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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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问一下，你今天要搞什么人设？】
‘你好懂啊统儿！今天是带点小叛逆的普通国中少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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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一片寂静，两侧排列着发出昏黄光线的电灯。大概是要营造出肃穆的气氛，用了大量的木质材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突然发现这么著名的景点我竟然是第一次来，真是太不应该了。”五条樱喃喃道。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她和引路人规律的脚步声，就算是再轻微的呢喃也足以让人听见。前头带路的蓝色短发咒术师闻言嘴角抽搐。
五条樱手上把玩着一只散发着浓浓咒力气息的bjd娃娃，好奇地问：“今天都有哪些大人要见我呢？加茂？禅院？还是也有其他人？”
带路的咒术师一言不发。
“明明听见了别人的提问却不回答，这不太礼貌吧？”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与他持平的地方，一面保持相同的步调，一面侧头看着他，怎么看都是乐观积极女国中生该有的模样，与阴森森的总监部格格不入。
带路的咒术师板着脸，惜字如金：“不知道都有谁，这是大人们的事。”
“说的也对。”她叹气，又很快找到另一个话题：“才注意到，你也是蓝色头发啊。”
也？
带路的咒术师不由得瞥了几眼她淡粉的发色。
五条樱大大方方地将手里的特级咒灵·bjd娃娃版·真人举到他面前，欢快地说：“我是说我的娃娃啦，不过这么一对比，明显他更漂亮一点。”
蓝发咒术师嗤笑，看也不看那娃娃，又走了一段路，突然伸手将她拦住。
“诶诶诶？不是吧？你的脾气这么糟吗？我就是说了句实话而已。”她往后退开几步：“你要干什么？”
她伸手在胸前打了个叉：“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咒术总监部，我相信各位英明睿智强大的大人一定会保护我的！”
偷偷窥探这边情况的烂橘子们各个表情古怪。
五条家怎么养的孩子？竟然这么单纯？
蓝发咒术师表情不善：“大人们就在前面了，请把咒具放在这，我会替您妥善保存，等您出来会交还给您。”
前方不远处有两扇颇为厚重的巨大木门，看似没有守卫，实则光是站在这里就能感受到许多到窥探的视线。
面对那只摊开的手，五条樱不但没有递出娃娃的意思，反而收紧了手臂。
“这是我术式的媒介，对我来说就像手脚一样，人不能随便丢下自己的手脚，我当然也不能把娃娃交给你。”
蓝发术师一板一眼：“这是总监部的规定。”
五条樱抿唇不语，后退一步，以示拒绝。
她低头，像是有点害怕，偏偏又不肯认输，小声嘟囔：“哪有这种道理？如果是悟过来见各位大人，难道也必须得挖出自己的眼睛吗？”
双方都没有妥协的意思，气氛忽然凝滞。
不知道对峙了多久，木门后传来苍老的男声：“这条规定是为了防止有诅咒师袭击总监部而定，我们相信五条家的咒术师还不至于做出那样的事，叫她进来吧。”
借着低头的动作遮挡，五条樱微微勾起嘴唇，与手中的娃娃对上视线。
娃娃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十分阳间的可爱微笑。
这一幕唯一的见证者——系统打了个哆嗦。
【阿门。】
就当提前给烂橘子们超度了。
*
“老子这有个笑话想跟你们分享。”
室内篮球馆里，白发少年举着手机，同在体育馆的两人只是瞥了他一眼，继续各玩各的，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超级好笑！”他重复。
夏油杰：“好笑。”
家入硝子：“哦。”
五条悟拿着手机跑过来，像只大猫一样糊在夏油杰的后背上，同时拉住家入硝子，超大声：“喂！我说你们两个怎么能这样？这种反应，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家入硝子根本没有尝试挣脱，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她干脆用没有被抓住的手摸出一根烟叼住并点燃。
倒是夏油杰有点愧疚，于是任凭这家伙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背上，顺着他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五条悟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分享：“烂橘子把大魔王叫到烂橘子窝，还点明要大魔王一个人过去。”
“都这个年纪了，也不知道烂橘子们还行不行。一年以后会看见许许多多的小橘子降生吗？噫——好恶心，完全想象不出那样的画面呢。”
这种充满了奇奇怪怪代称的描述……
谁能听懂啊！
夏油杰礼貌提问：“大魔王我知道，烂橘子又是……啊，我想起来了。”
当初五条樱提过“烂橘子”这个词。
五条悟震惊：“什么？你想起来什么了？这就明白了？你竟跟老子心有灵犀？”
夏油杰：“……”
谢谢，有被恶心到。
“喂，我说，你们两个别自说自话啊，别忘了这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家入硝子忍无可忍地举起手昭示存在感。
她可是对五条的妹妹非常好奇。
虽然上次只是从手机里听见声音，但对方给她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被性格烂成这样的五条悟称作大魔王？让被五条悟气到爆.炸的夏油杰选择短暂地和他统一战线？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事吗？
虽然接触的时间只有几个月，却已经摸清这两个屑DK的家入硝子，顿时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妹妹肃然起敬。
五条悟简单明了地概括：“就是高层的那群又老又烂，喜欢四处指手画脚，快要发霉的家伙们。”
“他们根本连那家伙的术式都不知道，竟然就敢把人叫过去，真是笑死老子了！”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五条樱的术式难道不是让咒灵怀孕吗？”
“她是这么跟你说的？”五条悟表情古怪。
家入硝子震惊：“让咒灵怀孕？！”
身为医师的DNA动了！
五条悟脸上表情一言难尽：“这么说也不算错，但…算了。我听那家伙说过，她明年也要来东京校就读，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他从口袋里翻出两根棒棒糖，给夏油杰丢去一根，强行在两人中间挤出个位置。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往两边挪了挪，三人在椅子上排排坐。
两个男生学着家入硝子叼着烟的姿势，把糖塞进嘴里。
五条悟：“明年不幸和大魔王一届的学弟学妹们，想想就替他们可怜。”
这话一说出口，左右两边的人齐刷刷地转过头看他。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像什么都说了，五条悟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喂，你们这是什么眼神？老子从小到大深受其害好吗？！”
*
大魔王此刻在干嘛？
大魔王在倾情演绎话剧之——我是良民！
“星浆体？星浆体是什么？”她的脸上一片茫然。
苍老的男音十分严厉：“别装傻！我们抓住了将消息泄露给你的人！”
‘什么？系统，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被烂橘子们抓住了？’
系统沧桑点烟：【可能是在他们的美梦里吧。】
“可我真的不知道大人您在说什么。”
她用双臂抱紧手里的娃娃，借着袖子的遮挡，谁也没注意到几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圆球悄无声息地滚落到地上，朝着屏障滚去。
“我明白了！”她突然抬起头，目光明亮：“也许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我想不出那人是谁，可是我相信，既然各位大人能够将咒术界管理的井井有条，一定拥有我无法比拟的智慧与远见，能够明察秋毫，调查出真相！”
系统：【呕！抱歉，但是…呕！！】
“……”
纵然是以烂橘子们的脸皮，也有一刻的哑口无言。
黑色玻璃珠一样的小圆球因为并非由咒力构成，顺利通过屏障。
倒计时：5、4……
“当然，我们会调查。”头顶缝合线的加茂浅川开口。
“但在此之前……”
2、1！
屏障后面突然传来几声惊叫，甚至来不及打开隔绝声音的结界。
“这是什么东西？！”
“等、等等！这些怪物不是咒灵也不是式神！”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兵荒马乱中声响越来越大，撞击声、惨叫声、清脆的敲击声……仿佛后面有什么超出想象的怪物。
五条樱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瞳孔已经变为术式发动的粉色。
随着几声脆响，不堪重负的屏障分崩离析，一群老东西屁滚尿流地从里面跑出来。
五条樱成功把所有烂橘子……和加茂浅川的尸体尽收眼底。
尸体被伪装成被怪物杀死的模样。
‘原来娟儿也在啊，真是毫不意外。多么狠心的母亲，他都不想念自己亲生的小脑花吗？’
【再不跑小脑花就要有兄弟了吧？】
“快！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给我叫护卫！”
“等等，由你来解决里面的……算了，你还是去叫护卫吧。”
五条樱乖巧听话：“各位大人坚持一下，我这就去！”
烂橘子们夺门而出，甚至无心试探五条樱的术式。
没有人愿意冒着让屏障后面的那鬼东西多存在一秒的风险。
没有人！！
“咔哒…咔哒…”
阴影里传来巨大的甲壳类动物爬行时的响动，还在变大、变大……直到阴影再也无法容纳，露出它的全貌。
一只足有两米高的，宛若把十只蟑螂打碎了粘在一起的怪物！
扁平深棕色的甲壳，背后有翅膀，身体异样的扭曲，一个身体连着十个头，每个头上都长着扇形触角，脑袋可以转一百八十度。
它正以每秒钟半米的速度急速膨胀！
*
【记录 2005年12月咒术总监会总部】
【事件概述：……（前略）……咒术总监部遇袭。系巨型变异蟑螂所为。
因不明原因，该怪物躯体急速膨胀，在……之前撑破总监会总部建筑体，并发生自爆。
蟑螂血……喷溅……精神创伤。
经检测，该怪物在咒力层面为普通蟑螂，无……痕迹。
排除五条樱……责任。
总监部高层一人牺牲。
加茂浅川死于蟑螂之手。】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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