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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   但是自从前段时间宁氏破产,在京圈里最高兴的莫过于她们的老公了,宁氏的破产他们不但可以多分一杯羹甚至上位,就连关于那个女人宁氏的遗孀殷宓也成了一块众矢之的的肉。

      说来可笑,她们那些老公可是纷纷都盯着呢!

      而在这些人其中,有一个人脸色最不好,正刚刚还笑容灿烂透着红润脸色的王太太,收起了笑容,脸色也变得阴沉。

      她想起来最近她那边的眼线传来消息,她老公最近再调查一个极美女人事情,想来就是她们说的那个殷宓了。

      众人沉寂之时,突然,她啪的一声在桌子上用力拍了一下。

      “不过就是一个寡妇而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还有什么不好对付的!”

      易太太、莫太太等人还没有见过这么火辣的太太,纷纷被这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易太太淡淡笑道:“个人觉得宁太太殷宓只不过是一个空有外表花瓶而已,没心机、没脑子,成不了什么气候。”

      莫太太深以为然,那个那个殷宓,之前她也见过几次面,宁长丰那个人还真是痴情的很,也厉害的很,把她保护的那么好。

      邀请了多次才肯同意殷宓参与她们的聚会,交谈之中无论试探过多少次,也颇能看出来她没有丝毫心机。

      说的好听点就是单纯的像个白纸一张,说的难听点就是空有美貌的白痴的一个。

      要不是有宁长丰在,她才没有过多担心,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有些人就是该早点解决,以避免后日的养虎为患。

      “就算她没心机、没那个心思,也拦不住一些男人不争气。”纪太太冷哼一声。

      纪太太的话也正是她心里所想的。

      王太太撩了一把头发在耳边,她不是那么不知进退的人,早在她的眼线给她透露的消息的时候,她已经早先一步去查了。

      女人才最懂女人,当然,她也最讨厌女人为难女人。

      得到的消息确实是易太太说的那样。

      她其实早就有了主意,今日她来参加莫太太的聚会不但是想要融进去京圈,更想要套一些话。

      对于纪太太的话,她轻笑道:“纪太太啊,男人争不争气其实还不是看我们女人的本事。”

      看到,纪太太的脸色好像变得不是很好,她又接着道,

      “当然,管不住男人,难不成我们还管不了一个女人吗?!”

      纪太太这才脸色变得好点,不软不硬道,“怎么,你是有了什么好主意吗?”

      莫太太也很想知道,其他人除了易太太都被这句话吸引了过去,纷纷看向王太太。

      王太太双手一摊,露出来一个妩媚的笑容,怡然道:“这还不好说,让她再嫁不就好了!”

      易太太、莫太太等人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烂俗的办法?

      顿时其他几人脸色变得十分奇怪。

      坐在莫太太另外一边很少说话,一说就挑起事端的余太太忍不住开口道,“在京市,能有几个能压制住娶那个女人的男人?”

      以前有个宁长丰,现在还能有谁?

      慕氏集团?她脑海中一下子想到了他,但是不可能,传闻慕氏集团的总裁狠戾无情,而且年纪轻轻根本不会去娶一个寡妇,哪怕那个寡妇再美,也不会让他有一丝动心。

      更何况,殷宓比他大上十岁以上。

      让殷宓嫁低了去过苦日子她们心里会觉得痛快,但是嫁的低了也难免压制不住一些花心的男人去挑事儿。

      嫁的高了,她们心里不好过,凭什么呢!不禁,心里一个阴暗的想法像是一个种子萌芽一样,捅破那层一直包住她那些阴暗想法的窗户纸,一根阴暗藤蔓骚动着她那不甘的痒处。

      显然,莫太太和纪太太也是这么想的。

      易太太笑而不语,但是眼中流露出来的笑意显而易见。

      “世界上三条腿的□□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男人不还都是满街跑?”王太太笑意盈盈道。

      “这不就看我们几个人的本事了。”

      莫太太和身边的两位太太低头窃窃私语。

      王太太看向丝毫不担心的易太太,还在悠闲悠闲的喝着咖啡,红唇轻启,眸中含笑:

      “易太太果真是举止娴雅,一看就是宜室宜家,深得身边人喜欢吧。”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听闻易氏夫妇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易氏集团也是他们夫妇从无到有一起打拼起来的,易云廷同他太太经历过了最艰苦的日子,哪怕后来易云廷身家几百亿都从未有过任何绯闻,现在也享受到了最好的爱情。

      可谓是最美好、深受外界赞美的豪门夫妇了。

      “想必易夫人也知道吧,我和我丈夫是豪门联姻。”

      而她和王鑫虎,则是最典型的豪门联姻。

      “要说玩,在我们两个没结婚之前,一个比一个玩的花,也正是因为玩花,所以在嫁给他之后,我收敛了许多。”

      “但是他却依旧喜欢四处拈花惹草,要不是我全程死死盯着,只怕是我家的后院早就起火了,哈哈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易太太就觉得很亲切,索性就抖了她自己的老底子。

      易太太微愣,很快温婉笑道:“你也很好,或许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对王太太突如其来的拉近关系也并不反感,看得出来,她不拘小节,是位爽朗的太太。

      在京圈混了这么久,身边哪一个说一句话不得拐个十个弯儿,像王太太这样的,除了殷宓之外,她就是二个了。

      她确实十分相信她的丈夫,但她也有忧心愁闷事情,只不过她所忧心的和殷宓并没有多大关系。

      至于殷宓,她只是觉得比较可怜,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医院

      宁母身后靠着一个软枕和一个络腮胡大汉尴尬的对视,醒来才知道那个叫天煦的男人是愿愿找来的。

      只是他看起来好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她盯着他面前的水,咽了咽口水,她好渴,好想喝水。

      天煦也紧张的攥着水杯,把一杯开水不停的在另外一个一杯里来回倒,加快变凉速度。他去在她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去医院要了点开水,他本想慢慢放凉,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

      被对面一个生病还那么好看的女人盯着,他紧张的满头大汗,第一次觉得开水凉的这么慢。

      白色水杯在一双大手衬托下显得很小,两个大手不停的翻倒一杯水,看起来很搞笑。

      天煦一边倒一边想起来病床上的人在昏睡时候喊的长丰那个名字,喊的那么亲昵,显然是爱人的名字,心里顿时变得十分失落。

      而且,她似乎没有认出他来……

      想的太过入迷,杯子里的开水不小心洒落些在他的手背上,烫的他一激灵。

      宁母一只手轻轻捂住自己嘴巴,眼睛睁大,“小心。”略带沙哑,失去了往日清脆,娇软的声音小声对他惊呼道。

      听到声音,他手抖了一下,很快稳住了,也因为他皮厚,索性只是烫红一小块。

      立马抬起一张憋红了的脸在大胡子的隐藏下不好意思直视她,深沉浑厚的男音紧张道:“没、没事,一点都不烫了。”

      随后又很快埋下脑袋开始专心致志的倒水。

      又过了一会儿,水杯变得温温的,甚至他用水杯贴在脸上感受温度,直到真的不烫也不凉了才小心翼翼的递到宁母的手上。

      宁母看到有水喝了,因为高烧烧到以往红润健康的嘴唇都干裂起皮了。

      摸到手中是温温的,她弯了弯唇角,迫不及待的喝起来。

      只是水刚一入口,她就又皱起来眉头。

      见状,天煦立刻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水烫了,还是凉了?”

      “水好苦。”宁母苦着一张苍白的脸。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因为太渴了,强迫自己又喝了一口水就放下了。

      天煦苦恼摸了摸后脑袋,这个水是他在饮水机接的水,好多人都去那儿接水喝,应该不会苦的。

      “愿愿呢?”喝完后她觉得舒服了些,清了清嗓子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睛问道。

      天煦听到这个名字猜测,应该是那个少年,他看那个少年与她有几分相似,以为是她弟弟。

      还沉浸在他连给人倒一杯水都没有做好的事情中失落道:“你弟弟回家取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宁母一双清亮的眸子透出疑惑,“弟弟?我没有弟弟,你是说愿愿吗?”

      “他是我儿子。”

      顿时,听到儿子两个字他如遭天雷一般露出震惊、不可置信、万念俱灰等一系列表情在他的脸上。

      声音颤颤巍巍道:“你,你结婚了?!”

      宁母看着他奇怪的表情,下意识点点头。

      这点头,顿时打碎了他心里仅存的那点侥幸心理,一颗心碎成了一片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是那个叫长丰的男人吗?”

      宁母点点头,想到长丰,失落了片刻。

      而后疑惑问他:“你怎么知道他叫长丰?”

      天煦涨红了脸道:“刚刚你还在昏迷的时候喊了这个名字,我猜的。”

      宁母恍然大悟,垂下好看的眸子闷闷道:“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不、不麻烦,我很愿意,我、我”天煦立马低下脑袋,他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她,他就紧张的说不出话,甚至整个人像是呼吸不上来一样。

      尤其是在看到她不开心,他也莫名的感到不好受。

      “你儿子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他失落的低着头闷声道。

      宁母闻言,微怔,嫣然一笑,“好。”

      听到她的声音,天煦鼓足了勇气,吭哧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天煦,今年37岁了。”

      越说脸越红,“有一个小楼房,还、还开了一个花店。”

      “哇,还开了花店吗,真好!”宁母听到花店,眼睛亮了亮,温柔笑道:“我叫殷宓(fu)”

      很少有人问她叫什么了,除了长丰,别人只会喊她宁夫人、宁太太之类的称呼。

      就连儿子愿愿自从上次晕倒后,都是只喊她殷女士了。

      面对殷宓的不留余地的夸奖,天煦脸很热,但是心里很甜蜜。

      宁愿气喘吁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一个长得像熊一样的大汉正扭扭捏捏的站在他的殷女士面前,像小媳妇一样,煞风景。

      “你在做什么?!”宁愿不自觉的语气冲了些。

      宁母一眼就看到了回来的宁愿,惊喜道:“你可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天煦听到身后的声音,冷不丁的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转身。

      “我什么也没做,什么都没有!”

      宁愿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他,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走到殷女士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退了点热度,在观察她的脸色,虽然还是那么苍白,眼睛却有了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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