年纪大的人呢,好像都有个通病,就是喜欢回忆过去。小的时候的事已经有很多记不得了,但我总能想起我刚进女娲族的时候。那时候是大师姐照顾我的,也是她教我修炼,说是师姐,其实它更像师父和娘。对了,你们遇到我大师姐的时候,你们多大?”
邓布利多也陷入了回忆:“我毕业后就决定环游世界,那时候我还很年轻,才二十多岁。但是因为我要照顾生病的妹妹,所以只能在寒暑假出门。那年我和盖……一个朋友决定去神秘的中国,也就是在哪里遇到了我们的师父。”
“你们?还有谁?”
邓布利多低下头,苦涩的说:“盖勒特·格林德沃。”
“前任黑魔王吗?你们年轻的时候是朋友吗?那为什么会分道扬镳?”
“师叔,因为,我年轻时做错了一件事。那时候我竟然怨恨生病的妹妹阻挡了我在魔法上前进的脚步,以至于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误。妹妹死了,唯一的亲人也不认我了,盖勒特也被我亲手送进了牢房。”
“阿不思,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的实力,能这么轻易的打败盖勒特吗?”
“是啊!盖勒特无论是魔法还是其他的都要比我强。我一直以为我是那天运气好,看来……”邓布利多若有所思的说。
“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白冰冰看看对面的沙发。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我亲手把我最爱的人送进牢房,这种痛……”
“现在你也知道,盖勒特对当年的事也心有愧疚,甚至为了让你好过,甘愿独自承担这个错误,守着自己为自己建造的牢房,抱着愧疚与遗憾,准备就这样了此余生。可是你呢?这样你就好过了吗?你故意把自己弄得这么苍老,在人前装疯卖傻,即使吃再多的甜食也掩盖不了你从心里渗出来的苦涩。不是吗?就算你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白魔王,这种虚名,能弥补你心中像黑洞一样的空虚、悔恨与痛苦吗?如果你至死都没有把爱说出口,你不会觉得遗憾吗?你们已经错过了几十年了,还能再有几十年可以让你们来回忆、来悔恨、来痛苦?既然痛苦也是一生,幸福也是一生,你为什么不选择幸福?”白冰冰紧紧地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说。
邓布利多捂着脸,痛苦的哽咽:“我也想选择幸福,我也想去看看盖勒特,我也想告诉他我爱他。可是,每次刚冒出这样的念头就会被我自己的胆怯压下去,我没有勇气。像我这样亲手把爱人送进牢房的人,还有资格再谈爱吗?还有资格去幸福吗?盖特勒不会原谅我的!”
“不,阿尔,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就像你爱我一样,我也一直爱着你。如果你没有勇气靠近我,就让我来靠近你。”随着一个低沉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白冰冰对面的沙发上突然出现一个人,那个人站起来坐到邓布利多身边,握着邓布利多的手说。
“盖勒特……”邓布利多不可置信的呢喃,他猛地转过头来对白冰冰说:“师叔,这是……”
“哦,这是我请来的,好歹也是我的师侄不是,请来过个圣诞节不过分吧?隐形衣是我向詹姆斯借的,你喝的酒被我下了点我做的药,就是让你心灵防线变弱的药,对身体没影响。不过我今晚听了这么多肉麻的话,不知道对我有没有影响。我先回房了,你们回房慢慢聊,这里是客厅。”上了两步楼梯,突然转过头说,“对了,如果那个啥的话,动静小点,我这还有两个孩子呢!”
说完也不管客厅被烧红的两只老头,哼着歌,脚步轻快的上了楼。
“盖勒特,你一点都没变,还跟几十年前一样。”邓布利多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三十出头的金发男子。
“阿尔,这个掩藏容貌的幻术是师父一起教给我们的,你瞒得过别人,可是骗不了我。”盖特勒抚上邓布利多的脸,解开他的幻术,白头发白胡子的邓布利多瞬间变成一个有着红褐色头发,深邃的湛蓝色眼睛的中年美男子,可惜鼻梁有一点点歪,盖勒特轻轻摸着,“这道伤……”
“我留着它是为了提醒我自己当年放了什么错。”邓布利多抚上鼻子上的那只手,看着盖勒特的眼睛说,“留着这道伤,是为了忏悔,也是为了怀念。”
“阿尔,”盖勒特心疼的把邓布利多抱在怀里,“对不起,你所有的错都有我的一半。从今以后,我们一起承担。”
邓布利多轻轻退出盖勒特的怀抱:“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什么人去请都会跟着走的吧?师叔她……”
盖勒特看着邓布利多害羞躲避的行为也不点破,重新把他搂在怀里:“那天……”
——————盖特勒视角——————
盖勒特拿着一张陈旧的《预言家日报》,看着上面一张照片发呆,照片上的邓布利多正对着他挥手眨眼。盖特勒的心里又是怀念又是苦涩,忍不住轻叹一声:“阿尔……”
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的报纸抽走。
盖勒特脸色一变,魔压外放:“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报纸还我!”
白衣女子浏览了一下报纸:“二十年前的报纸了,有什么好看的?保存的够好的嘛,或者,你只是为了看这张照片?”
“还给我!否则我不客气了!就算我没有魔杖,我也能对付你!”
“呵!口气挺大嘛!你真有这么厉害的话,那为什么我进来这么久了你都没发现?”白衣女子嗤笑。
盖勒特眼神一暗,确实,这女子什么来历?不过给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管她是谁,鬼鬼祟祟的进来肯定不怀好意。
白衣女子见他想动手,手一张,一块通透的白色玉佩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盖勒特想伸手去拿,还没碰着,就被白衣女子收回了。盖特勒神色一敛,“你到底是谁?”|
“我?先说你吧。你在一百多年前是不是拜过一个拥有这么一枚玉佩,额头有一朵粉色桃花胎记的女子为师?”
“是又怎样?与你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你这小孩真不可爱!一点都没有小阿不思可爱。”白衣女子就像她不请自来一样,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坐下。
“阿尔?你认识阿不思·邓布利多?”
“是啊,”白衣女子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他是我大师姐的徒弟,是我的师侄。我师姐在我来英国的时候交代我说到了就来看看她的两个徒弟。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是的。师父她……”盖勒特有些激动的说。
“真不懂礼貌,连声师叔都不叫。你就是没小阿不思可爱。”白衣女子不满的说。
“对不起,师叔。师父她还好吗?”
“你倒是比小阿不思爽快。放心吧,你师父很好。不过,小阿不思不太好。”白衣女子心痛的摇摇头。
“阿尔他怎么了?”盖勒特焦急的问。
“他呀,可能是受刺激过度,把自己弄得头发胡子白花花的,还满脸都长满了褶子,你说他也才比我小二十多岁而已,却好像要比我老二百多岁,可怜哪。而且整个人都变得疯疯癫癫的,时不时的装疯卖傻。你不知道吧?你们魔法界界的人都叫他老疯子,或者叫他甜腻腻的老蜜蜂。可是没办法,他心里苦啊,只能狠狠的吃甜食来麻痹自己。他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师叔的真是心疼啊,可是我不是那个系铃人啊,我解不开他的这个铃,不能让他好过起来。”白衣女子一边装模作样的悲痛叹息,一边悄悄的观察盖特勒的反应。
果然盖勒特好像能感同身受般,一脸痛苦的低呼:“阿尔,我以为只要我一个人赎罪,你就会开心,没想到……”
“谁会在自己爱人受苦的时候,还能开心幸福起来呢?我来这里是想请你去我家过圣诞节,顺便解决一下你们的相思之苦,再顺便把心结解开,以后就开心幸福的生活吧。”白冰冰正色的说道。
“谢谢师叔,我们走吧。”
“不急,我的做好准备,以后你可不能再来这了,这牢房也不能空啊。”
白冰冰取出一块黑色晶石,依照炼制傀儡的方法把它练成一个与盖特勒一模一样的人,命令他:“你的名字叫做盖勒特·格林德沃 ,从今天起你就呆在这,哪里都不准去。”
“盖勒特”点点头,拿起盖勒特先前看的那张报纸坐着一动不动的看起来。
“我们走吧!”
——————回忆完毕——————
“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了,事情就是这样的。”盖勒特用下巴蹭蹭邓布利多的额头,邓布利多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卧室。
“盖勒特,你什么时候……”
“嘘,别说话,让我好好看你。”一边说着,一边吻邓布利多,从额头开始,一个个温热的吻落在邓布利多脸上、眼睛上、鼻子上、耳垂上,最后停在唇上厮磨、舔舐、吸吮,慢慢加深。
“盖勒特,不……”邓布利多喘息无力的想推开盖特勒。
“阿尔,你不想我吗?”
“想,可是……”
“放心,我布置了静音咒。”盖勒特说完,挥手熄灭灯光,在无边黑暗的掩饰下,制造无边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